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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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得,信得,自然是信得。”良辰佑忙不失迭的开口。
“哼,算你识相。”叶铃惜嘴里嘟囔一句,放下手的那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使着劲儿拧了拧,良辰佑瞬间疼得俊脸一白,待她的手完全脱离了他的耳朵,他一把捂住耳朵急忙跳开了,缩着身子躲在末忧身后,只探出一个脑袋,面红耳赤的扯着嗓子道:“世上再找不到你这等小魔女,以后看谁敢娶你!”
叶铃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放心,日后若是本姑娘没人要了,定然会死皮赖脸的赖上你的。”
闻言只见良辰佑一把缩了身子,面色涨的时青时紫,煞是精彩,然却是不敢再言一字半句。
“好了,你就别再寻他开心了。”锦瑟拉过她坐着的身子摁在床上,将软被塞到她身后靠着,又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掩了掩,“将他请来后,你便乖乖养伤,这膝盖切忌不可再乱动了。”他面露凝重,然语气却是难得的温柔。
叶铃惜惊讶的瞪大了瞳孔,一时之间竟是极不适应他这般温柔,尴尬的往后侧了侧身子。面对她无意识的瑟缩,锦瑟眼帘垂下,遮住了眸子里一闪即逝的失落。
“方才便听到你们说‘请他’‘请他’,究竟这‘他’是何许人,让你们这般隆重对待?”良辰佑边揉着耳朵便眨着疑惑的黑眸睨着他俩儿。
“呵,医绝你可认识?”叶铃惜挑了挑柳眉,也不知这七绝之中他是哪一绝?呵,话说惜园居那几位除了知道他们挂了个七绝的名称在,其他的皆是一无所知,赶明儿一定要好生了解了解,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别到时被他们买了,她还傻乎乎的在替他们数钱。
“绝尘?你们要去请绝尘来为太后医治?”良辰佑徒然一惊,面色霎时变了变。
“有何不妥吗?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叶铃惜鄙夷的扫了他一眼,瞅瞅人家末忧,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似早已知道一般。
“咳咳…”良辰佑捂住唇瓣轻咳了咳,“没有不妥…没有不妥…”他尴尬的移了视线,眼帘微微垂下,遮住了眸子里隐隐闪烁着的诡异。
医绝?啧,传闻医绝是当年被太上皇满门抄斩的未央家族所遗落的一名遗孤,这名遗孤因自幼体弱多病便被送到玄紫真人手下学艺,这一学便是十多年。很不凑巧的是,将军与那玄紫真人也是颇有渊源,也不知何故,这将军每年都会上山看那孩儿,逢年过节也会送至些名贵药材上山。而后又请了诸多能人异士教他许多匪夷所思的事物见识,可却从不曾在那孩子面前露过面。
他此番下山,保不准是为了查当年灭门一事,呵,给太后医治?他怕是厌极了这皇宫众人,哪还能心无旁贷的为其医治?然这些话,他不过在心里想想,一来,他并没有义务向他们说那么多,二来,说多了,只会让他们对他的身份产生猜疑,如此一番下来,他哪能将这些话倒腾出来。
“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我会派人先去府里知会他一声,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你好生养伤便是。”末忧三步并作一步走上前,弯着身子将她的身子卧躺下去,宽阔的身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挡了锦瑟凝视她的视线。
“不需要我去了?”叶铃惜顺从的躺了下去,皇后没来之前喝了点瑾儿熬得粥,喝完便有些犯困,想来是粥里加了安眠的药材,然被皇后拉着说了一番,而后他们又折腾了这一会,她的眼皮早就打架了,若不是强撑着,早已睡了过去。
“不急这一会,困了便睡吧。”方才说话时便见她时不时的打着哈欠,想来是倦了。
“嗯…”她掩上眼帘,也不推辞,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似乎从那日梦境中醒来,她的身子便虚了不少,总觉着想睡,再加上药物里的安眠作用,便越发的嗜睡了。
末忧掩了掩她的被角,只听她闭着眸眼,嘴里却不忘嘟囔道:“对了,你们跟绝尘知会时,可别提我受伤之事,他那性子,铁定会担心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再也没了声。不过一会儿,寂静的屋内便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她的声音虽小,然在座儿郎却是一字不落的听了去,霎时各个面色怪异,心中酸酸溜溜的滋味瞬间自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心尖徒然变得涩涩麻麻,极其不适。
良辰佑受不得这寂闷的气息,摸了摸鼻子,性感的薄唇牵起一抹苦笑,“小魔女这话说出来,怎么听着心中这般不是滋味儿……”
他话音刚落,末忧抬眸狠狠白了他一眼,“看来你当真是对锦瑟那新研制的药念念不忘?”说罢扭了头便往屋外渡去。
良辰佑俊容一僵,转了身睨向他,“你去哪儿?”
“办事。”末忧晃了晃手,转瞬之间便看不到他的身影。
“我说错什么了吗?”良辰佑无语的转回视线,疑惑的眸子扫向抿着唇浅笑的锦瑟。
锦瑟摇了摇头,“不,你没错。”他起身走至他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勾唇又是一笑,“你只是当真惦记了我那研制的新毒药。”说罢,他煞有其事的摆了摆头,“其实这事,你直说出来就好,咱们都这么好的关系,我白送给你就是了,你也甭每天惦记着舍不得放下了。”
说完,锦瑟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追着末忧退了去。
良辰佑愣了半晌,待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鼻子,嘴里嘟囔道:“我几时惦记你那毒药了…”
‘噗嗤’一乐,却是瑾儿忍不住发出的笑声,良辰佑转眸看向她,“有什么好笑的,哼,小魔女的丫鬟铁定也是个小小魔女。”他挥袖冷哼一声,这才折了身也跟着步了出去。
半夜,月亮高高悬挂上空,格外的皎洁。屋里屋外都分外的静谧,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宁。
悦惜殿里,叶铃惜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屋外一声声喊刺客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她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眸子,“瑾儿。”低低唤了声,却不闻有人应,然嗓子里又干的冒火,想来瑾儿怕是已经睡了,只得动了动身子,准备自个儿起来倒水喝。
擦过药的膝盖,这会好了很多,不像先前那火烧火燎般灼热的疼痛,她左腿下地,支撑住整个身子,一跛一跛的往桌前走去,一只手撑住桌沿,减轻左腿的压力,一只手翻过茶杯,拿起茶壶倒水,好不容易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她额头已渗出密汗,端起茶刚喝了一口,门房一把被撞了开,叶铃惜心中一惊,茶杯‘砰啪’一声自桌子上掉在椅子上又跌落在地上,霎时一阵刺耳的响声在这静谧的室内响起。
叶铃惜顾不得那茶杯,抬眸只见一抹修长的黑影,反手关上了门,落了栓后,三步并作一步走至她的面前,冰冷的手死死捂住她还来不及出声的唇瓣,叶铃惜心中跳了跳,只听那黑衣人刻意压低着嗓音道:“只要姑娘别叫,在下便放开你。”听闻这熟悉的冰冷声音,叶铃惜白眼一翻,得,这群夫子当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堂堂堰禧国皇宫,他们权当自个儿家里,三天两头便往这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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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这篇文便不火,近几日更是频繁的掉收,说不难过是假的,姑娘们,写文有时真的很需要动力的源泉,若你们喜欢这篇文,喜欢洛妃,便冒冒泡,支持洛妃。不然在编辑那儿,洛妃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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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
洛妃表示灰常的抱歉,昨个儿看了亲们的评论,顿时发觉自个儿的不足。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人不可能一开始就成熟,强大的缘故,所以女主才会在她现在这个阶段软弱无能,如今文中所展现的她,只是我需要的一个铺垫,衬托女主后面的强大铺垫。
人,只有在经历了大风大浪,才能懂得珍惜,只有在体会了伤与痛,才能激发潜在的自我保护。
我不想写一篇太过无知的文,也不想要我所诠释的人物是一个被模仿殆尽,或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人物。
我喜欢细水长流的感情,自然也就习惯一点一滴累积人物情感的表现。
我想诠释一个尝尽了人世酸甜苦辣,看过了世间人心炎凉,自心底散发的懂事与自我成熟的角色。
然而,或许是洛妃文笔太过稚嫩,阅历太过浅薄,所以文中呈现了与之相反的局面。
千言万语,洛妃有无尽的话想说,却仍是选择简明扼要,因为洛妃知道,一本书的好与坏,需要这些反反复复的深思琢磨,才能蜕变属于它的完美。
再来,洛妃向编辑请了三天假。
想来看了书的人,一定知道洛妃近日身子不好,所以所用的存稿也用的差不多了。又因近日一直在吃药,洛妃上班时间本身过长,晚上又得熬夜码字,身体已经完全扛不住。
这三天,洛妃会好好养好身子,另外对于亲的评论,洛妃会深思琢磨。休假回来后,洛妃便会认认真真码字。
还有最重要的是:洛妃谢谢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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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您老可以放下你那玩意儿了吧
“公子?”黑衣男子突然听不到女子说话,试探的又问了句。方才他也是透着月光隐隐看见站在那的人影一头乌发散落,便自然而然的想到是位姑娘,如今她不吱声,莫不是是他看错了,其实是位公子?
闻言,叶铃惜嘴角狠狠一抽,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他紧捂住唇瓣的大掌,这榆木脑袋,她的唇瓣被他的手捂的死紧,要她怎么说话?
男子恍然大悟,略带了几分尴尬,正准备放开手,却听门外的脚步声响起,才松了一点的手掌又紧密贴了上去,靠近她的耳边,音量又低了一个分贝,“这样,在下问,你选择点头或是摇头?”
叶铃惜睁着在漆黑的夜色下显得越发清亮的眸子,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将这男子骂了千万遍,她现在是被挟持之人,她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吗?
男子似是满意她的配合,眼角向上斜了斜,隐约像是在笑,“你是男是女?”
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今个儿算是见识到了,叶铃惜狠狠一闭眸眼,待缓和了些,终是作了回答,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你这又摇头又点头,是几个意思?”男子被她这番举动整懵了,黑色面巾遮掩下的黑眸,依旧清澈无比,透着与他这番举动完全不符的气质来。
叶铃惜仰头望了望屋顶,黑黑漆漆一片,为什么以前她没发现他竟如此…愚笨…
这般沟通着实有障碍,叶铃惜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伸手拉过男子的另一只大掌,用手指写上‘你放开过,我决不叫。’写完后,她睁着乌瞳,睫毛一闪一闪的盯着他。
“不行。万一你叫了怎么办?”男子思索了片刻,终是摇了摇头。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叫!’她压下心底向狂揍他一番的冲动,耐着性子又开始写道。
男子见她这般诚恳,又犹豫了会儿。
‘你再不放开我,我快要窒息了。’叶铃惜眼看有望,忙再接再厉。
男子闻言,终是不忍,慢慢放了手。
他手一拿开,叶铃惜忙推开他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扭头斜了他一眼,挑了挑眉,“看吧,我就说不会叫吧,本姑娘可是很守信用的。”
“在下实属迫于无奈,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多多见谅。”他憨憨一笑,突然退了退身子,抱着拳道了歉。
叶铃惜见他道歉态度还算诚恳,总算是消了气,抿唇笑了笑,正准备揭穿他的身份,屋外的脚步声突然重了起来,随即便传来楚禹紧张的声音:“郡主可在里面?”
此话一出,叶铃惜张了张口,还未吐出一个字,唇瓣蓦然一凉,她瞪大着瞳孔盯着面前赫然去了清澈,变得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他的唇瓣极其的冷,一刹那一股冰凉的气息便从唇瓣冷到了心尖上。
屋外久不见有人应声,开始拍打起门来,“郡主,你可在里面?宫里遭了刺客,你若在便回一声,卑职好确保您并无大碍。”
叶铃惜心中一紧,伸手环住男子精瘦的腰身,明显感觉到男子身子瞬间变得僵硬,叶铃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不知道还以为是她占他的便宜来着。
然在这节骨眼上,委实不宜多想,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