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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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案几上自己重新拆出的一包烟和摸出的另外一个打火机,笑了笑道:“福伯好烟瘾啊!那盒烟草快完了吧?”
“嗯嗯!只剩余四五支而已。”说罢,福伯也笑将起来。
“挪!这包再给您老!”秦风又将眼前香烟递给了福伯,说道:“您老该饿了吧,我们还去那天香楼去,叫上前面的刘二哥,走走走!”说罢,便重新收好了东西,吆喝了二位去向了天香楼。自然,三人一番胡吃海喝,酒足饭饱的少不了了。
吃了个天昏地暗,乾坤颠倒,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个时辰。等到几人从酒楼出来时,外面天色早已大暗,只见周遭四围的民居都已经关门闭户了。此时繁忙热闹的咸阳街市上没有一个行人,只剩余了星星点点的微弱灯光、火把,时不时的夹杂着一些巡守搜捕兵卒的敲门声,盘问声,和看门狗的狂吠声。
等回到院中的几人该站岗的站岗,该烧水的烧水,该躺的躺下时,殊不知,此刻正在咸阳城中的某个地方,一个黑影出现在了空无一人的咸阳街头。此黑影身轻如燕、飞檐走壁,仿佛视搜捕的秦兵如无物一般。只是不知,此人是不是那个接连收割了许多条人命,且正在被全城搜捕的幽灵一般的刺客。
若是此一幕让那秦风瞧见,却不知他心中到底会作何感想。此刺客的敏捷身手自不必说了,只是不知他此时急急的番强越院、腾树上瓦,究竟是为了躲避官军的搜捕,亦或是胆大包天的再次顶风作案。黑暗中,此条身影飞速的辗转腾挪着,看身形并没有因为此次全城的大搜捕而显得慌乱,反倒像是心中有了目标方向。而这一身黑衣黑衫,黑巾蒙面的打扮,似乎更倾向于后者,实乃真真胆大包天的顶风作案了。
小院,一夜无事,而咸阳城,却又生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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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悬赏百金
第二天!“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屋内熟睡的三人惊醒,秦风自然率先的从席上坐起了身。却看到了福伯歪坐在席边,而那刘二却不知几时已经进了小院,也丢了戈靠在了门框之上,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咸阳城中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公子,且待我去开门。”然而却不等秦风吩咐,只见那刘二便拾起长戈起了身,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就往院门走去。随着“嘎吱”一声,院门大开,原来敲门的乃是一个兵卒,而那兵卒身后,此时却站着一人,一身皂衣白袍、头戴青冠,不是那李继是谁。
只见那李继行色匆匆,满面倦容,似是一夜没睡的样子,随即招呼了敲门的兵卒便径直地来到正屋,却不对秦风和福伯二人说话,却把话问向了刘二:“昨夜在这附近是否听到什么异响?可曾发现什么可疑之人?”说罢,便把目光投向了秦风。
“回从事大人的话,小的昨日至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曾见到可疑之人,属下等三人也并无出过此门。”
“嗯!如此甚好!对了,秦公子昨夜睡得可好?”那李继在听闻刘二说秦风几人昨晚睡下不曾出门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转而对着秦风面带歉意地笑着问道,好像是先前对这位身份来历有些不明的人曾经产生过一些怀疑一样。
“唔!秦某昨夜睡得还算酣熟,只是苦了福伯他老人家,在墙边委屈了一宿。”此话一出,便向那福伯看了去。此句确实是秦风的肺腑之言,早醒时当看到福伯靠着墙休息时,秦风的确感动的很,明明还有很大的一个地方,但是这位老人家就是不去挤着秦风睡去。“听闻李兄方才所问,似乎是曾经怀疑过在下是那位刺客吧?却不知此时李兄以为如何?”说罢,便摸出一根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也不理那李继。
“贤婿怎可如此?秦公子说话、行事光明磊落,乃是堂堂大丈夫,怎会做那偷偷摸摸之事!贤婿实不该如此。”不知是福伯和那秦风有缘,亦或是酒逢知己,才和秦风相识两日的福伯此时却为秦风鸣冤叫屈了起来,竟然斥责了自己的爱婿!真情流露的护起了秦风。
“岳丈大人教训的是,在下的确曾经对秦公子有过怀疑,不过此事已经明了还望秦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原宥愚兄一二!”说完,这李继便对秦风带着歉意地一个大礼相拜。
“哪里!哪里!李兄能为中尉大人分忧,秦某也佩服之极,此等小事,不提也罢。”二人一番礼仪往来之后,便先后再次落座了,却听到那秦风又问道:“听李兄方才所言,那刺客还未捉到?不知官府可有什么线索?”
“唉!岂止是没有擒获,秦公子有所不知,就在那昨日午夜,那刺客又得手了。此番却又是我中尉蜀中人,正是那已经被刺身亡的左中丞通熙大人之弟通义,乃中尉署右中丞,就死在了哥哥的灵柩之前。”李继恨恨的说到。
“哦!竟有这样的事?那刺客当真是目中无人了,此番身亡者就这通义一人?”秦风也感到大为吃惊。
“死者确为通义一人,府中一众护主的家奴皆被挑断手筋,并无一人身亡,看来此次通义正是此人目标,事后此刺客扬长而去,官兵四处搜围也不见其踪影!”
在听了李继的这一番话语后,秦风也对这名刺客产生了兴趣,接着追问道:“李兄何敢断定此接二连三的刺杀乃同一凶手所为?还有,那被刺之人之间可有什么相关的某种联系,比如利益关系、财产纠纷、官场恩怨等等?”
“为何敢断定刺客为同一人,确因在每个凶案现场,皆发现了一朵梅花,所以才推断出凶手系同一人。至于,被刺者之间的联系,在在下看来,实是风牛马不相及了。”李继想了一想的说到。
“梅花!难道是怪侠一枝梅?”当听到凶手在每个命案现场都特意遗留下梅花后,秦风脑中不由得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不由得喊出了口。此时,秦风这不经意的一声,却令那李继极为的欣喜:“怎么?秦公子识得此贼?”
“不不不!在下并不识得此贼!”在刚刚不小心喊出了口的秦风,此时心中却追悔莫及,不由得想抽自己两大耳瓜子,自己一个几千年后的人,看了一部纯属虚构的几千年后的电视剧,没事瞎喊什么。不过,此时的秦风却不能自圆其说了,能说刚刚自己这一喊,是想起了电视剧里的怪侠一枝梅么?“只因在下在那关外时,确听说过此贼,只因此贼在每每杀人后都会在命案现场画下一朵梅花,故被人称之为怪侠一枝梅,在下刚刚心中正有所想,惊讶之余,方才有此一喊。”秦风对着李继解释了起来。
“哦!一朵画下的梅花,不过不知秦公子口中所说的贼人,是否就是这咸阳城中的刺客现在还未可知。想来也有一件事有所不同,只因这咸阳城中的刺客在现场所遗留的梅花,乃是用一红布折出的梅花。”只见那李继,在听闻秦风所说之梅花与自己所知的不同时,也顿感大失所望了。
“呵呵!”秦风此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无意之中蒙混过关了,不然这被那李继一昧的追问下去,自己迟早会把那剧中演员的名字交上去的。不过轻松之余,秦风也不忘安慰那李继:“李继兄无需着急,此时这咸阳城中已经八门紧闭,满城搜捕,料那刺客也会无所遁形,束手就擒想来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希望如此吧!中尉大人已经贴出悬赏,不管是捉拿还是报得线索捕获那刺客,皆可得那黄金百两,且不管那贼人生死。只是这咸阳城中人海茫茫,藏一刺客,只待白日他换一身份,叫人何其难寻,唉!想我与那通熙大人乃至交好友,生前对在下也是多有提拔,在下是无以为报。而如今却阴阳两隔,真令人不禁唏嘘啊!”说罢,那李继竟留下了泪来。
“李继兄还请节哀,事已至此,不免徒增悲伤,倒不如平日里多去照拂下那留下的孤儿寡母吧!”见这李继真情流露,秦风也安慰起了他来。
“嗯!秦公子所言极是,是在下糊涂。都怪那该死的贼人,其实在下也和中尉大人提过建议,只是做做样式封了城门四处搜捕几日后,如若无果,便自会打开城门放那贼人离去,可偏偏这贼人却如此这般的胆大包天,怎不叫中尉大人火起?铁了心的一副不捕获此贼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晕倒!”秦风此时心中想到:“这般关门打狗似的只准进不准出的架势,自己何时才能出城呢?这始皇帝死也就这最近的事了,死后估摸着那假诏书就要日夜兼程地送往上郡了,自己若没有那公文,在这秦朝可谓是寸步难行,如何去得了那上郡?”气急的秦风此时也没了主意,“那断案如神的狄仁杰和包大人怎么也不穿越而来呢?难道真要靠自己?唉!”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情急之下,除了客串一次福尔摩斯外,秦风此时难道还能有什么其它的办法?
“那李继兄能否告知在下,这名刺客接连刺杀的那几人都是些什么身份?平素里都还有什么仇人?”
“这个愚兄倒还真说不准,还需回去看那卷宗才可知晓,只知被刺的第一个人乃是一位宫中太医,名字叫做夏无且,是在去往宫外的一位公主府路途之中被刺身亡的。再后者,除了通熙、通义这兄弟二人外,其他几位都皆不是朝廷官员了。”只见李继一副细细回想的样子,但似乎还是无果,只得对着秦风这样回道。
“太医夏无且,好有印象的名字,自己以前肯定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只是现在想不起来罢了。”秦风无奈的想了一阵,实在是记不起了,也只好作罢。便又接着问道:“李继兄可知那刺客是男是女?所用是什么凶器?又是如何杀人的?”秦风为了以防万一,想知己知彼,方才有此一问。
“这个愚兄只知晓那名刺客身形不高,身手异常灵敏,所用凶器乃一柄短匕,至于杀人手法,并无规章可循,出手狠毒,皆是对向死者那要害之处,一击必杀!至于是男是女只因那刺客每次黑巾蒙面,倒教人不好猜测了。”李继苦笑着。
不知是男是女?不过在听说此刺客所使得兵刃是一柄匕首时,秦风顿时自觉胆壮了几分,在那心中想到:“只要不是使锤舞棒地,我管他用什么利器,叫我碰见,你的刺客生涯也就到头了。”
说到此处,却见那福伯打外面进来,端了一个木盆,盆上搭着一条葛麻布巾,原来是洗脸水。“好了!你二人也说了如此久了,贤婿就先让秦公子净面罢!”说罢,木盆就搁到了秦风的面前。
“有劳福伯了!”秦风飞速的洗着脸,心中嘀咕:“这满屋的先人,漱口的今天就先免了吧。”等到洗完了脸,秦风又向那李继讨要刘二了:“李兄今日可否让那刘二小哥随我去逛下那咸阳城如何?当下,我等还去那天香楼中饮酒用膳去,来!福伯!李继兄!刘二!我们走!”
“秦公子!愚兄就不去了罢,此时若还去贪那杯中之物,不免会被中尉大人责斥,愚兄且先回那中尉署翻阅相关卷宗,好来相告!秦公子!在下就先告辞了。”说罢,几人互礼一番,那李继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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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街头趣事
秦风等几人照例去了那天香楼,只待几人坐定下来正准备火拼一番之时,却听到那掌柜的说早上没有酒肉供应,秦风听此大吃一惊。一旁的福伯却解释开来了:“秦公子有所不知,这天香楼每日早上并不卖于客人酒食,若要卖了,便是违了国家法度。”
“嗯?这咸阳城中早上还不许饮酒?那我等该用些什么?还是福伯点来吧。”接着,在福伯和阿福的一番吩咐和奔走下,很快的,一大盆粟米粥,一摞烙好的粗米饼,些许咸菜、黄酱便端上来了。
“唔唔!如此也甚好,顿顿酒肉,都快要吃腻了,换些清淡的也好。”秦风望着眼前一桌,不禁想到:“这酒楼早上不卖肉食,专卖些清粥、粗饼,难道那后世的过早就是因这而来的?
席间,秦风吃喝间还不忘问及这咸阳城中都有哪一些好玩的去处,还顺便捎带打听一些新鲜的事情,终于在福伯和刘二的一番斟酌和筛选下,倒还真理出了几个好的去处和一个新鲜事来。于是乎,几人在秦风的催促下,大家加快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