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宅凶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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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用?”小红袍对张瑜之可真是不留一点情面,张瑜之直接蔫了,再不说一句话。
也是真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否则我肯定要调侃他一句说好的不卑不亢男人本色呢。我发现,小红袍就是张瑜之的克星,我甚至都怀疑,张瑜之和小红袍之间会不会有点什么……
我的目光不自觉飘向小红袍,原本只是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这一看就收不回来了。
小红袍身上的衣服在刚才的撕扯后变得更加破烂,露出的白皙肌肤也越发明显,那黑色内衫的带子都露在外面。不注意看,我还真没意识到,她的身材竟然也是那么好。
嘶!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看到小红袍恶狠狠的瞪着我,目光比陌筱邂凶残多了。
我赶紧收回目光低下头不敢说话。
小红袍一步步走出大门,就是走出大门的时候对我们扔下一句:等你们动身去老宅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们。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桃子好像有些不情愿离开,不过踌躇了一下赶紧跟着往门外走,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赶紧和我说了一句记得欠人家的两个桃子。
我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不会忘不会忘。桃子这才咧嘴一笑,跟我挥手告别之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小红袍和桃子离开,我转过头发现张瑜之叶仙一脸神奇的看着我,好像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问道你们看什么。
叶仙仰起头,不吭声。倒是张瑜之一拍脑门,跟我嚷道我终于知道桃子为啥对你那么好了,你居然答应给她俩桃子,啧啧……你真敢夸这海口。
我面色微僵,他说到这程度我要还不明白那小萝莉所要的桃子绝非普通桃子,那我可就真成白痴了。
“你慢慢还这笔账吧……”张瑜之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根本没和我解释的意思,转过身跟叶仙说道:“行了,接下里的事你处理,我们走了。”
我听到这话差点崩溃,瞬间就忘了那俩桃子的事尖声道:“去哪?还去那老房子?我不去!”
“谁给你说去老房子那了,”张瑜之捂住眼睛,呻吟道:“说的不是很清楚,去罗家老宅,先把你散去的七魄补全不再让我罗师叔那东西影响到你之后,摆脱掉你这招鬼的活死人体质再说其他吧。”
“罗家老宅?”我这才意识到他们说的罗家老宅并不是xx街坊的那套老房子。
“邙山追蟒村,就是罗师叔他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罗家在那有一套老宅。”张瑜之无奈的跟我解释道:“咱们先去那里,只有在那里,我找找得到毁掉拿东西的办法,也只有毁了那东西,才能把你失散的七魄补全,让你摆脱活死人的可悲下场。”
泽阳四面环山,邙山便是北面那座大山,又称北邙,那里以拥有国家最大的陵墓群而著称,因此,也有一种说法叫鬼王山。
我知道邙山上有好几个村落,可从未听说过还有什么追蟒村的。我挠了挠头,还以为是自己孤陋寡闻。
“行了,你们该走了。这里一堆事需要我处理,不留你们在这了。”叶仙见我们说的差不多了,对我们摆摆手,下了逐客令,“我让潘子送你们。”
“好好收拾公安局这一个乱摊子吧,毕竟死了一个局长呐……”张瑜之正不想留在这里,他看了眼王队与陌筱邂,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跟我说走吧,别打扰叶大仙办公了,赶紧回去休息。
之后,那个面瘫青年开着一辆老旧桑塔纳把我们从公安局送回到xx街坊。其实一路上,我还有挺多不明白的地方,除了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害我之外,令我当下最为费解的是我真的听到了杨哥声音,他们却都说那是个女人声音。
再比如,如果罗家老房子里死得是真正的林局,那么张大爷到底去哪里了?那个被附身的假冒小红袍为什么要说他还活着,活得可能比他们还好?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一个连环陷阱之中,刚刚逃过一劫,却恍惚感觉自己再堕入另一个大坑当中。
我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跟自言自语似的。那个叫潘赟的面瘫男专心开车始终一言不发,而张瑜之一上车就呼呼大睡,两个人没一个鸟我。
到了xx街坊张大爷家楼下,张瑜之那自动睡醒跟脑中似的本能再次奏效,潘子车都没停稳,他伸了个懒腰起来嘀咕了句睡得可真是舒服。
我一僵连忙问道怎么停到这里,张瑜之说不睡这里睡哪里,我在泽阳又没住的地方。
说完,他就冲车里的面瘫男挥手告别,拉着我就往楼上张大爷家走去。
虽说街坊里刚刚闹过死尸事件,但此刻已经是夜深人静,除了我们再无其他一人。
我被张瑜之拉倒张大爷家门口,见他抬手去开门,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面瘫男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前。
你跟过来干嘛?张瑜之僵硬的扭着脖子,一脸费解。
面瘫男没理他,走上楼梯站到我旁边跟我说道,我师傅让我保护你。说完,他再次望向张瑜之,眼中鄙视意味儿浓重。
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面无表情整个以面瘫患者的男人,居然能把鄙视这两个字用眼神描绘的那么淋漓尽致,我真不知道这是应该夸张瑜之太容易被鄙视,还是该说这个叫潘赟的青年其实并不是真的面瘫。
张瑜之隐隐暴怒,我见俩人又有要掐起来的势头,赶紧站出来和稀泥道先进屋再说吧,别人都睡了,别吵醒别人。
张瑜之哼了一声,压下脾气抢先走了进去。
一进张老头家,他第一个选择最大的那间屋子走过去,跟我们说早点睡,明天收拾收拾就进邙山。
说完,这小子跟赌气似的又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子里。
我本来还想去好好和张瑜之说说,但转念一想,我那一信封的钱可都给他了,他帮我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哪有拿了钱不替人消灾的算命先生?
“早些休息吧,去追蟒村的路不好走,不养足精神,你明天要吃苦头的。”面瘫男对张瑜之的行为习以为常,径直走到客厅那沙发上,衣服也不脱,直接躺在上面双手抱胸,跟我说道:“有些事,你不用烦恼。八爪这一次去追蟒村,是打定主意要毁掉罗家的那件东西。那些害你的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八爪把那东西毁掉。到了追蟒村,他们想要阻止八爪就必然现行。那时抓住他们,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我好像懂了,这或许就是叶仙张瑜之针对他们所计划的另一个局。
“我睡了,你也早些睡吧。”面瘫男不在和我多说,闭上眼睛如入定一般。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就像是他们双方争夺的彩头。
在我这样弱小无力的情况,能替死去的黄克曾亮他们报仇吗?
我无力想着这些,最终没敢选择一个人去睡另一个空屋,于是推开张瑜之所在的那个屋子木门。
屋里,张瑜之呼呼大睡,跟个死猪一样。
我走过去脱下外套,准备去另一边床上躺着睡一会。
可就当我爬上床的时候,突然看到那个本应该安静呆在我背包里的黄皮鬼书,平放在张瑜之的脑后。
一种危机感直接涌向我的脑门,我的手本能的伸向张瑜之,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
我发誓,这一次我绝对没有手贱到再去碰它。
可它自己缓缓的翻开了。
洁白的书页上,第一次没有出现任何人的画像。
那黑色如蝌蚪一般的线条若隐若现之后,组成了一句话。
于磊,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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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三魂未离,七魄已散
发高烧?自杀?一个人?
我注意到张老头话中不对劲的地方,我一直好好的什么时候发高烧了?再说我活得好好的干嘛自杀,更何况,昨晚我不是一个人跑到xx街坊的啊!
而且,我总觉得自己遗忘了点什么,可具体忘记了什么,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我刚想说话,就有一个小护士皱着眉头一脸不好高兴的走进来,警告我们小点声,这是医院不让大声喧闹。张老头一下没脾气了,看着我不停叹气。
到是张老头身边那个中年人看着挺和蔼的,把我扶回到病床上去,还安慰我说别急,也别害怕,昨晚发生啥了你还有印象吧,慢慢给我们讲讲。
我没急着说昨晚发生的那些鬼事,反问道我怎么会在这的。
中年人呵呵笑了笑,自我介绍道他叫张道锋,是张大爷的儿子,然后才给我讲了讲在我被送到医院之前发生的事。
按照他的说法,我今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打了个出租车到了xx街坊,然后只给了出租车司机一块钱车费,就下车走了。
而出租车司机发现我给的是一块后,想着反正没走远就回来看看,跟我讨要那没给的剩余九块钱车费。
结果出租车司机开车进到小区,就看见我一个人跟中了邪似的,不知从哪捡了把刀,对着自己脖子啊胸啊腿啊胳膊的来回比划,嘴里还嚷嚷着我该死我该死的。
这样子给人家司机师傅吓了一大跳,也是那司机师傅好心,一直在旁边劝什么你年纪轻轻的别想不开之类的话。
可我跟没看见人家似的,一直就在那比划,这没办法了,这出租车司机就准备打电话报警,也幸好是这时候,张老头他儿子也就是这中年人带着张老头从外地回来了,开车进小区之后一眼就认出是我。
也是他过来一下从我手里把刀夺走,可刀一离手,我就昏过去了,他就是那时候才发现我额头滚烫,一看就是高烧迹象。
之后,他们就给我送到医院来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我能感觉的到,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但从我离开网吧,所发生的一切可绝不是这个样子。两种完全不同的经历,纠结在一起,连我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才是假的。
还是张老头一眼看出我的纠结,突然站起来外门外走去,顺手还把病房的门关上了,只是在关门的那一刻,跟他儿子张道峰说道你和小伙子好好聊聊,他毕竟和咱家接过善缘,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说完,他也不看我,直接就走出去了。门关上之后,病房里就剩下我,还有张老头他儿子张道峰。
“行了,说说你所经历的一切吧。”张道峰一副什么都不奇怪的模样,跟我说道;“我所说的,都是我们所能看到的一幕,但我清楚,你所看到的一幕,绝对和我们所看到的不一样。”
“有烟吗?”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难道我要告诉他,昨天晚上我本来好好的在网吧通宵,结果他爹莫名其妙跑到网吧找我,给我带到xx街坊,然后我就遇到了鬼,最后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跑到医院了?
最关键的是,他会相信吗?
张道峰摇了摇头,说医院禁止抽烟,不过说完他就从身上掏出一个烟盒来,还是中华的,抽了一根递给我,还顺手帮我点上火,随口道别紧张,虽说规矩是死的,但人得活着。
不知咋了,他这样子我一下子放松下来,一根烟抽完,就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讲给他,只是说到我接了个电话张大爷就不见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遗漏了最关键的是什么!
妈的杨哥!
我也说不下去了,扭头找我的电话,结果我就看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只有我那个背包,找不到自己的电话。
我电话呢,我红着眼看着张道峰。
我清楚的记得,当初黄克曾亮死的时候,我就接过他们的电话……不知不觉,我的手心全是汗水,那时候我的心情异常复杂,我既想找到电话,可又害怕找到电话打过去听到的会是杨哥的死讯。
张道峰突然俯下身子,双手撑住我的双肩,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还念叨着一连串我听不懂的音符。
渐渐的,我暴躁不起来了,只觉得非常困,特别困。
身子一下也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想张开嘴说话都变得异常艰难,那感觉,就跟昨晚上我被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