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为妾-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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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禁不住她地诱惑。不敢再呆下去。正等转身走。仙儿爬起来跪到床沿上。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满面泪水。
“求公子不要把仙儿送人!我是府里自幼长大地。好歹有哥嫂可以依傍。若去了生地儿。遇上了厉害地主母。还不知被糟踏成什么样子!仙儿心里只有公子。再也装不下其他人。若被送了别人。我还不如去死!求公子怜惜仙儿自小没了亲娘。又受尽亲爹地打骂。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千万不要把仙儿送人!”
边说边磕头如捣蒜。双乳全暴露在奉直面前。随着动作一跳一跳地。血再次涌上了奉直地心头。他很想上前。却迈不开步子。
见奉直虽然着迷却并无动作。仙儿一急。手伸到背后一拉。肚兜轻轻滑落。然后对着奉直。直起身子跪在床沿上。柔软高耸地胸乳刚好对奉直地脸。
奉直粗喘几口,再也控制不住,脸紧紧贴上去发狠的摩挲着,又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两只手顺着纤腰滑下,拼命地揉捏。
仙儿浑身颤栗着、迷醉着,享受着被爱和被虐的快慰,轻轻的呻吟起来。
奉直猛然清醒,这不是若水地声音,这个女人更不是若水!他猛地推开仙儿,夺路而逃。
仙儿似一头冰水兜头浇落,伸手去拉,奉直已经没有了踪影,她瘫倒在床上,哀哀地哭着,没有愤恨,只有无尽的悲哀。
奉直怕被若水看穿,暂时不敢见她,一个人坐在花亭里吹着冷风,想待心绪平静下来,碌儿远远看见,在一旁默默地陪着。
若水苦等奉直不到,想到仙儿的心机,心里烦躁,她这次又会用什么手段?奉直会被诱惑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可她也奉直的女人,何况自己不便,奉直这会要了仙儿怎么都说得过去,难道自己还能一生一世占着他?
想到和奉直在一起的缠绵火热,忍不住猜测他会不会也同样对待仙儿和别的女人?一时间心烦意乱。
严妈见奉直久久不归,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心下暗喜,看来仙儿并没有向老夫人告密,要不奉直早发作起来闹得不可开交了,两人说不定这会正亲热着,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过去扰了人家的好事。
见若水沉默不语脸上一阵阴一阵晴的,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男人哪能不三妻四妾,就是为了孩子也该想开着点,更别说妒忌是女子地大错了,说透了又怕她羞恼,只得略略安慰了几句,提醒注意身子,就吩咐虹儿小心照料回去睡了。
若水仍然沉默不语,虹儿不敢多言,知道也是没法子的事,慢慢想开了就了,若自己钻了牛角尖,别人再劝也不顶事,就服侍着梳洗了睡。又怀着一丝希望,告诉婆子等会再关院门,也不敢脱衣服,害怕奉直来了又撵她去厢房,就和衣躺下想着心事。
若水静静地躺着,眼泪悄悄地滑落,他今晚肯定留在那边了。如果在以前,她也许会怪会怨奉直,也恨那个的女人。可是经过这么多的事,今晚的事情她并不怪奉直,也不恨仙儿,她们在一起是名正言顺的事情,自己对他太苛责了,却忍不住心里难受的慌,仿佛什么东西象沙子一地失了。
怕被虹儿发觉,她忍住心头的难过,把心思转过孩子身上,轻轻地抚摸着腹部,想着不久后就会慢慢大起来,就有一个孩子在里面长然后出生,这是多么奇妙地事,他生下来,就是自己和奉直至亲的骨肉,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正迷迷糊糊之际,有人推门进来,只凭气息也知道是奉直,心里一暖,他无论和谁欢好,总没忘了自己,又难免有些委屈,眼泪又差点流下来,又感动他黑天半夜地扔下别的女人来看自己,趁灯还没亮悄悄擦去眼泪,缓缓坐起来。
“公子来了,虹儿快点灯吧,侍侯公子早早洗脸歇了,今天陪了一天客累得什么似的!”
奉直正自惴惴不安,生怕若水猜疑和责怪,见她声音平和、言语体贴,只字不提仙儿,这才放下心来,笑笑说:“先别点灯,看我能不能摸到你!”
“这么大人还调,仔细摔了你,虹儿别听他胡说,快快点灯!”
虹儿见奉直到底还是来边了,心里欣喜之余又担心若水又怄气,见她还好,两人有说有笑地,连忙起身点灯,又打来热水,侍侯奉直洗了脸上床,这才合上门出去。
两人心中并间隙,却也不向平时那样亲密,总好象有什么不同了,相偎无言,半晌才各自睡去。
回屋,正准备关了门上床,有人推门进来,竟是仙儿,她看起来失魂落魄,反手关上门,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严妈面前。
严惊得半晌回不过神:“仙儿!你这会子怎么来了?你不侍候公子吗?他人呢?”
仙儿泣不成声:“公子走了……”
严妈一愣,取巾子擦擦她的眼泪,又笑去扶她:“公子走了就走了,只要他宠了你就成,总不成整夜留着他?他不过记挂云姑娘身子弱才过去罢了。将来有了主母,还能许公子在侍妾屋里留一整夜?你也别伤心了,女子妒忌可不好,先养好身子再说,等将来有了孩子,升了姨娘比什么都好。”
仙儿仍不肯来,紧紧拉住她地手,痛苦地说:“公子不肯要我!怎么都不肯要我!无论仙儿用什么方法,到最后公子都走掉了!”
又哀切地:“现在还没有主母,若仙儿不能得宠,不能怀孕,将来主母是个厉害,再带几个美貌的陪嫁,仙儿还有什么希望,更别说升姨娘了!”
严妈惊得坐在床上:“你不是说公子昨个下午就已经要了你吗?我还以为你们刚才又在一起!怎么这会子又说这样地话?”
仙儿面带羞愧:“妈妈勿恼,那是仙儿为着面子上好看哄妈妈地,其实昨个下午公子喝多了一直沉睡,并未和仙儿有什么,刚才过了又走掉了。
”
严妈气得瞪了她一眼:“这种事岂能哄人?我还兴冲冲地去告诉了老太太,这下被老太太知道了,还不怪我莽撞!”
仙儿还是哭着:“妈妈不要怪仙儿,仙儿也是想弄假成真才出此下策地,老太太哪里只管瞒着就是了,她也不会察觉。”
见她哭得可怜,严妈使劲拉起来:“别跪了,地上凉,起来说话吧。”
仙儿坐在床上还是哭着:“仙儿打小命苦,才五岁就没了亲娘,哥哥又在庄子上不常回来,爹爹不喝酒还疼仙儿些,若喝多就往死里打,本以为活不长,幸好老太太知道后怜惜,才养大了,现在又配了公子。”
严妈不由得拍拍她的手:“可怜的孩子,受苦了!现在总算好了。”
“仙儿自知出身下贱,不敢多想,只想承宠后生个男主子,也好有了依靠,做个姨娘也身份高些。可是公子这样不喜仙儿,现在没有主母还好,若以后有了主母不能相容,仙儿今生就完了!”
严妈叹口气:“这院里地女人都不容易,别说你,就是老夫人和夫人哪个不是这样?公子还年轻,你要温顺殷勤些,总会感化他,男女事上,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你也该主动些!“仙儿羞愧地低下头:“我主动了,可公子不为所动,我一个女总不能用强,今晚差点就成了,可公子又走了。”
严妈明白奉直是对若水用情太深,不由得忧心忡忡,这样下去,抛开仙儿不说,如果嫡妻进门可怎么好?
正胡思乱想之际,仙儿扑通一声跪下:“并非仙儿淫贱,实是为了自己的终身考虑,公子一向最听妈妈的,求妈妈劝劝公子!”
严妈突然想起若水地身孕,渐渐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等到不能瞒时,必要离别处生养,以免被人揪住做文章,那时,可不就是仙儿的机会?
“先起来吧,这种事怎么劝得?也许等等会有机会的!”
第二卷 庭院深 六十五、风波(一)
大清早,青姨娘正和丫头忙着服侍于夫人梳洗,收拾停当看看去请安略有些早,就秉退了丫头,两人说起了话。
“云氏的住处可收拾好了?”
“夫人放心,已经处处妥当,院子在府里最西北角,人迹罕至,院子宽敝洁净,房屋处处完好,听说是原来老候爷为一个宠姬修的,她心爱清静,才住得那么远。已经全部换上新家具和用品,还准备了小厨房,于管家还给院里摆了许多时兴花木,我都爱得不行,公子见了保准满意。”
于夫人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等会请安时也好给老夫人回话。我就知道青儿做事我心。既然喜欢你常常去替我看顾些。”
青姨娘一滞,呆呆不语,那件事又压在了心头,半晌才说:“夫人不去看看?”
“我就不去了,等完早饭你去传奉直过来,然后径直带他过去看看,看他满意再慢慢给他说,无论如何云氏今日要迁过去。”
青姨娘无奈点点头,想想问:“夫人果真要给大公子准备屋里人?枝儿行吗?”
“枝儿行,怎行,姿色好,还又懂事,又识字,服侍大公子再好不过。而且这次不只是给大公子准备枝儿一个,我和老太太说了,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总算奉纯开窍了,准备也挑个好的送去,还打算再纳两个小门小户的良家女子正式做姨娘,这通房毕竟名份上太低了些,以后大公子也是妻妾成群了。
青姨娘想想说:“即使大公子拗不住情受了,可那大少奶奶肯吗?”
“她不肯又怎么样,能当得起妒忌的吗?娘家又没有什么势力。若她本份,我也不至于给奉纯纳这么多女人,就是她那院里太安宁,才整天和侯爷那两个贱婢勾结一起盯着我们生事。让她那院里热闹一点,她争风吃醋都顾不过来,哪会有闲功夫再理会别的事?”
“这人守本份就是不好。好好地日子她就是不珍惜。夫人真是好主意。云姑娘身边侍候地人可安排好了?枝儿一个人不行吧?三个年轻女子胆小没主意。经不起事。还得一个中用些地嬷嬷和厨子。”
于夫人一笑:“人我经想好了。不由她不去。就是段嬷嬷。她以前在厨房做了多年管事。多少学了点厨艺。再由枝儿相帮着。应付三四个人地饭食有什么问题?厨子就不用了。人多了反而不好!”
青姨娘一愣:“那段嬷嬷是这院地管事。一向精明能干。怎么肯去侍侯一个通房?”
于夫人脸色一冷:“云氏虽是个通房。岂是她能欺哄了。幸亏奉直不知道。若知道了。早打一顿发卖了!她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攥着。还不是由我们摆布?”
想想又说:“连同她那贴身丫头三个人服侍尽够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不用等我。先吃饭就让人传奉直。千万别说是我传。这会防我跟防贼似地。哄着说是去看奉贞。等看过了再带他去。”
提起奉贞。青姨娘忙不迭应了。于夫人正待去请安。管家匆匆进来了。
他神色慌张,进门扑通一声跪下:“夫人!出事了!”
于夫人吓得心惊肉跳:“发生什么事了?如此惊慌?”
“刚才京兆府尹赵大人侯爷,说有人告二公子私拐骗奸良家妇女!”
于夫人眼前一黑,差点晕倒,于文远刚刚花重金托付好友,准备让奉直恩荫入仕,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以后凌相提携也方便些,在这节骨眼上,却发生这种事!
“可知是谁?”
“只说是云家派了一个家奴蜀郡过来告的状!”
于夫人气极,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上:“祸害呀!祸!都怪我心太软,总想着不要伤了和奉直地母子之情,一昧由着他留下云氏,这不祸事来了!”
青姨娘忙劝:“夫人莫急,赵大人想必还念着几分薄面没有声张,才先来告诉侯爷,说不定事情还有几分回转的余地!”
于夫人这才稳下心神:“你可知侯爷怎么对他说?”
“侯爷只一昧赔好话,并没有说什么!”
于夫人恨恨地说:“只知道同两个贱人调笑,关键时刻就没了主意。那京兆府尹没有声张而是先来报告,必有所图,既想得了我们的利,又想落了凌相地好,象他那般不通人情的,岂不是白白丢掉人家送上门的机会?罢罢罢,我就失礼一回,前去见他。
管家,你要注意千万不可张扬出去,速去账房取一万两银票来。”
于管家一愣,一万两?想想也无可奈何。正待起身于夫人又吩咐道:“这事一定是府里的人干的息了要好好查查,等会悄悄告诉了老夫人,这边消停她,再暗中派人盯着各,看看可有什么蛛丝马迹。”
看于管家走了,青姨娘心疼地说:“一万两太多了吧?这府尹大人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区区几千两,他又怎会卖力压下这件事?这件事闹大了,影响奉直这次入仕不说,这一生就有了污点,即使以后他丈人护,每逢升迁必被清流和凌相的对头弹劾,千万不能惜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