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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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铃惜闻言,嗤笑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倘若这些男儿没个什么心思,哪能我爹爹说能整来就能整来。”她话里有话,眼神若有似无的看着他,面容竟是难得恢复了以往的慵懒。
“呵…”他低低一笑,并未反驳。这天下没有不图利益的人,他们本是为了目的而来,越是解释反倒是越发显得虚伪,倒不如实实在在,最起码落得了个好名。
见他并不反驳,叶铃惜心中一凉,她虽早有感觉,然亲耳所知,胸腔徒然像是被梗了一根刺,上不得下不得,生生憋得她心中闷痛难忍。
“那你快去将他请来,不是说皇奶奶拖不得吗?”叶铃惜转了话题,急的面色微微发白。
“这人,只能你亲自去请。”皇上如今对她顾忌这么多,倘若她拖着受伤的身子去请他来给太后医治,他纵然再狠心,却也终是不会太过步步紧逼,那他们便有足够的时间来彻查这刺杀一事,还她一个清白。
想到此,锦瑟俊容显出一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神色,难怪他说时候未到,他不宜进宫,原来他心中早有计较。
“我亲自去?”叶铃惜皱了皱眉,不过转念一想,却又能明了几分,点了点头,“好,我这便去请。”
“请他这事暂时不急。”叶铃惜刚准备起身,珠帘被掀起,末忧与良辰佑两人相继而来,瑾儿尾随其后。叶铃惜皱了皱眉,转了眸看向自顾倒着茶水的良辰佑,“痞子男,你怎么在这儿?”
闻言,良辰佑才灌进去的茶水竟是一口全喷了出来,与他对面而站的末忧霎时面色一黑,抬手拭去那茶水,“你莫不是当真惦记锦瑟那刚研制出来的新毒,非得试一试不可?”
良辰佑嘴角一僵,狠狠瞪了一眼眯着眼笑得一脸无害的叶铃惜,这才转眸接过瑾儿递过来的帕子,讨好的双手呈递给末忧,笑得好不尴尬,“那个…我方才喝茶水时,看到门口有两只老鼠斗得欢乐,一时没忍住,便笑了出来…,呵…呵呵…你切莫生气…莫生气…”
“老鼠?瑾儿,我怎么不知咱这儿悦惜殿竟有老鼠出没,还是两只打架的老鼠?”实在没见过这般胡掰之人,说谎竟是脸不红心不跳。
瑾儿也是忍俊不禁,低着头,闷笑传出,“回小姐,怕是别处的老鼠偷溜进来了…”
叶铃惜终是再也忍不得,‘哈哈’一笑,近日满是抑郁的心情终是得了舒缓,锦瑟也是抿着唇,刻意压着笑意,然哪憋得住,时不时便是几声低笑传出。
末忧俊脸越发的黑了些,抬步走至那盘架处,舀着水洗了把脸,良辰佑忙巴巴的跑过去,又将帕子递给他,俊容僵硬着讨好的笑。
末忧洗完,睁开眸子,淡淡瞥了他一眼,终是抬手接过他的帕子,良辰佑心中一喜,“咳咳…那毒…你不会再讨要了吧?”此话一出,在座众人终是再也忍不得,‘噗嗤’一乐,全笑开了。
“你若当真惦记,我便去为你在锦瑟那讨来。”末忧丢了帕子,横了他一眼,便径直往叶铃惜床榻而去。
“嘿,我不惦记,不惦记,那玩意儿,我哪能惦记。”身后传来良辰佑急切的声音,众人又是忍俊不禁,低低笑了笑。
“怎么样?可有好些?”末忧走至叶铃惜面前,轻声询问道。昨个儿得知她并无什么大碍,他们便去查询那舞姬被杀一事,忙到现在才回来。
“无碍。”她娇容仍是忍不住笑意,闷着嗓音低低回了一句,说罢睨着脸色黑了又黑的良辰佑,又是自顾轻笑出声。
“哎,你这小魔女,有完没完了?”其他人明明都没笑了,她还在笑得这么欢,实在是可气得很。
“许你胡掰,不许我们嗤笑?”叶铃惜挑了挑眉,好吧,她承认,看着他那双桃花眼她便想欺负,那双眼总能让她想起前世临死前的那张不羁的脸,记得他也是有这么一双桃花眼,蛊惑人心。当然,倘若不是他,如今她兴许正躺在家里,吹着空调,啃着冰淇淋,活得十分惬意来着,哪能在这儿,所以说不怨那是不可能的。
然再怨却是见不到他了,只能将怨气尽数发到了他的身上,说来,他倒也是无辜的很。
“小魔女…”良辰佑低低念了句,说又说不过她,打她又打不得,再说打女人这活,他也干不来,只能低低骂了句,解解心中的郁闷。
“你方才说请他不急,莫不是你查出了什么?”锦瑟看了两个互斗的人一眼,转了眸子,看向末忧。
“嗯。”他点了点头。
锦瑟使了个眼色,瑾儿忙退居帘后,替他们把着关。
见此一幕,叶铃惜嘴角狠狠一抽,这小妮子当真是越发分不清谁是她的主子了,竟这般听那锦瑟的话,想到此,颇是郁闷的瘪了瘪嘴,一脸的不爽。
她的表情一一写在脸上,锦瑟抿唇笑了笑,为她难得的女儿态,宽阔的袖摆垂下,遮住了他紧握住她纤纤玉手的大掌,叶铃惜身子一颤,抬眸向他看来,锦瑟轻笑一声,手指捏了捏她的素手,这才转眸看向末忧,等着他的回答。
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末忧眸子闪了闪,心中只觉憋闷的很,转身走至桌前自顾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饮了,心中的烦闷这才消退了些,“太后的毒突然加重,是因为太后宫中出现了内贼。”
“内贼?”叶铃惜心中一跳,抬眸看了守着珠帘旁的瑾儿一眼。
“是。”末忧点了点头,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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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
洛妃表示灰常的抱歉,昨个儿看了亲们的评论,顿时发觉自个儿的不足。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人不可能一开始就成熟,强大的缘故,所以女主才会在她现在这个阶段软弱无能,如今文中所展现的她,只是我需要的一个铺垫,衬托女主后面的强大铺垫。
人,只有在经历了大风大浪,才能懂得珍惜,只有在体会了伤与痛,才能激发潜在的自我保护。
我不想写一篇太过无知的文,也不想要我所诠释的人物是一个被模仿殆尽,或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人物。
我喜欢细水长流的感情,自然也就习惯一点一滴累积人物情感的表现。
我想诠释一个尝尽了人世酸甜苦辣,看过了世间人心炎凉,自心底散发的懂事与自我成熟的角色。
然而,或许是洛妃文笔太过稚嫩,阅历太过浅薄,所以文中呈现了与之相反的局面。
千言万语,洛妃有无尽的话想说,却仍是选择简明扼要,因为洛妃知道,一本书的好与坏,需要这些反反复复的深思琢磨,才能蜕变属于它的完美。
再来,洛妃向编辑请了三天假。
想来看了书的人,一定知道洛妃近日身子不好,所以所用的存稿也用的差不多了。又因近日一直在吃药,洛妃上班时间本身过长,晚上又得熬夜码字,身体已经完全扛不住。
这三天,洛妃会好好养好身子,另外对于亲的评论,洛妃会深思琢磨。休假回来后,洛妃便会认认真真码字。
还有最重要的是:洛妃谢谢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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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得,都来了
“可查出那内贼是谁了?”锦瑟也是眉宇紧了紧。
良辰佑与末忧对视了一眼,面色古怪。
“怎么了?你们倒是给个痛快,说一半留一半,这不从存心急死人嘛!”叶铃惜左看看右看看,终是忍不住,急的面色发白。
良辰佑摇了摇头,“昨个儿我们去的时候,已是晚了一步。”抬眸看了一眼末忧,又转眸看向疑惑的她,“她已经死了。”
“死了?被杀人灭口了?”
“不,应该是有人易容假冒成了她,然后再将她杀了。”末忧摇了摇头。那宫女死前被利刃刮花了脸,想来杀她之人是不想她被人认出,这才将那宫女面容尽数毁去。
“瑾儿。”叶铃惜柳眉紧了紧,突然唤了唤珠帘旁的瑾儿。
“在。”瑾儿忙应了声,急急跑来,“小姐有何吩咐?”
“你还记得昨个儿我让你去那鬼鬼祟祟的宫女房里查探之事?”
瑾儿点了点头,“记得,昨个儿奴婢去的时候,那宫女屋子里并没有人,去她的床榻翻找,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物。”
“你再仔仔细细想一遍,杀人凶杀既然是冒充她人,必然会有出入点才是。毕竟容貌可以易容,可这性子却是学不来的。”叶铃惜看了一眼锦瑟,分析道。
瑾儿埋着头,将她进去到出来时,所经之地,所看之物皆细细想了想,突然大眼一亮,“对了,小姐,奴婢在她床下发现了一个麻布袋子,可当时有人回来了,奴婢不宜多留,只能离去。”
“麻布袋子?”叶铃惜低低念了一句,突然转眸看向末忧,“你们发现的那名宫女可是才死没多久?”
“不像,她尸身冷却多时,我们发现时应是死了有一会儿了。”话音刚落,末忧面色突然一变,“你怀疑那麻布袋子里装的是那死了的宫女?”
“未尝不可,宫中戒备深严,杀人凶杀若是想在宫中持着别人的身份待下去,那只有两种方法,要不将那人杀死,要不将她囚禁。很显然杀人凶杀应是先将人囚禁了数日,再将其杀灭。”锦瑟皱着眉,这事就像一个无底洞,牵扯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如今皇上命惜儿彻查此事,死的人越多,惜儿的嫌疑便是越难洗脱,倘若一旦定罪,怕是……
叶铃惜眸眼闪烁不定,面色也是徒然白了白,在这宫中,一个宫女离奇死了,差不出原因者不计其数,但若是有心人要将这些事挑起来,这事便是可大可小,端看皇上要不要那被陷害之人活。她柳眉紧了又紧,不行,她要尽快查出那凶杀,不然只怕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对了,你是何时怀疑慈宁宫有内贼的?”末忧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深邃的眸子看向叶铃惜,眸光忽明忽暗,看不真切。他们发觉有内贼时也不过是看到那宫女突然离奇死亡,而推测出来的。然听她方才问瑾儿的意思,她们早在此之前便已察觉有内贼,且还暗中调查了一番。
“直觉。”叶铃惜坦然迎上他略带探究的黑眸,毫不畏惧,实在不明白方才还软言软语的人,怎突然一下子就变得仿似对她又多大的不满一般,从他去倒茶那刻起,便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相看。
“呵,这女人的直觉当真是可怕的很,也不知信得信不得?”良辰佑哪能看不出两人的擦枪带火,吹了个口哨,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冒了这么一句,望向叶铃惜的眸子竟是挑衅。
闻言,果然见末忧眸子变了变,骤然蓄满了不信。
叶铃惜勾了勾唇,气得一笑,然转瞬又变了个脸,对着良辰佑勾了勾食指,笑得一脸的无害,良辰佑咽了咽口水,俊脸显出警惕,“你想干嘛?”
“我有一句话想告诉你。”她眨了眨琥珀色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极其可爱。
良辰佑被她这番模样迷得晕头转向,抬了步慢慢走至她的面前,只见叶铃惜又是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靠近一点,末忧与锦瑟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皆起了不好的预感,锦瑟识相的往床榻另一边挪了挪,避免殃及池鱼。
只见良辰佑左右看了他们一眼,终是一狠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便死吧!如此一番自我安慰,他将耳朵贴近她的面前,闭了闭眸,突然一声‘啊’的惨叫声音响起,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叶铃惜素手紧紧揪住他的耳朵,时不时还能见她拧了拧,末忧与锦瑟面面相觑,两人同时心中升起一抹同情,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惹这女人生气。啧啧,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当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疼,疼,疼。”随着叶铃惜越拧越紧,良辰佑一张俊脸硬是被挤成猪肝色,一边用手拉住叶铃惜的手,一边歪着头拼命喊疼。
叶铃惜挑眉笑了笑,“信得,信不得?”这该死的男人,当真是欠收拾,处处与她作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霍然便开起了染坊。
“信得,信得,自然是信得。”良辰佑忙不失迭的开口。
“哼,算你识相。”叶铃惜嘴里嘟囔一句,放下手的那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使着劲儿拧了拧,良辰佑瞬间疼得俊脸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