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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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那冰冷的地上了。”
“晕倒?”瑾儿只听到这两字,便再也忍不得,从一旁挤了进去。
“皇上召见她所谓何事?”堰慈看了几人一眼,也走了进去。
几人又是相互对视了一眼,随着她进去的步伐走在她的身后,末忧左右看了锦瑟两人一眼,道:“怕是因太后中毒一事有关。”
“太后中毒怎么会跟惜儿扯上关系?”堰慈步伐一顿,转了身看向他,语气本有些不耐,但见说话之人事末忧,霎时变了脸,小脸转换为酡红,眸子溢满喜爱之情。
良辰佑抱着膀子的姿势一僵,伸手搓了搓胳膊,实在受不得这花痴郡主前一刻好好好地,一见末忧便变了的模样。锦瑟与他并肩而走,自然能看到他的表情,用胳膊撞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表情,现在他们得靠这郡主打听他们不知道的内幕。
末忧装作无意的向后禀了一眼,见锦瑟挑了挑眉,在郡主转头之际,轻点了点头,末忧眉宇位蹙,却仍是老实回道:“前些日子,小姐的太后御赐金牌丢了,没能找着便因太后寿辰,急急忙忙入了宫,本想着等太后寿辰过了,再行告诉太后。然还等不及说,便被皇上在搜查刺客时拾到,皇上便怀疑惜儿联合外人企图弑君杀后。”
“什么?”堰慈膛目结舌,一张小嘴长得老大。怪不得她如此惊诧,要知道,这一没弄好,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郡主莫急,末忧说过了,小姐的金牌早在入宫之前便丢失了,还未来得及向太后禀报,便出了这事,郡主当惜儿是朋友,作为朋友,想来郡主是不会不相信惜儿的,对吗?”末忧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一脸的诚恳。
“你们想要我干什么?”堰慈面色变了几变,他们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跟她讲那么多,除非有事求她。
末忧与锦瑟对视了一眼,传闻这郡主幼时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二十岁芳龄,智力却是停滞在十二三岁,一直道她傻,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不满郡主,在下确有一事相求。”锦瑟抱了抱拳行了个江湖之礼。
被人重视的滋味儿极其舒服,堰慈乐了,“说吧,你有什么事?”
“昨个夜里,皇上将我家小姐召去,一跪便是跪四五个时辰,如今膝盖受损,肌肉僵硬,怕是要受罪好些日子,锦瑟委实心疼。还望郡主能打探出,究竟我家小姐所犯何罪,至于皇上这般对待她。”锦瑟面容泛着心疼,真假莫辨,一时之间,良辰佑竟是不知他是当真心疼,还是只为了做戏给那郡主看。
一番话,说的堰慈气愤难忍,咬了咬下唇瓣,“皇帝叔叔欺人太甚,你等着,本郡主这就找人去打探去。”说罢,也忘了去看叶铃惜,风风火火烦人领着丫鬟走了。
她一走,屋中霎时静了下来。
末忧凝视着她远去的步伐,“这样做可行吗?”万一这郡主信不得怎么办?
良辰佑上前搭上他的肩膀,“放心,倘若她信不得,这不还有你的美男计嘛!”
末忧抬眸白了他一眼,“锦瑟,你上回研制的新毒药可还有?”
“自然有,多的是。”锦瑟唇瓣勾了笑。
“给我一瓶。”
“这节骨眼上,你要毒药作甚,莫不是想毒死那皇帝?”良辰佑眉宇闪烁着兴奋。
“不。”末忧又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毒死你。”
良辰佑唇瓣的笑容一僵,放下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嘿嘿’一笑,“那啥,看小姐去,看小姐去。”说罢,一个转身便溜了去。
徒留原地的两人相视一笑。锦瑟抿着唇,突然发现,在这府中待着,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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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诡异的梦
“小姐,小姐…”瑾儿趴在床榻前,睨着苍白的小姐,眉宇间竟是心疼,含着哽咽的嗓音唤了一声又一声,终是忍不得,嘤嘤哭了起来,“呜呜…小姐,都是瑾儿没用,呜呜…早…早知道瑾儿便一直跟着您了。”
然处在昏迷中的叶铃惜却是做了个梦,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一名及腰长发的女子着一袭白纱罗裙站在悬崖边,迎风而立,她手中拿着一缕丝绸白纱,双臂上扬,任那白纱缓缓绕过自己的面颊、鼻子,再随风飘去。
不知何故,叶铃惜心中一紧,莫名的揪痛传来,她张了张口,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女子挥舞了一会儿,突然旋转起来,微风袭来,卷起她衣裙下摆,又自顾垂下,万千发丝跟随着她不停的旋转,也在漂浮着舞姿,时左时右,时而漫过整张小脸,时而整个往后飘舞。
叶铃惜被那副美景惊得回不过神来,缓缓伸出手想触摸那抹快要随风散去的倩影。
女子转身看向她,呆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扬起了和煦的笑容,不过瞬间,银铃儿般的笑声传入耳里,只见她招了招手,“来啊,快来啊。”
叶铃惜身子一僵,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呵呵呵呵呵…快来呀,快来呀。”女子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她挥舞着手中的丝绸白纱,丝绸白纱在她手里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随风摇曳,时起时落,时而自头顶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形,时而自面颊拂出一抹妩媚妖娆,女子又招了招手,笑得好不欢乐。
被她的笑声吸引,叶铃惜不受控制的往前挪了挪步子,刚踏出一步,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的穿过自己的身体,明显感觉到身子被狠狠一撞,叶铃惜身子一僵,再回过神来,只见前方赫然多了一抹身材修长的男子。
男子背影纤长,宽肩,窄腰,也是一身白袍,一头乌发只用一根锦带绑与身后,长发随着男子的奔跑,一左一右的摆动,叶铃惜摊开自己的手掌,愣愣看着近乎透明的肤色,小脸一白:我…死了吗?这又是在哪里?
还未来得及细想,便见那女子伸手握住那男子的手,美目盼兮,含羞带却,“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好久了。”女子嘟起粉唇,语气含嗔娇怒,美煞旁人。
男子紧握住女子的手,牵了牵唇,突然一把抱住女子娇小玲珑的身子,将头颅埋进女子泛着少女幽香的脖颈处,深深嗅了口,“惜儿……”,他低低呢喃,于她的含羞怒却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紧拥着女子纤细腰肢的手臂,越锢越紧,像是想将她嗜入骨血般,紧的女子嘤咛一声。
“疼…”女子皱了皱眉,轻哼出声。
然男子像是没听到般,抬起头寻着女子娇嫩的粉唇吮了下去,探进去寻到女子的软香滑润,轻咬慢舔,与之嬉闹共舞。
两人越来越痴迷,女子娇容酡红,眸眼半眯,手中丝绸白纱早已脱落,情难自禁的抬手抚上男子窄紧的腰身,早忘了先前还对他百般含嗔娇怒。
叶铃惜小脸也是一红,扭了头欲非礼勿视,然又抵不住诱惑,频频像他们看去,也是这一眼,猛然看见男子睁开眼的刹那,眸子闪烁着怪异的猩红,叶铃惜心中一跳,不知何故,竟是隐隐担心起来,总觉着等会儿一定会发生什么血腥的事情。
男子像是有所察觉,突然抬眸犀利的向叶铃惜看来,叶铃惜直觉想躲,然身子却像是被定住般,挪不动分毫,男子只是看了一眼,便又自顾垂下眼帘,叶铃惜身子猛然瑟缩了下,她发誓,那男子方才分明诡异的笑了。
吻越来越深,两人身子也是越来越热,女子嘤咛一声,呼吸开始不畅,男子微微放开她的软香,啄了啄她的唇角,带着湿濡舔了舔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的唇瓣。
待女子逐渐缓过来,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男子又是压覆上去,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话。
两人又是一番纠缠,突然本情迷的女子猛的瞪大了瞳孔,眸子满是惊诧于不解。两人密合的唇瓣还未分开,紧拥的姿势也是没变,然却是一滴一滴的鲜血‘啪啪’落在地上,刺耳的声音既讽刺又凄凉。
女子终是撑不住,双膝一软倒了下去,男子拥住她的身子随着她一块儿跌在地上,叶铃惜心中猛然串上一股痛彻心扉的刺痛,刹那同那女子一般瞪大了瞳孔。
那男子与女子两人相拥的的距离处,赫然见那女子腹间插着一把匕首,匕首另一端在男子白皙的手中紧握着,不过刹那功夫,女子腹间晕染一片猩红,刺目的白染上鲜红的血,格外的诡异,女子唇瓣霎时惨白如纸,一张小脸再也没了血色。
女子强撑起身子,叶铃惜只看到那血随着她的动作,越涌越多。只见她素手紧紧拽住男子衣袍的一角,唇瓣张张合合,不知为何,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叶铃惜就是知道她说的是‘为什么吗’。
男子面容淡静,眸子泛着滴水般的温柔,他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轻抚着女子的脸庞,轻喃出声“惜儿…”,女子闻言,一滴泪缓缓落入发梢,他抬手轻轻拭过,“乖,别哭…”
女子非但没有不哭,竟是眸眼一闭,眼泪流的更猛。
男子突然便惊慌起来,“惜儿,别睡,你别睡啊…”然女子握紧的素手开始渐渐放松,直至完全垂落在地上,她唇瓣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然叶铃惜却是听懂了,她嗓子蓦然便是一哽,鼻尖酸的发疼。
那女子说:但愿来世,做一个没心没肺之人……
男子似是并没有发觉女子已然没了呼吸,他拼命摇晃着女子纤细的身子,一声比一声凄厉,直至嗓音沙哑,他仍是呆呆抱着女子冷却的身体,神色木讷。
叶铃惜狠狠一擦眼泪,对男子如今这般颓废哀伤的样子,只觉无比讽刺,明明是自个儿亲手将那女子杀了,却又摆住一副这般哀戚的模样,委实是恶心的很。
就在叶铃惜走至他的面前,准备将那女子的身子夺走时,天空却突然飘来一缕幽幽的声音,“惜儿,别。”
叶铃惜浑身一颤,抬眸看去,只见天空中漂浮着一抹透明的倩影,同样的白纱罗裙,只是少了那片猩红的点缀,叶铃惜愣了愣,“你…你能看到我?”
女子银铃一笑,“傻瓜,你就是我,我怎么会看不到我自个儿呢。”
“我就是你?”叶铃惜伸手指了指自己,清澈的乌瞳里此时一片迷茫。
“嗯,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女子唇瓣始终洋溢着一抹浅笑。
叶铃惜心中徒然升起一抹恐慌,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拼命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来自二十一世纪,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五年,不过是在十二年前死了穿越到了这里,怎么可能是你!”
“呵呵,也难怪你不信。”女子幽幽一叹,神情哀怨,思绪像是飘到很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我本是天庭银河路上的一株幼苗,经过日晒雨淋,慢慢成长成一朵小花。然因自身缺少胫骨,受不得天庭那纯良的灵气,几经摇摇欲坠,就在我奄奄一息时,偶遇一名身着白袍男子路过,心生怜爱,赋了我一指灵力,打通我的七经八脉。自此,有了恩公的灵力稳我根基,我便可以自然吸收万物散发的灵力,收为己用。”
“修仙路上寂寥空洞,一晃便是千年过去。”
“那年,我的灵力已颇为醇厚,可以幻化成人,我想去找恩公,然而我的灵力有限,出不得那银河,无奈之下,我便坐在银河顶头,一天天的守着,总巴望着哪天恩公会再次路过这里。兴许是我的真诚和执着感动了上苍,终于,我再次见到了恩公。”说到此,女子眸中闪现一抹激动。
叶铃惜静静的听着,明明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东西,明明是作为一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人,打死的都不会相信的天方夜谭,然不知何故,她就是信了,莫名的信了。
随着猫述的逐渐加深,女子的神情开始陷入痴迷,“初见时,恩公一身白袍,明眸皓齿,丰润的唇瓣总是淡淡勾勒出一抹浅笑。我激动的无与伦比,可又不知如何上前开口与他说话,只能像个孩子般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胡乱转悠。眼见恩公就要走过,急的红了眼,我不想再等,也许这一等又是一千年,或者更久。”
“就在我急的啜泣时,恩公突然转了身,向我走来,我心中既兴奋又忐忑,其实我想笑的,可又怕不哭了,恩公便抛下我走了,只得挂着眼泪鼻涕,我想那时估摸着丑死了。”
“‘姑娘,你没事吧?’,那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