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守望者-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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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同行者。”
“呃……”
吵架期间如此露骨夸奖，未免太……
“平静点吗？抱怨，反对什么的，至少等我说完。”走近，温柔拉到桌边按倒椅子。“你听见‘世界’说力量从哪里来的，也见识威力了。抵御四分之一星球力场的侵蚀，必须具备强大意志力。若假设见面前用没达成的愿望做支撑，那么现在我拒绝救他，断言**绝无修复可能，说不定维持思想的基础已经松动。如果同化程度加剧，大概无法保证完整的人类外形。所以，要赶在形体彻底崩溃前作为人被处死，而不是作为怪物被消灭。”
“……”
害怕现王原来由怪物冒充，别国人面前抬不起头么？回忆起领教的单手捏碎利剑，刺透心脏仍安然无恙，致伤处没有一滴血液流出等等，继续当人类看待相当牵强。
“或许生命都谈不上，仅剩少量精神附着单独存在，放手不管寿命也没几天了。水平差又去碰世界运行能量的例子见过很多，大部分来不及高兴灵魂就湮灭。侥幸活下来的通常堕落变异，成为警示后人的教材。没错，仪式目的是解除战中丧生人们的怨恨，避免他承受更多。诺可以因此责怪，但死刑的惩罚已经够重，我不希望那以外再施加痛苦。经历过的，带给他人的，到明天必须完结。这不是挽救，更别提怜悯，只不过认为自己可以和应该做的。无论本人何种想法是否同意，都由我代替，强迫他作好临终前的忏悔。然后用逝去为代价，换取所有人原谅。”
“多余做这些，”伺候这种家伙，实在缺乏理由翻脸。“他根本不会感激你。强大意志？别说笑了，我看叫**横流才合适！”
“哎？不答应？”
“为什么不？约定要死在我手里，得认真满足啊。”
“约定？”
“哼、”
这既是你不知道的事情了。
“可……似诺乎并不高兴？”
“那还用说？！自己精神糟透顶，还支使别人到处跑。直到明天早上都给我休息，不准出门！”
接着离开房间，找到走廊上小声嘀咕的同伴，逼他们陪同练习借以泄火气。
不过我有极高的自信。关于禁足那话，jan一定，不会听从……
………【07－01】………
“她要干嘛？”
“不知道……”
“‘不知道’？那昨天都谈了什么？我还听见你在里面喊救命，netes没虐待你吧？”
“没事不要乱猜！”
对，我讲话jan绝对不会听。
一个完整交锋都未完成，她就追来练习场把水晶剑要走。坐在场边石凳上，掏出明显不同于之前食用的六块宝石，填进剑锋内部排列的空洞。
这才是最终形态。从一柄特异材质的普通剑，刹那变为具备操纵所有种类信仰权限，蕴含不思议力量的高等魔法剑。但是强调，虽然对应属性的石头嵌入了，虽然增强的**可以承受释放损害，经常使用还是不行。
自然力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会用最好。
心里想，大家都在活用库特技术并从中获得方便，你更是感觉很廉价的烧热水一类小事也动用魔力。因此不经意间多嘴的脱口了句“为什么这么说？”，结果惹得好几人和我一起听她说教……
力量划分简单来讲只三种，物质、半脱离、全脱离。
第一种理解词义能知道，蕴含在物体内部。固体、液体等等，自然产生和人手加工改变的全在这一类。不论多种混合还是间接激辅助增强的都算。
第二类既是“魔法”。其中有我们在使用的信仰，以制成魔具、动咒文改变身体结构做“门”，引入世界外力量供己用。多数效果和第一类差不多。从“门”引入的世界外力通常不具属性，不能存在世界以内，所以引入时中间转换的刻印、咒文，必须含有要求化为何种属性的内容。区分看生方式就行。例如，野外露宿时候生起火堆时候，打火石点燃就算第一种，动剑的炎之力点燃算第二种。
剩下便是她的全脱离型。不限制形态属性，从天候到生命源，不需考虑限制与后果，随时随地无所顾忌。
难怪世人都渴求了。
想要安全必须借助物质。后两类假如使用不谨慎，极容易异界门失控、损伤寿命。像切尔特陛下，照准地极挖个深井，偷盗力量引到自己身上的头号反例，只算自食其果。
他已经不能再离开城堡，重回日光下了……
然后那家伙晚餐又缺席。
第二天，夜间守城站岗的骑士告诉我，她房间窗户整夜都有亮光。
“等到回去后问清吧……”
“那眼下，在这里继续呆啊？”
一早上不见人影。好容易找到她，却推说“忙死了！没工夫聊天！”，气急败坏地轰走。身边就留下一个号手，命令其余人列队前进到指定位置，听见角声后直接进入王城。
是否听错了“进攻”，而不是“进入”？围河、城门，还有对方抵抗全无视？反正习惯奇怪的安排，最低不会敏感的大呼小叫……
抚摸着坐骑的鬃毛，余光现无数人模仿我做开同种动作。
大战临界前刻，我们真显得太闲散了。这么冲过去确实没问题吗？
“喂－－－－－－！”
神经渐行远去，突然战马甩开手前蹄高抬跳起，引得队伍里其他马跟着嘶鸣。
反应的冒着被踢死危险夺下缰绳勒紧，快安抚住疯马匹。同时耳边传来嘈杂鸣叫，大量各色鸟类自远处森林慌忙拍打翅膀掠过头顶。
生了什么事？
“那、那是……基尔，netes她……”
看到了。
瞬间疑问的答案集体浮出。而且只要是人类，对那场面舌头一定会打结。
乌云古怪的凝块聚集，浓密低矮盘踞城市上方。混浊围绕城堡高塔顶端缓慢旋转，似乎还在渐渐向下吞噬。异样冽风消失尾声吹过胸前，带给我一丝不祥。回望出方向，青色枝蔓弯曲生长冲破云层，天空被轻易刺透。根基处施展威力的人在视野中，身高都不及指甲一半，相比下舞动植物与地面绘制的魔法阵，实在大得惊人。
满布花样文字皆不是掌握的知识可以理解，令天气随意志改变更不可想象。若没嘱咐全队下马等待，光狂躁动物就足以引混乱，削减己方战斗力。猜想狂风笼罩暴雨蹂躏的帕文王城内，天地异变威慑下，少有稳定站立的。
但，四周反常的寂静。
耳边除掉雨水雷电肆虐的噪音，没有想象中号角的长鸣。
不到时机？难道逆行季节骇人雪水夹带冰雹打击后，还有愈恐怖的灾难降临？
“唔啊－－－－－－”
“地震吗？！”
大地震颤。
仿佛打算把站在上面狂妄的渺小生物全数掀翻，叫人类见识无法与之抗衡，长久被忽略的伟大。在这以前将其划定界限侵占，作为珍贵财富出租赐予都是狭隘的认识。他制造的毁灭，是任谁也无力逃脱的惩罚。
也许下一刻脚底的岩石就断裂粉碎，带着人沉入深渊。可即使心里怕得要死，身处位置不得不极力表现镇定，大声提醒战友不要惊慌，jan不会伤害我们。
大概可以了吧？长久下去……
之后我听到山体崩裂的巨响，人群惊呼慨叹。为魔法驱动的怒火平息，悦耳号角声悠然飘过。
这既是，你计划的进攻？
站在目光所及边缘吟唱起异世界咒文，使响应指令的全力侵袭敌对。不用耗费数月开挖地道，只需轻松一指，过三分之一的城墙即倒塌。
自然没有可以继续站在高处，朝进攻者射弓箭倾倒滚油的。人工搭建的另一防护在震动中上游改向，崩溃土石刚好填平干涸沟渠，等同于卸除大门，敞开迎接我们前往敌国心脏。街旁半数建筑坍塌损坏，居民及残存的战力还未从慌乱惊诧解脱便被制服。就如她先前希望和做到，尽量避免伤亡快解决。
那么，出完成占领的信号，呼唤全能者吧。
当飞过转晴浅蓝降落宫殿前，先问清该知道的事情，再提出过去困于对世界承诺，不敢明确表示的唯一私心。
…………
“还算顺利吗？”
“是，不过有点奇怪。”躲开透明羽翼扬飞的阵风。“王宫大门紧闭，我总觉得应该打开或有人逃出才对。”
“别理他。”迅走过身边。“里面几乎没有活人气息，估计我们来以前都跑光了。”
抬手推动厚重页扇，再度进入阴暗潮湿的建筑内部。
“喂jan，请等一下。”
“我不会待很长时间。诺跟来就行，其他人在外面等。”
说着，通道尽头黑影里消失。
“嚯啦－－－－－－！”这家伙真是乱来！“外面交给你们！我去追！！”
甩开众人跑进王宫，暗暗祈祷千万别无端惹出祸事。还好她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住，像等着托付秘密任务的关键角色一齐进入……
“您怎么突然冲进去……”
紧张外加过度奔跑，呼吸稍微紊乱。
“对不起。”回答了最不想听的话。“强迫你做这种事。”
“我答应过。所以，道歉的话别挂在嘴边吧。您的利益不该我们努力维护争取吗？”
“我的利益啊……”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舍弃人之身终究要引毁灭，无论那存在选择何种方式生活。他是，我也是。永恒做厄运的盟友……”
完后利索的转身飞起一脚，打破阻隔世界命运回归和平的最后障碍。
………【07－02】………
那是时光的尽头。
虚空悠远，寂静无律，没有任何实在事物出一丝生命迹象。
当人能切实看到毁灭来临，合理的反应仅有漫无目标慌乱逃避，或内心充满绝望原地等待？
jan防止埋藏反击踢破的门扇，屈从暴力贴紧内侧墙壁，将大厅内全部景色展示给我们。依旧王座下迎接最后宾客的黑影，比前次显得更瘫软无力。
两人靴地摩擦地面声音从空旷四周回荡。尽量保持一步半的距离跟紧，以防落下过远。
他，还活着吗？
说不定经过一番人为制造的浩劫洗礼，肢体已丧失行动力。若现在谁告诉我称为降下裁决的程序，不过是会见具风化干瘪到难以腐烂的尸体，也不会做过多怀疑。传闻及想象中嗜血成性、残暴统治大片领土数年的帕文帝国王者，和眼前轻触即溃散的破败人形，实在无法联系起来。
任何女性了解多些凄惨起因，都能抛弃旧怨挤出几滴眼泪。
可惜她身边有我。只要我在，你就没有逃避审判的机会。
“你来了……”
即使到最后，还使用像深渊底部飘上毛骨悚然的声音问答，叫听者顿时浑身不适。
“是啊。”
“你把力量……切断了对吗……”
“当然。要放手打击敌人，先得让对方无还手能力。再说那种珍惜的纯能量，受堕落灵魂影响变异可能也不是没有。为确保陛下邪恶思想不侵占星球意识，必须早点把这根肉刺挑出去。”
踏住御座前台阶，一手叉腰另一手平摊，神奇十足的解说。
“所以……”缓慢昂起头。“是时间了啊……”
“聪明呢，我也不想多废话。”“哼”地轻笑下，退开正面道路。“动手吧，诺。”
“明白了。”
看着步伐矫健坚定走出大门，收回目光重新审视帕文王。然后抽出水晶的利剑，登上台阶顶端。
她属于演技惊人的类型。从罗萨那里回来，直到刚才破门闯入前一刻，jan对切尔特动用多少心思我最为清楚。怎么都料不到吧？假如身体条件允许，完全可以逃过制裁继续存活。
与无奈的选择处死不同，我在这里举剑，是要偿清你意欲侵犯所产生的仇恨。
“哼……哼哼……”
人形的面部肌肉抽动起来，像骨髓为食的虫类在皮肤下蠕动。那种阴森刺耳，绝没有要求再次体验的。
“笑我借别人的手实现愿望吗？”
“没错……你实在，太滑稽……比我以前养的弄臣……”
非常了解下面半句准备说什么。对身为男性比照她深感自卑，我已学会逐渐调整心情，克制着不去在意。还有特地等到没人，不是来陪你消遣的。
“留些力气给耳朵吧。有件事搞懂前，还不能叫你轻易咽气。”
“为了证明……爱的人是你？……卑怯的家伙，你只配上火刑架……”
“尽管嘲笑奚落，这是你仅剩的权利了。要知道，近三天jan在背后替你平息掉很多麻烦。她不作任何解释，是叫你有一个泄对象，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