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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心 剑 奇 情 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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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蹈道:“此时我就不去打扰王爷,请赵将军代为向王爷问好!”

  赵将军带人离去。

  刘若风道:“王兄,我还要赶回汉中,时辰不早,就此别过。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与王兄相见。”

  王蹈说:“刘兄,你是一国之主,定有不少大事要处理,我也不便留你。你的胸怀气度令王蹈折服,只盼你我早日成为自由之身,抛开红尘俗事,一起笑傲山水之间!来,为兄送你出营。”

  王蹈带着刘若风,一边走一边说话。刘若风问:“昨夜洛浩川等人曾来汉中,此事王兄可知?”

  王蹈答道:“王某惭愧!此事我知道,不过,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洛浩川与大刀王提出的计策。他们都是东州王的心腹,东州王派他们来军中的目的,除了保护琅琊王,也有监督的意思。所以,连王爷都对他们另眼相看,别人也无法阻止他们的活动。据说他们探得刘元的使者到了汉中,所以想杀掉其使者,便有了昨夜的行动。刘兄,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们真的要与刘元联合吗?”

  刘若风笑道:“王兄,这件事是我方机密,恕我不能相告。王兄,对汉、晋之争,你怎么看?”

  王蹈说道:“自古成则为王,所以我对你们汉国并无敌意,只是琅琊王于我有恩,让我作了他的参军。刘兄,你和朱勋的才智都是王蹈所佩服的,但晋国根基深厚,你们要赢得江山,也并非易事,鹿死谁手,现在还很难说。不过,王蹈以为,汉、晋之争是咱们汉人的内争,最好不要让外族人介入。”

  刘若风道:“我的想法与王兄差不多,但是……唉,不说了。王兄,快出营了,你回去吧。”

  “刘兄,后会有期!”两人撒手而别。

  回到汉中城内,已是次日上午。刘若风在街上吃了早餐才回宫,朱勋、刘冲等人已等在殿上。刘若风解释说,自己一早起床后到城里逛了一圈,然后询问朱勋一行有什么收获。

  朱勋答道:“皇上,他们似乎有所准备,所以刺杀其主脑人物的想法没能实现。”

  石金冷笑道:“虽然没能刺杀琅琊王,但晋兵却也杀了不少,光是死在我手下的,大概也有百十人吧。”

  朱勋补充道:“另外,搅得他营中大乱,从此后怕是难睡上安稳觉了。”

  刘冲、朱勋等又是一阵大笑。之后,刘冲、石金向皇上辞行,返回左国城。刘莹则留了下来,朱勋将她暂时安顿在驿馆中,准备择日完婚。朱勋自己又再赴乐城前线。

  老天下起了连绵细雨,前方战事也平稳下来。刘若风呆在行宫中,香绫成天在旁边有说不完的话,倒也不觉寂寞。竹青偶尔也来找刘若风说说话,刘若风觉出,她对刘莹之事还不知情,他也不忍说出来伤她。

  十九日下午,竹青突然跑进刘若风房内。刘若风见她泪流满面,凄楚不已,心知一定是她从什么地方听得了朱勋欲娶刘莹的消息。

  “青姐,你怎么了?来,坐下,不要急,慢慢给我说。”

  竹青睁着泪眼,哭泣着问:“若风,你告诉我,是真的吗?”

  “青姐,什么真的假的,你说清楚啊。”刘若风递过一张绸帕:“来,不要哭了,还象个小孩子。”

  “若风,你不要再瞒我!难道你会不知道吗?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青姐吗?”

  刘若风知道事情已露,不能再隐瞒,叹息一声,道:“青姐,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是香绫告诉我,她是上午刚从张黑虎张将军那里听说,说是朱……朱大哥要和匈奴公主成亲。若风,你快说,这是真的吗?”

  刘若风心里有点埋怨香绫口无遮拦,但他也明白,竹青迟早必会知道此事,便黯然点头。

  “若风,他……他竟然抛下了我……呜……”竹青情绪激动,伏在刘若风胸前呜呜号哭起来。刘若风听得鼻头发酸,怜惜地用手轻拍着竹青肩背,想起自己与马芸的情变,也禁不住流下泪水。真是伤心人对伤心人!

  不知过了多久,刘若风擦干自己泪水,劝慰竹青道:“青姐,你也不要过度悲伤,我看,朱勋不一定就是不爱你了,他是为了江山社稷而作出的牺牲!匈奴送来的公主刘莹,原意是要与我成亲的,只因我不赞成和他们合作,也不想再在感情上添乱,所以坚决回绝了。朱兄为了达到和匈奴联合的目的,才作出了这样无奈的选择。青姐,我看你还是和朱兄好好谈谈,不要一味地责怪他。”

  竹青慢慢抬头,一双泪眼瞧着刘若风,幽幽地道:“他要怎么作,总该给我说清楚啊!若风,他和你相差太多了!为了芸妹妹,你可以连皇位都不要,可是他呢?他把名利看得比什么都重,不择手段,不讲情义!若风,他太让我伤心了,我怀疑他对我究竟有几分真情……”

  刘若风用绸帕擦拭她满面的泪痕,一边说:“青姐,你别把我夸得那么好。我觉得,朱兄做事比我果断,我有时候却……却拖泥带水。”

  竹青道:“若风,你不是拖泥带水,你是……多情重义,哪个女子不喜欢……你这样的人?”

  刘若风忽然发觉竹青泪眼中闪出一种光芒,怔了一怔,忙笑着道:“青姐,我真有那么好吗?什么女子都喜欢我,那全天下的男子岂不要恨死我了?”

  竹青背转身,泪水又簌簌而下。“若风!我决定回莫家堡去,你保重!”说完,竹青便冲出门去。

  刘若风在房中呆立……

  第二天一早,竹青便带着果子、小玲起程回莫家堡。刘若风送给她们不少金银,派了二十名兵士护卫,并一路随行到城外,目送她们消失在茫茫苦雨中……

第四十章    矛盾
战场形势已经逆转。

  匈奴大单于刘元接受辅汉王的封号后,便以中兴汉室为号召,广聚兵马。派刘冲率两万精兵南下,意在夹击渭水沿岸蒋于所部晋军;同时派石金率三万精兵,东渡黄河,奇袭晋军后方重镇晋阳。

  三月二十五日,战报传来,北部围攻汉中的蒋于部晋军被刘冲和虚无子两面夹击,击溃晋军,蒋于率残部逃回洛阳;石金围攻晋阳,晋朝上下震动,急忙令琅琊王率军班师,回保洛阳,解晋阳之困。

  汉中之围终于得解。西面的秦天柱仍拥兵观望。

  朱勋并没有派兵追击晋军。他回到汉中,对刘若风的解释是,晋军虽退,但并不是战败而退,其战力仍然强劲,兵力也在汉军之上,更有一层,朱勋认为与其和晋军血战,不如放他们回去,让他们与匈奴人去死拼,以坐收渔人之利。

  朱勋意气风发,一面建议刘若风嘉奖刘元等人,一面筹备与刘莹的婚事,同时敦请皇上早日大婚,以争取秦天柱归降。刘若风见朱勋始终不曾问起竹青的情况,感到心中一阵阵的刺痛。

  刘若风一直不愿提及和香绫的婚事。在他心中,还存着一份希望,盼着马芸能够回来,象前几次一样,她只是暂时离开了他,她一定还会回到他身边!

  二十八日,张黑虎匆匆找到刘若风,告诉他一个惊人的不幸消息:洪七被朱勋所杀!

  洪七是刘若风儿时的好友,他怎么会被朱勋杀害?哀痛过后,刘若风又大感意外,洪七为人一向规矩,朱勋为何要杀他?是犯了错还是得罪了朱勋?

  刘若风急传朱勋进见,劈头便问:“朱兄!听说你杀了洪七,朕想知道,他犯了何事?”

  朱勋道:“皇上,我知道洪七是你小时候的伙伴,现在我杀了他,你心里必定有些不痛快。请皇上节哀。但臣杀洪七,并非无因,他犯了诽谤之罪!”

  “洪七诽谤谁?”

  “洪七诽谤的正是皇上!”

  “可有凭证?”

  朱勋答道:“皇上!臣日前从宫外经过,听得有人在大肆吹嘘他小时候与皇上如何如何交好,如何在一起玩耍,如何淘气捣蛋。那人便是洪七,在场的兵士都可以为证。”

  刘若风怒喝:“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杀了他?!”

  “不错!皇上,这不是小事,臣不能容忍有人对皇上不敬!”

  刘若风大怒道:“朱勋!你太过分了!”

  朱勋也不服气,抗辩道:“皇上!臣以为,帝王在他的臣民中要具有神圣感,不能允许人们私下里谈论他的有关事情,更不能容许别人有损他形象的言论!”

  刘若风冷笑道:“哼!你是说朕小时的事情都做得不光彩,有损朕的形象,所以不能让洪七宣扬?你杀了洪七,朕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

  朱勋跪倒在地,道:“皇上,臣不敢!不过臣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皇上着想,是为了大汉的长远利益!臣问心无愧。皇上若要治臣的罪,臣也没有怨言!”

  望着跪在地上的朱勋,刘若风不知该说什么,他一声冷哼,甩袖离开。

  事后,刘若风派一名士兵,化装成百姓,赶往博野,给洪七的父母送去一大笔银两。此事虽这样不了了之,却让刘若风与朱勋的关系陷入僵滞。没多久,两人爆发了一场更大的冲突。

  四月一日,虚无子从散关回到汉中。刘若风召见了他。

  刘若风先询问散关方面作战的情况,虚无子据实以答。对于散关在兵力不足的情形下能够坚守这么久,刘若风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后来,刘若风问起虚无子对于国家大事的看法,虚无子的面色却凝重起来。

  刘若风见此情景,便道:“道长,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虚无子未曾言语,却先跪拜于地,道:“皇上!请先恕臣无状之罪!”言罢,竟在殿上“呜呜呜”地号哭起来。

  虚无子这一举动让刘若风大出意外。想这虚无子几十岁的年纪,也曾潜心修道,应有相当的定力才对,怎么却在这个地方惺惺作态呢?刘若风预感有什么大为不妥的事发生,忙过去扶起虚无子,道:“道长先勿悲伤,有什么事,尽管讲给朕听!”

  虚无子站起,擦擦眼泪,仍带有哭腔道:“皇上!臣是为我族同胞的苦难而痛惜啊!”

  “道长,你不要急,慢慢说。”

  虚无子问:“皇上,与刘元联盟是谁的主意?”

  “道长,与匈奴合作是由朱丞相力主,朕开始不同意,后来迫于各种原因,不得不接受。”

  虚无子哭道:“皇上!大错啊!大错啊!”

  刘若风的心收紧,催促道:“道长!快把事情说出来啊!”

  “皇上……”虚无子的声音甚为悲切:“刘冲在击溃晋军之后,纵容其手下大肆奸淫掳掠,仅在新平一地,就奸杀妇女数百人哪!那个石金更不是人,他在得胜返回、过黄河时,竟将三万汉人沉入黄河,活活淹死,黄河为之堵塞啊!皇上!呜呜……”

  这真是骇人听闻的暴行!那些凄惨、恐怖的场面在脑中闪现。刘若风感觉有一股大力在挤压自己胸膛,一颗心象是要被压碎,呼吸也似梗塞了一般,心慌得厉害。隔了许久,才缓过劲来,颤抖着问:“这……是真……真的吗?”

  “皇上啊,臣会欺骗你吗?这些事,已在关外到处流传,人心惶惶啊!”

  刘若风一拳砸在桌上,愤怒地大吼:“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禽兽不如!禽兽不如!来人啊,传朱勋!”

  半个时辰后,朱勋上殿。

  朱勋见刘若风满脸悲愤,虚无子在下面也是一片凄楚之色,心感不安,惴惴地问:“皇上,召臣来有什么事?”

  刘若风怒问:“朱爱卿!石金、刘冲的军队的所作所为,你都清楚吗?”

  朱勋道:“皇上,臣所见的,只是他们的战报。”

  “除了战报,其它的事呢?”

  “回皇上!其它事情,臣只是略有耳闻。”

  “你耳闻了一些什么事情?”

  “回皇上,臣从派往各地的细作口里得知,刘冲军在攻破新平之后,有一些抢掠财物妇女的行为;石金军在攻打晋阳回师途中,因照管俘虏的人手不足,曾将一批俘虏弃于河水中。”

  刘若风质问:“朱爱卿!你既然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不向朕汇报?”

  朱勋道:“臣以为,皇上所应关心的,是天下之大事,因而便没有把这些琐碎之事上报。”

  刘若风愤怒大喝:“难道这样的事还不算大事吗?!”

  朱勋辩解道:“皇上息怒!皇上,匈奴人向来有抢掠的习惯,这是他们游牧民族长期流传下来的恶习,一时间要让他们改变,怕是不易;晋阳之事,则是因为石金所部渡河后流动作战,手下没有那么多兵士去看管、押送俘虏,所以将俘虏弃于河中。臣不认为这两件事是多么重大的事情,故不曾上报,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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