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天-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世人皆道,若是御轻狂还活着的话,那他将会是最有资格在年轻一辈中成为玖歌的对手!不,应该说,他是唯一个能成为玖歌的对手!如若是御轻狂也有着征服天下的野心的话,他与玖歌,将会成为这即将拉开序幕的乱世的雄鹰!留下来的那一个,则会成为坐拥天下的帝者!
轻狂呼了一口气,其实,她并不是没有感觉,那是一种对自身的情感,这御轻狂在未失忆前,肯定就是她,现在的元国太子,丰笃!可是,她的行为似乎处处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监禁着她,阻止她接触到任何一个能引起御轻狂失忆的线索。所以到现在,她除了确定自己是那个名扬大陆的御轻狂之外,她对御轻狂的记忆,一无所知!
想到这,轻狂苦涩扬了扬唇角,她确实是一个可悲的人物,居然连自己的亲人都不知道是谁,带着破碎的记忆重生,小心翼翼生活在元国的皇宫之中。若是没有澈罔的相助。可能她的处境更加危险!她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尽管她已习惯了男孩儿的豪迈爽朗性格。
娇贵太子 第二十四章 糊涂啊
从她带着婴儿的记忆融入这个本应熟悉却陌生的世界,她对任何的事物都要尽心尽力的模仿,然后记入脑中。起初她也不明白,何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是那个可爱美好的男子,支支吾吾的对着她讲解图上的人体结构,看见他满脸红晕的模样,让她心情一时大好,才能这样认真记得。除了醒来的第一天需要澈罔教她,从此以后便是自己沐浴洗澡,再无人发现自己的男儿身份,况且加上从小就是男装扮相的他,自然是模仿的像模像样,加上他总是混迹在人市中,沾染了不少男儿的习性,其中这个上青楼就是她女儿身份的最好掩饰。虽然最近几年的发育迅猛,但都能凭着控天的心法,小心的掩盖自己的女性特征,让她能够避免了许多的麻烦。
想起那个离别前为她而哭的男子,轻狂就觉得心暖暖的,就算是身上的衣服湿透,她也不觉得寒冷和畏惧。
用内力将头发和被淋湿的衣服给烘干,一头倒在软软的床被上,虽然难点听说是坐牢限制人身自由,但是这待遇对犯人还不错。不过,她倒成了皇室中人第一个没有什么罪而被监禁的,这也算是一种“丝绒(殊荣)”了,被人对待成这样值得了。
“澈罔,你想我吗?我很想你呢,你现在在干什么呢,也在和我一样失眠吗……”轻狂将背依在铁杆上,冰凉铁杆贴着她温热的颈,却无法凉了她的心,此刻她的心正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气,原来,这才是思念一个人的滋味,虽然相隔无法见面,但是在相离这段日子中,忆起那刻的快乐片段,也是可以如此浪漫……
天大亮,外面已经吹起了号角,军兵们神采奕奕,整装待发,因为他们终于可以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了!
响亮整齐的步伐声飘入一个“特殊”的监禁室,大批高级人马在营帐前停了下来,接着,一个略带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开口了,“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冲儿,你跟我进去。”年轻人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老师。”
撩开营帐的帷幕后,一张老脸忍不住浮上几分怒色,因为某人睡觉未醒打呼噜的声音。“殿下。”一身威严盔甲的老人站在铁门前咳嗽几声,再次喊了第三遍,发现那背对着他的人仍没有要醒的时候,神情有些僵硬,表面在极力维持平静的神色。
不能动怒,要冷静,要冷静!心里虽然是这样的告诫自己,但是多次的未应,让那张树皮般的老脸抖了几抖,手指颤抖,他怒极吼了声,“太子殿下!”这一河东狮吼声可不是假,是真材实料,瞧见那营长前的军官们被吼得快要耳聋的痛苦之色,就能知道这分量有多么重了。
张钦果然是被懒性子的太子给激怒了,使出了能在无形中让人受伤的“杀手锏”那懒洋洋躺在床上的人才好像有了要醒来的迹象,只见他伸了伸腰,闭着眼睛翻过来,将身旁的被子当成抱枕,嘟囔几声,然后依旧是悠然自得的恬静睡颜。
平静得让人欠扁!当然罗,这只是个别人的意见,可并不代表大众的意见。
“老师,行程不能耽误,您还是赶快带人赶路吧,如果现在上路,估计后天就能到达与昌元小国交战战场,支援常尹将军,挽回失败局面,扭转乾坤!”韩冲在张钦再次想要开骂前,立刻舍身救援。听到爱徒的劝解,张钦也只能稳了稳心情,长呼一口气,“好吧,冲儿,你就去把太子殿下给叫醒吧。”他的眼里闪过紧张的情绪,眼也不眨看着韩冲。
“是的,老师。”韩冲听到老师能够这样的心平气和,当下也长吁一口气。老师也是年纪大的人了,他想不到他居然会那么的糊涂,把堂堂一国太子,元国的储君,居然关进囚禁犯人的铁笼里,要是陛下知道了,肯定大发雷霆,到时候剥皮削骨都是轻的了。
可是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真是人老越糊涂了吗?韩冲摇摇头,收回自己的思想,和善对着身旁的士兵说,“麻烦开门。”士兵应了声,在用锁开门的时候,偷偷向张钦看了一眼,得到后者肯定的一个点头,他才迟疑把门打开。“请吧,副元帅。”若是韩冲细听,肯定能听到这声音在发抖,可是他当时的一切注意力都在轻狂的身上,并未发觉有任何的疑点。
“谢谢。”他领首敛眉,才一脚踏入铁笼,就被背后的士兵狠狠推了一把,防不胜防趴在了地下,在韩冲龇牙咧嘴挣扎想要起身的时候,士兵趁这个时候,连忙将锁扣上,然后退立一旁,不敢看韩冲发觉时的愤怒目光。
待韩冲抚着气不顺的胸口起身时,赫然看见那打开的门已经关上了,瞪直了双眼,他忙冲到门边,双手紧紧抓住那肩铁门摇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老师,您为什么要把我给锁起来?!”张钦叹息道,“我的好徒儿啊,你呀,阅历实在是太浅了,难以登台,这次的出征就暂且让为师代替吧!”
一听到张钦要亲自出征,韩冲的心情因被他的确认沉到谷底了,着急喊道,“老师,万万不可啊!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敌人,那一个神秘的幕后掌控人,对军事格局了解得非常透彻,布局手法诡异多端。老师的战斗经验虽然丰富,却总是墨守成规,老土的布局已经不适应现在多变的战场啊!您这一去,是必败无疑的啊!”
韩冲虽然尊师重道,以孝为先,但是那是是对于人而言的。对于保家卫国的这一方面,他不想出现任何的差错,以至于人们受到战乱的折磨。所以,在保卫疆土这时候,他也只好对师不敬了,虽然他知道这些劝阻的话对国执的张钦不起作用,但是劝了总比没劝的要好过得多。
“胡闹!”听到韩冲的必败无疑,张钦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他昔日调教出来的爱徒竟然这般对着他说话,战都未战,竟然说是输定了?这叫他情何以堪!张钦有些恼怒,却也不忍责备于他,毕竟他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以后还要靠他继续为他争得荣耀。
“冲儿,你放心,对方人数才有三万,而我军的人数却是他一倍之多,还加上陛下拨下来的精英两万,共算十一万!就算强冲,足以能胜!”虽然有些不满爱徒的讲话,但一提起未来的胜利,张钦就显得精神奕奕。“老师,您还打算将这十一万兵力直接当炮灰?!”一听到老人的豪言壮语,韩冲真是又急又气,心里焦急如焚,这老师何时变得这般糊涂了?!
就算是他之前,也没有这般的骄横,还真以为打仗就像打群架一样吗?凭着人数多数量大,就能够取胜了吗?打仗的胜利,还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冲儿,不得放肆,注意分寸言行!”听着韩冲越来越叛逆的话语,张钦忍不住轻诉道,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老师,您就听我一回劝吧,您再这样的胡闹下去,会把整个军队都全军覆没的!”韩冲苦口婆妈的叫道,他真的不希望教导他多年的老师会因此而丧命,他还希望打完这一场仗,就让老师回去颐养天年,不用东奔西跑,担惊受怕。
“呼,冲儿,为师不想与你多加争论,以后你就会明白为师的苦心了。”张钦伸出树皮般枯槁的手,透过铁杆缝拍了拍韩冲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任凭韩冲怎样的叫喊也无动于衷。“哎!”韩冲颓然低下了头,旋即又愤怒充重重砸向铁杆,可惜,即使他的铁拳再怎么有力,却终究是比不过铁的坚固,不会儿,手掌已经红肿起来。
“本殿下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到头来只会是自讨苦吃。”从床的那一边传来懒懒的声音,还伴随着几个呵欠。“可是殿下,老师这样做……”会得不偿失的!韩冲焦急的团团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那种无力感深深淹没着他。
“呵,那个老家伙,既然他这么想要去送死,又关我何事?反正父皇问罪下来,又不是我。”轻狂倒是豁达放得开,但是韩冲是条真汉子,他爱护军队,也爱惜弟兄们的生命,所以,他不想军队会因错误的指挥而被白白牺牲,瞧张钦那个架势,估计真的是想一鼓作气势如虎冲上去。弟兄们的性命危在旦夕,他又如何能放心得下?
“殿下!”韩冲急急喊了声,都快火烧眉毛了,这个殿下怎么还是那么一副悠闲的样子啊?“韩冲,心浮气躁,是鲁莽行事的最先预兆,你会因它丧失理智。”淡然无波的声音,有着能稳定人心神的作用。韩冲微微吸气,把脑海里的杂念清除,盘腿坐在地上,让自己的心神安详下来。
娇贵太子 第二十五章 御轻狂,我恨你一生!(上)
看这章,不妨听听金莎唱的《天边的眷恋》,真的是很有爱,很深情!我写着写着就哭了,键盘都被我的眼泪给淹没了,呃,就是不知道亲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半夜,冷风吹动着这荒芜的场地,星辰却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唔……”细小的嘤咛声在一顶营帐内轻轻响起,伴随着几声骨头清脆的咯咯响声。“哎,老是呆在这里也太闷了。”只听得黑暗中有几声清越的低语,那在睡在床上的人正大发牢骚滚来滚去,终于是忍不住起身穿靴,迫不及待出去外边呼吸下新鲜空气。
“咔嚓。”铁门上的大锁被轻易打开,一个修长纤细的身躯弯着腰从铁门出来,然后又给上锁了,自言自语道,“幸好当初找个开锁匠教会我开锁,否则的话,不把这座铁牢给轰了我是出不去了。”随后,那个优美的身影就离开了这座囚禁自由的营帐中。
要是张钦知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子还学会一手善于开锁的技巧,估计会不会被气到吐血呢?黑暗中溢出几声快活的轻笑。
由于张钦只留下来一千人来看守,先前的千顶营帐也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十顶,帐篷内灰暗的灯火犹如快要被风吹灭了般,忽明忽暗。夜里巡逻的士兵也只剩下几十名,均是一脸困意提着灯盏在游来游去,心里祈祷着自己巡逻的时间快过,能够好好躺下床睡一觉。
看着士兵这般低落的士气,那在暗夜中潜伏的人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那双充斥着冷漠的双眸流露出几丝不屑。薄唇抿起,仰起脖子望着灰蓝一片的苍穹,那双堪比星辰日月的眸子,此刻正扬着扣人心弦的冷寂和孤单,冷风吹过那如夜空潦黑的长发,掠过那细腻如陶瓷修长脖子,冰凉一片。如鬼魅般身形飘入一顶帐篷中,背后的黑发缕缕扬起,如盛绽的墨莲盅惑人心。那飘逸的身形在床边停下来,借着那床头的明亮的烛光,一层淡淡光辉蒙上男子的脸庞,俊美无邪,在烛火的映衬下,更为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眼睛,果真是个祸水般的蓝颜。
“这小丫头,还是那样半夜爱将被子踹到地下。”俊美的男子有些无可奈何,宠溺的看了眼睡得正熟的霓儿,烛光的光芒跳跃在那粉扑扑的脸蛋上,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诱人。男子弯下腰,把被主人踹在地下的被子拿上来,轻柔盖在她的身上,将被子往里头捻了捻。
“殿下……殿下……”正在男子想要离开的时候,那张娇润的唇蠕动着,在睡梦中呼唤着心仪的男子。“这个小妮子,连睡觉也不让人安稳。
”男子眉眼含笑,唇角微微上翘,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那是足以令女孩儿都疯狂的绝美倾城笑意,可惜此刻却只有烛火能够看到。“唔……老是待在这里也无聊,干脆出去走走,反正今晚的月色明朗,是个踩着月色而归的好夜晚。”男子从一个大柜子里拿出两坛藏于地窖已二十七个年头的女儿红佳酿,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侍女,微微勾唇一笑,再次轻飘飘走出帐中,不留一点痕迹。
一座高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