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轻狂:驿动的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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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距离这里有一段的路程，公交车因为只需要一块钱成了大多数人的选择，萧一一般去不是太远的地方都是不行，今天要让萧一选择的话更是非步行不可了——身上一毛钱也没有了。等车的时候女人问萧一：“你姓什么？”“姓萧。”萧一答着。“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萧了，你叫我姐就行。”女人对萧一说。萧一答应着心想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啊，连你叫什么都不用知道只找个字称呼你好叫你干活就行了，这样想来她问自己姓什么已经是不错的了。上了公交车萧一倒也不担心没人交钱了，她当这种老板肯定得知道开始时得给员工留下个好印象，员工才会认真卖力地给她干活。不出萧一的预料，售票员过来时候她把萧一的车票也一块买了，萧一还假惺惺地客气了几句。
过了不长的时间后，萧一到了自己要开始正式工作的地方。萧一看到操作间里有四人正在忙活，老板娘——也就是刚才那女人把萧一介绍给四人认识。配菜工小高，厨师小宋，一位看上去有30多岁的妇女都叫她大姐，还有一位是老板娘的二哥，最后一位胖胖的男人就是老板。介绍完，老板娘就让萧一先擦一下橱窗练习一下，萧一直接拿了块抹布先用水洗了就开始擦起来，擦一遍后再用干抹布擦了一遍但还是不怎么干净。这时候老板娘从里面走出来检查萧一的工作成果，看着萧一的“作品”，“玻璃你先用湿抹布擦一遍，再用报纸擦一遍就干净了。你费那么大劲你看还这么脏。”老板娘有点责怪地说着拿了一张报纸给萧一做起示范来。萧一以前真不知道擦玻璃还有这么个小窍门，就凭学会了怎么擦玻璃今天也算没白来啊。
晚上时候临近7点的时候下班了。老板娘让萧一跟着小高小宋回宿舍就行了。路上两人又问萧一的情况，萧一说完两人又是一阵唏嘘。萧一到宿舍时候惊讶地发现所谓的食堂工作人员宿舍竟然是男女混合的，当然不是男女一个屋，男宿舍与女宿舍对门或邻居，还只有一个洗衣间一个厕所。洗衣间可以共用，厕所当然是女的专用了，男的想去厕所就得去楼下的学生教学楼的厕所。萧一跟同宿舍的人聊天听说这里有个规矩，女的可以不用敲门就进男宿舍，男的即使敲门也不一定能进的去女宿舍。其中一人还对萧一说：“现在还好些，等到天气热时，男的在宿舍*服之前都得先大叫一声，别进来啊，*服呢。而且就算你这样叫了，女的还是推门就进。”萧一刚才注意到三个男生宿舍的门内插销都是坏的，应该是暴力开门的后果。萧一与同宿舍的人聊了一会天就躺床上睡去了，毕竟明天早上4点多还要起床开始工作呢。
上床之前睡意还挺浓，躺在床上之后竟清醒了许多。今天早上来开发区的激情已经降得差不多了，只有激情是干不好工作挣不了钱的，来到这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让萧一感触了不少。但这绝对不是说萧一后悔退学离校或是自信心严重受挫，相反萧一更庆幸自己离开了学校让自己感受一下以前只能想象的工作旅程，让自己凭空胀大的自信心脚踏实地一些。萧一记得刘文说过自己身上的戾气太重，有时候很容易刺伤周围的人。虽然萧一那时候就接受了他的意见平时已经很注意了但还是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而且人们面对萧一冷峻的眼睛和逼人的气势一般都会把事情憋在心中不说出来。萧一虽然观察得到对方的反应但又无法开口，简单的对不起总是那么无力。萧一想着自己正好趁在这的机会好好磨去些身上的锋芒。下定决心的萧一正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块石头刚落地又有一块更大的石头压倒自己的胸口。
青儿你过得还好吗？
作者题外话：生活开始，精彩继续！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3点多的时候萧一就听到宿舍中有人起床，抬起头看了一下原来是人们都叫他“小孩”的人，他看上去也就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但听说已经干了好几个月的活了。4点半的时候萧一与小高小宋起床，在这工作的人早上一般都不洗脸刷牙，有那点空还不如多睡一会儿呢。去食堂的路上萧一问小高：“咱宿舍的那个小孩怎么那么早就起床了？”“他每天都这么早起床，晚上还经常睡得很晚，而且中午大家都休息的时候他还经常在那剁肉做饺子馅呢。”小高说道，“他一天也就睡个三四个小时，你看他那么矮，都是累的我估计。”“他那么努力干活，老板肯定特别喜欢他，工资也得高一点吧？”萧一又问道。“那就不知道了，听说他老板还扣着他的几个月的工资没给他呢，我们都曾鼓动着让他赶快向老板要。咱们在的二楼都是学校包给私人的窗口，万一到暑假的时候他老板包的期限到了直接卷钱走了去哪找去啊。”“没要回来？”“老板一直说没钱，那天手里拿着刚从学校卡机那取出来的一沓钱小孩上前说要用钱，老板又是说菜钱，水电费等都没给呢，等几天吧。这就一直等到现在了，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
三人住的宿舍在这学校的ABC区在学校的最角落上，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工作的地方。换好工作服就开始干活了，先蒸上一锅米饭，那锅的直径得有两三个成年人的腰那么大，放在地上到人的膝盖的位置。装上水和米之后还要从水管那端到外间去，萧一虽然力气不小但端过去胳膊也得酸一下，上午一般焖4锅米饭，下午三锅，中午休息前要焖上一锅，晚上走的时候也要焖半锅为早上时候做炒饭准备。萧一焖上米饭后就开始刷盛汤的盆子，盆子最小的也比在家洗衣服用的大盆再大上些。盛上汤后虽没有刚才的锅那么重但因为每次老板在盛汤的时候都盛得很满，走路时候摇晃得幅度稍微大一些就会溅出来，萧一端第一次的时候一边手往下一低，刚出锅的汤就浇到自己的手上，萧一忍住疼痛把盆端到外面窗口位置，手上一大块皮肤热得发麻，没时间理会了还得接着干活。外面的早餐准备完了，萧一又用筐从菜架上装来一筐土豆用檫板檫土豆丝，上午起码需要三盆土豆丝，两盆细的是用来炒的，一盆粗的是用来炸的，盆子就是刚才盛汤用的那么大的。檫板萧一开始时候用着还不熟练，一不小心拇指上的一小块肉就被檫了下来。有了疼痛的鼓励萧一干的小心了起来，但小心着干活比刚才慢了不少，一会老板娘看他半天才檫了半盆，不高兴地说：“你今天是第一天正是工作，很多东西都要学。像你这么干活中午炒菜的时候你还是准备不好。”萧一点头答应着，加快着手上的动作。
一会的时间学生开始陆续来食堂吃饭，在外面卖饭的二哥与老板娘有点忙不过来了。二哥从窗户里向操作间内大声喊着：“外面这么多人，出来个帮忙的啊。”正在专心檫土豆丝的萧一抬起头看到小高正招呼自己一块出去帮忙卖饭去。这是萧一第一次站在这个窗口，还好各种的饼鸡蛋什么的都是按数量卖的，萧一只是问好窗口外的学生要什么拿好给他就是了。唯一一个不好卖的就是炒饭，7毛钱一份，萧一把握不好一份到底是多少，看着打饭用的勺子那么小萧一打一勺后总会再给被人添一些。刚开始时候在对面的老板娘没注意到萧一，后来看到萧一竟然给别人这么多饭的时候，就跟萧一说：“炒饭一份就是这么一勺，有要一块钱的你可以给他多加一点，你这可好别人要一份你给一块钱的，别人要一块钱的你给两份。炒饭我们的成本本来就高，你这么卖我们还怎么挣钱？”说完老板娘看到学生钟点工小许小杨两人摘完菜从菜架那拿着摘好的菜走了过来，便让萧一还是回去接着檫土豆丝，叫来小许卖饭。
8点的时候是各个窗口去食堂的库房拿米面油东西的时候，萧一与小高两人去。下楼梯时候萧一问小高：“咱们一般都什么时候吃饭啊？这都饿着肚子干了几个小时了。”“一般得到9点多10点的。你饿了直接从窗口那拿着吃就行，老板看到即使不高兴也不会说什么的。”小高看萧一饿得肚子直叫还不好意思便去楼梯口菜架那拿来两个西红柿，“先吃个西红柿垫垫。一会还得往上扛面扛米的呢，你再走到半路就趴下了。”下到一楼又走了将近100米的距离才到达库房，小高想想说：“今天得出三袋米三袋面，昨天就出了一袋现在上面基本上没什么存的了。”小高把米面的数目告诉管理库房的小丽后看着摆着一堆的米面对萧一说：“咱还是一袋一袋的来吧。”50斤的米扛到肩上，走100米的距离再上楼梯到二楼，第一次干这种体力活萧一还真有点不习惯，来回了三趟终于把米面弄上去了。又要了两桶油两人一人一桶的抱了上去。再下来时小高去窗口那拿了几根油条来分给萧一两个，萧一把两根油条一块塞到嘴里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没办法太饿了。小高说：“这次下来咱可以休息一下了，昨天出库的时候咱们是第一个，今天咱们是最后一个。可以在库房休息一会儿了。”把一筐鸡蛋还有其他的一些调料放在地上后萧一小高二人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小丽一家一家地对着拿的东西。前面有5、6家呢，起码还有近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对于从早上4点多起来饿着肚子一直干到现在的人十分钟的休息简直就是享受了。
将近十点的时候终于到吃早餐的时候了，萧一先拿了4个饼很快就吃完了，又到窗口那拿了两个，吃着的时候萧一听到在不远的桌上吃饭的老板娘对对老板小声说：“这个小萧吃的还真不少。。。。。。”后面还有一些话萧一隐约听着还是说自己的，应该是说自己干活慢打饭给的多这类的吧？萧一想着也不去理它只低头吃自己的早饭。吃完后收拾干净卖饭的窗口，把地用拖把弄干净，再把熟的米饭从锅里盛到盆中，再把锅刷干净加水加米继续焖米饭，然后接着檫土豆丝，檫完午饭的还要继续檫晚饭用的。
快到午饭时间时萧一小高两人还得去一楼搬馒头上来，因为都是刚蒸出来馒头，为了防烫必须用层厚纸壳垫着，而且抱的时候因为烫还不能靠在身上，只好用胳膊平端着。一次一般拿10大盘馒头，两人每人5盘，还有昨天剩的一盘小高都放在了自己那5盘上面，说萧一刚来得照顾一下他。
午饭时间萧一也只帮着卖了一会饭，等小许来帮忙的时候萧一就负责在后面往碗里盛米饭，碗盘不够用的时候去刷碗间挑出自家的碗盘来拿过来什么的。萧一倒挺喜欢在洗碗间里挑碗的，没有老板老板娘还有那个二哥的唠叨训斥，自己还可以偷会儿小懒。吃完午饭后小高小宋拿了个纸箱撕开铺在食堂学生吃饭的椅子上躺下就睡。萧一也一样躺下去却无法睡着休息，萧一坐起身来还跟高中时候一样趴在桌子上一会儿就迷糊着睡着了。三点时候休息结束继续工作。经过了中午一个多小时的休息体力和精力都恢复不少，萧一下午的主要任务还是檫土豆丝，下午要用的弄完了因为上午时候较忙还得提前为明天上午先准备出来一盆。萧一现在已经比开始时候熟练多了，起码不会再把拇指当土豆檫下一块肉了。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完了，7点时吃完饭回宿舍的时候食堂的灯已经灭了，工作人员已经把一个门都锁上了。在回去的路上小高小宋问萧一第一天工作感觉怎样，萧一说：“都还行，就是檫土豆丝檫得手腕疼。在那一坐就檫一个多小时。”萧一摸着手腕说道。“檫土豆丝是最舒服的了，”小高对萧一说，“你还没来之前土豆丝都是我檫得，檫土豆丝的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我在那坐着边干着活都可以睡着了。你慢慢熟练，我估计一两个星期后也差不多到我的境界了。”萧一看着小高说：“看你跟我差不多年龄，你干了几年的活了？”“我不加在食堂的这几个月已经在工厂干了两年多了。我是青岛的一个职业学校毕业的，在那种学校里也什么也学不到，只要交钱就给你毕业证。最后一学年时候我交上学费就离校了，一年后去拿的毕业证。”小高跟萧一说着。“你还上过职业学校哪？”小宋有点惊讶。“像你似的文盲一个！”小高玩笑地嘲笑小宋。“你们上过大学又能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跟我在一个地方干活而且工资还没我的高。”小宋笑着讽刺着萧一小高。这一下抓住了两人的软肋，两人一时还真想不到什么有力的反驳证据。
晚上时候萧一还是早早就上床睡觉了，今天一天确实太累了，萧一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第三章
青儿寒假后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