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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心 剑 奇 情 录-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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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若风来到客栈对面一处民房房顶,动足内力,学着天魔的腔调,低叫道:“三弟!四妹!你们在这里吗?请出来相见!”虽然声音低沉,却能传出很远。

  刘若风注意到月魔房中有人影闪动,估计月魔听到叫声已经起床,便往左十余丈后,再次叫道:“三弟!四妹!请前来与大哥相见!”

  月魔果然开了门,从楼上跃下,落在客栈房顶,道:“真的是大哥吗?你在哪里?”

  “是四妹吧?难道你不相信大哥?大哥在此,请四妹过来吧!”

  月魔却在原地未动,道:“大哥,你的声音怎么不对?”

  “四妹,咱们一别二十多年,声音与当年相比自然不同啊,哪能与四妹这动听的嗓音相比?四妹,三弟呢?”

  “他不在。大哥,你怎么到广陵来了?又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月魔对这个“天魔”还是不太信任。

  刘若风答道:“有人传话,让大哥赶来广陵。又听人提起,说看到过三弟四妹在城中现身,所以大哥就在各处客栈寻找。”

  月魔又问:“大哥,这二十多年,你干什么去了?”

  “大哥为了守武圣之诺,藏在一个小城。四妹,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啊!”

  “呵呵!大哥,请恕小曼健忘。”

  听月魔此刻的口气,刘若风猜测,她已经相信了自己就是“天魔”。果然,月魔飘身下房,到了街中,道:“大哥!外面多有不便,请到房中一叙。对了,大哥,叫你来广陵的那个‘小魔星’是什么人?”

  “小魔星,他是大哥一个朋友。”刘若风见计划已接近成功,即使月魔识破自己身份,只要自己缠住她,芸妹那边定能得手。于是,他一跃下房,暗握剑柄。

  “大哥,你怎么不留胡须了?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他?!”微弱星光下,月魔发现了破绽。

  刘若风见戏演不下去,便不容月魔多想,出剑攻击,嘴里道:“你大哥已经被我杀了,我要将你们四魔全都铲除!”

  月魔大惊道:“你杀了大哥?!你究竟是谁?和我们四魔有什么深仇大恨?”刘若风笑道:“哈哈哈哈!我就是我,废话少说,看招!”

  月魔愤怒地道:“那就杀了你为大哥报仇!”手上脚上四条铁链飞动,分袭刘若风上盘下盘。刘若风腾身闪过下盘,以剑迎向一条铁链,想把它削断。岂料他的麒麟剑虽利,月魔的铁链也坚,看来真如日魔所言,这铁链是乌金所制,宝剑难断。麒麟剑不但没能削断铁链,反而被月魔另一条手链缠上。刘若风奋力猛夺,强行将宝剑抽出——这还是由于月魔四肢并用而分散了劲力,才未能把刘若风的剑锁住。

  刘若风吸取教训,不敢再用剑去挡铁链,铁链一到,首先避开,再寻隙进招。但如此一来,刘若风无疑在兵器上吃了大亏。月魔的四条铁链来去无影,黑夜中,刘若风无法看清铁链的来路去势,只能从其破风啸声中作出判断,因而先机尽失,十几个回合下来,刘若风已经迭遇险情。

  他估摸司马烟芸应该早就抱了一凡离开,而且,日魔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于是心生退意,道:“咱们别在这儿扰了人家清梦,失陪了!”纵身而逃。

  谁知月魔却无意放过他,在后面紧追不舍。

  刘若风左拐右弯、上窜下跳,却始终摆脱不了,月魔距他一直在两丈之内。更糟的是,刘若风此时并无杀她之心。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二章    石女
刘若风一寻思,大声叫道:“月魔!你还不回去?你的‘不凡’被人夺走了!”

  月魔果然脚下一缓,但很快又跟了上来,嘴里骂道:“小贼!老娘上了你们的当!但是老娘要抓着你,把不凡换回来!”

  刘若风骂道:“月魔!你好不要脸!把别人的儿子当自己的,你自己生不出来吗!”

  月魔大怒,狂吼:“狗贼!休要再逃!”

  刘若风感觉月魔离自己越来越近,情急之下,不再择言:“月魔!你这老妖婆,难怪日魔虐待你,你真是活该!”

  “狗贼!老娘要活剥了你!”月魔已怒极,全力一扑,乌金铁链砸在刘若风身后不足两尺的石柱上,溅起点点火星。

  刘若风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见前面一所民房,便撞破门而入,在黑暗的屋中乱窜,惊得这一家人哭喊一片。

  月魔跟着闯入,但由于屋中太黑,一时辨不清敌人的方向。等到月魔在一团惊恐的哭闹声中辨出敌人的方位,刘若风已从另一间屋子破窗而逃。

  月魔再追出,与刘若风的距离已拉到有三丈远近。追了一段,月魔将距离一点点拉近。刘若风故伎重演,闯入一户人家。但这回月魔却不进屋,而是在屋外守候。这使得刘若风不敢贸然冲出。

  这家人已被惊起,呼喝着“有强盗”,掌灯查看。刘若风飞身拔起,上了堂屋当中粗大的梁柱,藏住身形。下面一家子手持棍棒菜刀,里里外外察看,却不见强盗踪影。一个老妇吩咐其儿、媳等将撞坏的门加杠顶好,叫男人持械戒备,女人们带领小孩各自安歇。

  老妇一人来到堂上,舒了口气,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合家平安。”随后,敲动木鱼,嘴里叽叽咕咕地诵读起经文。原来,在当时,佛教已经从西域传入中原,在中下层人民中有一些信徒。

  刘若风暗笑,心道:“你家平安与否,这与菩萨何干?”偷眼看下面的陈设,桌椅洁净,绣花窗帘有七成新色,想来这应是一户殷实的人家。听着老妇催眠般的诵吟,刘若风竟有了睡意。眼皮刚合上,忽听房顶有微响。急忙睁眼,知道月魔在房上巡视,立时睡意顿消。

  如此熬到天明。也不知月魔是否离去,刘若风担心烟芸为自己忧急,便趁堂上无人时,飘然而下,穿窗而出。到了街中,迅速环顾,却不见月魔的身影。他走向一个小吃摊,要了四个白面馒头,付钱时,准备问一下前往鸿运客栈的道路。但是,他却没有问,而是边啃馒头边朝城北走去。——他在接馒头的瞬间,从馒头光滑的表皮间瞥见一个影子一闪。刘若风心念一动,便改了主意,直出北门。

  出城不远,刘若风停步转身,高声道:“月魔!我知道你跟着我,想找到一凡吧?别打如意算盘了。出来吧!”

  月魔果然从路旁跃出,仍是黑纱蒙头,恨恨地道:“刘若风,原来是你小子!哼,你小子虽然聪明,从老娘手中夺走了不凡,但是只要老娘抓住你,不愁换不回不凡孩儿!”

  刘若风笑道:“嗬!月魔前辈,咱们讲讲道理好不好?一凡本是我们的儿子,你们却要抢了去,难道我们不该把他要回来吗?前辈,感谢你这些日子对凡儿的照顾,咱们就此两清,我们也不再找你的麻烦,怎么样?”

  “哼!谁和你小子讲道理?老娘从来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老娘喜欢不凡,就要他作我的儿子!更何况,你杀了大哥,又出言轻侮老娘,岂能饶得了你?!”

  “前辈,你别误会,我那是信口胡言,天魔前辈还好好地活着,在下并没有杀你大哥,我和他还是朋友呢!至于昨晚,因为救子心切,无意间看到了你们夫妇的隐私,不过在下保证,绝不会对任何人宣扬!”

  月魔怒喝道:“要此事不为人知,杀了你才是最好的方法!看你逃不逃得出老娘这夺命四相索!”铁链挥动,向刘若风猛扑过来。

  刘若风闪身避开,出剑相迎,双方又缠斗在一起。不过,现在的情形与昨晚有所不同。月魔出招、变招,刘若风看得清楚,因而能够较为从容地拆解应对。

  月魔一时间难以取胜。

  过往的行人见了这等场面,哪有胆子观战,都绕道而行,远远地躲避。

  这一老一少斗了近两个时辰后,月魔的蒙头纱掉了,竟渐渐失去了先机。一者,月魔毕竟年龄偏高,久战之下,后劲不足,怎能与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相比?再者,刘若风熟悉了月魔的招式套路,有时能料敌机先,因敌而动,后发制敌。

  刘若风耐心地与她游斗。月魔脸上沁出了大颗的汗珠,对于一个武林高手来说,这可不是好的现象。刘若风叫道:“前辈!咱们谁都无法取胜,停手吧!”说完,纵身后退,收剑入鞘。

  月魔茫然站立,喘了一会儿,突然以袖掩面,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哭,倒让刘若风一时不知所措。迟疑片刻,他见月魔哭得真切心伤,便上前几步,试探着劝道:“前辈不要难过,如果前辈真喜欢我们凡儿,就常来看他,也可以让他认前辈作个干妈。好不好?”

  听了这话,月魔的哭声并未稍歇。刘若风想了想,又道:“前辈,是不是日魔前辈常欺负你?正好天魔、地魔二人可能会来广陵,我请他们去开导一下日魔前辈,行吗?”

  月魔哭声渐小,最后止住哭泣,揩了眼泪,叹息道:“嗨,这一哭,让我心头好受多了。刘若风,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想不想知道我和日魔的事情?”

  刘若风道:“前辈,如果讲出来对前辈有益,在下愿意做个听众。”

  月魔将脸转过去,侧对刘若风,道:“我叫余小曼,自小被父母遗弃,在一道观修道;他叫梁英达,出生于武林世家。他父母常带着他来道观求神还愿,所以我们从小便相识了。长大后,他爱上了我,关心我、体贴我,让我这个孤儿很感动。后来,英达父母强迫他与一位富家千金成婚,英达不从,便约我出逃,从此浪迹江湖。”

  “余前辈,你们的故事很浪漫啊,梁前辈怎么会……”

  “刘若风,这不能怪英达!因为我害怕失去他,所以隐瞒了一件事没告诉他。”

  刘若风知道月魔隐瞒的一定是件极不寻常的事,想用通心诀探查,又觉不妥当,便不作声。

  好一阵过后,月魔似下了决心,道:“几十年了,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底,没有机会与人倾述。刘若风,我喜欢你的儿子,这也算咱们有缘吧,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刘若风,你知道我在江湖中的外号吗?人们叫我食童狂,因为我喜欢抢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带上一年半载,厌烦之后,再随便丢给一户人家。人们只知我抢人孩子,不知我后来送出,便以为我将这些童子吃了。算起来,大概已抢过几十个孩子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抢别人的孩子吗?”

  刘若风摇头表示不知,但心里却后怕起来,暗自庆幸及时从月魔手上夺回了一凡!

  “因为我自己不能生孩子!这一点,让你说对了。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刘若风知道她会自己作答,便默然不语,等着她的下文。

  “那是因为,我是个石女!石女,你知道吗?呵呵呵,哈哈哈……”月魔疯笑。

  刘若风明白,月魔现在是一种释放,其笑声中不知有多少辛酸。刘若风曾听香绫家的一个老女佣讲过一个石女的故事,故事很凄惨,没想到却在现实中叫他遇上了。他想安慰一下月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前辈,你生为石女,那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因为这,父母嫌我不祥,抛弃了我!而英达知道我是石女后,竟然心性大变,从此开始折磨我!”月魔话中既有愤怒,也有忧伤。

  刘若风忍不住问:“既然如此,梁前辈他……他为什么不选择离开你?”

  “因为,他爱我!我曾几次试图从他身边逃开,都被他找到,经不住他苦苦哀求,又和他在一起。唉,这几十年,我和他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

  昨晚的一幕,让刘若风对日魔极为憎恶;但现在,他有些同情日魔了。每天面对挚爱的女人,却不能与她达到身心的完全融合,这对于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忍受?所以日魔会发泄、变态,说不定将来还会杀了月魔甚至自杀!这一切该怪谁呢?

  “余前辈,你们没有找过大夫吗?”刘若风忽然虑及于此。

  月魔长叹:“唉——!我也有过这种想法,但是英达却不同意找大夫。他认为这是丑事,不能对人宣扬;他更不愿让别的男人看到我的身体,让人摆弄,因为大夫全都是男人啊!”

  刘若风想到一人,喜道:“余前辈!有希望了!我认识一个女神医,她是神医华佗的后代,名叫华采仪,住在天沂山云霞峰,或许华采仪能解决前辈的心事!不过,不知梁前辈是否肯让你前往一试?请余前辈和他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好谈的?余小曼,你这个不……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背着我和……和一个男人说这些,老子要把你们全……全都杀了!”不知何时,日魔来到,一声怒喝,手中烟杆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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