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荤:豪门俏寡妇-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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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傲然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所以他的书房,一直都很干净、整洁。
黎傲然虽然是一个音乐家,但他却对历史却十分感兴趣,也读了许多相关的书籍。
黎邀的手指轻轻在那些书本上划过,每一本书名她都仿佛记忆独新。
他说曾经说过,不管一个国家,一个城市,还是一个人,想要彻底的了解它/他,就要了解它/他的历史。
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都有它的历史,只有用心去挖掘才能了解它/他。
那个时候黎邀还小,并不是很懂他的话,后来长大一点,就因为憎恨,不愿意去理解。
而现在,黎邀突然发现,对于自己父亲,除了他是个音乐家,是个婚姻和家庭的叛徒之外,她竟然没有更多的了解。
她对他的过去,对他的历史,几乎一无所知。
那么,她真的了解过他吗?
她恨的,是那个真正的他吗?
她在书房里仔细地寻找,希望能发现更多有关父亲的一点一滴。
书架上每一本陈旧书,桌上每一只干涸的笔,然后是抽屉里,从来发表过的曲子,以及曲谱下一本厚厚的泛黄的日记本。
黎傲然的日记!
黎邀将那一本厚厚的日记平放在书桌上,而自己静坐在那里,足足酝酿了好一会儿,也没能鼓足勇气开启它。
他那个满是忧郁和才气,让许多女人为之心痛和沉沦父亲,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她想要了解他,可真摆在眼前,却又害怕去触碰。
她挣扎了一会儿,直到额头上竟然冒出了细汗,她才手指颤抖地开启第一页,然后第二页,第三页,接着往下……
到最后泪流满面地合上日志,放回原位。
她慢慢起身,步伐轻缓地退出书房,轻轻合上门,整个脑袋都是飘乎的,全是那一行行由父亲亲手写下的一行行工整的字:
“我只是比普通人多一个音乐细胞而已,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我就是未来的钢琴家,砸锅卖铁去搞什么艺术,有意思吗?”
“我不过是一眨眼,你就去跳楼,绝情绝爱一身潇洒的人不是音乐家,而是该去庙里披加沙,知道吗,妈!”
“我想我再也弹不出什么动人的曲子了,辍学是最好的打算,说我不听话也好,不孝也好,反正你死了,我什么也听不见。”
“原来我除了即将坏死的音乐细胞之外,还有几分美色,一连好几个教授知道我没爹没娘急着包养我,男的女的都有,行情这么好,看来我前路不愁。”
“又来一个老女人,还找到家里来了,既然摆脱不了被包养的命运,不如反客为主,挑一个姿色好点的,问我嫌不嫌她老?呵,简直可笑,我嫌弃她就会放过我吗,盯了我三个月!”
“做了一个月小白脸,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还长了一斤肉,奇怪,那个女人除了关心我的钢琴外,竟然没有别的要求,比如上床,唯一的一次竟然是在我家的破沙发上,还是我主动的,金主养小白脸不都是为了上床吗?这个女人为了什么?”
“今天金主不高兴了,原因竟然是我不思进取,我该思什么,取什么,难道争一口气,从小白脸晋升为她老公?玩笑有点大!我想要不了多久,她应该厌恶我了,到时候一拍两散,很好!”
“我想我一定是一个很称职的小白脸,被她包养以后没碰过别的女人不说,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争风吃醋了一把,一瓶砸暴了那个男人的头,手也被割了……一个女人把她的眼泪滴到我手心里是什么意思,我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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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手机,没有闹铃,今天早睡过头了,昨天的没能及时补上,抱歉拉各位
于是锁了小黑屋子10个小时,万更啊~吐血了
别生气了,么一么,再么一么
还生气?
那献上5自己的以及小色妞的,以及了了同鞋的初吻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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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15六点六
季铭斯听老妈报告说把两个孩子带出去玩了,她会很小心,不会让人认出她的。
季铭斯暗中派了几个人保护,再打黎邀的手机却没人接。
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便亲自回来一趟,可看到的情景却让他的猜想更加确定。
她果然抑郁症复发了!
整个宅子里都很安静,季铭斯进屋时,便听到有人极力克制却又克制不出的抽泣声。
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他不由得加快步子寻着声音找去,就看到黎邀蜷缩在书房门前,一个人挤眼泪。
他身子颤了颤,小心翼翼走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黎邀急忙别过脸,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我爸妈有点感伤。”
“真的?”季铭斯神色凝重地看着她。
黎邀点头:“真的,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下午不用上班吗?”
季铭斯不答话,眉头却皱得更紧,沉默了一会儿,忽地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就朝楼下走。
黎邀大惊,“季铭斯你放我下来,你抱我去哪里。”
“你的抑郁症严重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季铭斯你放我下来,我没病,我不去,我真的没病,你快入我下来。”
季铭斯继续往前走:“小邀,你别怕,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不去,我不要去看医生,季铭斯我们回去好不好,我真的没事,真的,真的……不要去,不要……”黎邀激动得抓住他胸前的衬衣哭喊起来。
季铭斯看着她惊慌而又怯弱的模样,心底狠狠一抽,连连妥协道:“好,好,好,不去,不去,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嗯嗯,不去,回去。”黎邀一个劲一点头。
季铭斯又抱着她转身往回走,回到房间,把她放到床上,一脸心痛地给她擦眼泪:“好了,别哭了,别怕,我们哪儿也不去好不好?”
黎邀一头扑进他怀里,带着鼻音道:“季铭斯,我没事,真的没事。”
“好,好,没事就好”季铭斯又把她从怀里拉出来,郑重地看着她:“不要去想不开心的事?也一不要再一个人哭……”
黎邀点头:“嗯,知道了。”
但季铭斯的表情都是紧绷的,没有一点放松
黎邀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忧虑,愣了愣,支起身子吻向他的眉心,发誓一般慎重道:“季铭斯,不要别担心,我没事,真的。”
季铭斯垂了垂眼,眉头仍旧紧皱。
黎邀又吻向他的唇,轻轻地吸吮,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应,黎邀干脆伸出舌头,在他的牙关上扫了扫并试着挤进去,可他紧闭着,试了几次也没能撬开,黎邀只得缩回舌头挫败地撤回来,可就在刚要分开的瞬间,季铭斯却又忽然地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瓣大力地吮吸,舌头长驱直入,缠着她的不放,因为太过激动,嘴角都挂上了一根湿润的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他才放开她,看到她嘴角的湿润,他又低头,用舌尖顺着痕迹细细的亲舔,一点不漏,最后,又回到她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一边啄一边倾斜,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
两人同时错愕地对视一眼。
季铭斯原本满是雾气的眼神逐渐清明。
他顿了顿,嗓门有些沙哑道:“我去洗手间。”
黎邀一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你放心,我身上没有涂东西。”
自从上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她,哪怕一连几天躺在一张床上,他也只是亲她,抱她,不会有更多的逾越。
季铭斯目光一沉,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傻瓜,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黎邀明显感觉到小腹那一团进乎炙烤的温度,不由得把他的头拉得更低:“季铭斯,我行的……”
忍耐是一件辛苦的事,她又不是不行,何必忍?
可季斯还在犹豫。
黎邀索性松开他的脖子,替他解开那一层束缚。
季铭斯措手不及,呆愣之余,喉咙已经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闷哼。
“季铭斯,你不需要忍的。”一面诚挚地看着他的眼。
季铭斯同样凝视着她,神情里满里复杂,有**,忍耐,有痛惜,还有感激,而最后所有的踟躇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占有,来自于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冲动和渴望。
“好!”他说:“我也会让你满足。”
“嗯。”她点头。
他退去她所有的屏障,把自己对她最忠实最本能的**交付于她,在她的身体内不知疲倦,不知满足的动作。
她亦然,为他敞开那一条连接她心脏的通道,容纳他,包容他的一切……
直到斜阳的残光,透过窗户,给动荡的大麻染上了一抹辉红,两人才精疲力竭地停了下来。
她扒在他的胸口,指头轻轻地转着圆圈:“季铭斯,我明天要带色色去墓地看我爸妈。”
“我送你们去。”
“好。”
——
带小色姑娘去见外公外婆是黎邀一开始的承诺,可是由于各方面原因,直至现在才有机会。
要跟宝贝孙女分开半天,季夫人很忧桑,就差没屁颠屁颠跟过去。
一大早,季铭斯在开车载黎邀和小色姑娘朝墓地开去。
小色姑娘抱着鲜花,一跺一跺地走着,因为花太大,人太小,连脚下的路都看得不是很清。
季铭斯几乎是弓着背护在身后的,就怕宝贝疙瘩一不小心摔个狗吃屎,那他会心痛死的。
黎邀看着两人走得实在艰难,忍不住道:“色色,你还是把花给爹拿吧,别摔了。”
小色姑娘抱着花继续往前走:“妈咪,送给外公外婆妈的花,色色要亲自抱过去,高大黑护着我,摔不了的。”
季铭斯跟着点头:“没事我看着丫头,保证不让她摔。”
黎邀:“……”
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说什么也不管用。
三人以近乎龟爬的速度前进,到达黎邀父母的墓前时,才发现有人抢先一步到达,状若癫狂地把抱束好的鲜花扔了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送给我唯一的礼物都是别写的?”
“为什么同样是你的女儿,你就对我这么吝啬?”
“我比她更听你的话,更敬爱你,遗传了你所有的优点,为什么你爱她不爱我?”
“她手都断了,只是个残废,永远继承不了你的衣钵,而我现在是大名顶顶的钢琴家,你后悔去吧!”
“我恨你,我恨你,55555……我恨你……”
秦沐言失声痛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黎邀看着墓碑前一片狼藉,不由得倒收紧手心,吸一口冷气。
小色姑娘吓得退几步躲在季铭斯腿边喊:“爹地,她好吓人哦……”
季铭斯把小色姑娘从地上抱起柔声道:“宝贝别怕,爹地在。”
听到两人的声音,秦沐言猛地站起身,便看到三人,原本哭得满是泪水的脸抽了抽,挤出一个阴森的笑:“呵呵……季铭斯,没想到你也会轮落到给人当继父的地步,真是好笑!”
小色姑娘气得鼓起脸冷哼:“笑你妹!高大黑是我亲爹,亲爹知道不,才不是继父!”还甜甜地喊了一声:“爹地……是不是啊?”
秦沐言脸上的笑容像干涸了的泥墙睡意龟裂,再哗哗哗掉落一地,指着小色姑娘惊恐道:“你说什么?亲的?不可能!不可能!”
季铭斯在小色姑娘脸上亲了一口:“没错,她是我亲女儿。”转眼又对秦沐言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是你自甘堕落还是你本来就这样?”秦沐言目光再两人身上来回晃动一会儿,恍然大悟地重重点头,眼泪直流:“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你们这对狗男女,背着我暗结朱胎……季铭斯,你真tm贱,那个女人利用你,拿你当工具,你还死死贴着她,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真tm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黎邀心里一抽,由得看向小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