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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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闻言,点了点头,转向管家道:“管家,近月府中可有办什么事?”
管家虽纳闷他怎又问了这个问题,但仍是老实回道:“回公子,不曾。”
绝尘缓步走向书案,拿起账本又转回来,仍是看向张剑,“你可否为我解释下,近两月,为何采办果蔬的次数频繁增加?”
张剑一个哆嗦,“回公子,那果蔬放不得多久,不过几日便腐烂,小人怕将军责怪,故采办的次数增多了些。而且这事,管家也是知情的。”说罢,急急看向管家,见管家点了点头,方才松了口气,还好他早就留了一手。
“你这打哪采办的果蔬,竟这般放不得几日?”
“镇上一个婆子那里。”
“将军府采用果蔬都是在专用店家那里统一采办,为何你不去那,而偏去那些市井之地采办?”
张剑搓了搓手,尴尬道:“回公子…小人就是贪婆子那儿便宜,而且头几次的果蔬也是极好的,后来不知何故,换成了放不得的果蔬,小人这才上了当。”
“便宜?采办一次花去的银子达到一百两左右,这叫便宜?”锦瑟自屋外进来,一脸鄙夷的对着张剑道。
张剑眼见快蒙混过去,突然冒出一个俊逸男子,顿时恼凶成怒:“你是谁?书房之地且是闲杂人等能进来的?”见他已然没了先前的憨态,绝尘微微摇头,自古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饶是他有心放他一马,锦瑟也留他不得了。
锦瑟邪魅一笑,一步步走近他,“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管家见此忙上前挡住锦瑟的目光,对着张剑呵斥道:“混小子,不得无礼,他是锦公子。”说完又扭头对锦瑟讨好道:“锦公子莫怪,这小子在外面的时日较多,不识得公子。”
张剑在管家身后,还能感觉到锦瑟利刃般的视线透过管家直逼着他,本就怕的不行,一听管家说他是锦公子,霎时软了腿,面色惨白。将军早在他们几位公子未来之前,便已吩咐过,他们虽是夫子,却更是主子,若谁得罪了他们,最后是死是活,他概不追究,若侥幸存活,也留不得将军府,定逐之。
绝尘看了一眼萎缩在管家身后的张剑,对锦瑟道:“人呢?”
锦瑟瞪了一眼自管家身后探出头的张剑,张剑打了个哆嗦,忙缩了回去,锦瑟见此,轻蔑一笑,拍了拍手掌,便有人押着一名年过半百的婆子进来,“喏,你要我带来的人。”
婆子看到这么多盛气凌人的陌生人,颤抖着双唇,细小的眼眯着到处乱看,突然看到躲在管家身后的张剑,一脸喜悦的唤道:“张剑。”
张剑自看到她,便觉今日怕是逃不过了。
绝尘示意家仆放开押制婆子的双手,婆子没了管制,连忙跑到张剑身旁,警惕的看着绝尘。绝尘低低笑了笑,“怎么?你们两个认识?”
“不认识。”
“认识。”
婆子一听,立马脸色一变,“你这小伙子不厚道,怎说不认识婆子我?”婆子本是卖果蔬卖的好好的,突然一个黑衣人一句话不说便将她带了过来,她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怕是哪个买家败露了,主人家找上门来了。如此一来看到买家张剑只恨不得巴巴粘上去,哪还会说不认识。故此,一听张剑翻脸不认人,自然就气不过了。
“想当初你求婆子我将即将坏掉的果蔬卖给你时,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哦?不知他每次在婆子你那采办的果蔬多少银两?”眼见事态朝着他设计好的发展,绝尘微微露出浅笑。
事到如今,婆子也不隐瞒,“一次三十两银子。”
“呵,不是一百两银子麽?”锦瑟讽刺道。
闻言,婆子立马脸色铁青,伸出食指指着张剑:“好你个混球,竟这般黑煞心肠,足足赚了七十两银子。”
事情已水落石出,张剑还未缓过神,便只听到绝尘淡淡清冷的声音:“拉下去,按将军府家规处置。”霎时一张脸惨白,“你这疯婆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般陷害与我。”说完又对着绝尘祈求道:“公子,公子,小人是被冤枉的,你别相信那疯婆子胡言乱语。”
家仆过来牵制住疯狂的张剑,张剑挣脱不得,见对绝尘求情没用,便对着管家竭斯底里道:“叔伯,你打小看着我长大,是知道我为人的,你快帮帮求求情,那家规一百军棍打下来,剑子我就没命了。”
管家张了张口,却终是闭了嘴,一脸的哀痛,偏过了头,不再看他。他自个儿犯错倒也罢了,问题是他还顶撞了锦公子,若今日府中不处置他,怕是锦公子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毒,也不会放不过他,谁让他偏招惹了最狠毒的锦公子,实属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一会儿,院外便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响,以及张剑凄厉的怒骂声:“叔伯,你太煞狠心,我爹娘在在九泉之下不会原谅你的。”
管家身子一颤,他身下无子,是将这孩子打心底宠着,难不成当真看着他被打死?刚欲开口,却听绝尘对随从道:“去将府中所有仆人都叫到这儿来。”将军常年不在府邸,这群人仗着府中女眷不管事,怕是没几个衷心的。
管家心中明了,公子怕是要杀鸡儆猴,做给下面的那些人看,如此想着,便识相的闭了嘴,不敢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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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5 章 他犯了何事,你要这般往死里打?
不一会儿,家仆、婢女,围满了整个院子,放眼一看,竟是有百把号人。家仆们认出被打之人是采办果蔬的张剑,各自缩了缩脖子,唯恐被打的人是自个儿。然那些婢女们却是惊叫连连,听着张剑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绝尘与锦瑟自屋内走出,锦瑟转身对随从道:“将他嘴塞起来。”鬼哭狼嚎的,吵死了。随从应了是,连忙找了一块布塞到他嘴里,方才塞进去未多想,塞过后手里隐隐传来一股臭味,随从忙看向张剑嘴里的布,霎时打了个寒颤,呃,他一时情急,竟随手拿了块裹脚布。
张剑已然没有力气再嚎,只是睁着一双不甘的眸子死死瞪着绝尘几人,恨不得狠狠扑上来咬上几口。
绝尘将他的怒怨尽收眼底,只是浅浅一笑,示意管家对那群站在那儿战战兢兢的家仆婢女们敲个警钟。
管家哪能不懂绝尘的意思,走上前一步,轻轻咳了咳嗓子,“大伙静一静。”闻言,人群霎时一阵寂静,管家看了绝尘一眼,这才道:“想必大伙也知道了这被打之人是谁,可大家知道他为何被打吗?”
众人摇了摇头,这张剑平日虽说仗着管家是他叔伯,为人稍显嚣张了些,但其他却无不良记录,何苦这次被惩罚家规,且还是如此重的家规?
管家神情哀伤的看了一眼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张剑,幽幽叹了口气,“他私自吞食果蔬采办的上千银两,这是其一;为自己的私欲特意采办即将腐坏的果蔬,令府中隔三差五便采办一次,他好从中谋取福利,这是其二;知错不改,不仅顶撞锦公子,还对其出言不逊,这是其三。以上这三点,便是今时惩治他如此重的家规缘由。”
大伙屏住呼吸,没一人敢多言。
说完,管家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庞,见并无异样,又自看了一眼绝尘,然绝尘只笑不语,管家擦了擦额际的薄汗,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倘若日后尔等有人再犯,他便是例子,知道吗?”
大伙一听,一把跪了下去,“奴才不敢再犯。”“奴婢不敢再犯。”管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绝尘,“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绝尘勾了勾唇,“管家不必询问,你自个儿掂量着就好。”
管家捉不透他的心思,也揣摩不出他的用意,只得噤了声,不敢多问。这男子,虽年纪轻轻,可偏偏他就那般笑着,也能让你觉着倍感压力。
下人们跪了一地,方才还敢双眼乱瞄,现在却是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多看一眼。寂静的院内,只有张剑的闷哼声,及厚重的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回荡,如此一来,下人们越发不敢多言。
锦瑟斜倪了淡定自若的绝尘一眼,索性也不多问,抱了膀子,斜靠着门框,垂下了眼帘,像是在闭目养神。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瑾儿喘着气,跑到窝在贵妃椅上的小身影面前。
叶铃惜自从惜园居回来之后,便一直窝在贵妃椅上假寐,吃过午膳又闻瑾儿言,说是今日不用去雪公子那学琴,自然也就越发懒得动弹。
听闻瑾儿的呼喊,幽幽睁开双眸淡淡倪了她一眼,又兀自掩上了眼帘,慵懒出声:“爹爹又不在府邸,还有何事能让你这般惊慌?”
瑾儿哎呦一声,急得乱转,“要出人命了,小姐你快起来!”
叶铃惜眸眼一睁,一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出人命了?快把话说清楚!”
瑾儿急忙拿起一件雪白小外套,搭上她的肩,“小姐你快起来,边走婢子便说给小姐听。”叶铃惜闻言,也不怠慢,匆匆穿上木屐,微乱的发鬓也来不及整理,急忙随着瑾儿出了门。
一路上,瑾儿边走边道:“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绝公子将采办果蔬的张剑惩罚了家规一百军棍,而后又将所有下人皆请到了书房院外,跪了一地。”
“什么?一百军棍?”叶铃惜咂舌,这落后的古代,一百军棍下去,可是会要人命的。就算他身子骨好,侥幸活了下来,却也会落下个终生残疾。他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至于这般往死里打?熊熊的怒火燃烧着叶铃惜,这哪是什么家规,分明是草菅人命。
待叶铃惜走到院子里,瞅着跪了满满一地的下人们,霎时气的脸色铁青。转眸看向屁股被打的血迹斑斓的张剑,再也忍不得,一把上前夺了侍从手中军棍,置在地上,面怒道:“谁允许你们动用家规的?”
侍从不敢忤逆,避开了她的视线,不敢与之直视。
叶铃惜冷哼一声,又看向静默的管家,“他好歹是你侄子,你就这般任人将他打个半死?”管家嗓子哽了哽,“小姐,不是这样…”话还未说完,叶铃惜已然对上绝尘淡定的黑眸,“他倒是犯了何罪,让你这般往死里打他?”
绝尘浅笑:“他犯了错,不该被罚吗?”说着眼神一个示意,让另一个未被夺走军棍的人继续。
叶铃惜追着他的视线而去,眼见那侍从当真要再打,气的不行,又是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军棍,狠狠摔在绝尘面前,瞪着他,“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
瑾儿几时见过叶铃惜这般模样,吓得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绝尘淡淡扫了一眼脚下的军棍,抬眸迎上她盛满怒气的大眼,“将军委托在下近几年搭理府上一切事物,难不成绝尘连惩罚个下人都不够格吗?”
叶铃惜上前一步,昂着头仰视着他,“这是两码事,你搭理你的事物即可,他既没招你,又没惹你,你何故将他往死里打去?”
“作为下人不恪守本分,难道不该罚?”
叶铃惜气的面红耳赤,“若犯了错,小小惩戒便可,何须动用家规,还一百军棍,你存心想让他死吗?”
语落,全场寂静,绝尘复杂的双眸紧紧直视着她,她自幼便可以说是在皇家长大,却能有这般宽厚待人的心,实属难得,然,今日若不将张剑执行完这一百军棍,日后怕是越发难以服众。
锦瑟半掩的眸子睁开,看向那个只披着外套的小女子,眸光幽暗,他自幼便见惯了死亡,对于他而言,一条人命不过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哪还觉着一百军棍有什么,只是她属半个皇室中人,却没那份狠厉的心,着实不易。
叶铃惜瞪着他不放,足足半晌,绝尘终是幽幽一叹,“罢了,你们散了吧。”
跪了半天的下人们闻言,忙相扶搀扶着起身,逃一般飞速离去。
绝尘又自看了她一眼,转身往书房里走去,今日有她在,这军棍估计是打不下去了。
叶铃惜眼见他要进去,忙上前道:“唉,还有张…”锦瑟于一旁,飞快拉住她纤细的皓腕,阻止了她也欲进去的步伐,“他没再要求打下去,自然便不会再打,你这般追上去,岂不是让他越发难做?”
闻言,叶铃惜止住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