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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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筹码被迫让老夫人接到了这里。
“是!”
无双、袭春两人立刻领命折回屋子去收拾东西,夏清歌并未等着她们,而是转身离开了院子。
老夫人的褔寿院是一座典型的三进三出的格局,如今几座侧院都安排了府里的主子住下,夙壑住的这所院落最靠近东侧门,所以在未曾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两人寂静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紫霞院时,夏清歌已经感觉到怀里的夙壑已经沉沉睡去,她先进了他的房间,将夙壑安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掌了灯后便轻声朝着身后开口“景泓,你出来。”
“小姐!”景泓应声闪现而出。
“今晚上你就一直守在夙壑的身边,不可移开半步,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
景泓眼神一暗,抬眼看向夏清歌背身而立的身姿,心里微微颤动,到嘴边的问话生生忍了下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开口“是,属下明白。”
“嗯,我先回房了,如果夙壑想来找我,你尽量找理由阻止他,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点了他的睡穴。”如今天色不过刚刚黑下来,夙壑平日里在这个时候睡觉多半晚上了还要醒来去她的房间腻一会儿,总是缠着她给他讲故事,这些日子里,她只要在紫霞院就从无例外,可今日,她的屋子是不易他进去的。
“小姐,今晚上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属下立刻飞鸽传书给小王爷,他定然会尽快赶过来相帮的。”犹豫片刻,景泓还是忍不住关心的开口。
“不必了,我的事情今后尽量少向他汇报,我不想欠下太多人情!”提到慕容钰,夏清歌已经平复的心情不自觉的又泛起了波澜。
景泓沉默,不再开口劝说,夏清歌缓缓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清冷黯然,一个淡然如水,夏清歌轻笑一声“好了,我先出去了。”
“小姐,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只要记得属下………属下以及景铭都会誓死效忠于小姐你。”
当夏清歌走至门口时,景泓暗哑的声音极其轻浅的传来,夏清歌推门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未曾回头,应了一声后便推门离开了屋内。
屋子里瞬间归于平静,屋内只有火红的蜡烛在轻轻摇摆跳跃,屋里的光亮也随着火焰的摆动而微微闪耀,景泓矗立在原地,静静的站着,脸上的沉郁压抑在夏清歌离开之后便瞬间坦露出来。
第七十四章 谁是叛徒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无双、袭春二人都等候在屋子内,见夏清歌走进来,急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先休息一会儿,奴婢这就下去给您传晚膳来。”无双说完话作势就要下去。
“不必了,我不饿,你们两人先不要走,我有事情要问你们。”夏清歌淡淡扫了二人一眼,率先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坐下吧。”
“谢小姐。”两人脸色平静,挨着坐在了夏清歌的对面。
夏清歌抬眼看向二人,伸手从衣袖内拿出一支金簪子放在了桌面上“无双,将我这簪子收起来吧!”
无双寻着夏清歌放在桌子上的金簪子看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一脸的纳闷“小姐,您离开时奴婢不记得您吩咐要带上这支簪子啊?怎么这簪子会出现在您的身上?”
夏清歌眼神轻扫,将无双、袭春二人的神色均尽收眼底“这簪子是我自己备下的,你自然不知道,收起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无双拿过那支簪子,走至夏清歌的内室,将那支金簪子收了起来。
当她走出来时,夏清歌正自端起一杯茶为自己倒茶,却被袭春急忙接手过去“让奴婢来吧!”袭春站起身为夏清歌倒了一杯茶水,眼帘低垂,模样十分恭顺。
夏清歌伸手接过茶水轻笑一声“有你们两人在身边伺候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做的了。”
“小姐说的什么话,您是主子,这些端茶递水的事情本就不该由您来做的。”袭春巧笑一声。
“是啊,小姐是金贵之躯,平日里舞文弄墨,弹琴作画就好,哪里能做这些事情!”无双也含着笑意走了过来。
夏清歌淡笑不语,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随即小脸皱了皱“这茶水有些凉了?”
“奴婢该死,怎么就忘记换茶了呢,这都是早上泡的茶水了。”无双自责懊恼了一番,急忙上前端起茶水“小姐稍等片刻,奴婢这就下去给您泡茶。”
夏清歌看她真心是自责了一番,并未在意“没事,下去重新煮一壶就是了。”
“那奴婢也顺便跟着无双姐姐下去给小姐备晚膳吧!”袭春也急忙站起身来。
“袭春先留下,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夏清歌抬眼朝着袭春看去,脸色十分平静。
袭春不由的抬眼看向夏清歌,见后者面色平静,脸上含着淡淡笑意,心里微微顿了一下,急忙低垂下头“是!”
无双看了夏清歌和袭春一眼,端着手里的茶水笑道“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夏清歌点了点头,无双端着茶水转身离开屋内,等她走了之后,屋子里陷入了异常的沉寂当中,夏清歌并未急着开口,而是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袭春看了一阵,随即眼神内快速闪过一道暗光。
袭春则和夏清歌此时的表情完全不同,她脸色平静,可一双瞬子却深埋在眼帘之下,心里打鼓,余光能清楚的感觉到夏清歌看向她的视线。
“小姐,您留下奴婢可是有什么要说的?”见夏清歌一直未曾开口,袭春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问起。
收回了视线,夏清歌轻声道“嗯,前阵子我记得曾交代让你为夙壑去书斋买一本《游诗赋》的书籍,如今可是买到了?”
袭春眼皮微微轻颤了一下,顿了一会儿方才道“回禀小姐,自从您上衡山之后,小少爷就一直跟在奴婢身边,所以奴婢这阵地一直未曾找到机会出府去,本打算今日去买的,可不想府内又出了事情,奴婢保证,等咱们府上被解禁之后,奴婢会立刻为小少爷去买那本书的!”
“算了,那本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只是觉得夙壑聪明,想让他读一些稍微有难度的书籍罢了,等有时间我会去挑选一些的,你不必在管此事了!”
两人闲话一会儿,无双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小姐,您的茶水!奴婢已经晾温了才进来的。”
夏清歌轻笑一声,伸手端过茶水抿了一口,赞赏了一句“嗯,不错,还是无双所泡制的茶水更合本小姐的口味。”
无双脸上也满是笑意“奴婢所泡制的茶水还是没有姜嬷嬷和巧兰姐姐的厉害,奴婢还想着今后等她们回府了,奴婢定要好好跟着她们学一学呢。”
夏清歌喝了几口茶水之后,不急不慢的将茶杯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这才朝着门外唤了一声“景铭,你进来!”
她话音刚落,一抹玄色身影快速闪身而入,景铭飞身进屋“小姐!”
夏清歌看了景铭一眼,面色一变,抬手一挥,手里的飞雪锦绸随着她挥出的一股强大内力快速飞出,向着门口而去,随着飞雪锦绸所到之处,门窗立刻紧闭起来。
看到夏清歌如此身手,站在屋内的三人均是一惊。
“小姐,你何时练就了如此厉害的武功的?”无双惊呼一声,看到屋内所有门窗都在瞬间被一股强大真气关闭,无双满是赞叹的张大嘴巴。
“飞雪锦绸?”景铭也极其震惊的呢喃一声。
只有站在一旁的袭春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意外的轻扫了夏清歌一眼,并未开口。
夏清歌猛地收回手里的锦绸。看向屋内的三人轻声道“只是偶然机会之下学会的,而今日我正想着找人来练一练呢。”
“就小姐刚才那一手,奴婢就看出您所挥出的内力绝对在奴婢之上,看来奴婢不必战了!胜负已经十分明显”无双满是郁闷的看向夏清歌,一脸甘拜下风的表情。
“呵呵,你的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景铭呢?我们对对手如何?”夏清歌转脸看向景铭,今日回来的路上,她表面上看似睡的很沉,可意识却十分清晰,而且,她在无聊之际,在心里暗暗参透了凤凰诀的第二层功力,不知怎么的,这凤凰诀对于她来说似乎十分得心应手,练就的非常之快!
“只怕如今属下也不是小姐的对手了。”景铭也有汗颜的拱手。
夏清歌转脸看向一旁的袭春“袭春呢,我觉得今日袭春最应该和我交手才是,好不容易遇到一位武林高手,不切磋几下其不是可惜了?”
袭春双眼猛地一闪,抬头看向夏清歌,抿了抿嘴唇,急忙又低下了头“小姐说笑了,连景铭大哥都不见得是小姐的对手,奴婢哪里还有能耐和小姐您切磋呢?”
“不见得吧!”夏清歌脸上的笑意越发深沉,一双淡然的瞬子内闪过冷色。
“有本事偷取了我的金簪子,而不被所有人察觉,你的身手可见绝对在这些人之上!”
“什么?”无双惊呼一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袭春。
景铭眼神内也闪过差异,抬眼看了袭春一眼,似乎怎么都没想到袭春会偷小姐的东西。
“大小姐,您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又怎么会偷拿您的东西呢?”袭春一脸的受伤,清秀的脸庞闪过委屈之色,眼眶更是泛起了晶莹的泪水。
夏清歌盯着她看,将她脸上的情绪尽收眼底,冷笑一声“你说的不错,我试问对袭春你不薄,怎么都想不通为何你会出卖我。”
袭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抬头梗咽着说道“小姐,您真的冤枉奴婢了,奴婢和无双姐姐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从来未曾想过要背叛小姐,又怎么会做出这般伤害小姐的事情呢?更何况自从小姐您回府里后对无双姐姐和奴婢更是信任有加,奴婢曾经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奴婢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背叛小姐的。”
无双看了袭春一眼,见她满是委屈的声泪俱下,她也跟着跪在了夏清歌的身边“小姐,您在外面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对袭春不利的消息?又或者说是别人故意栽赃陷害袭春的?奴婢怎么都不相信袭春会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情来,她和奴婢从小一起长大,她的性子奴婢最是清楚了,性子直爽,没什么心机,为人更是厚道老实,如果您说袭春出卖您,奴婢觉得奴婢和袭春之间,就算是奴婢背叛了小姐她都不可能的。”
夏清歌脸上也终于没有了笑意,瞬子清冷决绝“无双,你先不急着说话,待会儿真相究竟如何你就会一目了然。”
给了无双一个安抚的眼神,无双跟在夏清歌身边这么久,对她的一颦一笑都十分熟悉,即便心里有太多的问话,却也生生忍了下来。
夏清歌转过脸对上袭春“这次四公主遇害,她临死之前胸前所插的利器不是别的东西,而偏巧就是皇上御赐给我的金簪子,当时我也很是好奇,究竟是谁能在紫霞院内轻而易举的偷取了这样东西,景铭、景泓二人每日都隐匿与暗处监视着紫霞院内的一切,无双、袭春均是有武功傍身,如果不是我十分信任的人是绝对不会有这等子本事。”
“那小姐为何就一定认为是奴婢呢?”袭春不解的看向她。
夏清歌冷笑一声“我可以说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么?”
无双纳闷的看向夏清歌,站在一旁的景铭微微挑眉,一双桃花眼内散发着一抹趣味的光芒。
夏清歌并未去看向其他人,而是淡淡扫了袭春一眼继续道“在刚才进入这个屋子时,我还不太确定究竟是谁偷盗了我的金簪子,可景铭、景泓是小王爷的人,平日又隐身在暗处,所有的人几乎都不知道他二人的存在,所以想要利用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巧兰在我离开之前就已经去照顾姜嬷嬷了,一一排除之后,就剩下了你二人,刚才我和你二人的一番交谈,便基本得知了谁才是真正埋伏在我身边的叛徒。”
袭春眼神猛地一闪,不敢再去直视夏清歌的眼睛,微微低垂下头,静默不语。
“小姐,奴婢实在想不通刚才奴婢和袭春都说了什么重要的话了。”回想了一会儿,无双更是云里雾里,刚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小姐只让她收好了那支金簪子,又让她煮了一壶茶水而已,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