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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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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呼呼的用水煮烂呼了再撒上盐、香菜、咸菜沫子之类的东西,讲究点的再放上鸭血、鸭肠、豆腐等,如南京的鸭血粉丝汤。说它叫汤,但南方人并不拿它当菜食用,其地位相当于北方的稀饭。锅贴煎得焦黄,油水很足,印证了桌上油垢的来源。记得梁实秋先生在一篇散文里写过这么个故事:某包子店所售包子汤汁很多,一人一口下去,一股油水喷了对面老兄一个满脸花,但他只顾吃,不理不睬,店里的伙计看不下去了,忙打来毛巾给客户擦脸,然此客户不急不忙地说:“不用急,他还有两个包子没有吃完呢。”之所以讲这个故事,是因为很快就验证了梁先生的故事绝对不虚。当我把焦黄的锅贴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时,耳边听到“呲”的一声,见一股油水如箭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正巧落在葛慧玲的鼻子上!她气急败坏地瞪着我,顺手拿张餐巾纸擦去脸上的油渍,我憋不住的想笑,很快就笑得前仰后合,铺子里的人奇怪的看着我,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你还笑!”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吃完锅贴,我们俩象散步一样朝女生宿舍走去。她的胳膊常常无意识的碰着我,使我想入非非。她的身材比我还高,跟她在一起,显得我愈加渺小,并且我们都来自小地方,这使我们的穿着在这大学校园里显得有些土气,不过很快她就加入了时髦的行列。女生宿舍照例是对男生封闭的,她快步走上台阶,在门口回头冲我一笑就消失在大门后边。看着她的笑容,我眼前浮现的却是她掉入水中的画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湿透了的衣衫、脑袋上顶着一片柳叶的脸,那脸色有些苍白。    
  回到宿舍时,他们都已经回来了,宿舍里由于出现我的行李而显得有些零乱,这引起了他们的不满。我也不搭理他们,衣服是早该换洗的,被子和棉大衣要还给同学,蚊帐要挂起来,总之很是忙乱了一阵,但一切总算就位了。  
  四、开学  
  今天是开学典礼,照例是领导无聊的讲话,后来还有不知是什么系的学生上台慷慨激昂的陈词,表示一定要学好文化知识,做祖国的有用之才。台上声震云天,台下嗡嗡声一片,犹如千万只苍蝇一起轰鸣,其势不亚于台上的麦克风。整整一上午就在这嘈杂的礼堂里度过。  
  下午到系里领取学习用品,全班同学一起涌到系总务处,照例是每人签名,每人领取对开画板一块、四开画板一块、折叠画架一个外带课本若干册。这些东西若要每人单独去拿,谁也拿不了。我们便分工合作,大画板两人去抬,小画板一人抱四五张,画架可以几个一起扛在肩上,剩下的书本由女生分别抱着,很快就回到了教室。服装设计班就有点麻烦,他们女生多男生少,全班三十五号人就七个男生,累得他们跟**似的,一大帮女生倒是在旁边叽叽喳喳指手画脚。服装模特儿班就更有意思,三十多号人全是女生无一个老爷们儿,一帮身高全都在一米七以上的漂亮女孩站在一堆画板、画架、书籍面前面面相觑,不过很快她们就找到了自己的优势——站在路边撒娇似的拽着每一个过路的男生帮忙,倒真有不少男生经不住诱惑,看来美人计在何时都是行得通的。    
  我们这小小的教室马上就显出拥挤,到处杂乱无章的摆放着用品。这时显示出沈穆的领导才能,他让大家在画板、画架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分类堆放在犄角旮旯里,这下就整齐多了。下午还是没什么事情,大家也都闲得无聊,我翻了翻发给我的课本,有中国文学、大学英语、马克思主义原理、毛泽东思想、时事政治之类,一眼就看出我们这一届是要加强政治思想教育了。再看编撰者,确实跟高中不同,高中课本是全国通用,大学课本除了英语之外全是本校教授们的著作。翻了翻书也看不下去,自高考之后,除了金庸、古龙我就没正经看过一本书,其他同学估计也不比我强哪儿去。张航提议:大家集资作为班费,买点娱乐用品,得到大家一致赞同。每人交多少合适?算来算去拾元太少,五十元太多,就交二十元,接下来就是讨论买什么,张航说买足球,大家笑声一片。朱筠说:“不用买足球,你趴下来比足球还圆。”徐斐笑着说:“你绝对可以当守门员,往门前一站,两手一伸,大半个球门就没有了,谁也甭想进球。”陶拥军说:“还踢球呢,就咱们班一共就有八个男的,连支球队都组建不起来。”陈玉斌说:“谁说组不成球队?加上女生正好11个人外带三个替补。”大家疯闹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买,不过谁都懒得动弹,只好剪刀、包袱、锤决定,沈穆、钱瑜琦、徐斐成了三个倒霉蛋。    
  三个人很快就回来了,买来扑克牌四副、羽毛球拍一副、乒乓球拍一副、羽毛球、乒乓球各一盒、足球、篮球、排球各一个。班费还有剩余,大家决定交由沈穆管理,以后到西湖划船使用。9月的杭州仍然闷热透顶,大家也都没有去操场活动的闲心,于是就躲在阴凉的教室里打拱猪,我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很快就输得一塌糊涂。  
  晚上是欢迎新生的文艺演出,票由沈穆领出再发给个人。我以为跟高中的元旦晚会一样,不过是学生自导自演自娱自乐,所以就不想去,还是江涛他们拽着我到的礼堂。很巧的是葛慧玲正好坐在我后面,她拍拍我的肩膀,我才发现她,跟她们班的同学坐在一处,三十多个美女叽叽喳喳的在这礼堂里很是显眼。回头跟她闲聊了几句,旁边的女生笑着说:“你们这么亲热,干脆我把座位让给你得了。”葛慧玲笑着打她,我也笑着说:“你恐怕没那么好心吧?是不是看上我们班的帅哥了?老实说是我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我也学月老给你们牵牵红绳。”她笑着不答,葛慧玲笑着说:“该!报应了吧?”我旁边的江涛和陈玉斌诧异地回头去看,我搂着江涛说:“他怎么样?身高模样可都配得上你!”江涛笑着说:“你们可别拿我说事儿。”她笑着不言语。回过头来,陈玉斌说:“可真有你的啊,刚来几天啊?就搭上模特儿班的了。”我笑着跟他解释:我们是高中同学,早就认识了。    
  一会儿节目就开始了,报幕的是电视台的主持,我并不熟悉,但浙江的学生却使劲鼓掌,估计还比较有名。大学就是大学——财大气粗,整台晚会组织的不比各省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差,有浙江省歌舞团、省曲艺团、小百花越剧团、省电视台等单位演出,甚至还有两位著名歌手助阵,当然也有服装模特儿班的服装表演,记得有位独角戏的演员讽刺电视节目乱插广告,又说又唱,插科打诨,引来笑声一片。不知道这台精彩的演出学校要付出多少人民币。    
  第二天是学校复查,早就通知各班凡是上海、江西、湖南、湖北、江苏等地的学生早上不准吃饭喝水,上午抽血化验,因为那年这几个地方爆发流行性甲肝,据说是吃生毛蚶引起的。我们班只有江涛是江苏的,我笑着对他说:“让你们再吃毛蚶,得报应了吧?”江涛愁眉苦脸地说:“我又不吃毛蚶,凭什么抽我的血?”  
  来到学校医院,见楼上楼下全是体检的学生,我们只好三两个为一组分头行动,原则是哪个科人少就往哪儿钻。体检的内容跟高考前几乎没什么不同,什么身高、视力、色盲、五官、肺活量等,就是在X光透视和内脏检查那儿费了点时间,内科那儿是位白胡子老头儿,显得很和蔼,他按着我的肚子问这儿疼不疼,那儿疼不疼?我一概回答不疼,他就在我肚子上使劲一按,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说:“疼!疼!不疼是傻子!”他笑呵呵地在我体检表上盖了一个戳——正常.    
  楼上楼下地跑了四五趟,总算把该有的章都收集齐了,只剩下最后一关,按照说明来到医院五楼,一股浓烈的药味让我感到不妙,这药味太熟悉了,每到我生病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这种气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屋里,见有十几位医生护士坐在那里,每人面前放着一个搪瓷托盘,里面是针头、针管、药棉、药水等物,特别是看到他们拿着针管吸上药水,朝天挤出空气,我就不寒而栗,并且每一个同学出来时都是龇牙咧嘴。就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弯儿,怎样才能摆脱这一针的苦难,但想到没有这个章恐怕连学籍都没有,就只好硬着头皮坐在那护士面前。只见她麻利地换了一个针头,拿起一个小玻璃瓶用铁尺一敲,“嘭”的一声药水瓶的上半部就掉进了垃圾桶,我的心也“嘭”的一沉,感到头皮有点发麻。她不紧不慢地将药水吸进细细的针管,冲着屋顶推出空气,最后有股细流冲出,然后用镊子夹起块药棉,在我手腕上抹了抹,凉凉的感觉从手腕传到了全身,感到整个人都是凉的。剩下的过程我已经不敢再看,只知道一阵刺痛传来,甚至还往上一挑,她慢慢地推着药,我感觉这个过程是那么漫长,直到感觉手腕上一松,才转过头去,她让我用药棉按住伤口,整个过程才算结束,顺便让我明天复查。我起身往外走,看见钱瑜琦、朱筠她们冲着我直笑,她们身后竟然还有葛慧玲冲我挤眉弄眼,我没好气地说:“笑什么?你们也少不了!”不过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打针查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我的实验结果是阴性,阳性的几个哥们儿拖到浙江医科大学又去复检了一遍。    
  下午其他系的学生要进行入学复查考试,不知为什么美术系的学生不用复查,校园里到处都有新生抱着书本复习,我们乐得清闲。  
  接下来就是一连数周的政治思想教育,天天到阶梯教室上大课,也没有课本,就是那些教授、讲师们轮番上阵,给我们讲述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5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5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所谓的上大课,就是几个班的学生集中在一间教室上课。由于学生人数多,往往老师光点名划考勤就要浪费十几分钟。几天上大课的结果,就是让我学会了大学生必有的技巧逃课。  
  凡是考进这所大学的学生,无一不是中学的好苗子,所以逃课这种事情在中学里是不可能发生的。刚一上课时,大家都很认真,有些女生还认真地记着笔记,但坐在教室门口的学生往往趁老师不注意,特别是回身写板书的时候,猫身溜出教室,逃之大吉。逃课这种事情是可以传染的,并且传染速度极快。自从发现了逃课的窍门,大家自然都想坐在门口,所以上课时往往后面坐满了人,而前面座位一概空着,后来的学生就只能坐在前面,这就大大降低了能逃课的几率。学生既不想早去占座位,又想早走,就想出了派代表抢座的方法,反正每个班都有好学的积极分子,一般拿本笔记本或课本交给他,他到教室后在每个座位前的桌子上放上一本,表明此地有人占领,其余的人只要点名前来课堂就行了。但教授也很快发现,第一节课教室里满满的都是人,第二节课时人数渐少,第三节课时往往就剩了一半学生,到下课时只剩下十几个老实好学的女学生坐在那里,所以也就改变了策略,上课点名改成下课前点名。不过这也没有难倒学生,大家改成上课不去,快下课了再去教室。教授又改成头尾点名,就是上课前和下课前各点一次,学生就改成上课点名就走,下课点名前再回来。更有甚者,干脆不来了,请同学代为答到,于是就有了一个学生变着嗓音喊了五六声“到”的情况。    
  如此捉迷藏的游戏我们玩儿了两年,当然只是在上大课时使用,专业课是绝对不用的。因为大课一般都是政治之类的公共课,人数众多,老师也认不过来,再加上学生根本不重视,反正只要期末时临阵磨枪,死记硬背,考试能过六十分就行,记得我的政治成绩从来没有低于90分,但上课从来都是能逃就逃。  
  专业课是绝对不逃课的,因为是每班各自上课,我们班总共才十四个人,老师都不用点名,扫一眼就知道谁来没来,再加上大家非常重视,将来还要指着学来的本领吃饭呢,让你逃课你也不会逃。再就是英语课从来不逃,因为英语不过级就拿不到学位,再加上英语一旦落下,想追上都难,所以外语课大家都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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