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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首尔上空造一场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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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的一瞬间我率先开口:“不用老套的问我喝什么,我觉得我们还直入主题的比较好。浪费我的时间无所谓,倒是你的时间我可浪费不起。”

    尽管我觉得我的说法我的语气很正常,但郑秀妍却总是觉得我的话里带刺,本来就毫无表情的脸更加冰冷:“秀晶是不是借了一亿给你。”

    “恩。”

    “听说你们签了合同。”

    “恩。”

    “你觉得你还得起吗?”

    “恩。”

    “呀!”郑秀妍终于发怒,语调上升,两条好看的眉毛上扬。“你觉得现在我是在开玩笑吗?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办法从我妹妹那里借到了一亿,我想不外乎是看我们秀晶善良,利用了什么拙劣的手段来欺骗她,不过现在合同已经签了我怎么说也没用。但是现在我告诉你,我妹妹善良,有些事情她不忍心做但不代表我不会做。如果五年后你还不了钱,那么等待你的,就是,进监狱。八千万金额的欺诈罪虽然不算重,但判个三四年我想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像是没有听到郑秀妍严肃的话一般,此刻我没有想别的,我只是看着那根青葱好看的手指,它比直的对着我,离我的鼻尖只有11公分。很奇妙的感受,曾经的离家出走就是为了她她她,尽管已经醒悟,但当我们彼此靠的如此之近时,我仍有一种不真实的梦幻的感觉。

    “恩。”对于郑秀妍刚刚所说的,我面色平静的恩了一声,郑秀妍见了我如此这般的反应,生气到胸口不断起伏,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现在的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为什么在他的面前我总是这么容易生气?应该是他太过可恶了,无论我说什么他总是一副完全不在乎表情,完全是令人无法忍受的态度!怒火再次升腾!

    “还有!你最好以后少接触秀晶,她太善良有很多事情不懂,我不希望她和你这种人来往!”这话一出口,整个包间里的空气霎时凝固,除了时间在流动,在割过每一个人的喉以外,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不动,包括呼吸。

    终于,由我的长吐一口气打破僵局,除了僵硬了一瞬间的面部,我重新恢复淡然的表情,四个字,轻松的从我嘴里吐出:“如您所愿。”话音未落,我已起身,脚步轻缓的向外走去,反应过来自己因为怒火而说的有些过火的郑秀妍,脸上浮现出一丝后悔的神情,她起身向我伸出手,嘴唇诺诺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我轻轻的带上了门,在前台结了郑秀妍那一杯咖啡的帐,然后走向公车站点搭上了去片场的公车。早晨上班的时间车上并没有空位,我抓住吊环站在车厢中部,身体随着车在做轻微的我喜欢的晃动,耳机里是一首bigbang的《一天一天》。脑海里浮现出一块黑板,我习惯性的微眯起眼,有些可惜的擦掉“郑秀晶”,现在只剩一个人的名字了。其实擦掉郑秀晶的原因,郑秀妍的警告只占10%,另外的90%是很奇妙的东西,我姑且将它看作为,我仅剩的良心。让我去利用这样的一个孩子,看来不够残忍的我终究还是做不到。
第十五章 我以为我能拉黑郑秀晶
    来到片场,立即开始工作,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伺候现场工作的所有工作人员,怎么让他们舒服就怎么伺候,脏活苦活累活我还得抢着干。今天有几幕戏得铺设拍摄导轨,算是有点技术含量的活,和宋在凡一起得到了专业场工的指点,然后大家奋力一起完成,就这么一瘸一拐的一步步往前走,能学到任何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是幸运。到了拍摄间隙休息的时间,又开始送水。韩泰明vj今天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我先恭敬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把水递给他:“前辈今天觉得怎么样了。”韩泰明vj将手上的摄像机架住,喝了口水笑着说:“感觉还不错,我看你眼神经常往摄像机上看,对这个很感兴趣吗?”大概40岁的韩vj是那种很有亲和力的脸型,此时再加上温和的笑,让人觉得是个完全好相处的前辈。我摸了摸后脑勺,憨厚的笑着:“内,觉得像前辈们这样扛着拍摄的样子很酷。”听了我的话的韩vj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干我们这一行的可都不这么觉得。”我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你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听到泰明vj的这个问题,我赶紧将五官调整了一会,没错接下来这个时候得做出后悔的表情:“我是留学过来首尔的,当初也没有怎么考虑就随便选了个专业,和拍摄完全无关的。不过我最近有在学习跟拍摄有关的知识,就是进度很慢。”

    “每天工作时间这么长,你哪来的时间学。”看清楚我脸上的后悔,韩泰明依旧慈眉善目的笑着。

    “晚上学到两三点钟,五个小时的睡眠已经算很多了。毕竟我现在什么都不会,必须得抓紧时间学。”不需要过多的夸大,因为我眼下厚重的黑眼圈已经说明了一切。

    韩vj看似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这几天天气热,中午剧组会给一个小时休息的时间,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能力的话,中午我指导指导你。”

    狂喜,脸上绽放出笑容,韩vj的话音刚落,我的120度鞠躬动作已经完成:“谢谢前辈。”

    他搭了搭我的肩膀:“好了开工了。”我点了点头,重新投入工作。心中的黑板再次浮现,韩泰明人物完成度达到40%,剩下的60%则是可以进一步拓展的人脉关系。

    和宋在凡一起工作,我继续理所当然的把轻活留给他,不过有些较大型设备需要搬动时就没有办法了,刚刚和宋在凡把一个大型道具搬去了片场,累的我们两个俯腰喘气了半天。气还没喘过来的我继续踱动步子,去拿了两瓶水,递了一瓶给宋在凡,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长舒一口气。

    “在凡hiong昨晚是不是喝了酒的,完全是宿醉的脸。”我打着哈哈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宋在凡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你是不知道,昨天那个场面像我这种后辈不喝不行啊,全是些大人物,我都是我哥费了好大劲才带进这次饭局的,不过悲剧的是我酒喝了,还是一句话都没插上。呀西!”

    “大人物?”没理会他的牢骚,我适时的摆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宋在凡瞥了我一眼嘴角上扬,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说道:“有刘在石,朴明秀几个综艺界大咖,我们这部戏的刘仁值导演,李贞善编剧,哦对了,还有《无限挑战》金泰浩pd。你说这是不是很诡异的阵容,整个酒局结束了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聚在一起。”宋在凡一副还在思索的表情,随后摇了摇脑袋:“算了关我屁事,我们还是继续干活吧。”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应允了一声。

    摸了摸已是钢铁丛林的下巴,轮到我开始思索:首先,宋在忠得重新定位,光凭一个场务主任的职位绝对不足以参加这种酒局,看来是和导演的有着密切的私人联系。其次,是一个完全赞的消息,有一根莫名的线连到了金泰浩pd的身上。之前一直觉得宋在凡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必要上黑板,现在想来是完全错了。宋在凡—宋在忠……金泰浩!尽管这根线或许还得拉长,但至少,有了一条看得见方向的路。

    火热的七月,太阳热烈的烘烤大地,担心拍摄人员身体撑不住,导演决定中午留出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休息的消息一发布,我径直找到韩泰明vj。

    “前辈,耽误您的休息我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要不您多休息一会,留一点时间指导我就行了。”

    “很久没见到你这样懂事的后辈了,别的人要是有前辈愿意指导他,他恨不得把前辈所有的时间都占用了才好。”

    我继续是憨厚的笑。韩泰明vj一手拿起摄影机:“不用休息了,现在就开始。”接下来是整整一个小时不停顿的学习,有经验丰富的前辈,有专业的器材,学习的进度之快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结束指导后韩泰明vj语重心长的说:“我们这一行,看似轻松,拿的钱也不少,其实一样很累,一整天都得将专业摄像机扛在肩上,每天晚上我这颈椎都疼的受不了。像这样拍电视剧的稍微好一点,剧烈运动的镜头少,你看看那些综艺节目里面的,又得跑动还得保持镜头的稳定。如果你真想干这一行的话可得想好了。当然,如果你只想当一个兴趣,我也一样会尽力指导你的。”

    “前辈,我现在就怕没苦可吃。”一抹苦笑浮上嘴角。

    “怎么了。”韩泰明vj疑惑的问。

    “家里出现了一点问题,所以我得拼命工作。”我抿了抿嘴。

    “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不用了前辈,您能指导我拍摄技巧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觉得,只要我努力奋斗,一切会变好的。”我眉毛上扬,语气有些激昂。

    韩泰明vj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有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能帮到的一定会帮,好了,要开始工作了。”我弯腰鞠了个躬,转身走出休息室,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将冷水揉搓在脸上,我在想,如果我长的帅一点,应该是一个好演员。

    凌晨一点,拍摄结束。因为早上被郑秀妍打乱计划的缘故没时间去买自行车,又得肉疼的坐计程车。付了车钱回到宿舍,没力气洗澡,一个过肩摔将自己扔在床上,上下眼皮战斗的很是剧烈。张博坐在桌前,看了眼我的样子:“每天工作这么久,晚上回来就早点休息算了,何必还要学习。”当学习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飘到我的头顶,瞬间便化作一盆冷水将我浇醒。我艰难的起身,又是一把抢过电脑,作为一个综艺大国,05年的综艺节目简直多到令人发指,尽管我只挑最火的看,至今仍只看了10%不到,但是没办法,作为一个跟天才一点边都不搭的人,作为一个一点都不搞笑的人。除了看节目分析关键点,别无他法,笔记本已经密密麻麻的记了一半,笑点很多,但不是所有的观众口味都一样,所以必须得挑出笑料最足的。除了笑点,字幕也很重要,被选为“导演能力最出色的pd”1位的金泰浩pd,就是以独特,幽默的字幕形式而出名。这些所有的东西,我必须得抓紧时间学,抓紧时间分析,一份好的无限挑战策划,便是我以后所有步骤的敲门砖。窗外的霓虹灯已经停止了炫耀,可是我还得忍受头顶那盏白炽灯的号叫。

    日复一日的毫无变化的工作,每天中午一小时的学习,每天凌晨三个小时的分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期间郑秀晶发过几次短信过来,我没有看,直接删掉,有想过直接将这个号码拉黑,但不知道在什么心思的作祟下,终究是没有做到。
第十六章 我这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今天是拍摄的最后一天,整个剧组的气氛显的很up,只有我没有什么感触,因为这里结束了,对于我来说仍旧会有一个相同的跑腿的开始,不过是换了一个场地罢了。下午4点,最后一幕戏结束,《你们被包围了》正式杀青,李胜基,高雅拉几人和导演编剧一起拍了纪念照,我站在远处看着,心中想的是,晚饭终于可以改善改善伙食了。

    本来像我们这种后勤场工是没资格参加杀青宴的,但又一次因为宋在凡的缘故,我成功的蹭到了这顿饭。除了最开始的一次共同举杯,接下来的就是我的狼吞虎咽,既然是一部大火的水木剧杀青宴,那么规格自然不会低。宋在凡和他哥哥宋在忠坐在同一桌,我则和几个灯光师造型师坐在一桌,不理会同桌人嫌弃的表情,我自顾自的大吃特吃着,斜眼瞟了一下众人,在我的眼里,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可以利用的人脉价值,所以完全不用顾忌。

    吃完饭本来准备和韩泰明vj打一个招呼便离开,没想到韩泰明vj将我拉住,给我带来了不止一个的好消息。

    “承宇。”韩泰明叫住准备离开的我。“sbs每一期都会对新招进来的摄像师进行一次为期十五天的培训,有我之前给你打的底子,这个培训你应该能学到很多,我已经跟你们的宋主任打过招呼了,他答应让你去参加培训,不过因为你是试用工的缘故,所以一旦参加培训那么这半个月的工资可能就没有了,你考虑一下看怎么选择。”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没有犹豫,立刻120度鞠躬,同时嘴里急切的说:“我选择参加培训,真的很谢谢您,麻烦您了。”完全的喜上眉梢,这次不是演技。

    韩泰明vj也笑了笑:“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参加培训的资格,不是说你就能当vj了,这一期的招聘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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