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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生死簿-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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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来的及幸福,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扯着往后一下撞在‘门’上。程小杨眼睛里满是幽怨,说:“你不喜欢我吗?”

    “你不是她!”我突然惊醒了,程小杨怎么会这么直接?虽然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她的心意,但两个人都不敢十分的确定,她又怎么会这样?

    最重要的是,她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回厂子里!我接电话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我紧张的盯着眼前的程小杨,却见她仍然幽怨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妩媚的‘诱’‘惑’,她靠近我,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呼吸出的口气,眉目如画,光洁的皮肤,眼神中的风情万种,让我的心又开始动摇起来,难道是秦建福先给她打过电话?这是很有可能的,秦建福可能忘了我的电话,先打电话问过她……

    程小杨过来拉我的手,眼睛看着我,把我的手放在她脖子上,慢慢往下移动,微微清凉的皮肤滑腻腻的,顺着脖子,‘摸’到秀丽的锁骨,砰砰的心跳,我感觉到口干舌燥,因为我的手已经被她拉着伸进了外衣,隔着薄薄的内衣‘摸’到了那一团柔软。

    我的脑袋已经被**烧的成了一团浆糊,只有一个声音不住的询问自己:这是程小杨吗?真的是她吗?另一个声音却说:抱住她,抱住她,‘床’就在身边……

    然后我另一只手猛的绕过她的腰,想用两只手横着把她抱起来,却发现出乎意料的重,她挣扎着把我拉到‘床’边,自己躺上去,两只手搂住我的脖子贴上来,眼看就要亲上了,却听得刺啦一声,我的‘胸’前冒出了一阵烟,程小杨尖叫一声放开了我。

    燃烧的**被打断,我心里充满了愤怒,从‘胸’前掏出了钱包,发烟的却是钱包里那张名片,田德庸上午给我的那张名片。我的脑袋霎时间清醒了,周围景‘色’一变,这哪里是什么宿舍呀,我正站在一个敞开的棺材里!

    田德庸手持一柄剑,正一脚把棺材盖踢飞,那东西落在地上,我看到分明就是白天那个老头让我们挖出来的棺材,上面还有他费尽心机贴上的一圈符纸。我才明白,为什么刚才进‘门’的时候,‘门’上会有那符纸。

    程小杨不见了。棺材里空空如也,我赶紧的跳上来,对田德庸说:“来的真及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事?”

    田德庸笑嘻嘻的说:“你不怪我打扰了你的好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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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咨询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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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都这种时候了,我看着这个年龄似乎跟我差不多的家伙仍然嬉皮笑脸,就没好气的说:“那就赔我一个吧。;最新章节访问:。 ;。”

    没想到他说:“好啊,这就还给你一个。”然后他过来用双手手指在我眼皮上一抹,说:“看看吧,有没有你那个漂亮。”

    我睁开眼一看,一个只穿着上衣的,**着下身的‘女’人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们俩,正是吊死不久的谭晓‘春’。她洁白苗条的双‘腿’在夜中白的刺眼,但是一条如蛇般的舌头却吊在‘胸’前,晃啊晃的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双手一抬,就向着我抓过来,快的我都来不及躲闪。田德庸却只轻飘飘的一剑刺中了她的脖子,顶着她往后退了几步,解了我的困境。然后只听他口中喃喃有词:“……天地无极,乾坤正法……”同时手中的剑连刺,全都刺在了谭晓‘春’的扭动的舌头上,我看的清楚,每刺一下,谭晓‘春’的身影就淡了一分,而且她的表情很痛苦,仿佛正在受什么‘抽’筋扒皮的酷刑。

    最后一剑下去,仿佛斩断了谭晓‘春’与某一种东西的联系,谭晓‘春’已经淡的快要看不见的身影一下得了自由,拜了一拜,就飘然而去。

    但是随着最后一剑斩下,夜晚中平白起了一阵‘阴’风,冷飕飕的,带着令人恐惧的呜呜叫声,那个棺材盖上的符纸砰一下燃烧起来,然后诡异的飘动起来,再次盖在了棺材上。已更新

    田德庸没有动那个棺材,任凭它盖上,然后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我说:“谭晓‘春’没事了?我怎么感觉事情更大了似的。”

    田德庸点点头,说:“谭晓‘春’只是被人利用的小‘女’鬼,若没有人给她撑腰,不可能刚刚死了就出来害人。我斩去了她身上的束缚,她就能投胎去了。不过藏在后面的那位丝毫未损,我得好好掂量一下,瞧这声势,不好对付啊。”

    我吐了口吐沫,狠狠的说:“真倒霉,怎么净冲着我来?”

    田德庸严肃的说:“记得我白天给你说的那句话吗?你在它眼里,就是个香饽饽,不得到你,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已经跟其他人不一样了。”

    我一惊,这是第二次听到同样的话了。第一次是程小杨给我发的微信,她说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应该是一种褒奖,但是这一次再听到田德庸说,却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个不一样?”我问。

    田德庸看看四周没什么动静,说:“还真有耐‘性’。走,咱们边走边聊。”

    我跟着他往厂外走去,生怕被他半路扔下,也不管正在上夜班了。

    他边走边说:“很简单,因为从第一次遇险,你就应该已经死了。”

    我脱口而出:“你胡说,我这不好好的?”

    “嘿嘿,是。”田德庸笑的耐人寻味,接着说:“从第一次遇险到现在几天了?”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今天第七天了。”

    田德庸说:“今晚你看看吧,有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着,难道说还有厉害的东西来找我?”我有些怕,虽然理智上觉得他说的话有些荒诞,但直觉上,面对着那些未知的可怕,我觉得他是可以信赖的。

    “那倒不会,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阎王教你三更死,谁能留你到五更?”

    我点点头,等着他说下半句。

    “你想想,下面给你安排了两次死亡的机会,你都没死,会有什么结果?”

    “那就活着呗!”我没心没肺的笑了。

    他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像第一个死的老头,刚死的时候,是新魂,遇到了这里的恶鬼,被汲取了不少生机。但是他的三魂七魄,恶鬼却不敢动。因为他是生死簿上记名的鬼,刚死的时候就有鬼使拘魂,所以谁也不能阻碍他投胎转世。”

    “但是,”他的神情变得严肃,接着说:“像你这种当死未死的,鬼使无法拘魂,但生死簿上已无阳寿,三魂七魄会逢七而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彻底离体,成为恶鬼眼中觊觎的美食。”

    我大致可以听明白他说的话,但总觉得自己现在活得好好地,他的话就像天方夜谭,怎么看怎么像骗子。想了想我试探着问了一句:“那么工厂里那个大家伙就是在等我的魂魄离体?”

    “错不了。”

    “那么说,我当时如果死了反而是占了便宜,不死反而是吃亏?”

    “正是如此。”

    我哈哈一笑,说:“好吧,我就等着恶鬼来吃我的魂魄。”

    田德庸急了,说:“你别不信,我都能看得出来,你现在身上死气浓重,今天是头七,估计会有动静。虽然我不知道你当时怎么逃过了死劫,但总不是什么好事。”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不打算理他,扭头往厂里走,田德庸反而转身跟上我,说:“你能告诉我是怎么逃过那两次死劫的吗?”

    “不知道,反正就是没死。那要按照你说的话,会不是恶鬼替我挡灾,然后等我错过拘魂,就等着吃我的魂魄?”我没好气的说。

    “不可能,如果有恶鬼敢那么做,那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我停下看着他:“既然我是必死,那你跟着我干嘛?你又不能救我。”

    田德庸眼睛里放着光,说:“我从十二岁踏入江湖,技艺日‘精’,能人异士见了不知道有多少,虽然很多都有延寿之法,但像你这样连避两次生死劫的事,我是头一次见到。而且我根据你的面相算了一卦,竟然天机遮蔽,算不出来。所以我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看看你的结果是不是如我所想,是魂飞魄散被恶鬼吃掉呢,还是有其他结果呢?”

    我怒了:“那也就是说你不准备救我,反而是要看看我是怎么死的?”

    他竟然点点头,说:“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滚!”我骂了他一声,然后走近厂子里。兴许是被骂的没面子,他没跟进来。

    我自己跑到闹过鬼的更衣室,伸出双手看了又看,虽然沾了不少油,脏兮兮的,手指纹路里的‘色’都难以洗干净,但总是一双活人的手。又轻轻拍了拍,发出啪啪的声响,跟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我这不是活着的吗?而且活的好好地,能感觉到饿,能感觉到累,还想着考上大学,过一过象牙塔中的生活,怎么会是该死的人呢?

    这让我对田德庸的话充满了抵触和怀疑,刚才救我的时候,我还对他很有好感,现在我是根本不愿意再见到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到有两个人穿墙而入,对我招手,说:“走吧,走吧,再不走就没机会了。”说着还扔出了手中的绳索,想套在我的脖子上。

    我呆愣愣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他的绳索却仿佛失了准头,扔出了好几次都跟我擦身而过,无声的落在地上。我忍不住想问他们是不是鬼使,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低头一看,我竟然看到自己的头顶,仔细一看,一个无比熟悉的自己正安安静静的趴在桌子上睡觉。

    这两个人突然张开了嘴巴,愤怒的大声说着什么,我却听不到他们所说的话。说完了之后,再一次把绳子向我脖子上套过来,那绳子却像是定在了我头上,像是被什么人抓住了,然后拉的这俩人一个踉跄,绳索脱手,然后这俩人转身就跑了。

    我转过头想看看,却什么都没看到,那绳索也不见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头顶,觉得怪异绝伦,我这是灵魂半离体吗?难道田德庸说的是真的?

    正想着,又听到一阵嗡嗡的‘吟’诵声,这种声音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伴随着这种声音我又睡着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田德庸正坐在我对面,看到我醒过来问我:“奇怪也哉。竟然没有灵魂半离体,这下我可看不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神清气爽,好的不能再好。”这一觉睡得不错,竟然也没感觉到冷。

    田德庸不甘心的问:“就没有什么别的异常吗?”

    “你巴不得我死了才高兴是吗?”我没好气的对他说:“让开,我要去办公室签字。”签了字这一天的工资才算数。

    甲班的人都签了字等着下班的点,我签完了字换了衣服准备走,田德庸仍然在等着我,锲而不舍的问:“你好好想想,真没有什么异常的吗?”

    “我凭什么要跟你说?”我不是矫情,就是对他昨晚说的话感到不爽。

    “得,我怕了你。”田德庸打了个响指,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六七四十二天之内,我专车接送,管饭管住,只要你跟我配合,我还送你一笔不菲的咨询费。”

    这还差不多,不过话得说明白才行,我问他:“不菲是多少?”

    “两万行不行?”

    “成‘交’,先写个字据。”我若能够不死,这两万应该够我大学一年的学费生活费,上大学的时候能轻松不少。

    他嘿嘿一笑,也不墨迹,带我到他车上,拿出纸笔刷刷刷写了一行字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写的是:咨询协议,六七四十二天之内,田德庸负责接送陈亢,两人同吃同行,费用由田德庸负责,陈亢需要配合田德庸说出各种所见所闻,四十二天之后,田德庸付给陈亢两万元咨询费。

    后面是签字,日期,然后我接过笔来签上自己的名字。笑眯眯的对他说:“好,早饭吃什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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