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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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站在车旁边,透过珠帘遮掩,探着身子往前看。
等了一会儿,没人应声,正准备折身离去,突然珠帘被掀开,一名男子探出头来,满脸疑惑,“你是?”
“呃……那个你们在等人?”叶铃惜尴尬的搔了搔头,恼那黑衣男子也不给信物或者暗语什么的给她,这下好了,怎么让这男子相信她,放她进去?
“……”男子没说话,只是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你也是闯丞相府的刺客?”
“不是,啊对,也是。”直觉的否定刺客两字,但转念一想,怕是那男子是个刺客,又连忙改了口,应着是。
男子微蹙了蹙眉,“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不是。”
“是。”
‘不是?’唔她没说啊,突然扭了头,只见叶子墨与那黑衣男子齐齐而来,叶子墨见到她,嘴角上扬,眉宇间也是骤然恢复了以往的神彩。
不知怎的,倪着两人那虽然衣裳凌乱,甚至有得地方稍微挂了彩,可依旧生龙活虎的模样,叶铃惜竟是鼻子一酸,突然有些想哭。
“公子。”车上的男子一见黑衣男子,面上露出喜悦,一把跳下了车,走至男子面前。
“公子,你受伤了?”突然一声惊呼,车上的男子将黑衣男子的胳膊微抬,赫然那件黑衣染着暗红的血际,顿时脸色变白。公子每次一人,从未受过伤,这次竟然受了伤?
“夜青,我没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上车离开这里。”前一句是对夜青说的,后一句则是对叶子墨两人说的。
“嗯。”叶子墨一个額首,牵着叶铃惜的手便紧随着男子上了马车。
“夜青,先去找一间客栈。”上了马车,男子便对着赶马车的夜青道。
“是,公子。”夜青说罢,坐在马车前头,一挥马鞭,驱赶着马车。
略显窄小的车厢,三人你望我我望你,看来看去,都是憋了一肚子疑问。
终是叶铃惜受不得这般压抑的气氛,轻声一咳,睁着一闪一闪的乌瞳,小心翼翼道:“你胳膊受伤了?”
男子偏过了头,“无碍。”
叶铃惜咽了咽口水,又道:“是那时救我受得伤麽?”那会儿只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她只道他只被轻微划破了衣裳罢了,方才听那夜青而言,似乎伤的不轻。
“我没事,你无需自责。”黑衣男子见她眸光急切,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
“公子竟说没事,要知道你这手若是废了,日后可要怎么弹琴?”夜青掀了半边珠帘,狠狠剐了一眼叶铃惜,他就说,好端端的公子怎么会受伤,原来是因救她所伤。伤在哪儿不好,偏偏要伤在手上,万一落下个什么病根,这手可要怎么弹琴?
“住口,夜青!”黑衣男子见叶铃惜乌瞳暗了暗,眸里竟是愧疚,突然冷了脸,对着夜青呵斥道。
“公子,我…”夜青还想说什么,但见公子眼神极冷,隐隐有着发怒的迹象,只得悻悻的住了口,扭了头,又是哀怨的刮了一眼叶铃惜,鼻子哼了声,一把放下珠帘,退了出去。
沉默了半晌,黑衣男子终是道:“夜青跟着我,没大没小惯了,还请两位莫过在意。”
“不碍事,不碍事。”叶铃惜摆了摆手,突然面色微窘,看着他,动了动唇,又不知怎么开口,反反复复,竟是叶子墨看不过去,一把摁住她坐立难安的身子,“你做好,一个大男人,受点伤还能要死不活不成?”这话显然是刻意说给另两人听的,黑衣男子倒还好,叶铃惜却是不忍,一把推开他的手,“你别添乱。”
“我添乱?”叶子墨怀疑的重复了一次,见她仍是自顾担忧的看着那黑衣男子,气的鼻子一哼,一把靠向身后,手臂环抱着胸,闭了上眼,显然是不想再搭理她。
叶铃惜看了他一眼,只道他是累了在耍脾气,也没多心,转身坐到黑衣男子身旁,“能让我看下你的手吗?”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恳求,黑衣男子偏了偏头,竟是不忍拒绝。
“你不说话,我只当你默认了。”叶铃惜心中一喜,将他的胳膊抬起,明显感觉他身子瞬间僵硬,顿时面色微白,抬眸睨着他,“很疼?”
“不,没事。”男子额际微渗出细汗,却是摇了摇头,遮着面巾的俊脸下,一双薄唇被死死咬住,隐约似是充了血。
叶铃惜紧张的看了他一眼,将他的胳膊搭在自个儿并膝屈起的腿上,缓缓看向他伤口处,只见那衣服与他的伤口紧紧黏贴在一块儿,血色透出暗红。叶铃惜眸色变了变,“这伤口不处理不行,我会一些简单的包扎,只是你这衣服粘的甚紧,你可忍得?”
“你尽管动手便是。”本是欲说不用,可见她眸子异常认真,不知何故,竟是改了口,由着她去了。
“好。”叶铃惜轻轻点了点头,突然伸脚踢了一脚对面的叶子墨,本在听到她要处理那男子伤口时,叶子墨便已睁了眸子,这会见她突然踢来,霎时,面色吃痛,“我这又是何故惹着您了?”
“将他里面穿的亵衣撕一角给我,我要包扎。”叶铃惜这会儿没心思理他,自顾低着头处理着黑衣男子的伤口,从距离伤口较远的地方一一撕开衣裳。
叶子墨自讨没趣的冷哼了声,倾身上前解开男子的衣袍,抽出一角撕了开来。黑衣男子面色微窘,但见低着头的小女子面色极其认真,只得乖乖任她安排。
“拿来。”衣裳已撕了大半,叶铃惜头也不回,腾出一只手,伸向叶子墨。
霎时,叶子墨面色极其难看,只是遮着面巾,众人看不到,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递到叶铃惜手中。眸里隐约可见的竟是委屈。低眸瞄了瞄自个儿已然鲜血凝固从而结痂的手掌,眸色暗了暗,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失落。
“忍着点,这药撒上去,虽然疼,可效果极好。”叶铃惜盯着他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对着他道。
“嗯。”黑衣男子轻点了点头,额际薄汗愈来愈密。
只见叶铃惜将凝固的衣服尽数给撕了去后,又极其小心的擦干四周的血迹,打开白瓷瓶,缓缓往伤口处倒着金创药,霎时,黑衣男子面色抽蓄,面巾下的唇瓣,已是被死死咬出了血。
叶铃惜一把按住他的手臂,刻意放柔了声音,“忍忍,很快便会过去,”男子闻言,胡乱点了点头,突然紧紧闭上了眼眸。
叶铃惜见状,快速的将那金创药尽速给倒了下去,但见伤口开始透出红色,知道是药效发了作,忙快速将方才撕下来的亵衣一角,一圈圈缠在他的胳膊上。待做好这些,方缓缓松了口气,“好了。”
见黑衣男子紧靠着身后,眸眼闭得死紧,突然倾身一把扯了他的面巾,“别遮着这个,透透气会好……”话还未说完,叶铃惜手中面巾一掉,错愕的盯着那熟悉的俊容,面色青了白,白了又青,煞是精彩。
“咳…”男子轻咳一声,他怎么也没料到她会动手扯了他的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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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6 章 铁面军
“不知雪夫子半夜三更来丞相府作甚?”长久的沉默后,叶铃惜柳眉轻挑,嘴唇紧抿,一双乌瞳死死盯着他。
只见雪落尘倪了一眼包扎好的胳膊,眸光闪了闪,“那小姐呢?”
“我……”叶铃惜眸眼瞪大,突然住了口,气呼呼的坐下,偏了头,不再搭理他。
见状,雪落尘垂下眼帘,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但又隐隐有些失落。
叶子墨左右倪着两人,眉宇间染了几分戏谑,斜靠向背后车窗,闭上了眼。
才打了个盹,脚下又是被一踢,叶子墨猛然睁了眸,直直看向咧嘴嬉笑的叶铃惜,“你又踢我作甚?”
“你让我这心里吊着,悬着,百般不是滋味儿,你倒好,还安慰的小歇?”
“我怎么了?”叶子墨蹙了蹙眉,眸里竟是不解。
叶铃惜又踢了他一脚,“你别装蒜。”
被踢的脚下一痛,绕是叶子墨脾气再好,这会儿也忍不得了,“莫不是你在他那受了气,这才借故寻我茬不成?”说着,手指指向假寐的雪落尘。
“哼……一派胡言。”叶铃惜白眼一番,垂着头低低念了句。
“你说什么?”叶子墨挑了挑眉。
“你方才在那丞相府答应过我什么,你是当真不记得了?还是在忽悠我?”叶铃惜懒得再与他胡扯,随手抽出压在马车坐垫下的软被,靠在身后,紧接着半个身子都躺了下去。
倪着她惬意的微微闭着眼的窝睡姿势,叶子墨嘴角一抽,然又拿她没办法,只得轻叹了口气,“你是说那铁面人?”
“不然你以为什么?”叶铃惜微微侧目斜睨了他一眼。
这上身在坐垫的软被上,两条腿却在半空中吊着,叶铃惜睡的颇不舒适,看了一眼雪落尘假寐的俊脸,霎时,心中燃起了火。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踢掉靴子,将双脚抬起,伸直平躺在坐垫上,身下身后皆是软被,瞬间舒服的眯了眼。
被她的双脚抵着大腿,雪落尘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刚准备挪一挪,然她却变本加厉,一把将脚搁到他的双腿上,刹那他身子僵硬,再也不敢动。
“你这是要听,还是要睡?”对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叶子墨眉宇紧蹙,语气里竟是不满。
“自然要听。”叶铃惜睁了眸子,嘴角扯了一抹笑,侧目看着他。
“那你这是几个意思?”说着,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唔,自然也要睡。”叶铃惜又兀自掩上眼帘,小脸上竟是满足。
闻言,叶子墨嘴角狠狠一抽,转眸又是狠狠刮了一眼嘴角略微带了笑的雪落尘。
“好了,说吧。”叶铃惜将软被又往上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长呼了口气,叶子墨心中暗道,罢了,反正她自幼便懒惯了。正了正脸色,说起那仿佛有些久远的事。
“传说,数十年前,曾有一支军队,他们常着一身铁头铁面,其首领井上凡更是雷厉风行,处事极其刚烈,但凡他们出征的战事,无一败战,皆是大获全胜。”说到此,叶子墨眸光骤然暗了暗。
“铁面军队?”叶铃惜皱了皱眉。小时候也曾听爹爹讲过此人的故事,可那时她以为不过是一个江湖组织,不想竟还跟朝廷牵扯了关系。
“可以这么说。”叶子墨轻点了点头
“可是,我曾听爹爹说当年他们铁面军队可是被尽数遣散,这十多年来也不曾听过他们的消息,难道他们这是要东山再起?”
“遣散?”叶子墨冷哼一声,“将军可真会修饰。”
“什么意思?”叶铃惜看了一眼仍是假寐着的雪落尘。
叶子墨突然噤了声,没有说话。既然将军有意对她隐瞒,那么他便不该告知她真相。
“你倒是说啊!”叶铃惜侧目撇了他一眼,隐隐有些着急。
“是满门抄斩!”雪落尘低低的嗓音传来,霎时向叶铃惜的心中投入了一颗石子,在她平静的心湖惊起了波澜。
“满门…满门抄斩?”叶铃惜一把翻身坐起,瞬间白了脸。
叶子墨幽幽一叹,语气竟是惆怅,“当年,太祖皇上登基时,朝中局势极其不稳,而他国又借故作乱,到处都是百姓流离失所,哀声怨气。后来,多亏井上凡,几番征战,屡屡获胜,这才平息了他国作乱之事。可以说,太祖皇之所以早期能如此国泰民安,他们铁面军,功不可没。”
“那皇上应该十分器重他们吧?”对这位井上凡的丰功伟绩,她早有所闻,只是每次都只知一二,唯这次,算是彻底明了。
“岂止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