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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痞妃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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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趁着府上这会儿乱,咱快走。”

    知道这猴儿肯定不让自个儿拿重的,谷子也不再这儿矫情磨叨了,一瘸一拐的迈着小漂儿腿儿,跨着那细软包抬腿儿就要走。

    “诶,等会儿。”小猴儿倏的把那‘大口井’砸回床上。

    谷子一楞,“怎么了?”

    “还没带你的药。”

    “我没事儿了,养几天就好了。”谷子忍疼晃悠晃悠胳膊,“瞧瞧,什么都不耽误了,用不着药了,快走吧,早走一步早安全。”

    “得,甭跟介吹牛逼。”三步窜过去杵了杵她的伤口,谷子疼的呲压咧嘴,小猴儿皱眉,“不成,咱俩现在介一跑,再去药铺抓药跟耗子钻夹子没区别,你伤介逼样儿,有药都不见得折腾的起,介要是没药,还不定怎么死的。”

    谷子哑口无言,因为知道小爷儿说的都是真的。

    “等我一会儿,我去弄点儿来。”小猴儿甩下一句话,大步迈出去,结果介还没等拉门儿,先进来一人儿——

    “回主子,二福晋谴人过来了。”是奀子。

    “不见。”石猴子一口回绝,她现在着急跑路,哪有功夫敷衍这些!

    可转而一想,不对——

    这二福晋舒舒的亲妹子舒玉又在府上乱蹦达呢,要是她一口给推拒了,保不齐那人无法交差就得去跟那舒玉说一下儿,那个丑屁股可是个胡搅搅,要是他妈这会儿借由子又来瞎他妈蹦达,她俩这也没法走儿是不是?

    小猴儿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想着舒舒应该是送些补品过来,也耽误不了多一会儿,便又招手唤着。

    “奀子,等会儿。”

    “诶,主子,什么吩咐?”

    “让他进来。”

    半晌,待小猴儿让谷子暂时躺到里间儿的床上后,奀子带着一个满族大姑模样儿的人进来,小猴瞧着面善,半晌想起来是舒舒身边儿的姑姑。

    “春喜给七福晋请安,七福晋金安。”

    呃?

    石猴子一楞,半晌才说了句,“起。”

    待那春喜起身,笑着道,“福晋是觉得奴才的名儿熟悉吧,我也是才刚知道福晋身边有个跟奴才同名儿的。”

    “介名儿喜庆。”小猴儿扯嘴儿笑笑,敷衍的道。

    若换作别人她许是早就不耐烦了,可舒舒自来对她不错,前两天儿齐佳氏出殡那天,后来也是眼么前的大姑给她梳洗的。

    那春喜随了舒舒许久,虽其貌不扬,可到底是沾染了七分舒舒的体贴。

    兹从眉眼间,她便瞧出了小猴儿这会儿无心接待,便也没多说,只拿着手里的小捧盒上前,直道。

    “我家主子说,今儿七福晋定是折腾乏了,她明儿再上门来探。”说罢她呈上小盒儿,“主子说,七福晋定是需要这个。”

    打开那檀木雕漆小盒儿,见里头盛着的是一系细土似的土色粉面。

    “介是嘛?”小猴儿问。

    “是我们二爷去年木兰围猎的时候,坠马受伤的时候,云贵总督送到府上的,说是当地苗医配的,是疗伤止血的圣品,原给了两盒,我们二爷只用了一盒,如今只剩一盒了,便是七福晋手上这个了。”

    止血疗伤的?

    小猴儿瞧瞧这药,跟那春喜笑笑,这一次,真心实意,全无敷衍,“二嫂有心了。”

    可不,明知道她没有受伤,还送来这伤药,不是给谷子的又是给谁的?

    且不说这云南土药好用与否,兹说舒舒能把二爷用的伤药给她一个丫头用,真真儿是有心了。

    “对了,七福晋,我家主子还有句话儿带给您。”春喜屈膝道。

    “什么话儿?”

    春喜上前,附在小猴儿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句。

    小猴儿挠挠头,一脸烦闷。

    ……

    “她跟你说什么了?”

    那春喜走后,里头闷着的谷子立马好奇的问。

    “你介丫头,快别好奇了,我得赶紧去拿药,待会儿不走,走不成了。”

    “诶——”谷子唤着,结果那猴儿窜的比谁都快。

    然——

    这世道有时候奏真跟他妈做梦是的,好的不灵,坏的灵。

    兹当这小猴儿一推开门,瞧见眼么前儿娘子军的阵势,满脑子都飘着才刚春喜跟她说的那句话儿。

    “我们主子说,紫禁城里头的那位娘娘是极疼这两个儿子的,如无意外,她今儿应该会来。”

    呦喂,介话简直成他妈神算了!

    一语成畿啊!

    “慌里慌张!什么时候能有个福晋的样子!”原本就攒着气儿来的玉录玳此时勃然大怒。

    嘿,列为看官,您也别说人皇后事儿多,您先瞧瞧咱小爷儿,如今嘛样儿吧。

    打从回府就没停过折腾,除了那金银扣硬着头皮给擦了擦的那张脸还算水灵,什么血衣啊,鸡窝般的头发啊,全都原封不动。

    对,差点儿忘了,还有那才刚打包时候撸那胳膊挽那袖子。

    甭说那向来事儿多的玉录玳受不了,就说头回见这老七新媳妇儿的婉莹也是面有难色。

    这,这,这真是王府福晋?

    此时,一道门槛,门里头是全身邋遢的小猴儿,门外头那撑着伞的几位是那戏里头的杨门女将的阵势。

    玉录玳怒发冲冠在前,婉莹一脸惊诧在侧,接着后排撑伞的几人接连是一脸淡然的佛尔果春,眉头紧锁的雷薇,面无表情讷敏,还有那止高气昂的恨不得把脸掘天上去的舒玉。

    “福晋姐姐,外头这么大的雨,您要让皇后娘娘跟皇贵妃娘娘站在这儿多久?”舒玉那披着‘体面’的风凉话从鼻尖儿哼出来。

    “谁……。”小猴儿才要张嘴,损她一句,结果没等开口,她那辣婆婆竟先开了口。

    “丑妇!哪里论得着你说话!”

    一声喝罢,玉录玳便怒瞪着猴子,才要喝,石猴子赶紧眼尖的屈膝请安——

    “叔荆接驾来迟,请皇额娘,皇贵妃娘娘赎罪。”

    “哼!”

    玉录玳鼻端一声冷哼,狠剜了她一眼迈进了她的屋儿,而皇贵妃婉莹则是朝她笑笑,轻声说了句,“孩子,起来吧。”

    接着又是雷薇,讷敏和不情不愿的舒玉,给小猴儿请安之类的礼节,遂,一行人入内。

    当然,为避嫌,谷子又钻回了那幔帐内。

    半晌,金银扣儿端茶进来,那玉录玳和婉莹分坐临窗大炕的两侧,虽皆是着着便服,然却一个明艳,一个温婉,只那周身气度,皆不是他们这些王侯之家的女人可比。

    这会儿小猴儿微叉着腿儿站在一边儿,低着头无声的嘟囔着……

    妈的,介也太他妈倒霉了,介帮来者不善的老娘们儿介么一搅和,别今儿她跑不成!

    不成,天大地大,喘气儿最大——

    小猴儿心下暗忖,甭管今儿那主儿他老娘怎么瞧自个儿不顺眼,怎么折腾自个儿,她只管顺着,那顺毛捋总是消停的快点儿。

    “跪下!”玉录玳厉声道。

    猴子压下一口气儿,不若以往,扑通就跪了,这一跪,不仅给那舒玉跪的是一脸得意,更是给玉录玳跪的一怔。

    玉录玳冷哼,“今儿跪的这么痛快,可是知错了?”

    “叔荆罪该万死。”小猴儿点头诚恳的‘敷衍’着。

    “哦?”玉录玳冷笑,缓缓道,“怎么个罪该万死,你倒是说说。”

    嘿!

    今儿这主儿怎么这么难缠?她都这么诚恳了没完没了还!

    小猴儿搜罗了半天自个儿脑袋里那点儿矫情墨水儿,半天挤出来这么一句打太极的话。

    “一切都是叔荆的不是。”

    介话嘛意思,奏是一根甘蔗两头掐,头也是它,脚也是它,那面儿上的恭敬足够,可你要深究,就是嘛也不知道。

    “皇后娘娘,我瞧着这丫头也知道错了,今儿就算了吧。”一旁的婉莹柔声劝着,却不想玉录玳面色越发冷冽。

    “知错?”一声冷哼,玉录玳一把拂掉了桌上的茶盏。

    啪嚓——

    那小猴儿忘了收走的绿玉盏摔的是稀巴烂,府内众妻妾皆是一骇,或是真心,或是图一体面,纷纷跪地。

    “皇后娘娘息怒。”

    丫的,这老娘们儿还没完了!

    小猴儿袖子底下的手攥成拳,片刻——

    “皇额娘息怒。”猴子伏身在地,贴着地皮儿的脑门儿底下是紧咬的牙根儿。

    成,反正他日河东河西,奏忍你介最后一遭!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丫头!你当这敷衍话本宫听不明白么?”玉录玳拍了下桌子又道。

    “好!你若不知你错在何处,本宫就告诉你!别说本宫又无故欺负你一个丫头!”

    “这其一,他老七胆儿大,什么事儿都敢往前冲,可当时你在身边儿干什么?怎么就不拦着?如若他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关我屁事儿,你儿子杀红眼了,甭说我了,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啊!’

    小猴儿头皮贴地,只‘温顺’道,“是叔荆的不是。”

    “这其二,这老七受了伤回府,你不仅没伺候过一会儿,就连去瞧瞧你都没去,兹拉着太医,满院子奴才围着一个丫头转悠!”玉录玳冷笑两声,双眼喷火,“本宫想你可能是忘了!老七他是你爷们儿!”

    一听这,怕这老娘们儿待会儿拿谷子说事儿,猴子起身辩了,“皇额娘有所不知,我介丫头的伤是为我挡的,叔荆实在是愧疚……”

    “愧疚!”玉录玳一声喝截断她,“你也配说愧疚!”

    “别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今儿若不是有那个傻丫头给挡了那刀,那就是护着你的老七挨了!你说你愧疚!你这愧疚可有对老七的?可有对那个傻丫头的?”

    傻个屁,要说那丫头不是瞅准了奔着那刀刃儿扑的,砍死她都不信。

    可要说那主儿——

    倏的,小猴儿脑子窜上那幕——

    那结实有力的胳膊——

    那声凉薄沉稳的“别回头”——

    那整个把她包在怀里,以背迎刀的主儿——

    “皇额娘息怒,是叔荆的错。”小猴儿的声音软了许多。

    “好!”玉录玳转而道,“既然你知错,那本宫也不与你继续揪扯这些事儿,都起来吧。”

    “皇额娘宽宏。”众妻妾谢恩起来。

    正当所有人都纳闷儿这皇后娘娘也未免太过雷声大,雨点儿小了,苛责了半天福晋,怎么不了了之?

    别急,下文来了——

    呷了口佛尔果春才端上来的茶,玉录玳唤了声一旁安静而坐的婉莹。

    “妹妹,可曾记得老祖宗在时,经常说与你我二人的一句话?”

    婉莹想想,摇摇头颔首道,“婉莹愚钝,不知是哪一句。”

    “天下治者,赏罚而已。”玉录玳只说了上半句,婉莹了然的接着道。

    “家风正者,亦赏罚而已。”

    话毕,玉录玳唤道,“叔荆。”

    “喳——在。”一个不走脑,小猴儿差点儿说错,索性那个喳字才张口又收成的在。

    玉录玳端着茶盏,茶盖蹭着杯缘,“此一番话你可明白?”

    明白个屁——

    “叔荆谨记皇额娘教诲。”小猴儿心念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说这位大姐诶,别绕弯子了,小爷儿还要跑呐!

    玉录玳又道,“这赏罚分明,是天道,也是人道,可如今你是这王府的福晋,有些事儿本宫也得问问你的意思。”

    “皇额娘请说。”快说吧~~~~

    “那婧雅如今为了你跟老七身受重伤,若本宫今日给她抬旗,你可有怨言?”

    “没有。”小猴儿答的相当利索。

    试问,她婧雅是鬼是仙,如今又关她屁事?

    玉录玳抬高声调,又道,“那如若我赐她我纽祜禄姓氏,再求皇上抬了她做侧福晋呢?”

    “叔荆替婧雅谢过皇额娘。”小猴抬头笑着,眉眼间都是真心喜悦。

    当然,跟婧雅一两银子关系没有,纯粹是因为今儿这出戏到终于唱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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