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塔奇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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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虹平安无事,徐清自然也就放心下来,众人继续赶路。
柳虹几乎有一半时间用来修炼烈火焚天诀,一半时间用来熟练灵识的使用,待到柳虹能够完全熟练地使用灵识后,徐清便耐心地教授她最基本与常用的法术。
傍晚时分,官道上行人稀少,路边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荒凉,远处河水滔滔,奔腾的江水呼啸着流向远方,气势恢宏壮阔。
正在马车内为柳虹讲解法术要义的徐清,脸色蓦然一变,随即对柳虹说道:“若有人问起是否看见我时,你就说没有看见,你再跟赵青交代一遍。”匆匆交待完柳虹后,徐清便拉着紫轩和流莹的手,默念口诀,消失在马车内。
原本有些拥挤马车,现在只剩下柳虹与一只木质锦盒。尽管不知道徐清为何如此,但柳虹知道徐清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她赶紧将徐清的交代告知赵青,随即便再度沉浸在修炼中。
半柱香之后,两个男子急速从远方御剑飞来,两人年龄看起来均约二十五六岁左右,其中一人身着金色锦袍,腰佩美玉,贵气非凡,另一人身着白色长衫,但气度却完全无法与身着金色锦袍的男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路过马车上空时,两人悬停在空中,目光紧紧地盯着下方的马车,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白衣男子说道:“大哥,要不咱们假扮成凡人,躲进凡人城市吧?我就不信他们神通广大,这样还能找到咱们。整天逃命实在是累的够呛,马车内有一名女子,而且是修仙者,修为也不高,嘿嘿,要不咱们…”
“命都快没有了,你还整天想着这些,要不是你企图染指宗主的女儿,我们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另一名男子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
他本是宗门中的杰出弟子,颇受宗门重视,只是他的弟弟却不知怎地鬼迷心窍,竟然差点坏了宗主织女的清白,宗主为之震怒,他才不得不带着弟弟提前逃出宗门,但却也因此一直被追杀。
只要一想起最近的遭遇,他便心中郁闷非常,一个天才弟子却沦落到如此地步,无论是谁,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而这时,不争气的弟弟竟然还敢提这种要求,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嘿嘿…”白衣男子尴尬地笑笑,不再说话。
“我们坐马车,连续飞行这么多天,的确挺伤心神的,我们需要好好调养一番。记住,尽量不要再随意伤人,大不了多给点银子补偿他们,如果他们真的不愿,那便不要勉强他们。”金衣男子冷哼道。
他们敢不同意?白衣男子狞笑着向着地面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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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左右还有一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扮猪吃老虎?】………
在马车内,徐清的座位旁放置着一个木制锦盒,锦盒之上的雕刻十分精美细致,看起来十分珍贵。锦盒是徐清特意放置的,若是打开锦盒,定会发现,里面放置的都是金灿灿的黄金。
但若是将表层的黄金取出,则会发现一方碧色玉塔掩埋在黄金之下,相比于黄金,这碧色玉塔显然更加珍贵,晶莹剔透,瑰美异常。
徐清为了防止在马车前进时他被云天宗弟子发现而无处躲藏,他特地将碧色玉塔放入木制锦盒中,因此只要遇到云天宗弟子,他便可以及时拉着流莹和紫轩躲入碧色玉塔之中,无论如何那些云天宗弟子也不会想到他躲在锦盒中的玉塔之中。
而此时,徐清便正是躲在玉塔之中,半柱香之前,他忽然感觉到后方有两个修仙者向着他们的方向急速而来。为了防止是云天宗弟子在追杀他,虽然两人修为都仅仅只是炼气期,但徐清怕节外生枝,他当即决定躲进玉塔中。
虽然躲在玉塔之中,外人无法查探到他的存在,但他依然可以查探到外界的情况。远处河水奔腾,十分地喧嚣,不过徐清已经进入筑基期,六识敏锐远非柳虹可比,柳虹没有听见马车上方的对话,但徐清却听得一清二楚。
既然不是云天宗弟子,徐清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躲藏,瞬间便从碧色玉塔之中传送出来,只是依旧将流莹和紫轩留在玉塔之中,以防万一。
徐清刚从玉塔之中出来,柳虹便已经察觉到,她疑惑地看着徐清,不知道徐清这是演的哪一出。
将所有的气息收敛之后,徐清向柳虹传音道:“你的警觉性也太低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修炼,怎么可以不留一缕灵识在体外,关注外界的情况。”
徐清的话语中虽然充满了责备,但并不严厉,更多的是关心,柳虹知道自己大意,以知错的眼神看向徐清,随后便将灵识放出,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白衣男子自空中落下,衣袂飘飞,他尽最可能地展现出他的潇洒与随意。若不是徐清的风采在前,赵青真的有可能把他看做神仙中人,只是见识了徐清的气度,他实在很难对眼前之人产生敬畏之心。
白衣男子见赶马车的赵青神色如常,并没有露出自己想象中的敬畏与羡慕神情,他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喝道:“这辆马车本公子要了,快点滚蛋,消失在本公子的视线里,否则立马让你去地府见阎罗王。”
赵青**地攥紧拳头,眼中满是怒色,士可杀不可辱,他何曾平白无故受到如此侮辱,即使明知不敌,他也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赵青,你先假意离开,他还有一个同伙,他们都是修仙者,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徐清在马车内将白衣男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怕赵青因为冲动而吃亏,赶紧向赵青传音道。
赵青闻言,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衣男子,随后跳下马车,向着远处走去。
“嘿嘿…蝼蚁一般的东西也敢如此,若不是大哥让我不要伤人,就凭你刚才的眼神,就足以让你死上千次。”白衣男子看着赵青远去的背影,面露不屑。
赵青身体顿了顿,继续向远方走去,只是似乎脚步愈加沉重,似肩负万钧重担一般。
白衣男子掀开马车的帘子,一男一女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白衣男子目露迷惑之色,他记得之前查探时马车内好像只有一个人,难道查探时不够仔细?他再将灵识放出,使用灵识查探徐清。
幸好只是普通人,看来真是之前疏忽了,白衣男子在心中暗自庆幸。一个普通人自然不值得他关注,他将目光转向那红衣女子,只是仅仅一眼,却令他几乎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红色劲装凸显玲珑的身姿,俏丽容颜难掩勃发的英气,肌肤白皙而不松弛,玉体娇柔而不羸弱,黛眉弯弯,红唇妩媚,比之宗主之女也毫不逊色,甚至更甚一筹。
白衣男子目中的惊艳渐渐化成强烈的占有欲,如此绝色佳人若是就这么放走,岂不是可惜。尽管之前答应大哥不要伤人,但他知道无论他做出什么,大哥都不会过分责备他的,最多只是口头上教训几句。
面对眼中满是炽烈**的白衣男子,柳虹自是没有好脾气,解下缠在腰间的软鞭,直接向着白衣男子抽去,十分果断,没有一丝犹豫。
白衣男子原本正欲后退,可是却发现柳虹使的软鞭竟然只是凡兵,连下品法器都比不上,他索性不再后退,右掌探出,灵力遍布在手掌间,紧紧握住软鞭不让柳虹抽回。
白衣男子嘿嘿笑道:“这样的凡兵怎么能配得上你这般仙子似的美人儿,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而且给你最好的法器,如何?”
柳虹当即面色羞红,徐清已经给了她储物袋,储物袋内有诸多法器,还有不少低阶灵符,可是在动手时她却忘记自己身份,依然习惯性地使出软鞭。
“小美人儿,男欢女爱乃是人伦大道,有道是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白衣男子见柳虹面色羞红更添娇艳,以为她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只是心中羞涩,不好明言,于是兴奋地说道。
“做你的美梦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柳虹脸色一变,毫不客气地斥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过炼气第七层而已,我已经炼气第九层,今天你认为落在我的手掌心,还能逃得掉吗?”白衣男子阴测测地笑道,毫不掩饰眼中的**。
面对白衣男子的威胁,柳虹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安危而担忧。
“现在你应该看清楚修仙界了吧?修仙界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美好,它与凡俗世界一般,同样是弱肉强食,不平之事更是时刻都在发生。”徐清对柳虹说道,说话时根本没有去看白衣男子一眼。
柳虹目中闪过思索之色,沉吟片刻,说道:“踏上修行之路,就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修仙界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去管,我只需尽最大的努力去还凡俗世间一个公道,凡人一生短暂,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短暂的一声布满坎坷,以前习武时,父亲便常说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人分内之举,虽然踏上修行之路,但我依然愿做一个行侠仗义的武者。”
“那你可有想过,那些罪恶滔天之人杀人无数,而你若选择了那条路,也必将杀人无数,同样是杀人,你与他们又有何区别呢?”徐清问道。
“杀一人可救无数人,我何乐而不为?为还世间公道,我愿化身修罗,以杀止杀,哪怕日后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轮回,我也无悔。”柳虹坚定地说道,徐清的话不仅不能动摇她的意志,反而会让她意志更加坚定。
白衣男子终于无法忍受徐清和柳虹两人的无视,右掌击向柳虹,欲要封住她体内的法力。嘿嘿,只要封住了她的法力,那这个小美人儿还不是任我拿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白衣男子心中得意地想着。
徐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然,右掌亦闪电般探出,与惊诧莫名的白衣男子的手掌印在一起。源源不断的法灵力自徐清的手掌中泻出,毫不费力地进入白衣男子的体内。
白衣男子惊骇不已,见到徐清出手,原本他的灵力正欲从手掌中吞吐而出,进入对方身体以摧毁对方的经脉,让对方动弹不得。可是对方竟然先他一步,如潮水般的灵力已经进入他的体内,层层灵力布下的阻挡被瞬间摧毁,几乎仅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他体内的法力已经冲的七零八落。尽管有着炼气第九层的修为,但白衣男子体内的法力已经完全不听指挥,他此刻完全与一个凡人无异。
白衣男子此时哪里还能不明白,他遇见了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哦,不,不能说是扮猪吃老虎,应该说是他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之前灵识明明没有查探到对方的存在,很显然是因为对方修为远高于他,可笑他竟然还当成查探时不够仔细。
这简直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啊,能怪得了谁呀?白衣男子此时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在这么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前辈面前调戏其亲近的女子,这不是找死么?
心中有万千思绪飘过,白衣男子尚未来得及后退,徐清的手掌快速在他的身上连续拍了数下,将他的各大经脉完全封住,令他丝毫动弹不得。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惩罚】………
金衣锦袍男子见弟弟许久没有出现,已经心生不耐,以为弟弟又要对那女修士胡作非为,赶紧从空中落下。他急匆匆地掀开帘子,在掀开帘子之前却已经说道:“弟弟,你可不要乱来。”
因为之前金衣男子也曾使用灵识查探马车内的情况,知道马车内只有一个炼气七层的女修士,以弟弟炼气九层的修为根本不可能有生命威胁,之所以耽误这么久,肯定是因为弟弟又心生不轨。因此在他掀开帘子之前,也没有事先使用灵识查探一番。
只是当他掀开帘子后,马车内的情况却与他想象中的情景完全相反,此时他的弟弟已经被完全制住,身体不能动弹,口亦不能言语。但真正令他惊诧的是马车内竟然多出一个年轻男子,而这年轻男子他却完全看之不透,如同周身有薄烟在缠绕。
深不可测,这是金衣男子心中的结论,他的修为已经臻至炼气十二层,令他完全看之不透,说明对方修为至少也是筑基中后期。想到弟弟得罪了这样的存在,金衣男子心中焦急万分,额头上也沁出些许汗珠,不停地在心中思忖该如何让前辈息怒。至于从那年轻男子手中将弟弟救走,他根本就兴不起这样的念头。
徐清的确是筑基期,但只是筑基初期,而不是金衣男子所猜测的筑基中后期,至于为何会让金衣男子误以为他是筑基中后期,那就要归功于徐清高明的敛息之术。此时徐清已经施展了敛息之术,在金衣男子眼中徐清就如同凡人一般,但越是这样越显得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