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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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烟,秦风又看向了这马车行走的道路,这条所谓的直道修建的也还算宽阔,用后世的话说,那就是双向六车道了。一边可以并列的行走三辆马车,而令秦风感到惊奇的是,也许这路被马车行走的较多了,路面之上有着明显的深深的车辙印痕,一去一来,六路整齐排列的车辙印记显得十分的规则,而每路车辙之间的模糊痕迹,自然的就是由那牵引着马车行走的马儿留下的。
秦风看着沿路缓慢倒退着的风景,大概的估计了一下现在的速度,照此时这马儿小颠的步伐,也就大概是一小时二十里路,后世的西安离榆林也就六百多公里,开个车一天就能赶个来回,这秦朝的直道就算没有高速直,但是这一千多里路程坐着马车,还要歇马,打尖住店的,以这速度,如若不在沿途的驿站换马加鞭的话,去到那上郡少说也要个十天半月的,所幸的是有弊既有利,在这个速度之下,在车中还不怎么感觉到颠簸,反正此时的秦风也不知道那信使去往上郡的准确时间,慢就慢些吧,此时的秦风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滴答滴答、嘎吱嘎吱”的声音不断的传入秦风的耳朵,摇摇晃晃的马车也令秦风渐渐的睡眼朦胧了起来,突然间,秦风听到了有如打雷似的鼻鼾之声。秦风顿时的惊醒了过来,他看向荆无忌,只见荆无忌此时静静的躺在了丝被之上,那鼾声却不是她发出的。秦风不觉大惊,他掀起了车前小帘探过头望去,原来那鼾声的主人,正是那赶车的刘二,此时的他已然是靠着座椅熟睡的有模有样。晕!这刘二,竟然玩起了高科技,无人驾驶。
“刘二!快停车!”秦风对着熟睡状态之中的刘二大声的喊道。
“啊!”刘二被秦风的大喝一下惊醒了,他立即的拉停了马车,坐了起身问起了秦风:“公子!有何事啊?”
“你不好好的驾车,怎么还睡过去了?这多危险?”秦风的声音将荆无忌也吵醒了过来。
刘二听了秦风的这番话,不由得咧嘴大笑:“我的秦公子啊!小的道是所谓何事呢?原来公子担心这马车,公子无需担心,这靠里的车辙是官车的专线,这马匹是会顺着车辙印记自己行走的,再者,就算它要乱行,它也拉不起这车辙印中的马车的。等它走累了,或是前方有住店设置的路障,它才会停下的,公子就无需担心了!”刘二此时还是一副呵欠连天的模样,看样子今天早上又是起的比较早。
荆无忌听了此二人的一番对话,也对着秦风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秦风也尴尬的说到:“哦!原来如此,那是我多心了,刘二你继续吧!”
接下来,刘二继续的催走了马车歪坐在了座上睡觉,秦风也昏昏沉沉的躺下了,这一次,走走停停,一阵歇马,一阵喂料,秦风几人也拿出了干粮吃吃喝喝,或近或远的方便。就这样,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多钟,除了对面陆续的经过了几辆马车之外,秦风看着这一路还是了无人烟的荒凉景象,不由得追问起了刘二:“这时辰已经不早了,前面多远才有客栈?”
刘二回到:“今日走的有些迟了,这第一个驿站离咸阳有八十里,照这速度,应该还要半个时辰才会到。”
果然,在刘二的摧赶之下,拉车的马儿无奈的加了一把劲,稍稍的提了一些速度,慢慢的,各处的小道或近或远的都连向了直道,而沿路之上也渐渐的有了一些村落,有了一些人烟,有放羊的,有牧牛的,有去田间劳作归来的,也听的到鸡鸣狗叫之声,前面不远处,似乎是一个小小的乡县之地。
五点左右,只见刘二下了车牵着马儿让马车慢慢的驶过了车辙,终于,到了那刘二口中的一处驿站。
“公子!我等是在这驿站之中歇息还是寻一处客栈?”似是怕秦风不太清楚,他随后又补充道:“在驿站,有公文一切皆可免,但吃食难以下咽,若去客栈,公子理应知晓的!”
“理应知晓?你理应知晓本公子的!当然是去客栈了,还用来问?”秦风冲着刘二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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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七步断肠散
秦风探出头,望向了那刘二口中的驿站,说起来是官府设置的驿站,在秦风看来实是比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不如,半人来高的土坯围墙,围着几座简易之极的建筑。除了最里处一溜盖有几间石头瓦房以外,剩下的就是由木头或者粗大的竹竿搭建的半敞开式的简易木棚,一座最大的棚子里堆放着草料,有新鲜的也有发黄的,而剩余的两座棚子就低矮了一些,看上去一座可以停放马车,而另一座的前面有着一条木制的料槽,几个盛水的瓦缸,料槽的前面还有一把用来铡草的铡刀,此时,整个驿站看上去也就不过四五匹驿马。
刘二听了秦风的吩咐,直接就无视了这座驿站,只是从它的旁边绕过了就上了马车继续的催着马儿。没走个多远,也就五六十米的样子,几人便到了这个地方唯一的一个客栈了。
“公子!这便到了客栈了,此处是一乡间,自然是比不了咸阳,公子先请下车,小的先去停了马车,包袱就交给小的了。”此时刘二回过头对着秦风说到。
秦风面前的建筑也是由碎石垒成的,面积还算较大,粗大的木头和厚厚的思茅草就这样的构成了屋顶,秦风看着眼前的这间客栈,除了想到了防火消防的问题也没做他想。
等到了刘二弄好了一切也来到了门前之时,秦风手中的一根烟都已经快要吸完了。秦风朝着刘二点了一下头示意,几人便进入了这间简陋之极的旅店。
客栈之中,此时并不热闹,只有一处桌案边围坐着几个人,两女一男,男的明显的看上去是为奴仆,一女年纪不大,一副丫鬟的打扮,而另外一女,则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衣着富贵、长相出众,看样子不是官宦人家的妻室便是大户人家已嫁的小姐。
刘二来到了柜台之前,对着掌柜的说到:“要两间干净的房间,我等置好了行李就出来用饭,掌柜的只管将好的上来,酒也要好的!”
“好嘞!几位贵客请随我来!”见又来了客,这个老掌柜顿时眉开眼笑的在头前领着秦风几人往内院而去。
过了一个小门,秦风几人来到了一个较小的四合院样式的小院,只见此院约莫有个十来间房间的样子,靠大厅之处有两间用来作为了厨房,一间疑似是伙计的住处,而剩下用来租住的房间,也就不过七八间的样子。
掌柜的随即接连推开了临近的两处房门,对着秦风几人说到:“就这两间,客人看是否满意?穷乡僻壤,条件简陋,只是图个干净方便!”见秦风几人没有苛责,这掌柜的接着说道:“后院有一小门,外设方便之处,几位稍后就请到前面用食,小老儿就先告退了!”说罢这掌柜的就一溜烟的进了厨房。
等到秦风与荆无忌二人选定了一间客房走了进去,那刘二才拎起了秦风的背包送入了秦风的房中,随即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内。秦风看着这只能算是比较干净的客房,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见土泥的地面,已经被踩的有如镜子一般的光亮,许是不久前才打扫过,洒上的水还未干的样子。一个类似于后世火炕的大通铺就占满了大半个房间,也许是为了车队着想吧,这个大通铺少说也能挤下七八条壮汉,只是此时上面光铺有薄板,而供人睡觉用的褥子和枕头却一个也没有。
秦风哀叹着坐在了通铺之上,看着对面墙上钉着的十几个供住客用来挂取衣物的粗大铁钉,对着荆无忌说到:“这也太简陋了些吧!只是还算比较凉快,这左右通风的,竟然连个遮挡都没有,无忌你可还习惯?”
“秦风哥哥!无忌可没这么娇贵,风餐露宿、迎风顶雨无忌也不怕的,秦风哥哥你别担心我了,被褥和枕头等阵就会送来的,无忌只是怕一样东西,等下晚间秦风哥哥就知道了!”此时的荆无忌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对着秦风老气横秋的说到。
就这样,二人一边闲聊着,秦风也打开了那个走时马季为他准备的一个小包袱,难怪秦风拎起这个小包觉得分量不重,原来里面除了厚厚的一叠一叠的手帕样的粗布,竟然什么其它的东西也没有,秦风看着这些百思不得其解,正要问及荆无忌时,荆无忌却笑出了声来。秦风不由得仔细想了一想,看着这类似于后世卫生纸样的东西,秦风顿时也明白了,嘿嘿的笑了起来收起了东西。正当二人又说话间,这时外面却传来了那掌柜的声音:“客人出来用食了!”
前厅之中,出来吃饭的秦风几人分别的落了座,而旁边的客人也似是在等待着饭菜。一阵忙碌,两个伙计鱼贯的端着木托盘分别的为两桌的客人上着饭菜。很快的,酒菜上齐了,秦风放眼望去,只见桌案之上一盘炒鸡蛋,一盘煎鸡蛋,一大盅炖鸡蛋,外加一品炖老鸡,一大盆摆放的有头有尾的火爆公鸡。敢情这家店里不是鸡就是蛋了,而用来饱肚的,有烙的金黄的粗米小饼,还加一盆不知是由什么熬制成糊状的东西,上面摆放着几个荷包蛋。
秦风扭头看向了旁边的桌案,又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的。除了旁边的那桌上没有上酒,自己的多了一尊酒器之外,此两桌的饭菜竟是一模一样的,而这时,旁边那跪坐着的几人已经开动了。
刘二摞开两个粗泥小碗,分别的为秦风和自己筛满了米酒,早已等待的急不可耐的刘二便端起了碗准备入口。而就在这时,突然的一个声音进入了秦风几人的耳朵:“几位且慢!”
秦风循声望去,原来说话的竟是那美貌女子。刘二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着秦风呆呆的看着此女子,虽没开口问及,但还是一副等待着此女子下文的样子。
明显的看得出秦风几人是由谁主事,此女子看着秦风,慢慢的说道:“这位公子,还是不要饮酒的好,这酒不干净!”
简单而直接的一句话,直听得秦风是炸了头皮,他端起了手中的酒碗看了又看,对着此女子说到:“多谢夫人相告,不知夫人是如何得知的?”秦风跪直了身子,对着此女子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此女见状,也移过了身子,对着秦风回了一礼的说到:“这位公子无需多礼,此酒中掺有七步断肠散,说来也巧,妾身正好对此物的味道十分的熟悉,如若不是离公子较近,妾身也不敢如此的肯定,只是不知,此酒被人掺入这种毒物,是这店家所为还是另有原因。若是这店家所为,那为何妾身的这桌饭食无恙?”说罢,此女子扭头看向了那柜台之处。
秦风听罢,正低头思考之中,那刘二已是忍不住了,他大声的喊着柜台内之人:“掌柜的过来!”
此时,已经被惊吓的不知所措的老掌柜连忙战战兢兢的来到了秦风的桌前,惶恐的说到:“客人不要误会小店,小店怎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听这位夫人方才所说,是客人的酒中被掺入了毒物,待小老儿去伙房一问便知!”
过了半晌,这位掌柜的将一众伙房和伙计都喊了出来站在了秦风的桌前,只见那位掌柜的说到:“这位客官,小老儿这店中的另外一个伙计,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此事此事只怕是他所为!老天啊!他为何要如此啊!他可害苦了我等,这连坐之法,要害了多少性命啊!”此时的这个掌柜已经瘫坐在了地上,而这店中其他的人也皆都跪倒在了地上,慢慢的,由女到男,由缓到急,由轻到重的开始痛哭了起来。
秦风和荆无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就连那脾气火爆的刘二也怔住了,这满屋之人,包括秦风,谁人不知这秦朝的连坐之法,是何等的残忍和严酷,正所谓一人犯罪,连带着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的都要领罪,自然的,这家客栈之中的任何有生命的,包括畜牲,那都是没有一丝活命可活的。
而此时,秦风看着那泪水夺眶而出的老掌柜,心中也不由得怜悯了起来,这整个事件,他没有半点抵赖,没有半点撒谎,他也没有对秦风喊出一句冤枉,也没有一句讨饶,只怕此时在他的心中,已经将自己定下了死罪了吧!
秦风起身,来到了这个老人的跟前,他蹲下了身子,慢慢的扶起了他,对着他说道:“老伯无需害怕也无需自责,此事不怪你,也不怪这店中的任何人!”秦风说完,看向了其他的众人,抬了抬手,说到:“你们都起来吧!此事就此,我不会追究任何人,你们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