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荤:豪门俏寡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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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邀闭眼,没想到这么快季铭斯就把她家里的情况查个通。
想着昨天晚上那样终料未及的重逢,不管是季铭斯还是她都过于激动,以至于场面失控……
或许真的有必要谈谈,至少把以前的恩怨理清,以后见面能够多心平气和。
于是她冷静道:“谈谈可以,不过就在这里,没有必要上你的车。”
季铭斯冷笑:“呵,还没开始谈,你就跟我讲条件了,你配吗?……放心吧,又不在同一辆车,我吃不了你,还是说你喜欢当着一大堆死人骨头谈?”
黎邀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上车,并吩咐自己的司机和保镖跟在后面。
“黎小姐你好,我是季总的助理刘俊峰,请上车吧……”刘助理微笑着等在车门前。
黎邀不作声坐了进去,刘助理也坐进了副驾驶。
随后,季铭斯所在的车‘呼’地一声陡然启动飞速前行,黎邀这台也紧跟而上。
速度太快,黎邀的背不由得狠狠撞上了后座,吓得她差点没叫出声,而她自家的司机和保镖也迅速跟了上来。
三辆豪华轿车在公路上极速穿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玩赛车游戏。
刘助理回过头,看着黎邀有些歉意地说:“黎小姐请见谅,我们家老板就喜欢快车,不过您放心司机的技术很好,不会让您有事的。”
黎邀心里明白,季铭斯不过是想整整她而已,她也没在这方面计较,只是问:“刘先生能告诉我这是要去哪里吗?”
刘助理扶了扶眼镜吐出两个字:“医院”。
医院?!为什么去医院?
黎邀不明白了,哪怕是去刑场也比医院更有说服力。
难道他会担心她的手伤,所以去医院检察,呵,别开玩笑了!
而另一台车里,季铭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公路,眸子一闪一闪,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坐在他旁边身材火辣的美人儿不甘寂寞地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那美人儿胸前的嫩肉圆硕丰满,一看就知道是用力挤过,似乎一挺胸就会从衣料里裂出来似的,这么一蹭,季铭斯的胳膊就整个包裹在她的深沟里了。
季铭斯瞟眼看了一眼美人儿,嘴角勾了起来:“呵,你这妖精,勾人的本事倒不少!”
“嗯……人家不也是为了讨大少开心嘛……”美人羞涩地又往前蹭了蹭。
这下季铭斯只笑没有说话了。
美人儿又好奇地眨了眨眼,近似童音地问:“大少,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不知好歹,敢挂您电话?”
季铭斯冷哼:“一个无耻的女人!”
美人儿得瑟起来了:“哦……吓我一跳,还以为是大少的新欢呢,这下可以放心了……看不出来那个女人她冷冰冰跟个木头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竟然结婚生孩子了还包养小白脸,太不要脸了,大少,您别为那种贱人生气啊……”
季铭斯看着美人的童颜,越笑越深,伸出手在美人的脸上温柔地自上而下地滑动,嘴里说道:“看不出来,你倒是挺聪明的……”
美人又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只是她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下巴就猛地被人掐住,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又动弹不得。
她看着那张原来笑意盈盈的脸一下子冷了下去,眼神变得像一样猛兽凶狠盯着自己说:“你算什么东西?敢揣摩本少的心思!谁说我喜欢她?谁说我在生气?你tm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嗯?……贱人!”
“大……大……大少,我错……错了,对……对不……起……”美人儿吓得一个劲地哆嗦,一边流泪,一边握着季铭斯的手,求他放开她。
季铭斯捏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眯了眯眼,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就连表情也恢复了刚才的平静,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美人儿如获新生,缩在一旁一边抹眼泪一连揉着自己精修过的下巴,连大气也不敢出,巴不得自己变成空气……
很快,三辆轿车在一家高级私立医院前停下。
黎邀一下车就看到季铭斯搂着一个童颜**美人儿站在那里,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只是旁边的美人儿表情复杂,咧着嘴,看不出来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黎小姐,请吧!”刘助理对黎邀客气道。
黎邀并没有动,而是看着季铭斯问:“不是有话谈吗?来医院做什么?”
“谈你的断手,当然要来医院。”季铭斯理当所然地笑着。
“我不觉得我的手跟医院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哼,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你说我废了你一只手我就信?你说我杀了人我是不是也得担着?我可是正经商人、一等良民,被人污蔑,我可以告他诽谤的,你不是也想跟我把帐算清吗?那就让医生的诊断结果证明一切!”
原来季大少这么大费周张是因为不相信她的话,怕她污蔑他……
黎邀想了想,不由得笑了出来道:“这样也好。”
“黎小姐请吧,我们已经请到了顶尖的骨科专家和神经外科专家,很快就能诊断出结果,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刘助理在一旁和气解释,只不过,他把连本市最权威的法医也一并请来的事实选择性过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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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少:“我要跟你谈谈”
黎邀:“谈什么,没什么好谈”
季大少:“当然是谈收藏,你以为我会有兴趣谈你那根断手吗?”
黎邀:“……收藏……的确有必要谈谈,为什么这么低?”
季大少:“难道是咱俩没开船的原因?”
黎邀:“你天天跟人开船,不差我一个。”
季大少:“那是作者故意那样写,黑我的!其实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开船,要不咱俩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
黎邀:“只要收藏能上去,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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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你欠我一个老婆和儿子
检查倒是挺快的,拍片、透光、反射神经测试,一个小时不到就完成了。
不过麻烦的是,季大少要求单独和专家们探讨结果,黎邀耸耸肩,对季大少这种防火防盗防诈骗的行为表示理解。
她静静地坐在休息室等着,而坐在她对面的是同季铭斯一起到来的美人儿。
要说这位美人吧,年轻漂亮毋庸置疑,季大少身边的女人都是经过专业选美标准测量的,前凸后翘,只多不少。
一看她的脸就知道20岁不到,水嫩水嫩的,是男人见了都想上去咬一口。
就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衣服勒得太紧了又或是睫毛刷得太重了,这姑娘坐在沙发上就跟坐在砧板上似的,总有一种惶恐不安或是余惊未平的错觉。
黎邀感觉她在好奇地打量自己,却又不敢正眼看,还没对上黎邀的眼就马上缩了回去,像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吃了似的。
黎邀不得不怀疑之前从电话里听到的声音是不是真的来自这美人儿。
黎邀低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一本杂志打发时间,当她不存在,也顺便减轻她的压力。
而与此同时,另一间办公室里,季铭斯翘着二郎腿,神情威严地坐在几个白大褂对面,只字不言。
“季总,从诊断结果和我们商讨的结果看来,病人左手的伤势应该有5到6年的时间,骨折以后虽然愈合,但韧带和神经受损严重,所以才会动弹不便……”
季铭斯听着,没有说话,只是表情越来越黑。
白大褂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又接着说:“从骨骼创伤的情况看来,应该是被人突然发力拧伤所致……不过,我们发现骨骼愈合情况有些畸形,应该是病人在受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采取正确有效的治疗措施,以至于伤情加重,之后应该进行过手术治疗,但都没有太大成效……”
白大褂又擦了挖汗,看着季铭斯,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完了?”季铭斯冷冷吐出两个字。
“是的,这就是我们几人诊断出来的结果……请问季总还有什么吩咐?”白大褂连连点头。
季铭斯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道:“看来还真是被我拧断的……”
大白挂们:“……”
季铭斯黑脸估摸了一会儿又瞪着几个白大褂问:“有没有治愈的可能?能扛能抬,能拉拉琴的那种?”
“这个……如果人病人愿意配合的话,应该有3到4成的把握恢复正常活动,至于完全恢复拉琴……怕是不可能了……”领头的白大褂遗憾地摇摇头。
“……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白大褂们:“……”识趣地走出了办公室。
季铭斯霸道地坐在沙发上,翘着的双腿交换了一下,没过一会又交换了一下,还顺便从包里掏出一根烟大口吸了起来,吸完了一根又吸一根,熏得整个办公室烟雾燎燎……
黎邀把手里的杂志翻完后,季大少终于姗姗来迟地走进门来。
那美人儿一见他连忙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一副恭迎圣架的模式。
季铭斯对着美人儿温柔一笑道:“美雪乖,到外面去等我,我跟这女人谈谈,一会儿就出来。”
美人儿也不知道是被那笑容吓得还是喜的,哆嗦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大……大少,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叫芳琪,不叫美雪……”
季铭斯眉毛一横,连脸都黑了一半,不过又很快笑了笑道:“难道你忘了今天在车上已经帮你改名字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美雪,美雪乖,快出去。”
‘美雪’:“……”乖乖走了出去,还带上门。
黎邀:“……”有这么霸道蛮横的人吗?
美人儿一走,季铭斯的脸又拉了下来,直直的瞪着黎邀,好像眼前站着杀父仇人似的。
对于这种眼神黎邀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淡淡地问:“怎么样?讨论出结果了吗?是我在毁谤你吗?”
季铭斯出着粗气,大步上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领大声怒喝:“为什么受伤之后没有及时去治?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以为你故意把手耗成这样,我就会同情你吗,就会内疚吗?我告诉你,不会,一点都不会,那是你活该,罪有应得!”
黎邀被拎得脚都踮起来了,差点就着不了地,看到的是季铭斯冒着青烟的鼻孔和野豹一样的目光寸寸撕裂一样射在她的身上。
她没想到季铭斯会气成这样,就因为她耽误治疗有可能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
黎邀笑了出来,被人拎得喘不过气,但她只有一只手,挣不过,她也不挣,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季大少,别激动,你多虑了,会耽误治疗是因为那时候被赶出家门没钱治,与你的同情和内疚毫无关系,但就算我自己有责任也抹不去你把我手拧断的事实吧,堂堂季家大少爷不会想赖账吧?”
季铭斯俯视着她的表情,顺便也将她白衬衣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尽收眼底,眸子闪了闪,渐渐地松开手放开了她,脸上的戾气也退去,怪异地笑了出来:“当然不会,所以呢?你想用你一支手换取什么?你不会是想讹我吧?”
黎邀一边事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淡笑着说:“正如我之前所说的,6年前我冒犯了你,而你废了我一支手,我用我的音乐生涯赔偿季大少的尊严,我们扯平了,我不欠你,你也不必每次见到我就冷嘲热讽像讨债一样,我们就当不认识,怎么样,这笔交易不错吧?”
“所以,你现在是想法设法跟我撇清关系?”季铭斯冷笑。
“难道你不想吗?难道季大少还想跟我这种可恶又可耻,恶毒又丑陋的女人做朋友吗?”黎邀冲着他挑了挑眉。
“呵……”季铭斯抬头望着天花板笑了两声又低头道:“ok,如你所说,你冒犯我,我毁你一支手,这件事扯平了。不过……想两不相欠?做梦!黎邀,我告诉你,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黎邀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我不认为我还欠你其它什么!”
季铭斯笑着贴近了她的耳边,字字有力:“你欠!你当然欠!昨天晚上你没听白玫玖说吗:如果沐言不走我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