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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地皇霸天-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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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色已黑,袁卫弟急忙掏出火折点燃了屋内的火烛,这才定睛看去。

    只见地上已不再滚动的两个圆球分明就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离自己稍近的那颗龇牙咧嘴,满脸不可思议的恐怖表情,正是让自己惧恨交加的父亲袁功寿!

    因为林轻在杀袁功寿时,“屠灭刃”是贴着他的头从脖子旁的缩骨砍下,将其劈为两半的,所以袁功寿的头颅没有受什么损伤,保存的十分完好,清楚的可以看出他被击杀时痛苦、不甘,又颇为不解的样貌表情。

    袁卫弟呆呆的盯着自己父亲的头颅,似乎已经被惊得失去了意识一般,许久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将目光移向另一个圆球,可立刻被吓得几乎原地跳了起来。

    这个圆球当然是袁天党的人头,只是这老头全身精血都被人眼血蝠吸干,脸上的皮肉都干枯的紧贴在骨头之上,活脱脱一个僵尸的骷髅头骨。

    即使如此,袁卫弟还是认出了这颗头颅的主人正是家族最大的依靠袁天党,看到原本被家族认为是金丹期以下无敌的叔祖竟然死的如此凄惨,袁卫弟不仅倒抽了几口冷气,再看林轻之时,已敬若鬼神一般。

    此时袁卫弟心中百感交集,可谓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他对视自己母亲性命如草芥的袁功寿早就恨之入骨,甚至准备了匕首想寻机暗杀,但今天真的看到如破皮球般歪倒在地上的的头颅时,一种不忍的莫名情绪悄然而生。

    在面前的这位林侯爷给自己制造出的一连串意外中,袁卫弟已经猜到了林轻的目的,象袁家这样一个困守荒僻之地的修真家族,能被人惦记的当然只有那条暗中出产铁精的精铁矿。

    对于最高战力只是筑基后期修士的袁家而言,铁精的秘密暴露之日,就是袁家被人吞并之时,所区别的只是张、王、李、赵,哪家动手而已。

    在修士的斗争之中,失败者被抄家灭族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眼前的这位林侯爷既然能杀了袁天党、袁功寿两人,想必灭掉整个袁氏家族也只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林侯爷居然要收自己为手下,还要帮自己实现报仇的梦想,这种从天而降的好事让他不禁有些做梦的感觉,至于这位林侯爷是自己杀父仇人这种来自于最基本伦理道德小犹豫,则很快被他抛到了脑后,对于一个三十年中,见面非打即骂的父亲,他又能剩下多少亲情?
第26章 夙愿终成
    荣字战队便是常驻袁家堡的那支战队,在袁家所有战队中排名第一,队长王荣是一名即将晋级筑基中期的修士,听闻袁卫弟呼唤,立刻应声领着六名队员冲了进来。

    通常家族长老议事之时,是不允许堡内战队在场的,毕竟一家人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掺和,袁卫弟突然将荣字战队唤进来,是不符合家族惯例的行为。

    那名年纪最大的长老刚要沉脸呵斥,却见袁卫弟厉声喝道:

    “我受家父之命暂代族长之职,岂是袁功福你可以任意质疑的?家父乃袁家现任族长,他的命令我们所有袁氏族人都要无条件执行!”

    “袁功福狂言悖命,有失长老之仪,现废除其长老之位,王荣,速将其拿下后送到矿山永远圈禁!”

    在场几位长老都被袁卫弟如此凶狠的决定惊呆了,那袁功福怔了一下,刚要开口咆哮,却被王荣率人直接按倒在地,嘴里塞进一把麻胡桃,然后捆了个结结实实拖了出去。

    袁家在矿山中专门开凿了几个石洞,用于圈禁犯了严重错误的族人,这几乎是袁家最严厉的家规,仅次于当场乱棍打死。

    袁卫弟冷冷扫视了一下剩余的六位长老,开口道:

    “家父闭关之前专门交代为弟,今晚是将家父的决定通报给诸位长老,而不是与诸位长老商量,如有违反家父安排,统统按照族规严惩!”

    袁功寿平时在家族内部也是凶横霸道惯了的人物,此刻被袁卫弟当做虎皮做成大旗打了出来,不过确是效果极好,几位长老被袁功寿积威所镇,又想起堡内战队都控制在这威风丝毫不弱其父的袁卫弟手中,便再也不敢多言。

    见袁卫弟已经控制住了局面,林轻心中也是暗自松了口气,这样的场合如果他暴起杀几个长老,固然能帮助震慑其余众人,但那样只怕负面影响更重。

    收服人心最好的方法便是恩威并施,在狠狠扇出一记巴掌之后,袁卫弟按照林轻嘱咐,继续说道:

    “矿山是我袁氏众人的唯一收入来源,在矿山还给林侯爷后,原本一切收入都归他所有,不过侯爷乃宽厚之人,体恤我们袁家人口众多,日后生活不易,因此特意做出安排,各分支每年领取的份子不仅依旧照常领取,而且额度上再加两成!”

    此言一出,六名长老的脸上顿时阴郁转晴,只要自己每年固有的利益能得到保障,他们这些支脉才不管谁当家作主。

    林轻这样安排,看似非常吃亏,其实也损失不了什么,他已经问过袁卫弟,矿山上的绝大部分收入都控制在主脉当家人,也就是族长的手里,各个分支领取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用些许利润换取矿山的稳定,这还是非常划算的。

    “不仅如此!”袁卫弟两眼放光,情绪高昂的大声说道:“林侯爷说了,各个分支家族中的上进子弟,都可以到侯爷的信义州当官就职,只要是咱们袁氏子弟,同等情况下优先录用,就连留在矿山工作的子弟,若是工作卖力、成绩突出,日后也有机会加官晋爵!”

    六名长老听到还有如此好事,也随之激动起来,袁家太平已久,每个分支都有一大帮无所事事,整日惹是生非的闲散子弟,这些子弟并不是都适合修炼,有修为在身,也有舞文弄墨和喜欢炼体的,若是能在信义州搏个一官半职,到也是个光大门楣的出路。

    林轻的这个许诺,到也并非是为了糊弄袁氏族人,象袁家这样的大家族,不管习文习武,条件总好过寻常普通人家,说不定就能从中选出合用之人,还有袁氏的附属家族更是人口众多,能将其中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吸引到信义州,当然也是一桩好事。

    所谓年老成精,还是那年龄最大的长老反应最快,在看到形势已不可逆转,而且袁卫弟暂代族长之职对自己分支利益更大之后,他率先提议几位长老一同向代族长行礼致敬,算是正式认可了袁卫弟在家族中的领导地位。

    见自己的多年来的梦想竟然成真,袁卫弟心中兴奋不已,他可是知道袁功寿、袁天党早已带着自己那便宜弟弟袁小瓜到地狱里修炼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再对自己构成威胁,他这族长之位就算是坐稳了。

    他板着脸,开始交代林轻安排的最后一件事情:

    “诸位长老,以后我们袁家可以说是靠着林侯爷吃饭了,林侯爷飞黄腾达了,我们才好跟着捡便宜、落好处。以后林侯爷的命令,就是我们袁家的最高指示,必须要一丝不苟的执行完毕,否则莫怪卫弟家法森严!”

    见几位长老唯唯称是后,袁卫弟方才继续说道:

    “林侯爷不欲将矿山已转到他名下之事外泄,所以大家切记保密,不可对任何人提起,一切都如以往般照旧便可!”

    六名长老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林轻为什么会有如此古怪的要求,不过这样的要求对他们而言也没什么不利之处,便都点头应允。

    “列位长老,贱妇张氏派人劫杀林侯爷罪不可赦,按照父亲意思,要将其当众以家规论处,几位长老意下如何?”诸事安排完毕,袁卫弟终于咬着牙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

    对于张氏的刁蛮,几位长老早就头疼不已,现在更是将其归为导致祖传矿脉被迫送人的罪魁祸首,一个个都破口大骂,将窝了一晚上的闷气顺道也撒了出来。

    原本袁卫弟的意思是想先将张氏羁押起来,等天亮后召集全体族人当众处死,不过有长老提出如果那样的话,恐难以掩饰张氏派人劫杀林轻的事情,袁卫弟想想觉得有理,再者张氏毕竟是袁功寿正妻,与自己还有母子的名份,若是当众处死,容易引发不明所以的族人猜疑,便点头同意了。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张氏在熟睡中被袁卫弟的手下抓了过来,莫名其妙的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27章 乱棍之刑
    这个中年妇人身材矮胖,满脸横肉,在嘴里塞的毛巾被去掉后,对着厅内的众人立刻咆哮开来,言语之污秽让几位长老都颇感丢人。

    袁卫弟坐在那里,仇恨的目光如同炙热的火焰般烧灼在这悍妇身上,当年母亲被乱棍活活打死一幕如同昨日发生的一般,重现在他的眼前。

    可怜的母亲从被袁功寿收为妾侍开始,就始终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对这悍妇也始终毕恭毕敬,可就因为生下了自己这个长子,便被这悍妇所妒,以致被活活当众打死,

    按照惯例程序,应该由那名年龄最大的长老宣布张氏罪行后,再执行家法,可这张氏实在是彪悍无匹,骂得那名长老根本就无法开口,只好求助似的看着袁卫弟。

    “行家法—乱棍之刑!”袁卫弟索性也不多说,直接猛喝一声,大厅外两名蒙面护卫持棍快步跑了上来。

    此时大厅里面仍然只有林轻、袁卫弟以及六位长老这几个人,张氏则是被倒剪双臂捆着,如同一个肉口袋般倒在地上。

    作为袁氏家族最严厉家法的乱棍之刑,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杀人手段,所用的棍子有七尺长,比鸡卵稍细一些,而且施刑的只能有两人,在施刑之时还不能击打头部,为的就是避免施刑人一棍子将人打死,失去了乱棍之刑的意义。

    这样的话,受刑之人往往全身骨头都被敲断打碎,却还在哀嚎惨呼咽气不得,直到最后活活的疼死,也不知道这袁氏祖先为何给后辈留下如此恐怖的刑罚方式。

    地上的躺着的张氏此时仍怡然不惧,只是将咒骂的对象换成了袁卫弟,对于如此愚蠢的妇人,林轻心中也是暗自感叹,在这种情况下不想想对策,向长老们求求情,要求见下丈夫之类,竟然还在撒泼放刁,简直是自取死路,也不知道袁功寿怎么会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随着两名蒙面护卫的棍子抡起,张氏的咒骂夹杂进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几名长老都露出了不忍之态,他们之间毕竟还有一层亲属关系,又在一起生活了多年,难免还有些同情之心。

    袁卫弟却是冷笑连连,他也不理会张氏的那些恶毒话语,只是仔细的观察着张氏每一个痛苦的表情,母亲的冤屈、多年来的仇恨都随着惨叫咒骂声一点点被释放出来。

    一名长老被惨叫声弄得有些于心不忍,站起来对袁卫弟说道:

    “代族长,要不让施刑护卫下个重手,帮她了解算了,毕竟她也算是你的大母。”

    一句话说的袁卫弟如饥饿的猛狮般蹿了出来,他伸着脖子,双眼血红的盯着这名长老,咬着牙根说道:

    “这个泼妇有什么资格当我的母亲,这才打了几棍,你们就都受不了了,当年我母亲受这乱棍之刑时,你们都在场,咋没有一个人出来求情啊?我母亲哭着、爬着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有一个人帮助说句话了吗?我母亲全身骨头都被打断,吐着血求你们把我带出去,别让我再看下去时,你们谁理我了?”

    这名长老目瞪口呆的看着表情狰狞的袁卫弟,不知该如何是好,另外几名长老同样被说的面色发绿,急忙上前将那名不识相的长老拉到了一边。

    地上正痛苦翻滚着的张氏居然听到袁卫弟的话,便在惨嗥声中开始谩骂起袁卫弟死去的母亲来,心头火起的袁卫弟索性冲了过去,抢过一根木棍,照着张氏的头部狠狠砸去。

    练气中期修为的袁卫弟力量甚大,一棍下去只见血光夹杂着白色的脑浆四处迸溅,那张氏顿时四肢抽搐了两下,再也没了声音。

    几名长老见状,不敢再和杀气腾腾的袁卫弟说些什么,慌忙低声告辞离去,那两名蒙面护卫也赶紧将张氏的尸体抬了下去。

    待主厅内只剩下自己和林轻两人之后,袁卫弟才猛然转身,扑到林轻身前跪下,如同一个小孩子般呜呜痛哭起来。

    林轻知道这是袁卫弟发自肺腑的感恩之跪,便安慰着把他扶了起来。

    一番宣泄之后,袁卫弟也冷静了下来,他颇为惭愧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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