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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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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的不堪,那么的屈辱,她怎么能忘!又怎么能顺了严豫的心意,忘了一切心甘情愿做他的人?那她重生这一世,多活的这一遭,岂不是个笑话!
    她让仇者快,那爱她的人呢?又该如何自处?
    脑中渐渐清明起来,她看着迷雾越来越淡,而迷雾之后,最先出现的,是严恪的脸。
    他看她的眼神里溢满温柔,那温柔蚀骨,让她的心难以克制地拧疼起来,“阿宁,你许了我一世之约,怎么能够失约?”
    是啊,她与他之间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相守,她怎么能够失约?
    她必须清醒过来!
    “阿恪,现在是什么日子?”
    展宁在严恪怀里哭了许久,似乎要把梦里的惊慌、忐忑、痛苦和不安全都哭出来。严恪也被她吓着了,一面连声安慰她,一面请拍着她的背,生怕她背过气去。
    直到肩头的衣衫都被浸透,展宁的眼泪才慢慢止住。而她止住哭泣后,心里头又忍不住一惊,慌忙问起严恪日期来。
    她昏迷了多久?她和严恪的婚期怎么办?
    展宁一问这话,严恪便明白她在担心些什么。他忙将叶清珊襄助一事告诉了展宁,又与展宁道:“阿宁,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人,虽然成亲一事上我让你有遗憾,但我以性命起誓,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令你受半点委屈。我说过要保护你生生世世,让你将自己托付给我,从此不再为任何事烦心,我之前没有做到,可你相信我,今后我绝不再失言。”
    严恪这些诺言,即是说给展宁听的,也是在同自己起誓。
    展宁失踪的那些日子,他整日过得提心吊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那样的滋味,他终此一生,也不想再次尝到。
    “阿恪,我信你。”
    展宁听着严恪落在耳边的誓言,看着他眼里深深的歉疚,本有千万言语,本想告诉严恪,自己的失踪不是他的错,他不需要负疚,但最终都作了罢。
    严恪此刻要的,也只是她的信赖而已。
    这是她能且仅能给的。
    一双新人回门,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新娘子的脸色却显得苍白许多。
    晚上的餐桌上,汝阳王没怎么察觉,何、容两位侧妃心细,当然瞧得分明。
    何侧妃性子泼辣些,也就敢开口些,只见她一双眼尾上挑的媚眼一闪,一脸关切地瞅着展宁,道:“世子妃这是怎么了,回家理应欢欢喜喜的,怎么去了一趟,这会倒显得恹恹的?莫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真心讲,冗长的一梦醒来,发现守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严恪,展宁心中的欢喜远大过遗憾。
    只是她身子还虚弱,就算强打着精神,也总有些疲态露出来。
    如今被何侧妃这般问起,她笑笑与对方道:“许是回去的路上吹了风,有些许不适。”
    展宁笑得浅淡,何侧妃与她目光一对,人却不由怔了一怔。她怎么觉得,展宁这会脸色瞧着不好,笑起来的模样,却莫名比早晨见时多了几分灵动诱人?还真是怪了。
    何侧妃愣神的工夫,严恪瞧了瞧展宁的脸色,已将展宁扶起身来。他与汝阳王道:“父王,阿宁今日回去的路上受了凉,她身子本就弱,我担心她晚些头疼,且先带她回房去歇息。”
    汝阳王也看了一眼展宁,瞧她脸色的确不好,便点了点头,“去吧。”
    严恪得了许可,便扶着展宁往外走。走了两步,想起些什么,又回过头来与何侧妃交代道:“我近日胃口不大好,还得劳烦,让人在我院里设个小厨房,方便些。”
    王府里王妃之位空悬,平日里府中事务,便由何侧妃和容侧妃携手打理。
    汝阳王府的惯例,除了不在府上,或有事情耽搁,用饭都在一块,并无设小厨房的例子。
    此时严川尚在边关,汝阳王府庶出的三位姑娘已外嫁,屋子里的人,除了汝阳王和何、容两位侧妃,尚有严恪那两位庶出兄长和他们的夫人。
    此时他们听严恪这么一说,都不由看了多看了严恪一眼。
    汝阳王对这个儿子一贯不够亲近,却也不如和约束,严恪要在自个院子里设小厨房,这等小事,在他看来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但何、容两位侧妃想法就不一样了。
    严恪哪是这么娇气麻烦的人啊?这小厨房,怕是给这位身子弱的世子妃设的吧。设也就设了,严恪还自己开口把责任往自个身上拦,大概是不愿展宁担了任何不喜。
    按理说别人夫妻情深不碍着谁,但何、容两位能掌着王府的中馈,那是因为顶上没有王妃,可如今不一样,严恪取了妻,这中馈理所应当该交到世子妃手里。
    展宁尚未过门的时候,何、容两位心里就有了嘀咕,如今再瞧严恪把人护得小心翼翼的模样,越发觉得展宁不简单。彼此交换了下视线,对手中的掌家之权有了些担忧。
    何、容两位想得深远,实则严恪和展宁现在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事。
    严恪如今想着的,是早日将展宁的身子养好。
    他成亲有七天休沐,这几日便都在自个院子里守着展宁,药膳补品流水一般往展宁房里去。接连几天下来,展宁的气色比刚苏醒的时候好了许多,胃却开始受不了了。
    这日傍晚,用过晚膳后没多久,严恪又着人将一盅补品送到展宁跟前,展宁不觉皱了眉,有些可怜巴巴地瞅着严恪,“阿恪,能不能不喝了?”
    展宁这般模样,倒跟怕喝药的小孩子耍赖讨饶一样,少有的撒娇可怜,瞧得严恪心头好笑。但他并不肯松口,“不行。”
    展宁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一脸嫌恶看着那补品,好似在看洪水猛兽。
    严恪心里更加好笑,他挥手让房里伺候的下人出去,自己亲自接了补品,试了试温度,喂到展宁嘴边,“阿宁乖,张嘴……”
    展宁让他那哄孩子的语气闹了个大红脸,不由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殊不知她这一眼瞪过去,脸上红霞如醉,眼中半嗔半羞,令本就动人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妩媚。严恪的目光不觉凝了凝,幽深眼底墨色浮动,掀起许多炽热来。
    他的眼神过于灼热,又过于专注,展宁哪能感觉不出?
    展宁脸上禁不住开始发热,屋里一时间静悄悄的,似乎只有两人的心跳声一般。
    春日里的燕京暖凉相宜,屋外繁花似锦,暗香轻送,诱起一室旖旎。
    展宁听得咯噔一声,倒是严恪放了手中补品,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人轻轻扣起,严恪倾身望着她,那双古井深潭一般的眼里涟漪阵阵,似要将她溺毙其中。
    “阿宁……”
    他唤她的名字,声音较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喑哑,她觉得脸上烫得厉害。这种时候,她大概该要避开眼的,可她却不知怎的,自己将手臂伸出去,勾住了严恪的脖子。
    “我在这。”
    她的手腕攀上严恪颈项的那一刻,她感觉手底下肌肤的热度烫人,紧接着,她感觉身子猛地凌空,竟是被严恪打横抱了起来。
    而严恪抱着她去的方向,俨然是内室里的大床。
    展宁这下子的脸彻底烧了起来,环佩叮当声中,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严恪的脸,更不敢去细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到底装着多少热情。
    她只能红着脸被严恪放到了软床之上,严恪的手臂撑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沉迷地盯着她的俏颜,闷闷笑道:“我的阿宁怎么这么害羞?你我是夫妻,你怕我什么?”
    严恪少有这样不正经的时候,他明知道她在羞恼什么,却还明知顾问。展宁很想挠他两下,可才恨恨瞪过去,就被严恪倾身吻了下来。
    他平素的吻都是温柔似水的,这一次却强势许多,带着掠夺和侵占的霸道,将她的唇瓣吮得发红,口腔扫得发麻。而且这个吻还在渐渐失控,从她的眼上、唇上,一直蔓延到颈窝、锁骨,再到敏感的胸前。

  ☆、第一百四十章

严恪平素的吻都是温柔似水的,这一次却强势许多,带着掠夺和侵占的霸道,将她的唇瓣吮得发红,口腔扫得发麻。而且这个吻还在渐渐失控,从她的眼上、唇上,一直蔓延到颈窝、锁骨,再到敏感的胸前。
    身体像被点了火一样,越发不由自己控制。
    此时尚是四月初,天气明明还不热,展宁却觉得自己与严恪的呼吸都粗重起来。衣衫一点点褪去,相贴的肌肤一片滑腻,更热得惊人。
    “阿宁,把自己交给我。”
    严恪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念,还有些化不去的痴迷,令他的声音较平日的清朗多了几分诱惑。他的手在展宁妙曼的身躯上移动,激起展宁一阵阵战栗。他的唇落在她心口,那酥痒的感觉,逼得她眼里都蒙上了水雾。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泓春水。
    这样的反应,令展宁在神思恍惚之间,忍不住生出些许庆幸来。
    往日,她嘴上不说,也不肯承认,但对于自己与严豫的过去,她实则是有心结的。
    她前一世对男女间的情/事极为抵触,甚至有着深深的恐惧,她害怕这种心结,会带到她与严恪之间。
    好在她没有。
    她的身体顺从了她的心。
    她爱着身旁这个人,她信赖他依恋他,对于他的索取与热情,她只有沉迷与快乐,并无恐惧和抵触。
    这样的认知倒让她的羞赧褪去了一些,她不再如方才一般只知羞涩躲避,她转过头,雪白皓腕主动勾上严恪的脖子,她附在他耳边道:“阿恪,我是你的。”
    严恪原本就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因她的动作和言语,颜色变得更加沉浓,其间还有两簇火光跳动,炙热得几乎要将展宁点燃。
    再往后的事情便越发失控。
    此时天色并未完全暗下来,纵使闭了房门,又有屏风和纱帐重重隔绝,屋子里仍有朦胧的光亮。
    而这点朦胧使得床上的一切增加了一种独有的魅惑。
    严恪眼神幽暗,火热的唇舌在展宁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看着那雪白如玉的肌肤因自己染上绯色,他便觉得浑身更加炙热。
    当彼此间所有的遮蔽都已褪尽,严恪火热的双掌扣住展宁纤细的腰肢,他用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道:“阿宁,别怕……”随后,他身子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了展宁的体内。
    身体被疼痛劈开那一瞬,展宁疼得忍不住低喊了一声,眼中凝聚的水雾也终于落了下来。
    严恪一面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泪,一面柔声哄着她,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就此停下。
    他固执地一次次侵占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脸上的痛苦渐渐褪去,化作沉迷与欢愉,他只觉一颗心都被她胀得满满的,再装不下任何东西。
    “阿宁,我爱你。”
    似许诺又似宣誓的爱语不断,从爱人身上滴落的汗珠落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彼此的身体紧密结/合,气息交缠,展宁放纵自己将身上的人缠得更紧一些,继而引来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她的意识益发模糊,在要逼疯人的绚烂到来前一刻,她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
    她同样爱他。
    展宁第二天醒得很晚。
    醒来的时候,严恪正拿帕子替她擦拭身子。
    纵然昨晚已将自己交付给对方,但在严恪的手拂过她腿间时,她脸上仍是一红,身子也往后面缩了缩。
    严恪见她的模样,不由起了逗弄之心,在她耳畔轻轻一笑,“阿宁这会才害羞,是不是迟了?你昨晚的热情,为夫可都记得。”
    展宁这下子脸更加如火烧了!
    即便后来意识都已模糊,但她并不能忘记,自己如何攀着严恪,在他的强势侵占中失去自我。
    “我自己来就好。”
    想要自严恪手中接过帕子。替她清理身体这样的事,由他来做,她更不好意思。
    奈何严恪不肯放手,“你昨晚累得厉害,还是我来吧。”
    替她清理了身子后,严恪又亲自替她穿衣。她本想唤丫鬟来,不过却被严恪阻止。
    “阿宁现在的模样,我连一眼都不愿别人瞧了去。”
    她从不曾想他也有这般霸道耍赖的时候,但奇怪的是,她心底竟然觉得满满都是幸福,险些都要满溢出来。
    幸而严恪对替女子梳头化妆这样的事实在不懂,否则依他的,只怕还要替展宁绾发点妆。
    但就这么折腾下来,两人出门之时,说是日上三竿也不为过。
    何侧妃等人都是过来人,一瞧展宁走路的模样,再瞧她面上不自觉流转的娇媚,哪有不懂的?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瞧得展宁简直想挖个洞躲起来。
    用过早饭之后,严恪让人备了车,道要带展宁去个地方。
    展宁因为还有些羞恼,并没有多问。连安驾了车离了王府,一路往城外去。展宁初时还有些疑惑,可等马车落定,她瞧着面前的相连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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