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守望者-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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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许个愿。”
“哎？为什么？”
“对等交换。”
“我不是为了它才……”
算起来，今天是次送你礼物吧？
“当然了解，但我要心理平衡。说吧，什么愿望都保证实现。”
“……”
的确找花籽被累个半死，感谢属于合理。可总感觉……
“大胆要求好了。”
“还是，不用吧……”
“不行！或者说诺小看我，认为做不来？”
“怎么……”
怎么敢小看，像你那么可怕的报复……
“快点说－－－－－－”
“唔，我真的……”
“……”
“别生气！请给我点时间考虑－－－－－－！”
“呼呼，很听话呢。”
麻烦了，假如不想出足够“对等”的愿望，估计活不过今晚。
早料到会被强逼许愿，就不去费力寻找礼物了！看那搞恶意味表情，说不定存心叫我犯难的！以前确实说过闲时爱好整人，特别整我较有趣……
性格隐匿阴暗的一面罕有的暴露了，同时说明自身防范尚待健全。
反省暂时拖后。应当不遮掩的回答，最迫切期望是“想得到你”吗？
我清楚，那人是传说的核心，历史的开拓者，时间的掌管者。普通人仰慕而不能接触甚至靠近，支撑整个世界稳定的存在。了解越深刻越触更多难解谜题，拥有世间永无尽头的神秘。
不过始终，没能将这个念头彻底去除。每当视线接触，**即翻涌冒出，撞动脆弱神经。明知没有结果，无论再过多久也难放弃。只好说，太盲目吧？
“你今天行为反常，我想知道原因。”
“就这些？”
“是……”
“放在平时提问不好？这机会下许愿称霸世界，都能照样满足啊。”
“不……”还不盼着成为下个你要铲除的对象。“只希望立刻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
“还要求真话？”
“当然！你打算拿谎话蒙混过去啊？！”
“万一听过后悔？”
“决不会！”
把我看成什么人？！
“可能感觉难过也不在乎？”
“－－－－－－……”
“看嘛，不讲比较好哦。”
说完，转身往无人烟的荒野深处去了。
“等一下－－－－－－”
不是难过，而是痛苦对吧？不希望你压抑下去，请赶在后悔前告诉我。让人明白口中称为“诺”的人，被你信赖……
…………
－－－－－－今天是生日－－－－－－
说整夜谈话都站在漆黑野外，会着凉病倒，所以顺手拿出工具建起房子休息。
不同于我们十几个人前行时大型露营用，那是很小巧的浅粉红色建筑。外墙表面反射珠贝柔和微光，形状奇特盘旋朝上，充满独特艺术性的居所。房间看不到灯饰，由整个天花板光照明，使内部亮如白昼。螺旋阶梯接通的二层似乎仅用作寝室，一楼……客厅中央摆放的是椅子？
长度不同的三个座椅全用布料包裹，比脚跺高不了几寸。织品工艺复杂，手感细致平滑，看上去很昂贵的样子。相比较扶手裸露刨光的原色木材，总觉得吹鼓膨胀起来地方，坐上去不是那么安全。
然后jan趁犹豫中不慎，一下把我拉倒。
担心的凳子其实柔软舒服不说，糟糕的是跌倒时脸刚好不出意料撞上身体最柔软舒服部位……
“对不起－－－－－－！！”
反应性爬起觉，另外还用手在敏感区域按了一下，吓得差点忘掉进来目的，脑里只剩前所未有的恐惧羞愧。不久我回过神，了解自己被耍……
她笑得那么开心！下个怒的准保是我……
“生日？”
“原本是人类，有这种东西很正常。”
轻蔑耸肩，仿佛在说的事物与己无关。
“唔……”
“以前没提起过？”
“没有，你……”
一向懒得提到自己。
“哼，因为那个笨、蛋、”
肯定活着时候国文课成绩不好，死了以后召唤这个，不懂如何有效交流，开口都是挖苦话。
不晓得总不在家疏远了，抑或仅仅不愿添麻烦。身体被怪病摧残得不成样，还不想坦白。即使要在我生日这天消失，回去非常难干涉的领域……
没错，我是使命的工具，但终究比那家伙以救人的心情去杀戮强。
付出百年自由，维持继续存在，让伤害同时作用在两个人身上。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只是……这样？”
“对。”
十指交叉握住膝盖，蜷着身体陷入座椅，眼睛和嘴巴一齐闭上。
伤心、怨恨、抑或惦念？还是在正常猜想之外的那个？
“明天才回去？”
“啊啊，今天放假啦。什么都不想干。”
“有事情没说吧？”
“－－－－－－、”
“不觉得刚刚语气太奇怪？你以前怎么度过这天？跑出来独自伤心？”
“大家都只认识我的力量，具体人怎么样他们不关心。记忆里好久都没人察觉永生者竟也有生日这种东西了，祝贺更不可能。搞得越来越无聊，干脆装成忘记省事。”
“是寂寞吗？”
“……”
果然特殊日期，露破绽的频率意外高。
“jan，你可以不对我说谎，会严格保密的。”
“不对！人家才没有……”
“承认吧。有我在身边，不需要独自负担。”
“给你毛手毛脚提供免罪借口？认识诺……一样是个大错误……”
………【08－03】………
错误是指，倒霉碰上的几个死缠烂打、软硬兼施类型。承认对像我这种人极没有抵抗力，但我想破头也找不出过打动她还艰辛漫长的任务。
时光流逝，天空复明。
什么，都没生……
天哪！我整晚都在干什么？！竟抱着jan在那叫“沙”的怪椅子上大睡，轻易错过绝佳机会！没有任何形式反抗的接受抚慰，那时候即使顺势……也不会异议吧？
等醒来怀里的人早已不见，空荡一层客间只剩自己。楼上深处传出细微流水声，不久jan擦拭着头步下阶梯。
“诺也去洗吧。”
“啊……？”
洗？
“洗澡。浴缸里热水给你放好了，其余怎么使用叫dordy教你。”
随后我便不由过多解释的，被那个戴紫水晶饰元素使者粗暴拖上二层。
这临时房屋构造明显异于过去使用的，浴室净是危险装饰。最奇怪莫过于墙面凿开洞，连接几根管子便能喷出热水泡沫了，那之外地上淤积统一顺一个窟窿流走。你保证提供的不是循环回去的肮脏东西吗？就算忽视来源和消逝，熟悉的木质家具全用各色石头金属代替，也使我用起来近乎酷刑般折磨。
而且纵然一夜过后不加洗漱整理感觉难受，和仅见过几面陌生女性共浴也太难为人了吧？！
－－－－－－我是人工灵魂，外形和人格全是虚拟，不必要难为情。master叫我来服侍，完全出于您连洗精都不会用的考虑。－－－－－－
怎么能不顾及？！还有你的理由我半个字听不懂……
艰难收拾好后，现jan百无聊赖看起异族文字密集抄写的厚书。总结昨天至现在的经历，到底是幸或者不幸呢……？
“那个……”
“好了，准备出。”“啪”地合上书本，前天忧郁的痕迹彻底不见。“回城后第一件事，知道吗？”
“要……”
第一应该跟大家解释其实什么都没有，好保住名声，否则没法放心出门。
分析近段时间得到消息，你下步应该要往海滨城市萨兰，铲除新兴的邪教组织。如果允许我一起前往，那么必须尽快召回分散各地的同伴，制定计划，为行动准备。
王都距离萨兰可不近，单程大约耗费两个月，最快也只是一月勉强抵达。加上集合圣骑士的时间，或许……
“结果还是要为了方便分开吗？”
“诺不照顾怀有身孕的妻子？”
“是啊，需要照顾……”
终究，你所在尽可能抛弃关系，不分辨正邪敌友，按自己想法选择生存方式的领域，常人无法进入。陪伴即可越世界公理，只能看成我的妄……
“问你想不想照顾，不是应不应该。”
皱起眉，打断继续联想泄气下去。
“哈？”
“诺果然是笨蛋。”
…………
乘着差点遗忘的坐骑，步伐轻快返回。
只要王给出命令，召回任务消耗时间可由元素使削减到一天内。家里不放心便雇佣足够数量佣人，金钱方面困难只管开口。因为非要留住、赖上，不做些事情有点说不过去。
真这样就行？
看她相当自信，不觉也放松心情。可惜事情进展并不如我们预想那样顺利……
“处以极刑？！”
“对。罪名是意欲利用声望反叛，篡夺王权或另起一国。”
“哎哟，您不会相信了吧？”
语气及表情非常不友善的，回应王的问题。
本来目标是讨要命令的，不料收到危及生命的警告。或许不知情的进入王城中心，已和自寻死路没两样。
“不，由于十分清楚达法基尔的为人，所以……”
“还好，假若王真的相信这么荒诞的造谣，我就让它变成现实。”
她说，这更证明殿下不具备成为王者资格。
为一点小事情失体面的吵架，怀恨在心要致人死地。这种头脑育不健全的，真正掌握权力一刻既是末日。两年牢狱回到祖国，任性点、娇惯点可以理解。可他想让清白者蒙受污名的话，没办法，不得不连同你这糊涂臭老头放逐孤岛。
无论谁坐王位，只要给人民安定饱足，哪个戴王冠他们才不会在意。
Jan生气了。
将父子俩结实教训一顿，最后结论放出他们世界的经验：“爱孩子就叫他去旅行。”虽然我实在不认为这种决定能给殿下带来什么有益的改变，权当多个累赘吧……
显然殿下不这么理解。全然不顾氛围的和人不停搭话，问询有关jan的事情。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大把随从护送的出城游玩罢了。而主动提出把那惹人嫌的家伙带在身边，究竟什么意图，直至出离开王城也没猜透。
总之从都城走出来一哩多，jan便喊停队伍，将派来照顾殿下衣食起居的仆人护卫们悉数轰走。还命令剥夺特权，禁止公开场合表明身份，限制独自行动。
“不愿意听从可以不跟来。”
对话取消使用敬语，没有特殊照顾。和其他人一样，遇到轮班守夜巡查不准代替，做不好同样受罚。有任何异议的，马上离队。逼迫他要么回去丢人，要么咬牙跟随。
肯极不情愿接受后一种选择，稍微安静的配合度前进。没过多久，我们了解到为什么被俘……
“持剑手法比拿木棍还糟”，说的就是他。除此之外没有一项技术安全过关。先不提过节造成jan要求他更为苛刻，我看到那种以仅作表面功夫竟敢上场领军的人，都不禁要气愤。
每次特训完毕，必然搞得浑身伤。故意吧？为获得近距接触治疗……
“没事了。”
手臂上大片淤青消失，随之光芒熄灭。
“乃，janet，我今天的表现？”
“有进步，但劝你别得意，离及格还差得远呢。”直起身体，转头提问我。“嘉，诺怎么看？”
“是时候……”整个过程始终站在范围边缘的我走过去。“该补充技巧以外的东西了。”
“同感。两个人现在先回去吃午饭，欠缺那部分下午由你交给他。”
“等一下，jan。”为什么朝反方向？“你要出去？”
“哎，距离萨兰不足三天路程，过去从上面看看情况。如果现异常，当然不能直接进城。眼前敌手不同于帕文王，必须小心对付。”
“那么，请小心。”
我们在明处，要消灭的在暗地。会假借名义蛊惑人心的家伙，确实比汲取力量方式出差错的贤明王者棘手。
“嗯。”
留下笑容，身影即消失于略显阴郁的天空。
………【08－04】………
她不善于隐藏。
或者说习惯张扬反感忍耐，听到起因的人还在推测展时候，jan已经用最快捷、最奇特的处理把结果捧到面前。理由是常用的：“结果没错就好，过程无所谓。”
另类性格叫大家困扰同时，听过不少人低声感叹，有资格为所欲为。幸好日常受恩惠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