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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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铃惜挑了挑眉,看向略带窘迫的他,呵,难怪不是手下,原来是个将军。
叶子墨面色略微红了红,“悦郡主,末将还有事,要不让侍从带您回去?”
侍从闻言,这才看向叶子墨身后,霎那白了脸,一把跪在地上,“奴才该死,竟没看到悦郡主,请郡主赎罪。”想到未能及时行礼,更是吓得冷汗直流。
叶铃惜皱了皱眉,未语。
叶子墨瞬间屏住可呼吸,紧张的看向她,唯恐她罚那侍从,“郡主,是在下方才挡住了您,不管他的事。”
叶铃惜闻言,看了急急解释的他一眼,这才道:“起来吧,若要赎罪,便送我回悦惜殿吧。”
话音刚落,明显感觉到叶子墨松了口气的声音,不禁翻了翻白眼,她有那么可怕吗,至于为这点丁大的事惩罚那侍从吗?
她哪知,叶子墨不过见惯了那些仗势欺人的郡主们,故此自然不会觉得她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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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1 章 麻烦上门
侍从战战兢兢在前方领着路,目不斜视。
叶铃惜跟在身后,突然问道:“方才的叶将军是哪个叶将军?”
侍从闻言,冷不丁被她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只得停下步子,转身弯了弯腰:“回郡主,那是太子殿下手底下的叶将军。”
“你姑且在前方带路,我若问你便答,无须这般多礼。”实在是见不得这宫廷的礼仪,如此繁重。
侍从习惯性的又弯了弯腰,应了是。
叶铃惜两眼望天,罢了,十几年的卑躬屈膝,也不是这会儿说改便能改的。
走了几步,又道:“他叫什么名字?”呵,还真是太子的人,只是这太子如今远在樊家村办事,他身为底下之人,怎还滞留京都。还有,他当真是迷了路才逛到御花园,还是本身就隐藏在这儿御花园里呢。越想越蹊跷,叶铃惜心中冷哼一声,只怕闲逛迷路是假,尾随其后偷听是真。
“回郡主,叶将军名唤‘子墨’。”侍从在前方走着,听叶铃惜又问话,忙准备行礼,却在叶铃惜一个瞪眼之下,瞬间缩了脖子。
叶铃惜低低念了几句:‘叶子墨…叶子墨…’
回到悦惜殿,只见桌上摆满了菜,末忧一人坐在大桌上,面前摆着一副碗筷,纹丝未动。他双手抱胸,见她回来,斜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回来?”
叶铃惜自知自个儿不对,难得的未搭理他。瘪了瘪嘴角,自顾走到桌前,端起茶,细细啄了一口。
末忧挑了挑眉:“太后命人来报,说是过了午时你便回了,如今这会儿都到未时了,小姐才回。末忧不知小姐这一段时辰去了哪儿?”这丫头太过顽劣,偏偏这宫里又比不得府中,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眼看距离太后说的时辰已过了一大半,正准备倘若未时她还未回,他便去寻她来着。(。pnxs。 ;平南文学网)
叶铃惜正欲说不关他的事,但见他嘴里虽是一声声的质问,可眸子里的担心却是实实在在的。瘪了瘪嘴,收回到嘴边的话,改了口,“因在御花园那迷了路,所以耽搁了时辰。”
“迷路?不是有宫女带着你吗?”这个解释与他而言太过牵强。
“我都说没事了,倘若夫子再这般问下去,铃惜也回不出什么来。”说罢,端起碗,低着头扒了两口饭。
末忧睨着她那极不雅的扒饭姿势,眸子闪了闪,绝尘曾吩咐过,这宫里近日都不会太安宁,凡事不可由着她的性子来,奈何她太过调皮,又怎会听他的话,乖乖的待到太后生辰之日。良久,终是幽幽轻叹了声,但愿这几日不发生何事才好。
耳里穿进的叹息声,也教叶铃惜眸光暗了暗,不是她不愿将今日之事说出,实在是这群夫子一颗心七个巧,怨不得她百般隐瞒,实属不知他们的底细,不敢轻言相信。
有时候,就算不出门,麻烦也照样找上门来。
次日清晨,叶铃惜向太后请过安,便听末忧的话,乖乖回到悦惜阁,与他练着剑。
末忧一袭黑袍,刚毅的五官在太阳底下照耀着不一样的光芒。他微侧着身形,手中握着剑把,剑尖直指对面的松树上,树枝被凌厉的剑气击中,刹那便掉落数片落叶下来。他微微侧目,斜了一眼身侧与他持同样姿势的小身子一眼,见小人儿笔直笔直的站着,眸里隐隐带了笑意。
叶铃惜见他不过转了几下身形,手腕扭了几下剑而已,便见拿树枝被震得一阵抖动,然后便是落叶随风到处飘落。瞬间亮了眸子,屁颠屁颠的握着木剑跑到他面前,昂着头兴奋道:“夫子,夫子,你是怎么做到?快教教学生!”
练武之人本应心境平和,但见她如此兴奋,不禁也是喜悦,“来,先紧紧握着剑把,然后……。”
就这样,两个一个教一个学。叶铃惜小小的手,握着木剑,学的煞是认真,不过片刻,便已将动作学了个七七八八。然最后那一击却实在不得终,好不郁闷,她不过就觉着那招最帅来着。
又舞了半天,末忧终是看不过去,出声道:“我说过了,那最后一招得靠内力打出来,你现在还没内力,只能借助风的趋势,就像这样…。”说罢,手掌紧扣剑把,几个翻身跳跃,利用自身带起风的力量,持剑直指前方。
“啊…”迎面突然撞来一名宫装女子,末忧见有人来,便第一时间收了力度,然发出去的剑却难收回,剑尖直至女子鼻尖方才停下。
叶铃惜张大着小嘴,轻‘呃’了声,这还没刺到呢,她怎叫的跟杀猪似得?
末忧手腕一翻,收回了剑背在身后,不发一语的看着面前面色乏白,眸眼紧闭的美貌女子。
女子随身的侍女也是吓得不轻,见那公子收了剑,这才呼了口气,方才好险,差一点便刺到了。见郡主吓得身子颤抖,忙一把上前扶住她:“郡主,郡主,你没事吧?”
女子这才缓缓睁开眸子一双惊魂未定的眸子,傻愣愣的看了末忧半晌,被吓的肝胆俱裂的心,终是活了过来。正准备怒骂几句,却见男子眉宇清阔,面容刚毅,一双冰冷的眸子一阵寒气四射。女子打了个颤,这男子好有男人味儿。
然后,叶铃惜傻眼的看着前一秒还杀气腾腾的女子,后一秒便变得小鸟依人模样的她,不禁狠狠砸吧了下嘴巴,话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话说的确实真理。
女子掩了掩面,含羞带却,“那个,不知公子贵姓?家中可有婚配?”
末忧闪了闪眸,眼底竟是有一丝厌恶一闪即逝,“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哪知,女子扭扭捏捏,一副娇羞女儿姿态,“讨厌,奴家叫堰慈。”
闻言,叶铃惜终是忍不住,‘噗哧’一乐,这哪来的奇葩女子,竟如此有搞笑天分,只是不知末忧该如何解决此事。想着不禁抬起双眸,看向末忧,笑的眯了双眼,一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末忧许是感觉到叶铃惜强烈的注视,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笑的有牙没眼,嘴角抽了抽,转头又看向面前美眸盼兮,一脸花痴的女子,眉宇轻皱,终是转了身形,往屋内渡去。
女子见他不发一语便走,急上前两步,“唉~公子还未告知慈儿姓甚名谁那?”
末忧闻言,步伐一顿,明显感觉到挺直的背脊僵了僵。
叶铃惜终是再也忍不得,哈哈大笑,她从不知古代女子竟如此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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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2 章 花痴郡主
堰慈本准备也追进去的,却闻一声大笑传来,依依不舍的望了眼末忧离去的宽阔背影。待看不到末忧的人了,她才转身看向笑的直不起腰的叶铃惜。
踩着莲花步走到叶铃惜的面前,睨着这个足足矮了自个儿一个头的她,面色极是难看,“你就是传说中那个‘不学无术’的无用之女?”言语之间尽是鄙夷。
叶铃惜闻言也不恼,仍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哇,看不出我还挺有名的,就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花痴郡主都知道本郡主的绰号?”
“你!”这耍嘴皮子,处在深闺里的郡主哪能是脸皮厚到极致的叶铃惜的对手,只得气的面红耳赤,偏偏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她。
“我?我怎么了?”叶铃惜挑着眉,继续装无辜,打死也不承认她是嫉妒她那张水嫩嫩的脸。
堰慈跺了跺脚,怒斥道:“你…你无赖…”
“啧,不学无术的我能让郡主骂人,也着实是无赖了些。不行,这习惯不好,得改!”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然面色却更加无辜起来。哼,小妞,男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一天到晚。谁让你一开口就鄙夷我不学无术的,整不死你,气死你!
“哼,本郡主懒得理你。”张了张口,终是被气的红了脸,扭着小蛮腰竟是一步步往里屋走去。方才那男子就是从这儿进去的,她也要过去,还没问到那公子的名字呢!
睨着她兀自一人喧宾夺主的往里屋而去,叶铃惜与被抛弃的侍女两人大眼瞪小眼。侍女尴尬的笑了笑,福了福身子像叶铃惜行了个礼,这才道:“悦郡主,我家郡主不懂事,还望您莫怪。”
叶铃惜嘴角轻勾,笑了笑,“无碍。”
见她不像假装没事,侍女这才安了心,又福了福身,“悦郡主,奴婢去寻我家郡主去了。”见她微微昂首,侍女忙提了裙摆,往里屋小跑而去。
叶铃惜睨着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府邸,郁闷的摸了摸鼻子,这是不是叫就算你不出门,麻烦也能自己找上门。
若她没记错的话,堰慈应该是梅贵妃的外甥女,也是所有郡主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因幼小时得了一场风寒,发高烧烧了几天几夜,把脑子烧的有些坏了,故明明是个及竿的女子,却心智不过十一二岁左右。梅贵妃心善,念其感伤,便接到了身边,然皇上宠溺梅贵妃,特将她封为郡主,连姓氏也是随着皇家。
梅贵妃膝下无女,如此一来,便更是将她疼到心坎里,也是这般才造成了她虽十一二岁,却是极其刁蛮任性。
叶铃惜又抬手摸了摸鼻子,她虽刁蛮任性,但本性倒是不坏,想了想,唤了侍女过来,“你去梅贵妃那儿说声,慈郡主在悦惜殿,用过午膳后,倘若她想回去,本郡主自会派人送她回去,务必告知她们,无须担心。”她年幼时因得太后喜爱,在皇宫待的时日远比在将军府多,深知要是不去说声,怕是那群照看她的宫女、奴才们都难逃一死。
侍女福了福身子,应了是后便退了下去。
叶铃惜一双乌瞳闪烁,下午若是末忧被堰慈绊住,她刚好可以去寻寻叶子墨,离太后生辰不过几日,不论颜亲王他们的阴谋是什么,都决计不能让他们如愿。
只身一人回了房,将练剑汗湿的衣裳换下,随意洗了把脸,正准备唤瑾儿过来将水倒掉,可转念一想,对了,她没带瑾儿进宫。因不喜其他陌生的婢女服侍,方才便将人尽数给赶了出去。轻笑着摇了摇头,自个儿端起水准备倒掉,这没瑾儿的日子,着实不习惯。
堰慈自进来,便没见末忧,眼见都将屋里屋外翻了个遍,仍是不见人影。最后问了宫女叶铃惜的寝宫在哪儿,便寻着这处走路。走到门口见房门紧闭,心中纳闷莫不是她还没回来?
恰巧这时叶铃惜因手中端着一盘水,只得侧着身子用脚尖蹬开房门,待房门一开,便将手中的水尽数泼了出去,隐约像是听到有人喊了她一句‘无用女’来着。
眯着眼微微侧了侧目,刹那惊讶的张大了小嘴,脸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见面前一名女子,不停眨着双眸,水滴自她头顶顺流而下,整个衣裳湿答答的黏在身上,站立的地方赫然一滩水迹。叶铃惜顿时变了脸色,那个…这杰作…该不会是她方才泼的水吧?
堰慈抬手摸了一把脸,她只不过见门开了,便说了一句‘无用女,那个…’,话还未说完,便被泼了一身的水。砸吧下了嘴巴,继续那句未说完的话:“男子呢…?”
叶铃惜可没心思听她说了些什么,一把将她拉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并落上了栓。一边手忙脚乱的扒着她的湿衣服,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