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受君们的萌宠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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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莫要谦虚,能收到金老爷子之物的绝非普通人,”便是如此,他方才进这家店,其他几家固然摆柜上放的东西不错,可到底比这差了一分“今日我只想要来收一份此处最好的瓷器,要当地的。”
这话听着便知道是生意人说的,固然有几分行家收物的语气,但如若真是收物绝不会说的这般明了。
“姑苏城也有一钧窑,已属几座城池内做好的窑厂。”说着招呼小二拿来一红碟,碟色泽匀润,上有一层玻璃质感,让人瞧着便觉富贵,只可惜还看得出些许不平,底部有烧出的裂痕两条,非常细,但仔细看中就能瞧得出。“这已经是近年来钧窑出的最好一批,瓷泥混了从南方带来的土。”
邵燚羲瞧着颇为遗憾,但却觉能给自己带来几分商机,只是不知能不能成“南方没有师傅来过?”
“有,还高价聘请过,对方说是泥的问题,这的泥太粗糙,怎么都过滤不够。”说着颇为遗憾的放下那碟“小少爷可想带一件回去?”
邵燚羲指腹徘徊在那瓷碟的表面“我见此处的瓷器表面花纹独特,色泽艳‘丽,恐怕是南方不足的吧?难道他们没学会去?”
“嘿,这不是我说,成也这土,败也是这土,此处的陶瓷色泽最美,便因这泥土,南方没有,不曾,但只要用了这土颜色好看了,质量就差了。”说着命小二端来一花瓶。
那花瓶莫约一人高,上面尽然是龙凤之案,龙凤栩栩如生,色泽美艳,更有青云百花点缀,富丽堂皇,色泽惊艳,让人瞧着便移不开眼,但饶是如此,色泽艳‘丽也难以遮盖表面不平。
那掌柜颇为遗憾的拍拍这花瓶“此物瞧着夺目动人,但并不算稀罕之物,比不上那瓷碟,可贵在色泽均匀,龙凤交错纠缠之美,是此处有名的师傅,刘爷做的。”
“这花瓶开个价。”邵燚羲瞧着便爱不释手,固然摸着便能察觉颗粒,但对方手艺颇高,用浓色遮盖,几乎瞧不出,只有摸得出。
“少爷是个行家,我便算交个朋友,三百五十两,今后有生意一起做。”那掌柜什么人没瞧见过,如今这姣好面容的少爷,恐怕是想在此处找商机呢。
邵燚羲微微挑眉,嘴角含笑颇为爽快道“掌柜是个直爽的性子,公子我教了你这朋友。”说着便侧头道“清风,还不掏银子?”
“是,少爷。”从怀中掏出一张三百两得银票和张五十的呈上。
那掌柜命小二收好,方才问“老夫姓尚,单名灼,还不知公子贵姓?如今住在何处,这花瓶送往何处?”
这,邵燚羲有些为难,随即开口道“尚掌柜称呼我为姜淮即可,待会儿我会命人抱上名讳来取。”说着起身见天色以晚“告辞。”
“告辞。”
待走远后清风不解“少爷为何告诉他假的?”
“不是假的,是今后本少爷做生意用的名讳~”说着哼哼两声“明儿让单管事来取,莫要让人知晓此事,刚好我想让你或单管事替我回次柳岩城。”说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色泽却是越发夺目。
“少爷想做这瓷器生意?”清风立刻明了。
后者微微颔首“旁人或许不行,但我却难说~”想着颇为自信道“没什么能难倒本少爷地!”
清风嘴角一抽,决定无视了这不着调的少爷“快走吧,说好替我做衣服的。”别想耍赖!这钱要从少爷荷包里出!
第二日邵燚羲让单管事去收那瓷器,但不论他还是清风都不便离开,不得已只能让单管事的二哥儿,前去送。
单管事的二哥儿是个命苦的,嫁过去没多久孩子还没来得及生丈夫便去了,对方说家里不养闲人,便把老实巴交的单云赶出家门。
邵燚羲书信一封,让单云带着,待两人去收了花瓶便直接上路,一来让对方摸不着痕迹,二来也速度些。
就这几天,天气转凉,没前几日那般炎热,邵燚羲也收拾收拾包裹苦哈哈的跟着赫锦衣去书院了。
天一书院乃是姑苏城最大的书院,更是周围几座城池内最好的书院,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学子。
但书院收学生的条件颇为苛刻,别处几乎甚少有书院要求学生达到秀才的,可偏生此处有,还有要有个所谓的入学考。。。。。。
对无钱却有才学的子弟,学院倒也颇为宽厚,可不收取学杂费,偶尔帮忙做些事即可。
便是如此,学府内贫富阶级颇大,有钱的学生单人间不提,只要交的上学费,房间便是双间,也就是说或能带个侍从,或是带个别的什么。。。。。。
自然为此学院规矩也不少,如若触犯轻则抄写,重则仗责,更有甚者逐出书院永不入取。
前几日入学考这关邵燚羲稳稳当当的过了,这没什么自豪的,唯一值得自豪的是,他固然能做好,但还是做砸了!稳稳当当的垫底而过啊~多了不起?
舔‘着爪子,心里颇为愉悦的瞅着赫锦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神情还颇为愧疚的拉松下耳朵。
入学考前,这位先生可是拼了命的替自己补习。毕竟自己对外会说是他远房亲戚,更何况万一哪天曝光了,让旁人知晓赫锦衣的丈夫是个不学无术之辈,这多丢人现眼不是?
可邵燚羲不想顺了他的意,谁让他不愿在外面认自己是他夫婿?如若他肯,自会认真对待,不给他丢脸。到学院后,肯定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辱他夫婿之名。
但既然赫锦衣不想认,年幼的邵燚羲固然再沉稳,终究会有孩子气的时候。
☆、第22章
庄家有钱,不差钱,所以固然说是走读,可双人间稳稳拿着,没人住空关着也成,更何况午间休息,这只小‘乳猫怎么能没个地方睡?
满满一车的东西,在清风的安排下塞入两间不大的房内,赫锦衣被强压着坐在房内,颇为惨不忍睹的拼命灌茶。
先前阿嬷还想自己来送,索性邵燚羲机灵推脱了。但饶是如此,还被命令看着他收拾好房间,再送去报道,才能走。
但阿嬷有没有搞错,他是来读书的,不是来享福的!这房间被布置的如此华丽当真没问题?
还有,学院内学生是不能带宠物的,但!是!没规定先生不能带。于是,那只小白猫就成自己带进学院的了?!
赫锦衣为自己将来的生活感到头疼,又灌了口凉茶,瞟了眼在柔软地毯上打着滚,幼稚的和小白猫玩的邵燚羲。
都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能如此天真?
想着重重叹了口气,罢了,随他去吧,本来就没指望他能如何。
“小白猫,喵喵叫,圆圆的眼睛,白白的毛,柔软的爪子小小的鼻子。。。。。。”
带着几分少年的清亮,儿童的甜蜜,南方的口音总是那般温柔。。。。。。。赫锦衣一时静下了心,看着在地毯上的少年,不由笑了声。
领着邵燚羲往返于他今后要去的课堂与食堂、书楼等地走了圈,又指着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今后有事可去那找我,”没事做好别来“教导你的先生与我同一个院子,我会时常询问他你是否有按时完成功课。”说到此处不出意外的瞧见那只小‘乳猫拉松下耳朵,而他怀里抱着的小白猫喵喵叫着用爪子撩撩自家主人,但赫锦衣现在没心思管他这么多,因为自由就在眼前了!他足足因为这场婚礼忙碌了三个多月,这三个多月都没心思好好看书,其后邵燚羲来了阿嬷更是想着法子让他多和邵燚羲相处,但如今!他终于有时间能属于自己的了!“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便是学生报到的地方,自己去吧,你也不小了,该独立了。”
邵燚羲刚一点头,便见那人转头走的毫不犹豫。心里微凉,有些难受的搂紧了小白猫“我就真这么讨人厌?”
清风还在房内收拾,自然没人回答他。
庭院极大,此处专门给学生居住的两个区域,分别在东南两侧,东侧较为富裕,南侧较为平困,西侧着是先生居住的地方,北侧则是书楼,听说那书楼中有上万本书籍,上三层全是书,一楼则是桌椅,供学生们看书做文章之处,中间则是课堂,食堂靠在东西方向,而书楼后方则是一片竹林,由青石小路弯弯绕绕连接着练字台,音律室,习武房,自然还有凉亭湖水。
邵燚羲站在长廊内,左侧是一排排细竹,右侧便是池塘,池塘内有着许许多多探头探脑的红色鲤鱼,当真是美极了。
瞧着邵燚羲忍不住轻笑声,罢了,如此一来倒是能顺了自己的意,来此广交友人倒也不错。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学院管理的再紧,但有钱终究能达成目的。
邵燚羲注册时留了个心思,他让注册之人替自己改了名字,虽说拿出秀才的文书也证明自己是何许人,但他却不愿让人知晓自己到底是谁。
毕竟或许没人知道他是庄家姑爷,但邵府的邵燚羲却是庄家姑爷这点不容置疑,有心的都能知晓。
所以,秦淮这名字极好。
就在邵燚羲喜滋滋的拎着书回房时,不少高一级的学生眼巴巴的瞅着这只小家伙。
“呦,我们是有福了,学院里来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家伙,也不知是谁家的哥儿。”说着那人便猥琐的嘿嘿一笑。
此处的确有不少哥儿来求学的,毕竟这社会不限制哥儿什么。但哥儿有哥儿居住的地方,就在先生居住的后侧。
前一位刚开口,立马有人接上“可不是?我在学院里看了好几年了,都没瞧见比他更漂亮的,飞文你知道他是谁家出的吗?”
“老子我也是花丛中滚出来的,姑苏城内好看的哥儿也算是清楚,这小家伙细白‘嫩‘肉的还真不知道,或许是别的城内出来的吧。”说着目光牢牢盯着邵燚羲的屁‘股“等开学了,老子我保证一个月内拿下他!”
“呦~飞文哥打算亲自出马了?”
“绝对水到渠成啊!”
在旁人的调侃中,不难听出敬佩之意,这叫飞文的得意洋洋的哼了两声“只要是爷瞧上的,还能逃?”
第二日开学,邵燚羲抱着书本走到课堂,四周已经坐满人,寻了一处入座。
因这过于出色的外貌,而被搭讪,邵燚羲觉察出对方眼中的惊夺,颇为不快,只是看着别处并未吭声。
接连几日倒没什么麻烦事,说实话邵燚羲当真是瞧不上这班的人,大多都是拿钱混进来的,成绩差也不肯认真学习,也就课堂上求个太平,几个自喻风流倜傥的甚至会言语调戏几句,邵燚羲已经摔下脸面说自己不是哥儿,那群人脑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信。
对外称呼为秦淮,此处并未有大族是姓秦,自然没有人忌讳。邵燚羲的日子一时间难过起来,不过这还不算糟糕的,更糟糕的是,第五日,一自称陈飞文的东西跑来当着全班的面言语轻薄。。。。。。。
其后接连几日皆是如此,邵燚羲觉得这种事不能对旁人说,更不能对庄府的人开口便压下了。
而赫锦衣,他心里有些矛盾,总觉得他是学府内的先生,对自己该留了分心思,陈飞文‘做的不低调,按理说他不该不知道。
今日,这陈飞文的又来盯上。
邵燚羲压着脾气与他说清楚“我不是哥儿!”说着掀起耳后发丝“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这没有红莲痣!”
乌黑的发丝撩起,露出一介白‘嫩的脖子,娇好的侧容显得越发夺目。陈飞文别说看那红莲痣了,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还管这小尤‘物是哥儿、爷儿的问题?
“呦~来让爷瞧瞧清楚。”说着便要凑上前做些什么。
邵燚羲嫌弃爪子便是一巴掌拍开,脸颊都气红了。
打小他固然被继母刁难,可江南多是书香门第,他从未见过这种无赖!还自称名门之后。“无耻之徒!”说着眼中含了一分水色,让人瞧着便心疼。
那陈飞文自然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好好疼疼,还管此处是哪儿?
拽住邵燚羲的手腕便要强拉“说自己是爷儿,那让老子我好好瞧瞧到底是不是,怎么咱两都是爷儿还怕被看?”
邵燚羲咬着下唇,自己身弱,不是对方对手,而身旁的学生多是在看热闹,都没一个去找先生。
而本该照顾自己的赫锦衣也不知踪影,其实他也不要在自己身侧,只要,只要。。。。。。在学院里公开两人的关系,哪怕是远方表亲,也比不相认来得好。
手腕被抓得通红,眼睛倔强的看向别处,唯恐看了谁,让那人瞧见自己眼眶中的泪水。
真,真要发生什么,邵燚羲也怕,好坏毕竟才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固然开了窍,但到底大风大浪经历的不多。
更何况他也知晓,如若真发生什么,以他一爷儿的身份怕是无法在庄府住得下去了。。。。。。
好不容易有了个避风港,好不容易有了个家,他不想这么早失去。
“陈飞文你小子放开!”眼见对方要成,也不知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