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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茴香九夜(强强,虐)作者:玖紫陌-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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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只能笑着泪流,然后对着天空中的点点白雪,笑着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字数有些少了……我先自己反省一下……

这就去码字去~!




酒后误事

  北冥的天,不知道何时,竟开始隐隐发红。
  
  原本灰色的云层,突然一点白色落下,紧接着就是点点的小雪,降落人间。
  
  萧祈白突然转向亓元宏,冻得有些僵硬的脸上,眼角同样有点红。
  
  “喂,我说,生日总该给我点什么吧?”
  
  亓元宏看着这漫天的雪花里,亓元宏的脸,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好像只要伸手过去,便会破碎。他问:“你想要什么?”
  
  “自由。”萧祈白继续恢复了原来仰头的姿势,任由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然后化成水珠,从眼睛上滚落,“亓元宏,我承认我斗不过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放过我好不好?
  
  再倔强的人,总有服输的一天,只要在北冥一天,他萧祈白就插翅难飞。
  
  他不想再耗下去了,那种无意义的事情,不适合他。
  
  “你放我走,我想带赵茴儿回从越。”
  
  “不行。”亓元宏不等他说完,就立即打断,“换一个别的。”
  
  萧祈白突然微笑了一下,仿佛这个答案他早已猜到。
  
  他慢腾腾的站起身,雪花从身上被片片抖落,就像是他落寞的心,一瓣瓣的。他没再说话,没再要求,“吱呀”一下关上门,将亓元宏关在了外面。
  
  亓元宏突然全身一个激灵,原来是一片雪花落在了他的领子里。那冰凉的一下,迅速的融化成了水,然后又被体温很快的蒸发。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门,继续无声的坐在那里,仿佛要为萧祈白守一辈子的门。
  
  水纹翻窗进来的时候,萧祈白正坐在床边上,一个人傻傻的笑着。
  
  空气的味道不是那么的纯正,反而更加的浓烈。
  
  这是一种酒的味道。
  
  水纹心里一紧,走近两步,却见萧祈白正两眼水光的看着自己。
  
  这绝不是诱/惑,而是悲痛之情的溢出。
  
  水纹虽无情无心,却还是脸微微烧了一下。她俯身,冲着萧祈白叫了声:“公子。”
  
  萧祈白斜倚在床边,上下打量着水纹良久,有些口齿不清道:“咦?我见过你。”
  
  “是吗?”水纹心中大憾,她是极少正面出现在萧祈白身边的,他究竟是如何见过自己?
  
  难道上一次她来看望他,被发现了?
  
  她抬头,屏息试探着询问:“公子记得水纹?”
  
  水纹,水纹。萧祈白在口中默念几遍,突然醒悟了似的指了指对方:“我想起来了,茴儿说过你,说你一直在帮她,她……”
  
  “嘘!”水纹渗出一身的冷汗,真不该挑这个时候来,这萧祈白怎么一喝酒,就便成了傻瓜?
  
  看来今天不适合和他谈正事。水纹一点头,附和他的话道:“不错,是我,公子你好好休息,改日再来打搅。”
  
  “喂,别走啊。”萧祈白拉住她,“你还没说你来干什么的呢,赵茴儿叫你来找我的?”
  
  水纹一怔:“公主死了,我是来接公子走的。”
  
  走?
  
  “我不走。”萧祈白摇头,“我要带着茴儿一起回去,是我送她来的,我要带着她一起走。”
  
  “你……”水纹看着萧祈白,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萧祈白点点头:“我……”
  
  天啊,简直无法沟通。
  
  水纹突然有些头大,难怪萧祈白在从越的时候就滴酒不沾,原来原来……
  
  没等她想完,门外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她一愣。来不及多说,水纹当机立断的从萧祈白扯着自己的手里挣脱,由来时的原路返回,她刚离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亓元宏站在门口,嗅着空气里的酒味,倒退了几步。
  
  北冥的每一间屋子里,都放置着很多酒,可萧祈白什么时候竟然喝了起来?他不是一直都不愿意喝的吗?
  
  他走到床边,果然萧祈白真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那里,身体因为酒精的燃烧而有些发烫,一双眸子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亓元宏凑了过去,一股子酒味便冲进了鼻子。
  
  “你喝了多少啊?”亓元宏拍拍他的脸,“难受?”
  
  原本没感到难受的萧祈白这会儿在几下拍打之下,倒真的难受起来了。他秀气的眉毛绞在了一起,竟然来不及起身,就吐在了身上。
  
  难闻的味道,又为屋子里添了一份乱。
  
  亓元宏看着自己和萧祈白身上被沾上的脏物,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本他是想来告诉萧祈白自己纠结了一下午最后做出的决定的,可谁知道就这么遇上了个头脑不清醒的家伙,还吐得满天满地一身脏!
  
  真是……亏自己难耐了一下午,最后忍不住跑来找他,这不是白白添堵?
  
  亓元宏一边皱眉,一边把萧祈白从床上拉起,手里撕扯着他的衣物,却还不得不接受着萧祈白的sao/扰。他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虽然不轻,但亓元宏只觉得一颗心“怦怦”的就要跳出胸膛。
  
  切,一直算计着要给他喝酒,没想到这个傻瓜竟然自己送上了门!
  
  赵茴儿,虽然你死我一点也不伤心,但好歹有了些价值。
  
  被脱了衣物的萧祈白被推进了水里,热水的冲洗下,萧祈白的脸被蒸的更加发红。亓元宏看着他半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萧祈白,他根本就是在点火,顺便惹火上身!
  
  亓元宏冲着他走去,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了。
  
  果真,当萧祈白第二天头痛欲裂的醒来时,第二秒钟的反应便是要撞墙。
  
  可惜亓元宏拦住了他。
  
  亓元宏说:“又不是第一次,难不成你还立贞节牌坊?”
  
  于是萧祈白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挥拳冲着亓元宏的鼻子去了。
  
  亓元宏哪里想得到萧祈白一清早的精神就如此好?一个躲不过,鼻血流了出来。
  
  “混蛋。”他骂骂咧咧,从床上爬了出来。雪已经停了,许久不见的太阳竟然透过云层射在了大地上。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血竟然还在流。
  
  “萧祈白。”他啐了一口,“你这混蛋下手真狠。”
  
  “算是手下留情了。”萧祈白冷冷的坐起身,“离我远一点,再动手动脚的,我还打。”
  
  其实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一拳能击中亓元宏,他只是羞愤欲绝的状态下下意识的反应。平时亓元宏安分的和他一起睡觉,他顶多失眠而已,可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只能算是欠揍了。
  
  萧祈白威胁完了之后,扭动着自己的手腕,意图掩饰自己的神态。
  
  天杀的,他就不该沾那玩意儿,现在的头都有些晕乎乎的。
  
  昨晚,昨晚是不是有人来过?
  
  他有些怔忪的看着亓元宏无意识发呆。
  
  为什么他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一个人的时候,曾是亓元宏最喜欢的时候。
  
  因为他可以发呆,他可以放松,他可以思念他想思念的人。
  
  那时候的他,宁愿站在萧祈白的窗户口,然后看着那豆大的灯火忽明忽灭的,心里就无端的生出些满足和情愫来。
  
  可是现在,他渐渐的习惯了有萧祈白在身边。因为不用在压制,不用在躲避,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萧祈白的身边,和萧祈白同床共枕,而萧祈白,即使再不情愿,也不会再去反抗或是挣扎。
  
  亓元宏的生命中,多了一个人。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亓元宏摇头,甩去了这满腹的心思,却依旧甩不掉萧祈白的影子。那种微笑,那种落寞,难道自己真的要困他一辈子?
  
  当初的理由已经不再成立,由来已久的仇恨也失去了源头,自己究竟是为何而挽留?但这又算是挽留么?
  
  新送来的一叠战报上,五王爷狂妄的书信也一并送了上来。
  
  韩勇站在堂下,一身的风尘仆仆,带着战场硝烟的味道。
  
  “叛军已经受到控制,几个割据地之间的联系也被切断。”韩勇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亓元宏。那种有些漫不经心的神色,还是一样的漠然。
  
  他就那么自信?自信自己的位置无人能夺?
  
  韩勇的话快要出口,又被吞回肚中。
  
  战士们一个个拼力厮杀,真正的主却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让人看不透心思,真让人有些忿忿。
  
  然而亓元宏心里琢磨的却是另一件事情:原本一直以为二王爷和五王爷统一战线,二王爷被关,叛乱多多少少会受到压制,却不想五王爷会提前动手。
  
  如果如雅玲蒂所言那样,五王爷是想绕过二王爷坐收渔人之利,那么二王爷的力量为何始终没有出现?就算是为了报复五王爷的背叛,也该多多少少有些兆头;但若是如自己的猜测那般,五王爷只是为了救出二王爷,那如此的攻势未免有些太过嚣张,难道不怕我先动手除了二王爷?
  
  真真假假上,似乎所有的症结都集中在了二王爷的身上。无论他有心叛乱与否,都是掀起这场轩然□的核心。
  
  二哥啊二哥,你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亓元宏想到这里,下了这么些日子以来,第一道不一样的命令:“不用留余地了,将叛军一网打尽。”
  
  




城府

  放长线钓大鱼这一条政策,似乎在二王爷这里,失去了作用。他只是个闲散王爷,但他自己培养出来的势力,却没有一点被引诱出来。
  
  亓元宏一直懒懒散散的对叛军采取放任态度,不过是为了试探二王爷。可现在眼见着二王爷怡然自得的模样,既没有快要获救的那份欣喜,也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势力出现,这一点不得不让亓元宏心生警惕。
  
  看不透的人,永远也看不透。
  
  他走进二王爷被单独关起来的独立小院里时,二王爷正在临窗摹字。那种特殊的墨香,飘散了一屋子。
  
  二王爷听见门响,并未抬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药好了就放在桌上。”
  
  “二哥什么时候要喝药了?”亓元宏靠在门边,正午的日光倾洒下来,照了他半边身子。二王爷一抬头,正巧和亓元宏撞了个正眼。
  
  “哟,陛下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这么些日子的禁闭,似乎让二王爷的身上更多了些潇洒,连笑容都变得更加温和。
  
  亓元宏看了他的屋子半晌,那一屋子挂着的字画,就是墨香的来源。他一步跨进了屋子,拉过一把竹椅坐下来,一翘二郎腿,嘴角竟也挂上了笑容。
  
  不过是冷笑。
  
  他歪头:“二哥在这里,似乎过得很好?”
  
  “自然很好。”二王爷将刚刚写好的一幅字拿起,吹了吹上面尚未完全干透的墨迹,然后竖直着挂在了墙上,而那字的旁边,是一副水墨画,粗壮的枝干上,一只鸟正振翅欲飞。
  
  亓元宏笑着欣赏了一会儿,不觉自嘲道:“我果然还是无法欣赏这些艺术。”
  
  “欣赏也好,不欣赏也罢,不过随手涂鸦。呐,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果然够敏锐。亓元宏锐利的目光在二王爷身上逡巡了半天,还是看不出任何东西。
  
  他站起身,向着后面走了两步,挡在卧榻之前的,竟然是一副屏风。
  
  “这里有屏风?”亓元宏有些惊讶,原本要说的话就这么被岔了开来,“我怎么不记得我给过你?”
  
  “我觉得风有些大,只好让人给了我一块。”二王爷几步走了过来,似有若无的挡在了的前面,“上面随手提了些字,你要是觉得不好,一会儿我让人搬走。”
  
  “算了,放着吧。”亓元宏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五哥的叛军,全军覆没了。”
  
  这当然是谎话,但亓元宏只是想看一看他的反应如何。只可惜二王爷只是略微一抬眉,似乎没有半点惊讶:“是么?邪不胜正,自古道理。”
  
  若不是城府太深,就是真的和五王爷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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