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进大洋之王牌飞行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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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冲突。前者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那么后者……拉姆斯久久紧绷的脸突然笑了,眼中诡异的成份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他的诡计,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抑止的恐怖……
这天清晨,沙恩率领着他的机组成员们首次起飞。EP3平稳飞行,沙恩端坐指挥舱,不经意间一丝窃笑爬上了他的嘴角。
起飞前,EP3前任指挥官皮特来了。在此之前,他带着两名随军记者执行了一次侦察飞行,结果冤家路窄,与单机训练的汪伟碰了个对面。汪伟向他展示自已的EMAIL地址,而且是在一个不可思议的距离,一个超越《国际飞行守则》最低限制的危险距离,一个只要飞行员打个喷嚏,就会相撞,而机毁人亡的距离:两机机翼相距5米!皮特亲眼看到歼八乙在摇动机翼,就像汪伟向他勾动手指,时而忽上忽下、时而忽左忽右,看着就让人心悸、头晕。
记者问:解放军出示EMAIL是什么意思?皮特却默不作声,他知道这是对“圣诞老人”的回敬。很懊恼,可又没有办法。在调到冲绳以前,他曾侦察过伊朗、俄罗斯、印度等国家,也遭遇战机拦截,却从没见过这样的飞行员,精湛的技术,让人敬佩;英勇的举动,令人生畏;极具个性的空中对话,更是永远难以忘却。
皮特想提醒沙思,看似温和的中国人有时并不好对付,这是东西方文明的差异,就像白酒与红酒的差异一样。还告诫他不要轻视解放军,然而这却遭到了沙恩不以为然的冷嘲。在沙恩看来,经过十天地狱般训练,队员们有了明显改观,他们已不在有本能的畏惧。这次飞行,就要给解放军当头棒喝!
机组人员一边紧张的工作,一边想着解放军什么时候会来拦截。但出人意料的是,解放军没有派战机拦截。这样,到给了EP3发挥的余地,沿着中国海界线飞来飞去,拼命搜集着各式情报,一口气竟飞了十余小时,只到夜幕降临,才调转机头返回基地。
在收集的诸多情报中,“解放军将在3月30日至4月5日在海南岛及西沙海域举行军演”的加密电报,引起M军的高度重视,经过卫星及地面情报人员的核实,该消息准确无误。
EP3出色完成任务,沙恩也打消了众人的质疑,在基地里更是风光无限。至于解放军为什么没有派战机拦截,各有说法,有的说:是沙恩的余威把解放军给震住了;也有的说:是沙恩给EP3带来了好运气。沙恩却说:“执行任务是应该快乐的!”沙恩这种“快乐EP3”的思想同“神奇机长”的绰号一样传开了。基地的小买部还将沙恩的大照片高高悬挂,以便招揽生意。更有一位随军女记者,为了能随时得到沙恩的最新信息,便与沙恩朝夕相伴、形影不离。
然而,就在沙恩美的没边儿时,我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东海舰队和南海舰队,借夜幕的掩护,正在悄悄集结。
第二章 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四)
夜色中的大海,平静温和。突然远处的海面波涛汹涌,一艘艘大型战舰从地球曲面体的掩盖中渐渐显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驱逐舰、护卫舰、护卫艇、扫雷舰、补给舰,气象森严地排列出一字长蛇阵,从天的这一边到天的那一边。东海舰队,这支警惕“宝岛分裂分子”和“东瀛小鬼子”的“铁拳”,此刻倾巢出动,像闻到战争血腥的鲨群,冲破漫漫长夜,向指定海域集结。
“现代”级导弹驱逐舰指挥室,厚重的玻璃视窗隔离了轰鸣,舰队司令员范长城伫立指挥位置。棱角分明的脸颊不带颜笑,有一种一家之长的威严。肩扛一颗将星的他,已被军委列入了晋升中将的名单,只是还未正式宣布。和平时期的高军衔似乎与49岁的年龄有些不符,遭人红眼是自然的事,尽管如此,可他却仍不满足,他的梦想是元帅,共和国的第十一位元帅,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海军元帅!
演习将至,可范长城兴奋的心中却掩藏着一种深深的忧虑,这是没有舰载航空兵的忧虑,没有舰队远程预警指挥的忧虑,没有制空权、制电磁权、就没有制海权、就打不赢高科技局部战争的忧虑。作为海军的一员,他曾多次向军委建议,组建第四大舰队,拥有航空母舰的远洋舰队。虽然,他的女儿曾如月(母姓),在中科院力学所搞空气动力学研究,并且正在参与“十号工程”和“远洋工程”的攻关工作。从她那里确实能得到一些进展情况。同时,他也听过一些内部消息,知道航母的各个环节,正在被各科研单位秘密攻关,可是他还是嫌慢,太慢!
“各舰注意,从现在起两小时,无线电静默、雷达静默、灯火管制!”范长城威严地发出了命令。
无线电静默、雷达关机、熄灭灯火……上千条纪律约束着全体船员,从舰长到最年轻的勤务兵都严格遵守。舰队浩浩荡荡,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战争的严谨,似乎一场大战就在眼前……
海航二师。
明月下,基地内湖水平如镜映衬着周边的倒影,一阵微风吹来,波光粼粼,像铺上了一层碎银,闪亮耀眼。汪伟独自坐在湖边,微风吹动他的衣杉,轻拂刚毅的脸庞,眼中的神色有一些忧郁,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来到二师后,有什么烦心事他就会来此散心。其实,为什么喜欢来这里,他也说不上,也许因为这里有水,像海,而自已是有着上舰、远洋梦想的海军航空兵。
下午的时候,师里布置演习任务。自已满怀期待的第一个任务,竟是负责演习周边的警戒,直到第四天才能正式参演。不仅如此,他所在的三中队也是一样。
汪伟想不明白,三中队本是师里的尖刀,怎么安排了一个打扫战场的任务?说不上“瞧不起”,但至少也是不重视啊!郁闷地随手捡起两块石子颠了颠,感受它的坚硬与冰凉。想起小时候打水漂,其他孩子都可以打三、四个,就他老打不好,被别人笑……那段时光,永难忘记,甚至在梦里,还常梦见和小伙伴们一起打水仗,水花像有了生命一样在空中飞舞。
“看看现在能打几个?”汪伟猫起身子,手臂一挥掷向湖面,石子“嗖嗖……”地在湖面跳动,好远好远,心中的愉悦也在一圈圈的水晕中漾开来。
“这么有雅兴!怎么没把相机带来,拍两张湖边月色?”汪伟回头一瞧,见雷明笑步走来。
“雷参谋长,你怎么来了?”
“演习,几位老领导下来视察,住在市里的军招,我刚从那回来,没走正门,看见你在这里,过来看看。”雷明坐在汪伟身边,见他情绪不高,便说:“怎么了,没精打采的,这可不像你啊。天天盼演习,演习来了倒没精神了?来,精神点,打败一师,让二师翻身,我可还指望你们呐!”
话说到这份上了,汪伟也就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谁不知道,我们三中队个个都是好样的,技术没的说,为什么让我们只参加后四天演习……简直是大材小用!我能有精神吗?”
“我问你,为什么要进行这次演习?”雷明温温而雅的微笑中似藏悬机。
“给东海舰队练兵,练舰队防空及应变能力,以及海军航空兵的空中打击能力。”汪伟如实回答。
“所以,就要挑优秀的、战斗力强的飞行员去‘蓝军’,这样的演习才会有‘份量’!三中队是好钢,大家都知道。让你们后四天上,也正是把你们用在了刀刃上。”
“不明白。”
“你想想,眼巴巴看着演习不能参加,你们能不窝火吗?演习后四天,你们能不把这火撒出来吗?肯定要拼尽全力,证明自已的实力。这样拼尽全力的演习,不就真正达到练兵的目地吗?徐向前元帅曾经说过:打仗,打得就是最后五分钟!师里这么安排是有用意的。”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故意小瞧我们呐。”被雷明这一开导,汪伟才恍然大悟。
“其实,前三天你们的警戒任务一点也不轻松。最近M军的活动非常频繁,EP3那双贼眼盯着你死死的,要多加注意。”
“战术上重视,战略上蔑视。在中国的领空,M国人休想占到任何便宜!”汪伟颇为自信,转而又有些失落,抱怨的口气实足:“模拟M国海军舰载航空兵?哼,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一艘自已的航空母舰?海军航空兵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出海作战?中国什么时候才能改变‘陆战制胜’的观念?二十一世纪是‘海战制胜’、‘以海制陆’。你看看M国,不管世界某地爆发了危机,白宫的第一反应:我们离该地点最近的航空母舰在哪?中国不讲全球战略,但这么长的海岸线,这么广阔的蓝色国土,哪怕有一艘航空母舰!真想不明白,‘军招’盖的好、高级轿车不少、航母没钱造?他们知不知道,没有制空权,就没有制海权。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说得没错,好战必亡,忘战必危!给你透露些内部消息,九九年五月八日,M国人用“精准误炸”,终于让中央军委下决心要打造中国的远洋舰队。随后,中央军委追加经费,作为高科武器及航母的专用经费。航空母舰难点技术的研制被分成了数百个小块,独立进行,非常高效。舰载机听说就是歼十!”
“真的假的?这么机密的事,怎么让我知道了。”
“这可是我在总装备部的老战友跟我说的,我看你想航母都想疯了,所以才跟你说的,你可别瞎传去啊!”
“放心,不会传的,反正也不是真的!”汪伟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甭提多舒畅了。
“好了,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雷明一拍汪伟的肩膀,站起身:“听说,你的两个战友在试飞院,怎么样透露点歼十的消息吧?”
汪伟也站起身,跟上雷明。提起歼十,大脑就本能地反射出高鹏、陈成这两个家伙的身影,眼中泛着调皮的光,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孩童般的笑。
“他俩的嘴比我还严……”
试飞院。
浓云遮住了月光,也不见星光,宿舍区的几盏路灯还坏了,路黑的就像走进深洞一般,伸手不见五指。高鹏一个人从外面回来,还好平常对这里很熟悉,摸黑走路还算利落。为了配合“尾旋”科目的试飞工作,缓解飞行员的紧张情绪,试飞团放假一天,晚上还组织放映了一场电影:J国影片《啊,海军》。陈成没去,留在宿舍给杨雪写信。高鹏对此是不会放过的,直到此刻他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激动人心的画面。
忽然,高鹏眼见前面“哗啦哗啦”地像有一个黑呼呼的东西蹿到自已腿边。什么东西啊?倍感莫名,低头仔细瞧,天真是太黑了,看不清啊,再低一些,黑咕隆咚还是模糊,怎么越近越看不清啊?但越看不到好奇心就越发浓重了。四周静悄悄地,连个路过的人也没有。高鹏皱着眉头,腰弯过了90度,鼻子尖就快碰到了那个东西……汪!汪!汪!!!在一片寂静中那个东西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狂吠!
“我…的…天……”高鹏觉得心脏像被人猛地提起,全身的汗毛都在那一刻竖立,身子就像眼睛蛇机动,差点向后折一跟头!
“汪汪汪……”院里的那条小狗不知何时偷跑到宿舍区,冲高鹏一个劲地直叫。
高鹏抚抚胸口,长舒一口气,把帽子重新带好,然后厌恶地瞥了一眼小狗,飞起一脚,把小狗踢开。
“嗷…嗷…嗷……”小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哀鸣不已,一溜烟跑了。
“嘿嘿……”高鹏一脸得意的坏笑,刚才的面子找回来了。
宿舍里陈成听完高鹏的新版“武松打虎”,沉思许久,故作深沉地叹口气:“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句话让高鹏琢磨了半天才弄明白这是在羞辱自已,气得鼓鼓的,掳胳膊卷袖,拉开架式,誓要捍卫尊严!
陈成自知力不过他,忙巧言相辩:“难道我说错了吗?人类与动物在几千万年前不是一家吗?现在也是共同生存在地球这个大家园啊?我说错了吗?说错了吗?”
善言词的陈成每每能抓中要害,令高鹏无法下手,只得忍气罢休。
吹灯号响过后,高鹏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轻浅的弧度泛起一层扑朔的光影,像有矛盾的心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