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第2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说周老师已婚,这位不会就是那个从未谋面的师母吧?
看到我们进来,她迟疑的问:“你们……是谁?”
我赶紧把手中的水果放在病‘床’边,说:“大姐我们是周老师的学生,听说他生病了,来看看他。”
“哦,你们坐。”这个朴实的‘女’人很局促。
我问:“请问您是?”
“我是他对象,家里农活忙,就没去过学校。所以你们不认识。”她招呼我们坐下,脸上勉强挤出笑容。
“医生怎么说?”英姐问。
“说是什么‘精’神分裂症,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周师母好像对英姐有些戒心,她身子靠前,只把我放了进去,却把英姐阻隔在外面。
我没在意,看了看老师呼吸平稳,就问:“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我仔细看着周老师,忽然发现他跟别的病人有些不一样,当然跟正常人更不一样。
怎么看都觉得这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可是他五官四肢都是健全的,看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他太过于安静了。一个睡着的人就算是睡着了,大脑仍在活动,发‘射’着脑电‘波’,可是这个周老师呢,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空壳一样,感觉不到里面的灵魂存在。
也就是说,他现在很可能是一个植物人。
我不敢肯定自己的发现,也不敢对身边这个师母说自己的发现,客套了一阵就回去了。
英姐在路上说:“那个老师不像是睡着。”
“你也发现了?”我惊问。
“嗯,虽然还呼吸,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所以说,他不该在医院,而是应该找个大师招魂。”
我说:“好吧,明天再来看看。”
阿竹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不用,我明天来看看就可以了。你们不用再‘花’钱买礼物来看了。”
我笑了,这小丫头还知道给我省钱了。
果然第二天阿竹去医院跑了一趟回来就说:“跟昨天一样。医生已经下了诊断书,是成了植物人。”
阿竹接着说:“我今天去的早,发现了一个现象,那个老师的灵魂不是一下子没有的。而是一点点的被人割走的。因为我昨天还能看到他的脑子里有灵魂存在,今天去看,基本上所剩无几了。”
我突然感到一阵战栗的感觉。问阿竹:“那样会不会很难受?”
“肯定,就像跟一刀刀割掉身上的‘肉’一样,比那更加痛苦,因为割去灵魂的时候,灵魂是不会昏‘迷’的,只会生生的忍受那种痛苦。”
我回想起那次差点被轮回之眼吸走的经历,英姐拉住了我灵魂的一侧,轮回之眼把我拉长,那已经是痛不‘欲’生的经历了,这被一刀刀割去会有多疼痛?
孔婉婷,是你吗?到底你和这个周老师有什么样的仇恨?
我觉得这事靠我自己不行,就给田德庸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个老师的情况。
田德庸立刻感兴趣了,说:“我现在在茅山,立刻就回去看看。”
我问阿竹:“你说周老师剩下的那一点点灵魂,会不会再次被割走?”
阿竹说:“不知道,再割一次可能就真的彻底死亡了,连植物人也做不成的。”
我考虑了好久,觉得对方这种做法就像在虐杀人,最终目的就是想害死周老师,于是说服英姐让我单独去医院守点,如果真是孔婉婷做的,好拦住她,她不至于连我也害吧?
英姐同意了,说:“我在外面支援,万一有事我就搬救兵。”
她坚持把伯父的汽车开到医院,就留在车里休息。
医院里人很多,但‘精’神科病病房却很安静。我心情忐忑的进了病房,就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扮作病号家属。
周老师的病房就在很近的地方。
一直熬到十二点多,我坐一会站一会,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隔着病房玻璃看了几次,仍然没有动静。倒是有一些普通无知的游魂经过,我见的多了就不以为意。
过了一点,我实在困得受不了,就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觉得肚子被戳了一下,一下子醒过来,阿竹在我耳边说:“来了。”
我连忙站起来去看,站在窗边一眼就看到一个可怕的场景,师母趴在‘床’边酣睡,一个穿着‘裸’‘露’的‘女’人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半蹲在周老师的‘床’头上,十指指甲长如钩,正从周老师的脑袋里使劲的挖那残余的魂魄!
她瘦削的身体‘裸’‘露’着,全身纸一样的白,身上仅有很小的内‘裤’裹住了身体,充满着‘诱’‘惑’,但是再看她正在做的事情,又觉得十分的恐怖。
我犹豫了,这到底是不是孔婉婷?
请百度/一下h!!··。。
。。。……82270+dsuaahhh+29564600……>;
第45章 警局怪事
<;t;&;
··++1
她好像发觉了我在看她,猛一抬头,头发分开,我看到一张非常像孔婉婷的脸,可是她好像一点也认不出我一样,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直接飞身上跃,无声无息的穿顶而去。……
太可怕了,我一身的冷汗,我怎么也想不出,孔婉婷会变成这样的怪物。可是她又为什么对周老师这么的恨之入骨?
阿竹说:“我认识孔婉婷,刚才那个‘女’鬼虽然有点儿像,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她。”
“能肯定吗?”
“不能。”
由于阿竹提醒的及时,周老师这次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跟我刚才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之后这一夜平安无事。但我心中的疑问更大了,到底是不是孔婉婷?她又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做这种事情?
第二天田德庸到了,他先来英姐家里蹭了一顿饭,就跟我去医院看了一下。
出来之后就说:“毫无疑问,恶鬼缠身。”
刚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听到后面“啊”的一声吼叫,我们赶紧回病房里查看,里面的场景让我和田德庸飞速的扑了进去。
那位朴实周师母现在像疯了一样,手中拿着一把西瓜刀使劲的砍向周老师的脖子、身子,口中模糊不清的怒吼着。请百度一下じじ,谢谢!
那样子跟疯了没什么区别。
田德庸硬生生的抱住了她,我夺下了她手中的血淋淋的刀,心里砰砰直跳,问她:“你干什么!”
鬼上身?
我没看到有任何的鬼影。田德庸抱着她,她还在使劲的挣扎,仿佛不把病‘床’上的丈夫碎尸万段决不罢休。
我心里突突的转身看周老师,这个刚才还是帅气无比的男子,现在头上脸上都是血‘肉’模糊,脖子里呼呼的冒血。
英姐已经把医生和护士喊了过来,紧急把周老师转往了外科手术室。
发泄过后的周师母终于消停了,弯下腰呜呜咽咽的哭。
这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我们怎么也没想到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周老师还会被人残害,更没有想到过,残害他的竟然是他的爱人,那个朴实拘谨的妻子。
周师母蹲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边哭边诉苦:“他整天不回家,离家这么近,一个星期也不回去一趟。呜呜呜,我就偷偷来看他,每次都看到他跟‘女’学生在一起,我问过他一次,他就打我,打的我一个星期站不起来。”
“他挣得钱都不够他自己‘花’,还要跟我要,我明明知道他把钱都‘花’在那些‘女’学生身上了,还不得不给他,现在倒好,直接变成个植物人要我伺候他一辈子,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和孩子,难道我就该受这种苦?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吗?我不想活了,干脆跟他同归于尽,一起死了算了!”
我在旁边听的是如坐针毡,跟田德庸对视苦笑。
田德庸叹了口气说:“跟这么个人,也是天生苦命。不过你就算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几天,何苦再给自己‘弄’个罪名呢?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要是你的话,早早的离婚重新再找一个。”
“俺都三十多奔四十的人了,谁还要俺?有一点办法也绝不会走这么一条路啊。呜呜呜呜。”
“以前他虽然坏,但总还有个盼头,俺就盼着他有一天能够忽然明白过来,这倒好,直接把俺‘逼’上死路啊,呜呜呜……”
我看着这个朴实的农村‘女’人,心中一阵莫名的悲愤无处发泄。
那个阳光帅气的周老师没想到是这么个人,‘私’下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那么有怨鬼来报复也就可以理解了。
如果那个真是孔婉婷的话,他们之间也就无非是男‘女’‘私’情的事了。无外乎欺骗与被欺骗,报复与被报复。
警察来了,把朴实的周师母带走了。
那个成为植物人的周老师,却偏偏又抢救过来了,虽然仍然是毫无苏醒的迹象,却呼吸平稳。只是欠下了高额的治疗费,也不知道怎么还,由谁来还。
我和英姐都被刑警队叫去做笔录,田德庸作为当事人之一,自然也去了。
在公安局做笔录,一个年轻警察反复询问我事情的经过,英姐则是被另一个人询问,我看着在那悠闲的喝着咖啡的田德庸,气不打一处来。
“老田,你也是当事人,你来说,我来喝咖啡!”
田德庸贼兮兮的贱笑:“我记‘性’不好,还是你来吧。”旁边一个‘女’警噗呲一下笑喷了。
连给我做笔录的警察也不那么严肃了。
就只有一年纪大点的警察仍然皱着眉头一句话不说。
我心说,这个警察这么敬业啊,原来……还没等我想出下一个念头,那个警察就忽然做了一个令我想不到的动作。
他一下跳到了桌子上,脸泛‘潮’红,额头冒汗,毫不犹豫的脱掉了身上的警服,把手铐、手机、钱包胡‘乱’扔在地上,双脚还不断的在桌子上蹦。
两个警察慌忙去拉他,却根本拉不动。那个‘女’警大喊:“老姜!老姜你怎么了?”
老姜甩开两个警察,疯狂的脱掉上衣,里面的保暖,又开始扯皮带,就要把‘裤’子脱下来。
田德庸飞起一脚就把他踹下桌子来,按住之后伸手点了几下,这个姜警官才老实的昏了过去。
我凑过去看了看,这个疯了的警察头脑一片繁杂的‘波’动,却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
田德庸皱着眉头站起来,说:“见鬼了,突然间就疯了?老姜以前有没有过类似的情况?”
“没有,原来‘挺’好的。老姜这人基层工作经验丰富,是刚从基层派出所调上来的。”‘女’警介绍道。
我忽然想起来,周老师也是先疯了之后,才又被鬼一点点害成了植物人的。赶紧说了这个情况。说:“会不会是有鬼害人?”
田德庸不可思议的说:“在咱们两个眼皮底下害人,不太可能吧?”
我心想是啊,不说田德庸这茅山的弟子,就说我这开了两次天眼的人,什么妖魔鬼怪能在我眼皮下害人?
但是这个警察的发疯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警察迟疑着说:“这情况好像是被催眠了似的,你看他刚才又蹦又跳还脱衣服的,是不是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我一想还真是,在桌子上蹦,像是怀疑脚底下着了火才会这么着跳,难道真的是被催眠了?
田德庸也点了点头,说:“小蔡说的有道理,不过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催眠能够让人陷入某种幻境的?”
叫小蔡的‘女’警察回答说:“小说里面读过,现实中没听说过。”
我问:“之前他跟什么奇怪的人接触过没有?”
刚刚还在询问我写笔录的警察,现在成了被我询问的对象。他说:“没有,老姜因为刚从下面调上来,一直没出去办案,他今天一直在警局里面熟悉案情。”
那就更难说得通了,催眠师催眠的话,怎么也得见到他的面才能办的到吧?
阿竹悄悄的对我说:“刚才他发病的时候,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身体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