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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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楼观看的良辰佑不禁吹了个口哨,“啧,这女子可够**的。(。pnxs。 ;平南文学网)”
锦瑟白了他一眼,“上次花魁你不也在,怎么不见你将她拐入你的红颜之中?”
良辰佑搬了个凳子,坐在窗口,用手撑着下巴,淡淡睨了一眼锦瑟,“我倒是想啊,只是那日只顾找那丫头去了,哪还有心思看这儿个。”再说,他总觉得那个女子给人的感觉极其别扭,可具体又说不上是什么。
锦瑟抱着膀子,斜靠着窗框,目光扫向绝尘,但见他只盯着那坐着的女子看,不禁疑惑,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绝尘看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的笑越发柔和了起来。
坐在底下的女子素手搭在琴弦上,几个音符弹出,白衣女子随着琴声缓缓挥舞着手中的剑,脚步也是跟着剑旋转跳动,这时,底下的女子轻轻启唇: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小女子声音婉转动听,一字一句,咬得格外清晰,隐隐带着一种古典的美,就连舞剑的如梦也停下最后一个旋转,直直看着她。他只听过她哼这首歌的调子,本是觉着这调子她哼出来极其好听,却从不知这首歌还有这么美的词,更不知她竟将它唱的这么荡气回肠。
众人先是怔愣,而后便是雷鸣般的掌声接踵而至的响起,大伙连连吼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二楼雅间,绝尘隐隐有些失落,他以为那个地上坐着的女子是她,结果…,眸子暗了暗,转身准备往里面走去,却不知为何,突然回了眸,霎时惊鸿一瞥,只见那双清澈的乌瞳氤氲一片,朦朦胧胧中夹杂着几缕忧伤,蛊惑人心。绝尘心尖微微一颤,先是惊喜,喜过后是浓浓的愤怒。突然转身一挥衣袖,“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罢扭头便往台下步去,该死的,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底下的叶铃惜本是准备起身,可二楼方向,总感觉有人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尤其是方才弹奏时更甚,她幽幽抬眸,眸里方才为唱那曲儿特意酝酿的感情还未泯退,就那么直直迎上了楼上绝尘窄紧的双眸,霎时肝胆俱裂,瞳孔瞬间张大。不知为何,她虽然遮了幕离,可就是感觉到他认出了她。顾不得与如梦解释,连琴也顾不得拿,一个弯腰撑地便起了身,底下众人以为她是在表演功夫,顿时叫好一片,叶铃惜离去的步伐一僵,嘴角抽了抽,终是抬了步,撒腿便往后堂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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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5 章 绝尘发怒
“不知小姐急急忙忙,是要去哪儿?”叶铃惜刚跑出后院门口,就见绝尘斜靠着一棵大树,俊脸虽不见有怒色,但眸里却是清晰可见的怒火升腾。
叶铃惜步伐一僵,“公子可是认错了人?小女子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便走。
“哦?不知姑娘方才可有看到一名与你一般大小的女子从舞台上跑下来?”
“实在对不住公子,小女子方才走得匆忙,不曾留意过。”叶铃惜硬着头皮,准备来个打死不承认。哼,只要她一口咬定自个儿不是叶铃惜,他还能上前掀了她的幕离不成?
还未得意一会儿,只见面前人影晃动,隐隐带来一丝微风拂面,拂面?不对,她遮着幕离,怎会感觉微风拂面?叶铃惜抬手抚脸,摸到的却是自个儿白白净净的小脸,顿时嘴角一僵,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稳重得体的他,竟会主动上前掀她的幕离。
绝尘嘴角噙了笑,手中拿着幕离,“小姐能否为绝尘解释解释,此时应该在宫中安然歇息的您,怎会在这儿?还演了一番如此出众的表演,当真是叫绝尘刮目相看。”
叶铃惜伸手扯过他手中的幕离,继续带在自个儿的脸上,唇瓣带了讥笑,“本小姐也想知道,为什么本该在府中处理事务的绝公子,怎会逗留在这儿烟花之地?莫不是寂寞难耐,故出来寻欢作乐?”
她本是在宫中受了委屈,虽说她也有错,可如今爹娘均不在府中,他算得上是她唯一信赖的‘家人’,可他不问明原因也就罢了,偏还一副审人的模样,以叶铃惜如此自傲的性子,怎受得这般屈辱。
绝尘气得一笑,“你尚可知道这是烟花之地?那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登台献艺?”一想到方才她弹曲唱歌时,那群豺狼虎豹的男子们垂涎三尺的嘴脸,他的怒火便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怪她的如此不自爱,更恨自个儿竟没能阻止,眼睁睁看着这事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
“登台献艺怎么了?我一没作践,二没偷窃的,怎么就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唱歌弹曲了?”叶铃惜听着他字里行间的鄙夷,怒火也是‘噌’的一下冒了上来,睁着那双乌瞳大眼,死死瞪着他。
“你!”绝尘面含怒容,死死瞪着她。
叶铃惜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昂着头,也是毫不退缩的回瞪着他。
良久,绝尘垂下眼帘,幽幽一叹,“你可知,倘若被有心人认出你来,对将军府而言,是个极大的麻烦。”她本就年岁颇小,又涉世太浅,怎知那些王公大臣以及藩王们,有多少有心之人在窥视着将军府,就等着她犯一丁点错,便置将军府于死地。然这些话,打从将军跟他说的那刻起,便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将此事告知于她。
绝尘看了看她那眼含怒火,披头散发的模样,心中划过一丝无奈,罢了,她还是个孩子,与她计较这些,实属无意。
他上前两步,叶铃惜忙跟着后退一步,绝尘顿时身子一僵,睨着她眸里闪过的警惕,眸光黯然。一把绕过她站于她的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感觉她一瞬间的瑟缩,低低喊了声,“别动。”
见她乖乖的不动,绝尘这才淡了眸里的怒火,伸手穿过她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的乌发,将其整个挽起,拔掉他束发的发簪,插向她的发间,“以后万不可再如今日这般胡闹。”
他的手指修长,动作极其温柔,指腹接触头皮带来的温热依在,叶铃惜眨了眨浓密的睫毛,不明白他怎么前一刻明明是面含怒容,后一秒便恢复如常。
听闻他的叮嘱,也只是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绝尘看她乖巧,不再横眉竖眼,心中也欣慰,她虽顽劣任性,却终是识得轻重。手指滑下,握了她的小手,“走吧,我们先回府。你这一声不吭的说失踪便是失踪一天一夜,可怕末忧给急坏了。”
“末忧回来了?”叶铃惜侧过身子,斜睨着他。
绝尘浅浅一笑,“你道你失踪一天一夜,他还能在那宫中若无其事的呆着?”
叶铃惜收回视线,淡淡‘哦’了声,她走时太过匆忙,竟是把他给忘了。
“你既不喜在皇宫待,那便回来在家呆个几日,反正距太后寿辰还有三日,倒时提前一天过去便可。省得你在宫里自个儿给子自个儿添堵不说,还闹出宫来。”不在宫中呆着也好,这几日宫中怕是不得安宁。
“嗯。”叶铃惜耸拉着头,闷闷的应了声,眼睛直直盯着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
绝尘只道她心中受了委屈,故才闷闷不乐,紧了紧握住她的小手,眸中隐隐闪过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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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6 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去为小姐备点浴汤。”绝尘牵着叶铃惜的小手,对着站在门口一脸局促不安的瑾儿道。
瑾儿看了看叶铃惜,见她低着头不语,心中打了鼓,微微福身,应了是,便下去准备去了。
绝尘继续牵着她,往里屋渡去,自始自终叶铃惜未发一语,任凭他安排。
迎面撞上末忧,只见他眸中染着血丝,耳际两缕发丝紧贴俊颊,额头隐隐有细汗渗出。气息也是及其不稳,像是一路跑来。
末忧眯着双眼,倪着向绝尘身后躲的小女子,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她,见她毫发无损,终是暗暗松了口气。
又自顾盯了她一会儿,却只见她越发心虚的往绝尘身后瑟缩,眸光暗了暗,突然转了身形,扭头便往惜园居而去,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过一言半句。
绝尘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你不该躲着他。”
叶铃惜自他身后挪出来,“我没躲,只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绝尘侧目深深看了她一眼,“昨夜你只身离去,他只当你出了事,急得不行,倘若不是太后留了心,派人去知会了一声,昨夜他非得掀了皇后寝宫不可。”
叶铃惜心中一动,看向他逐渐消失的背影。
“先去沐浴,洗洗风尘,昨个儿担惊受怕了一天,今个儿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绝尘依然牵着她的手,走到她厢房门口方才停下。
叶铃惜轻轻点了点头。
绝尘淡淡笑了笑,伸手抚过她的软发,“乖,一切有我。”
闻言,她微微怔愣,抬眸倪着他。
“罢了,进去吧。”绝尘摇了摇头,并不多说。
“小姐,你怎独自一人回来?”瑾儿摇着瓢,时不时便一瓢一瓢的往浴桶里加点热水。
“嗯。”叶铃惜全身浸泡在浴桶里,水刚好掩过她的锁骨,只见她微闭着眼,明显不想多说。
瑾儿看她似是及其疲惫,也只得乖乖噤了声。默默往桶里添加热水,试图让她泡的舒适温暖,好缓缓疲劳。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门外响起敲门声,叶铃惜微微蹙了蹙眉。
瑾儿搁下瓢,起身开了条缝,自个儿挤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不一会儿,便传来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怎么了?”
“小姐可是还在沐浴?”丫鬟也随着她压低着嗓音。
“嗯,还在泡着呢。”
“绝公子说做了点夜宵,是端过来还是小姐过去吃?”
“绝公子也没吃?”
“没有,几位公子都没有吃,绝公子这才吩咐了福嫂,让其煮的。”
瑾儿了然的点了点头,“端过来……”话未说完,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叶铃惜拢着亵衣,随意披着外套,一头乌发散落,月光淡淡笼罩着她全身,隐隐渡了一层柔光,迷煞了丫鬟的眼。
丫鬟过了好一会儿方福了福身子,“奴婢给小姐请安。”
叶铃惜倪了她一眼,“起来吧。”说罢又转头对瑾儿道:“去他们那儿吃吧。”
瑾儿楞楞看着她步入房间,良久才傻呆呆的点了点头。
惜园居
“我说怎么看着看着突然就回了,敢情是接佳人去了。”良辰佑灌了口酒,眼角斜了一眼抿着茶的绝尘。
绝尘又是浅浅一笑,“听闻后面花魁又献唱了一曲儿,反响极好?”
良辰佑‘呃’了声,自知理亏,端起酒又喝了口,没再提这事儿。
绝尘走后,大伙硬是要那花魁再来一个,而他贪恋那花魁的舞姿,愣是拉着锦瑟,意犹未尽的又看了一场,这才拖了点时辰,回来的晚了。
锦瑟见状,低低笑了笑,却遭来良辰佑的白眼,顿时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些,手指扣着酒碗,仰头灌了一口。
雪落尘依旧懒散散的拨动着琴弦,眼瞅着这都坐了有一会儿了,几人均都是闲话家常的打趣,也没见说什么方才唤他来时说的要事。
又等了等,终是抱了琴起身,“若没事,我先回了。”
良辰佑一愣,起身走过去拉过他,摁在石桌旁坐下,“那莫雨这般性子也就罢了,怎你也这般冷性子,莫不是与他处的久了?”
雪落尘侧目瞪了他一眼,将琴搁在石凳上,“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在这儿月下畅饮?”
良辰佑随之坐下,给他倒了一碗酒,自个儿端起碗酌了口,“这酒可是个好东西,据说能解千愁!”
“什么好东西,还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