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的学园都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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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莉雅，我们进去吧。”红夜想要前进。
刚才saber并没有针对依莉雅，所以依莉雅并没有受到多少冲击。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依莉雅却用她的小手，用力地抱着红夜的手臂，像小猫一样地靠着他，仰起头望着他，紫sè软帽下的脸上，充满了亲近而又依赖的笑容。
“大哥哥说的哦，一定要保护依莉雅，以后可不许耍赖的哦。”
清脆而又开心的声音。对于年幼的白发少女来说，听到他的誓言后，红夜的双手，突然就变得温暖如chūn。
一些奇异的感觉从心底传来，如同浸泡了温泉，柔和而又安心。
年幼的依莉雅还不清楚这种感觉，这就是安全感，不过并不妨碍她对这种心情的喜爱。
“当然……对依莉雅，永远不会说谎的。”
红夜注视着她的鲜红的双瞳良久，然后轻轻地许下了诺言。
对于他来说，此时的依莉雅，就是他在这里，最亲近的少女了。
………………
城堡内的餐点已经准备好了。爱因兹贝伦作为魔术世家，又是德国的贵族，所准备的晚宴，自然也是非比寻常。
不过红夜对于西式的餐点兴趣不大，再加上英灵对于食物的几乎没有需求，所以他仅仅只是吃了点烩羊肉，但是让频频劝他多吃的依莉雅有些不高兴。
他也只能花力气安抚她了，不过仔细想想，会安抚小女孩的英灵还真是几乎没有呢，所以说依莉雅召唤出他也不完全是意外么……至于卫宫切嗣和saber，直接就无视红夜的行为了，只是saber也没有吃什么就离席了。
这倒让红夜很有些惊讶，saber不是吃货么，应该说她对美食应该是很有兴趣啊……难道是生前吃多了英国的西式食物，想要去吃东方的美食么？
摇了摇头，红夜不再多想。
吃完餐点，红夜便灵体化了，这也是为了减少依莉雅的负担。
因为依莉雅年幼，所以把早早就要睡觉的她，安慰了几句，就交给了爱丽丝菲尔，而他则是在城堡四处游荡起来。
对于这种充满古老气息的城堡，他还是很有兴趣的，特别是爱因兹贝伦家身为古老的世家，很多珍贵的器具都令他有浓烈的好奇心。
“这是十八世纪的酒瓶吧……”
“这还是来复枪呢……”
红夜兴致勃勃地以灵体穿透各个楼层的房间四处观看着。
灵体化虽然不能携带物品，但可以zì yóu穿透墙壁，就像幽灵一样，而且浑身轻飘飘和穿透墙壁那种奇异的感觉，也是种奇异的体验。
“谁……？”
卫宫切嗣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一身黑sè风衣，拿着机关枪的他就出现在了红夜的眼中。
“是依莉雅的父亲呀，不要过多惊慌啊。”红夜解除了灵体化，出现在了切嗣的面前。
有着单独行动技能的他，可以凭借自身魔力短暂的实体化，不会惊醒正在睡梦中的依莉雅。
“是你……ruler，看上去你对这些古董很有兴趣，半夜还在城堡里四处游荡。”卫宫切嗣的语调依然沉静，但还是透出了一些惊讶。
英灵们一般来自古老的魔法时代，对于这些不算太古老的器具，应该是不会有很大的兴趣的。
不过他脸上仍未散去的一些焦虑，还是反映了他内心的焦灼不安。
“我又不用睡觉，当然要找些事做……倒是你，卫宫切嗣，你对明天就要面临的战争，还是焦躁不安吧。”
红夜并没有掩饰地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卫宫切嗣收起了枪，只是无言地看着他。
“这场圣杯战争，不但出现了我，而且你的妻女全部都要被卷入，按照我了解的情况看，你是怕失去她们所有人吧。”
红夜并没有在意他的沉默，而是继续说着，他的心里，也突然涌起一股悲伤和同情。
卫宫切嗣伸出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全身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连语调也没有之前的冷静：“我………”
即使早就有了可能会失去任何人的觉悟，但他的内心，还是会出现不安和动摇。
对于父亲和丈夫这份责任，他那染满了鲜血，甚至是包括亲人鲜血的双手，根本不能去完整地接过它。每一次看到依莉雅和爱丽斯菲尔的微笑，他就更加觉得心情沉重。
“我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卫宫切嗣的声音有些沙哑。
红夜轻抚了一下长发，走了过来。
“虽然我并不赞同你的想法……但是，这次圣杯战争中，要和我联手吗？”红夜问道。
切嗣一惊，神情顿时恢复冷静，黑发下的漆黑眼眸中也泛出异样的光彩。
“你只要保护好依莉雅的安全就可以，我会有计划的……”
卫宫切嗣的语气又恢复了冷漠和无情。
只要涉及到战斗，无论有多么伤感，他都会迅速恢复成那个冷酷无情的现实主义者，尽管抱有悲伤，也能杀掉任何一人。
“但是我总是战斗力要强些吧，既然身为依莉雅的servant，帮你这个做父亲的取得胜利，也算是义务吧，你的战斗理念，我还是不会反对的。”
红夜可不是saber那样的守规矩的骑士，切嗣的不择手段的战斗方法，他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卫宫切嗣再次沉默了，红夜在他心中的迷雾，再度增加了一层。
但是英灵的战力，又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诱惑，红夜所抛出的好意，他确实很难拒绝。
“在保证依莉雅的安全下，我会考虑的……”
卫宫切嗣还是松口了，有了红夜，他的计划可以轻松许多。
红夜的善意，也让他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
“呐，即然这样，反正今晚你也睡不着，要不要去讨论下计划？我可不相信你会没有准备的去作战吧。”
红夜笑着说道。
卫宫切嗣突然叹了口气，坚毅的脸上竟然显出了一抹疑惑，但很快还是调整了过来。
“ruler，我越发好奇你的身份了……”
；
………【6。依莉雅的乐趣】………
PS：我的诺言完成了呢。恩恩，还是有节cā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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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冬木市最近的机场——F机场，一架由德国始发的意大利vorale航空公司的包机正缓缓降落在跑道上，发出了阵阵刺耳的声音。
完全停止住后，舱门缓缓地打开了。
“熟悉的阳光啊……”
红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海洋xìng气候的带着暖意的阳光照在身上，加上并不刺骨的寒气，顿时心里觉得一阵轻松。
可是，这熟悉的土地上，并没有那座繁华的都市呢，红夜淡淡地想着，，心里略微有些伤感。
“这里就是切嗣出生的地方啊……ruler，你似乎也是来自这个地方吧。”看着面前全新的景sè，爱丽斯菲尔顿时就喜欢上了这里。
对于久居爱因兹贝伦那封闭的城堡中的她来说，这里的阳光、土地和植物，都是令她非常感兴趣的，这里的空气，有种新鲜而zì yóu的感觉。
“saber，空中旅行的感觉如何？”爱丽斯菲尔问着站在机舱门口的少女。
“没什么特别的，比想象的无聊……可不要把我们当成原始人。”saber扫了眼红夜，神情有些不满和疑惑。
“是因为飞行对于英灵来说，不值得惊讶吧……”爱丽斯菲尔也觉得有些失礼，连忙送上了灿烂的微笑。
“不是呢。只是圣杯赋予了英灵在现代所必要的知识，也会有骑乘技能，比如像saber，她就会开飞机呢。”这次是站在爱丽斯菲尔旁边的红夜回答的。
对于saber来说，只要是有交通工具这个概念的，就是神兽幻兽，也是可以骑的。当然红夜……
“ruler，在飞机上你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呢，难道你不适应这种飞机？”saber突然转过了头，向红夜发问。
本来还是目瞪口呆的爱丽丝菲尔，兴趣也顿时被转移了。
“那个……saber，我并没有骑乘技能啊，最多能开下汽车就不错了。”
红夜的脸颊微热，saber的问题，也是他难以说明的。
之前因为空间能力的便利，交通那么发达的时代，他却几乎没有搭过交通工具……更多的时候，倒是在和它们赛跑……
而他的职阶技能里，对魔力倒是有，但是骑乘这项saber的技能，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原来如此。刚才是我失言了。”
Saber走下了阶梯，随即就守护在了爱丽丝菲尔身边、
不过，虽然身为英灵的他对乘坐飞机都有些不适应，但他可不敢灵体化。这倒不是因为怕吓到普通人，这是专门的包机，没有多余的普通人，而是如果一旦不小心透过了飞机的壁身，那虽然可以漂浮在空中，但他可能就是历史上第一个被抛弃在太平洋上空的英灵了。
那种殊荣，他才不想要……
“啊啊，我也是长见识了呢。不过，ruler，你的这身打扮，真的看不出来，你是一位古老的英灵呢。”爱丽丝菲尔不在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转向另一方面。
装做普通游客前来rì本的爱丽丝菲尔一行人，都换上了认为是普通的打扮。
不过那也只是爱丽丝菲尔她们自己认为，身着丝质的披肩和及膝的长靴，银狐毛皮制的外套，看上就知道是价格昂贵的高级服装，不过配上银发丽质的爱丽丝菲尔，倒也是相得益彰。
Saber也去除了铠甲，换上了休闲的现代装扮，倒是透出了英武。她们俩在一起，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而红夜仅仅只是将银sè的衣衫换成了黑sè的运动装，看上去就像现代的高中生，只是很有些帅气而已。
“大哥哥，这里好温暖呢，依莉雅觉得好舒服。”依莉雅睁大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四周，然后回到红夜的身旁，开心的说着。
“那么，依莉雅，要不要去四处看看呢，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有趣的地方呢。”红夜心里一动，对着小女孩提出了她所几乎无法拒绝的建议。
爱丽丝菲尔和saber的脸sè都是一变，她们也清楚，到达这片土地，就是战争的开始，随意行动风险极大。
正准备阻止的时候，红夜提前出声了：“没关系的，圣杯战争开始白天不会有激烈的争斗的，而且我的逃跑速度，很快的，你们不想让依莉雅好好度过一个愉快的白天么？”
依莉雅也连忙向爱丽斯菲尔恳求着：“妈妈，大姐姐，大哥哥会保护我的，依莉雅很想出去玩呢，天黑前一定回来呢。”
爱丽丝菲尔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坳不过爱女的请求，只是分别前，还是再三叮嘱。
拿好了海关处所需要的证件后，红夜凭借自己的感知，速度办好了手续，和依莉雅迅速地进入了冬木市。
依莉雅的情绪立刻就开朗了起来。
而周围的行人，也有些好奇地看着红夜和依莉雅。
“大哥哥，为什么那些人老是看着我们啊？”饶有兴致地观赏景sè的依莉雅也有些不安，不由得躲在了红夜的身后。
“也许是依莉雅太可爱了吧，对于可爱的小女孩，很多人都会有有兴趣的呢。”
红夜神情有些古怪，不过还是给出了个近似于调侃的答案。
事实上，神情安逸，牵着有些欢快的依莉雅穿行人群的红夜，看上去就像一对令人赞叹的兄妹。同样是罕见的银sè的发丝，而且虽然打扮普通，红夜的身上，却还是透着一股令人安定的气息，令人侧目。
和依莉雅在一起，红夜的装扮的效果也不是那么好了。
“依莉雅才不要这样被关注呢，有种好讨厌的感觉，大哥哥我们快走吧。”依莉雅皱起了眉头，更加紧紧地贴着红夜。
她讨厌别人的奇怪的目光，令她本能地有种抗拒的冲动呢。
“没关系的，马上就好了。”
红夜安抚着依莉雅，同时轻轻地施展了jīng神类的小魔术，令依莉雅和自己在普通人眼里并不那么明显。这种程度的魔术，身为英灵的他，还是可以施展的。
然后依莉雅就立刻又恢复了活力。
沿着冬木市的新都的现代化建筑，一路看了过去。
红夜虽然并不熟悉这里，但根据记忆的风俗人情知识，红夜还是能对依莉雅做出指点。
“大哥哥，这是什么？”
“是传统的木偶‘kokeshi’哦，是寄托了对别人的思念的。”
红夜随手帮她买了一个木偶。
”那些滑板看上去好好玩呢，大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