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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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秦风却不知该如何了,是如此突兀的下了树翻进院中,在那扶苏的注视之下去到他的窗前?这当然不可能。还是继续的呆在树上,等扶苏关了窗再去敲门?秦风犹豫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秦风果断的拿出了匕首,又是犹豫了片刻,终于,秦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只见黑夜之中,一道明亮的集束亮光便从秦风的手中射到了那扶苏的窗前。
这道亮光,明显的不是闪电,却是如此的恒久、笔直。扶苏抬头,顺着亮光搜寻到了秦风的藏身之所。秦风见此,关闭了亮光,接着又急忙的打开了,如此反复了几次。
望远镜中,扶苏明显的有了一丝动容之色,他似乎也弄不清楚,此时、此人是谁?他想干些什么?
秦风有些焦急了,他有些急于的想要表明身份。大脑转动之间,秦风灵机一动,只见他将匕首插入了树枝之上,让那亮光照到了自己。紧接着,他朝着扶苏的方向,恭恭敬敬的对着扶苏一个大礼相拜。秦风的此一个决定,此一个动作,真的就起了天大的作用,最起码的,秦风让扶苏明白了,我没有恶意。
熄掉了亮光,秦风下了榕树,只是小跑了一程,秦风一个跳跃,双手便紧紧的扶在了围墙之上。只是轻轻的蹬了一下,双手用力的秦风就将自己的身体带到了围墙之上。
此时,雨滴似乎小了许多,扶苏还是静静的站在窗前,依稀的看着秦风来到了自己的窗前。“扶苏公子在上,请受下官一拜!”这是秦风来到秦朝之后真真正正的一个发自内心的礼节。
“下官?你是我朝官员?能告知扶苏你所来为何?”窗后,扶苏终于开口了,这个秦风听起来十分顺耳的声音,一句极其亲切的关中方言便道出了,他就是扶苏了,一个活生生、真切切的扶苏。
秦风忍不住心跳有些加速,他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也用着自己的方言回了扶苏:“下官叫做秦风,从陛下的巡游队伍中而来,有天大的事情来告知公子!”说罢,秦风依旧冒雨站在窗外,殊不知,秦风这一番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的姿态,倒叫扶苏有些欣赏了。
过了片刻,扶苏终于又开口了:“进来罢!教你立在雨中,扶苏不忍!”
进到屋内,秦风抬眼望去,只见此房的面积颇大,一应的家具物件都一一齐全,甚至连泡澡的汤盆都置在了房内。在扶苏的示意之下,两人分别入了座,此时扶苏静静的看着秦风,缓缓的开了口问道:“听你口音,也似我咸阳人氏。你叫做秦风?我来问你!你在何处为官?听你方才所言,竟有天大的事情前来相告,但不知是为何事?”
听到扶苏有此一问,秦风掏出了那块咸阳城中中尉署的腰牌,随即将之毕恭毕敬的递与了扶苏。说道:“下官确是咸阳人氏,在中尉署武通大人手下当差。事有凑巧,只因前段时日里下官因公事而去到巨鹿郡,不巧在返回咸阳的时候巧遇陛下的巡游车队,无奈那时天色已晚,下官便进了巡游的营地歇息。怎料当晚却叫下官听得了一件惊天的大事,而此事又于殿下您有关。下官见事关重大,便尾随了前来肤施传旨的使者,得到了此份圣旨。”说罢,秦风又打开了胸前的竹筒,将那份圣旨拿了出来。
怎料扶苏听完秦风的此一番话后,不由得大声呵斥起了秦风:“胡闹!你岂敢如此胆大妄为,连父皇的圣旨也敢劫持,竟然还敢来到我的面前,你就不怕身首异处了吗?”
不过,在这扶苏终于是看完了圣旨之后,饶他是再如何的泰然淡定,此刻脸上也显现出了一副异常之极的神色。又盯着圣旨观看了几遍之后,扶苏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的说到:“不错!这笔迹确是丞相所书,而父皇的皇帝玉玺也加盖在上,此道圣旨确是父皇所诏。”
说到此时,扶苏踉踉跄跄的又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用着极悲痛的声音喊道:“父皇啊!孩儿不孝,这些年,孩儿枉费了您的一片苦心,未建寸尺之功,令到士卒也多耗。孩儿不在您的身边,也未能尽表为子为臣之道,也未尽到为父为夫之责,孩儿羞愧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的扶苏,真的是伤心极了。明明他心地善良、仁慈有爱,对待百姓和士兵如兄如父,为这大秦边疆的安定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此时的扶苏才不过堪堪三十一岁的年纪,但是无情的岁月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记又一记的刻痕。
他抛家弃子的随蒙恬大军进河套,风餐露宿、顶风冒雪,硬是在强大而又凶残的匈奴手中夺回了大片大片失去的土地。而此时此刻,他等来的不是皇帝的褒奖和勉励,不是一个父亲的慰问与关怀,而是一语就否定了他的所有功绩,一纸就定了他生死的决然皇命。
这些,怎能不叫扶苏伤心?那咸阳还有他的妻儿,他的至交好友,他喜欢去的地方,他爱看的一切。只是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将要离他而去了。父皇啊!父亲!你怎可如此?无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过了好久!扶苏哽咽的对着秦风说到:“你去吧!此诏我已领,就无需再宣诏了!”此时的扶苏面如死灰,他已经心灰意冷了,看其样子,如若不是有秦风来到了秦朝,扶苏必死,他是一定会自杀的。
到了此时,秦风也于心不忍,这惊天的消息已经教扶苏知晓了,该是让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了。秦风也起身来到了窗前,他站在了扶苏的身边对着扶苏说到:“殿下无需伤心,这圣旨之上的意思不是陛下的意愿!而是有人从中作梗,假传了皇命,殿下切不可做真,不要中了此些人的奸计!”
说到了此时,天空之中突然又电闪雷鸣,又是一阵急切而又磅礴的大雨落了下来。惊到了秦风,也惊到了扶苏,扶苏吃惊的说道:“不!不会的,谁人敢假传皇命?这就是父皇的意思,你去吧!不要再安慰我了!”殊不知,秦风的这一席话非但没有令到扶苏转哀为喜,而是更加的让扶苏确信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普天之下,有谁人敢假传皇命?并且是叫皇子去死?除非那嬴政不在了这个世上。
“不错!陛下已经驾崩了!这道圣旨也就是那赵高、李斯与胡亥的阴谋!”秦风终于是说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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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计上心头
“你说什么?什么叫作陛下驾崩了?我的父皇怎么可能驾崩了?他怎么可能已死?你!你!你简直大逆不道!尔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此时的扶苏已经乱了阵脚,但是转念之间,他又好像突然间的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他盯紧了秦风,又是一番犀利的盘问:“你说!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但凭什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从先前的哀大如死到现在的心急如焚、慌乱如麻,扶苏已经是一副不敢相信秦风所言,也不愿相信的样子。正因为了秦风的这最后一句话,扶苏顿时的明白了过来。不错!如若他的父皇当真还在人世,这天下还有谁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除非此人已经愚蠢的不可救药,不将自己和九族的性命放在心上了。
而正因为如此,自己的父皇真的已经归西了,此些人方才敢假传旨意,前来这里谋害自己。究其原因为何?扶苏在心中明白的有如明镜一般。
而接下来扶苏的问题一经提出,秦风便马上的回了扶苏:“陛下驾崩的消息确已被赵高、李斯与公子胡亥隐瞒了下来,下官在他三人密谋的车外听到赵高所言,车队在不回到咸阳,不得到殿下您已身死,不到胡亥即将登位的时刻,便不会传之天下。”此时的秦风,事出无奈。面对着如此仁慈、敦厚的扶苏,他还是不得已的选择了善意的谎言。此刻的他,回答扶苏的问话小心极了,每一句一字的出口,都是他在心中左右思量了一番的结果。
“呜呜呜!父皇!”此时的扶苏更是伤心极了,看其样子,如若要叫他选择,他是宁愿牺牲自己而不愿听到自己的父皇已死的消息了。
“唉!”秦风也无话可说了,他也静静的陪着扶苏站在窗前,任由窗外的细小水滴被风刮到脸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扶苏终于又开口了:“此事的前后详情,我要你从头说起!”
随即,秦风又将自己带进了他脑海里的那个画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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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皇帝的营地早已人歇马睡,而此时刚刚入营的秦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突然间,那离他不远之处的一辆马车边,蹑手蹑脚的走来了一个男人,借着天空之上还算皎洁的月色,秦风依稀的辨清了,此人就是他今日入营之时所见了一面的赵高。
而此时,赵高进到了这辆马车之中,随即便传来了车内轻轻的话语之声,本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的秦风并没有留意些什么,只是继续的详装假寐。而就在这时,突然之间,那车中本难以听得清楚的话语,却真真的有一句进了秦风的耳朵。
那是一个男声,一个正常男人的声音:“什么?父皇已经驾崩了?“嘘””然而,在随着这一句嘘声之后,秦风便再也听不清楚任何的声音了。
但是,刚刚的这一句被秦风所听到的话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令到他头皮发炸了起来。陛下驾崩?这真是一个有如天大一般的消息。为了能知道的更清楚一些,秦风冒险的来到了车窗之下。
扶苏、胡亥、蒙恬、蒙毅、李斯、皇位,这些字眼依稀的进入到了秦风的耳朵。而这时,那赵高又出了马车,急急的走到了另一驾马车之处。随后跟随赵高一起返回秦风所藏匿的这辆马车之中的,多了另外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那咸阳城中,老少皆识的大秦丞相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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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回话,秦风明显的通顺了许多,只是照着历史或者野史趣闻之中的描写,秦风便把那赵高、胡亥与李斯三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是道的清清楚楚,说的明明白白了,也不由得听的扶苏咬牙切齿。
“哼!好一个阴险狡诈的阉贼赵高!那十八弟无知本就无可厚非,而那李斯大人,看他平素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却想不到在这权势的面前竟是此种奸人!”扶苏义愤填膺的恨恨说到,脸上又露出了一副心痛的惋惜之色:“想我那父皇横扫**、武灭八方,到头来身边却都是如此的奸诈小人!”
到了此时,秦风看着眼前的扶苏,终是又拿出了那封密函。二人来到了书案旁,秦风敲开了竹管,将赵高写给郡守的密函递与了扶苏。
灯架之上的大碗油灯依旧燃烧的是十分的旺盛,时不时的还会炸出一小团的火花下来。此时的扶苏仔细的看了一遍这封由赵高所亲笔书写的密函,缓缓地说道:“不错!此密函是那赵高所写,此阉贼的笔墨如锋、刚劲有力,深得父皇的喜爱,比之李斯的书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此二贼的书法,也是我平素里揣摩的对象。”此时的扶苏已经完全的相信了自己的父皇已死,并不在这个人世间了。
无奈事实已是如此,容不得扶苏相信与否了,他极力的按捺住自己的悲伤对着秦风说到:“秦公子!此时扶苏已死,以后就称我一声子秦兄如何?我要即刻返回咸阳,去送父皇这最后一程!”
秦风听了,不觉大惊:“殿下不!子秦兄。此举万万不可!此时若回那咸阳,岂不是羊入虎口、凶险万分?”
“那又如何?为人子、为人臣,子秦明知这是刀山火海,却也不得不去闯上一闯了!”扶苏似是坚定了信念。
“子秦兄可有想过,你此一去,会累及多少无辜的人丢掉性命,你的家人会因你的出现而丢掉性命,那此时还身在客栈之中冒死也要抗旨救下你的传旨使臣,他也有家人,子秦兄你何忍?”秦风简直有些急了。
果然是天生生有慈悲悯人胸怀的扶苏,在听到了秦风此言,他直直的摆头:“这可如何是好?去了会殃及无辜,若不去送老父这最后一程,教子秦如何的继续苟活?”
“子秦兄你错了!若是心中有老父存在,即便是不在他的身边,不能送他这最后一程,那又有何妨?正如那胡亥,虽说此刻他身在亡父的身旁,难道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