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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短篇集-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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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骚动,有五个人像老鼠般窜入大堂,一去不回了。
  三十年前,江湖突然出现一个专向黑道大豪挑战的神秘怪人,自称呼雷豹,他的来历底
细无人知悉,象狂风般撼动江湖,把当时的十大杀星五路煞神,以及魔道中的怪物三君四怪
五枝花,赶得销声匿迹大快人心。呼雷豹神出鬼没闯了整整四年,最后突然失去踪迹,没有
人知道他的来处,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像一颗横扫天宇的慧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贫僧不信你就是当年的呼雷豹。”百了魔僧挟着方便铲出列大叫:“你下来,贫僧要
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花面鬼突然疾冲而上,怒吼:“出言无状,你才不是东西!”
  冲势奇猛,速度骇人听闻,声到人到。百了魔僧大骇,大吼一声,抡铲便扫,行迅雷一
击。
  花面鬼大手一伸,奇准地抓住了沉重如山的铲头,右手的尺八护手棍急如骤雨,连敲三
记,两中肩,一中光头,暴响声清脆悦耳。双方接触有如电光石火,强存弱亡。
  百了魔僧身形下挫,脑袋下缩,但居然禁受得起,又是一声大吼,奋神力夺铲,也想用
铲柄反挑。
  “我不信你是金刚。”花面鬼怒喝,卟卟卟又是三下,全敲在和尚的光头上,左手抓住
的铲头抓得死紧。
  百了魔僧支持不住了,哀嚎一声,仰面坐倒。
  护手棍疾下,行致命一击。
  “不要开杀戒!”呼雷豹的沉喝及时传到。
  光亮的护手棍,压在百了魔僧的顶门上。
  “你的禅功火候,如此而已。”花面鬼沉声说:“但在下得承认,你的脑袋比石头坚硬
百倍,值得骄傲。给你一次隐世苦修的机会,下次如让在下碰上,一定敲破你的光脑袋,决
不食言。滚!”
  手一松,百了魔僧连人带铲躺倒挣扎难起。
  拔山举鼎惊得浑身冒冷汗,旁边的袖里乾坤悄然开溜。
  “你们一个一个上。”花面鬼大叫:“在下一个个废了你们,打发你们上路,免得你们
再到仪真来鬼混。”
  百了魔僧丢掉铲踉跄爬起,摇摇晃晃站稳了。
  “北……北人屠是……是你废了他的?”百了魔僧问。
  “不错。”花面鬼说。
  百了魔僧打一冷战,扭头便走,摇摇晃晃脚下虚浮,像是喝了十斤酒的醉猫。
  “拔山举鼎,你给我站出来。”花面鬼用棍指名叫阵,一步步向前逼进。
  夜风萧萧,他那狰狞可怖的形状慑人心魄,附近似乎鬼气冲天,紧张的气氛令人受不
了。
  没有人发声,没有人敢移动。每个人都不住发抖,脸无人色。安、海两家的人,也紧张
地屏息以待。
  只有一个人脸上有笑容,是安翠凤。
  廊下出现的梁世亮玉凤兄妹,也屏息着不敢透大气。
  “在下远……远走八……八荒,永……永不再回……回来。”拔山举鼎战栗着叫:
“放……放我一……一马!”
  “不行!”
  “放……我……”拔山举鼎的声音完全走了样。
  “老前辈,放他一条生路吧。”翠凤的悦耳语音是热切的:“给他一条自新的路,呼雷
豹老前辈不是早已饶恕他了吗?”
  花面鬼转头凝视着她,她嫣然一笑。
  “你走,你最好是改过自新。”花面鬼将棍藏入衣袖,挥手赶人:“你已经死过一次
了,重生是不容易的。”
  仅片刻间,歹徒们走了个无影无踪。
  呼雷豹不见了,花面鬼也不见了,像是突然消失了。
  次日一早,翠凤穿了一袭黛绿衣裙,手挽盛礼物的竹编礼盒,袅袅婷婷出现在徐家的大
门外。
  徐永康站在阶上,拾级而下含笑相迎。
  “我不是来探望你的。”姑娘轻笑:“而是来拜望你爹娘,欢迎吗?”
  “你永远受到徐家的欢迎。”永康含笑接过她的礼盒。
  “真的吗?小凤呢?”
  “哪一头凤?”
  “玉小妹呀!”
  “她有她的道路,她有她的方向……”
  “她发誓不出去做女英雄了。”
  “归巢?也好。”
  “拜候了伯父伯母,带我去逛北山,好不好?求你。”
  “好吧!请进。”
  北山满山枫林,北山红叶是仪真八景之一。两人不走登山至北山寺的大道,而是走东面
绕山而行的小径。凉风习习,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山径相当宽阔,但姑娘似乎弱不禁风,大胆地挽着永康的手臂,整个娇躯快倚在他身上
了。
  “永康哥。”她抬螓首凝视着永康,笑得好甜:“伯母说,你将出门谋生,真的吗?”
  “是啊。”他说:“你是知道的,田地有限,只传长子。我家五代以来,弟兄们都得离
乡另置产业,所以几乎亲友满天下,他们在外县都过得很好。”
  “何时动身?”
  “明年。”
  “不回来了?”
  “三年两载回来一趟。”
  “我等你。”姑娘勇敢地说,脸红似一树石榴花。
  “翠凤,我……”
  “要不,我跟你走。”
  “什么?你……”
  “你最多在外行道三四年,我不放心你……不,是不放心我自己,我怕我得不到你的爱
心……”
  “你说什么行道?”
  “那又是什么呢?游戏风尘吗?伯父行道四年,把江湖闯得风风雨雨,威震天下,群魔
望影心惊,好教人敬佩。你用何种面目出现呢?当然不会是呼雷豹。”
  “你……你这丫头,你都知道?”他讶然问。
  “猜的。”姑娘挽紧了他,妩媚微笑。
  “你告诉你爹了?”
  “我谁都不告诉。”
  “哦!奇怪,你是怎样知道的?”
  “永康哥,自小你我一块儿长大,一块儿游玩,你心里明白,我是多么的喜欢你,虽然
玉凤小妹让我心惊胆跳,但我仍然经常依在你身旁,尽管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玉凤妹。你身上
的气息,我能不熟悉吗?”
  “哦!”
  “昨天在福记酒坊,我终于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是对的。记得那晚你击走北人屠吗?
  我嗅到了你的气息,当时就有点疑心是你,但却不敢相信。你和北人屠打赌一文钱,在
福记酒坊又和我打赌一文钱,口吻完全相同,我就再次留心了,果然又嗅到我熟悉的气息,
终于断定是你了。哥,你瞒得我好苦。”
  翠凤终于压抑不住,伏在他怀中哭了。
  “翠凤,不要哭。”他挽住那轻微颤抖的娇躯,轻抚着发着幽香的秀发,语音无限的温
柔:“这是不得已的事。徐家的子弟,不许为名利所累。人如果受不了名利的诱惑,就会蒙
敝的灵智迷失了自己,因为谁都不敢保证子子孙孙都是具有大智大勇的人。因此,我家的祖
训,就是三年五载行道江湖磨练胆识,一旦天下大乱,有能力自卫保家。这三五年中,不论
有否成就,期满立即还我本来,安份守己从事正业,只许在万不得已时,才能用武技解决困
难。翠凤,你是第一个未成为徐家的人之前,发现我徐家秘密的人。”
  “永康,我不怪你,反而感激你……”
  “我不要你感激我。”他的手紧拥着翠凤:“翠凤,有件事我忍不住要告诉你。”
  “我在听,永康。”翠凤抬起含泪的明眸,情意绵绵地凝视着他,眸子里焕发出璀灿的
光采。
  “我爹我娘。”他用双手深情地捧住那沾有泪痕的动人面庞,热切地说:“都想把你看
成徐家的二媳妇,翠凤,你肯吗?”
  翠凤先是大感意外地一呆,接着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哦!天!”翠凤兴奋得几乎跳起来,忘形地、羞喜莫名地踮起脚尖,在他颊上亲了一
亲,脸颊贴在他腮下:“这……这还用问吗?哦!我等你这句话,等得太久太久了,我以为
会等到头发发白呢!永康,抱紧我,永康,永……”

  
  胖子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无情刀客有情天》之“先声夺魄”——咸阳古渡、寻踪觅迹 
云中岳《无情刀客有情天》之“先声夺魄” 咸阳古渡、寻踪觅迹   六月盛夏,西行的大道烈日炎炎。
  申牌末,十二匹骏马驰入咸阳城,疾趋南大街的关中客栈。店门外,除了店伙外,已有
两名青衣大汉恭候。店伙们毕恭毕敬地接过坐骑上厩。骑士们神气地进入店堂,由两大汉领
路,进入东院上房。东院共有两进四排上房,关中客栈是本城规模最大的一家客店,光是店
伙就有五六十名之多,设备颇为齐全。每一进院子,皆有停轿的地方,店侧的车房,可以容
纳二十辆大车,厩房一次可安顿百十匹骡马。
  前进上房一排十间,已被阔客先一日就包了,先遣人员有四名,加上这次的十二位,十
四个人把十间上房住满了。五六名店伙忙得团团转,送茶送水忙得不可开交。对有钱有势的
大爷,店伙们当然会小心翼翼地巴结。
  东侧,另有一座小院子。这里是四间独院,是安顿有眷旅客的雅室,够资格住进的人,
必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豪门旅客。
  东院的广阔院子,与东小院之间,隔了一座月洞门供旅客出入。但平常很少旅客走动,
仅有一些店伙匆匆往来。店伙中,也以上了年纪的仆妇居多。
  大总管钟灵带了两名青衣大汉,大踏步出了院门,沿长廊走向店堂后的大院。
  前面脚步声入耳,一名店伙在前领路,后面跟着三位旅客迎面而来。
  钟灵一怔,眼神一动,脚下渐慢,目光本能地落在三位旅客身上。
  正确地说,该是三位女旅客,三位美得令男人屏息的女客,而且都佩了剑的女客。店伙
提着大包裹,两名女客也各携了稍小些的包袱,所以一看便知是旅客。
  香风入鼻,令人心中一爽,冲淡了令人不愉快的汗臭味,旅客中这种臭味是少不了的。
  三位女客的目光,也本能地落在大总管这个人身上。
  走在前面的女旅客真是美,说句俗话: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年纪,不会超过双十年
华,紫色绣巾包头,紫绸小坎肩,窄袖子绸衣,翠绿八褶裙。小蛮腰的皮剑带宽有三寸,附
有暗袋。剑是武朋友的狭锋剑,云头上的剑穗有一颗姆指大祖母绿宝石,绿芒闪烁。剑鞘却
不起眼,斑剥的蛇皮古色斑斓,没有任何装饰。
  年轻美貌的女郎,加上家境富裕,难免有点骄傲自负。这位美女郎也不例外,俏媚的瓜
子脸与充满灵气的钻石明眸,就流露出不可一世、傲视群伦的自负神情。另两位女郎年约十
五六,稚容未退,虽然也俏丽可人,但她们的眉梢眼角,就缺乏骄傲自负的神韵。再看到她
们头上的双丫髻,和没披有坎肩的衫裙,便知道她们的侍女身份了。
  侍女也带着剑和百宝囊,登徒子最好及早趋避。
  女郎看到大总管钟灵,仅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随着店伙袅袅娜娜地走了,空间里流的
余香久久不散。
  进入忙碌的大院,钟灵脚下一慢。
  “莫瑞,认识那标致的少女吗?”钟灵向跟在后面的一名大汉低声问:“两个侍女好像
都有了几成火候。”
  “不认识。”大汉低声答:“年纪太轻,没见过。看打扮和香喷喷的薰衣香,一定是哪
一位武林世家的千金,温室里培养出来的花,好看而已。”
  “你废话倒是不少。”
  “总管……”
  “我看你两人都看得直了眼,色迷迷地魂都快飞啦!走,办事要紧。”
  接着住进东院的,是一位风尘仆仆背了鞘袋的高大年轻人,剑眉虎目,脸色如古铜,人
生得雄伟,但脸上一团和气。经过厅左的走廊往内进走,与大总管钟灵的几个手下照了面,
彼此不相识,所以谁都没留意对方是什么人。
  傍晚时分,各处点起了灯火。院子里光线幽暗,光源是两端走廊口的两盏灯笼。花厅
中,少堡主与大总管钟灵、包永刚、丁一平四个人,仍在踞桌进食,一面低声交谈,似在讨
论一些要事。其他的几名手下,酒足饭饱皆出到院子里乘凉,有些从房内搬来长凳,有些坐
在廊侧的石阶上,三三两两各成集团高谈阔论,谈些旅途的见闻,也谈明天到西安后该办的
琐事,少不了也谈到女人。
  月洞门出现一位侍女轻盈的身影,莲步轻移青裙款摆,美丽的脸蛋在朦胧的灯光下,更
增三分艳丽。她瞥了散落在各处角落的大汉一眼,袅袅婷婷走向对面的廊口。
  也许是天气热,也许是奔波在旅途的人特别容易冲动,活该有事,旅店中真不该出现这
么美丽的女人。
  两位大汉坐在廊口的石阶上,两双色迷迷的怪眼,紧吸住侍女高耸的酥胸,和动人的腰
下部份,脸上涌现邪邪的笑意。
  “唷!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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