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大少引妻入瓮-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一晚,他像在天堂一般幸福快乐,但她,却像在地狱一般痛苦且绝望。
今晚,自己一定要带着她一起飞上天堂!
他的唇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肌肤,一阵阵酥麻感在裴悦身上各处扩散,她觉很热,热得像是把她搁在了烈日当空的大沙漠上一样。
喉咙干涸难受,浑身的皮肤,像是被烈日烘得热腾腾。
“白铭……好热……”
裴悦意识模糊地说着,她知道靠在她身后的人是白铭,但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难以排解烦躁,正是由这男人亲手点燃并煽旺。
白铭手臂一用力,将她整个转了过来,唇贴上她的唇,沙声安抚着她。
“宝贝,乖,一会就不热了!”
他侧着头轻吻着她,裴悦口里干涸得难受,主动舔了舔他的唇,白铭趁机加深了力度,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而急促。手,全无意识由着本能慢慢地安抚着她。
裴悦的手扯着他的衣领,手指碰触到他的皮肤,明明也是热烫一片,她却以为那里面可以给她无比冰凉的凉意,两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脖子上脸上头上乱折腾。
白铭这下除了吃赵文涛的醋之外,竟对赵文涛生了少许的感激之情。若她今晚不是醉了,绝不会这么主动帮他宽衣。
裴悦的手不知不觉地探进去,好奇地在上面抚摸着探寻着,而她自己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已不见,白铭的手依旧不倦地上下游动着,那时而轻如绒毛时而重如擂击的力度,让她有点害怕,却又有点向往。
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而他,似乎,拥有可以帮她缓解这些热烫的技能和本领。
因而,她虽然怕,却还是毫不反抗,只软绵绵地,任由白铭触弄和开发着每一个连她自己都未知的领域,当那种酥麻感和类似能舒缓炽热的冰凉感越来越强烈地从身上传递到大脑,她只觉得不够,想要得更多一些,以缓解她此刻如置身于沙漠上的干涸和**。
“小悦,我爱你!”白铭轻吮着她的唇,再次温柔地吐露着自己十几年来无法对当事人说出来的强烈心声。
裴悦微微颤了一下,这爱语,似是戳在她心底某个伤口,她缩了缩,白铭却抱着她将她轻轻地放下,她脑内涌起阵阵不知名的情绪和悸动,这些情绪在不经意发酵酝酿到了最高点。白铭俯下身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边吻,边不停地说着。
“宝贝,我爱你……”
裴悦从开始的退缩,慢慢地被他耐心而温柔的低喃轻吻安抚得服服贴贴,手环上他的背,张口在他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这傻丫头,完全不知道在这种关头,这样的啃咬,等于是邀请,白铭身子欺下去,趴在她耳边问。
“宝贝,还热吗?”
裴悦用力在他背上抓挠了一下,“热……”
白铭轻轻哑着声哄她,“宝贝,乖……”,裴悦一声低哼“……痛……”,双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抓了几下。
白铭缓了一下劲,垂头吻住她的唇,“宝贝,乖,一会就不痛了……”
白铭的嗓音,似乎天生带着安抚镇静的作用,他一边哄,裴悦便渐渐少了挣扎,慢慢地,适应了这种节奏和感觉,甚至,在他温柔到霸道安抚下,竟渐渐地感受到了如在云霄之上飞翔的快意。
半醉的她眯着眼看着在上方模糊的身影,隐约中记得,好久好久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痛疼,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那一次,除了痛,还是痛!
可这次,却意外地跟上次很不同,那种类似坐过山车一般刺激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正是痛并快乐着的最好诠释。
这一个晚上,她在过山车上来来回回倒腾了好几次,到后来,裴悦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水份和精力都随着过山车的颠簸而狠狠地甩干了,只剩下丁点的意识,她隐约记得,白铭抱着她去洗了个澡,然后,她虽然浑身酸痛,却毫不抗拒地窝在他怀里。
朦胧中,她依稀听见男人用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小悦,生日快乐!”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抬手摸摸他的脸,喃喃说了句,“睡吧,好困!”说完,歪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
*
第二天一大早,裴悦被自己咕噜咕噜叫的肚子给吵醒,睁开眼,便看见一片布满淡红伤痕的胸膛,抬眼,看见睡得极沉却依旧脸容俊朗的白铭。
她的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没来得及细想,只试着动了动身体,身体却像被人拆开再重新组装过一样,从骨头到关节,全都痛得厉害。
而除了身体关节骨头的疼痛,从某隐秘的地方还传来的清晰的胀痛感,这时的裴悦,总算是想起昨晚在这床上发生的一切。
就在她脑内清晰地闪过昨晚那如坐过山车般激烈刺激的运动过程之时,抱着她的白铭也醒了过来。
他垂下眼,对上裴悦闪亮的眼睛,墨黑的眼眸里立即漾满柔情。
“宝贝,早!”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裴悦望着他,没有吭声。脑内的影像,从过山车的激烈画面,慢慢往回倒。
记忆中,是他搂着她回到家,好像还蛮耐心地伺候了她好一会儿,帮她洗脸帮她放水,而他将自己放倒在床上之前,自已好像曾对他主动地他投怀送抱?嗯,这一点有待考究!
她慢慢地回想起,她昨天在酒会上喝了几杯红酒然后醉昏昏地被赵文涛送到了楼下,碰见捧着玫瑰花却黑着脸的白铭。
那再之前呢?
裴悦觉得,她似乎漏了某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小悦,身体很不舒服?”
白铭见她一直盯着他,却不搭理他,以为她被他折腾得太过了生气了,又以为她在后悔,于是很紧张地将脸凑到她眼前,用鼻尖蹭着她鼻尖小心地哄着。
裴悦猛地想起,去酒会之前,她在市政府遇见邝丽娜的事。
“是的,我很不舒服!”
裴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对昨晚在床上发生的一切,虽说她是醉了,但她还是很清晰地记得,白铭没有强迫她,两人,总算是你情愿的结合了,也总算把裴悦心底对那种事的恐惧感给纠正了过来。虽然痛,但后来,更多的却是无法表达的满满的幸福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意。
但撇开晚上发生的那些**事件,邝丽娜这个人,让她的心很不舒服!
白铭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痛吗?”
裴悦心口闷得慌,肚子偏偏又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嚣起来。肚子的鸣叫声很大,白铭自然也听见了,扬起唇极力忍着笑,只以为她所说的不舒服,是因为肚子饿了,于是一手扶着她齐齐坐了起来。
“你快去漱口洗脸,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着,快快地下了床走了出去。
裴悦强忍着一身疼痛下了床,走到洗漱室刷了牙洗了脸,镜子中的自己,居然脸色绯红眉梢带笑,这个鬼样子,明明就是享受了一晚后的靥足模样。
裴悦暗骂自己立场不够坚定,居然轻易地被男色所诱惑。怪不得白铭那家伙根本不相信她不舒服了!
裴悦在镜前骂了自己几多句,慢悠悠地走出去重新爬上床,昨晚那些运动对她这个可以算是新手的人来说,还是太激烈了,她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她坐在床上,手握起拳轻轻地在腰背上捶着,门被推开,白铭用碟子端着几块面包走了进来。
裴悦白他一眼,“你弄了那么久,就弄了这些?”
她还以为,他至少给自己热杯牛奶,面包上涂上花生酱或果酱之类的,哪知道,他就只有将面包放进微波炉里烘热的水平。
看来,指望他,自己以后别想有温饭热菜吃!
白铭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端着碟子走过来在床沿挨着她坐下。
“你不是饿吗?来,快把这面包吃了。”
说着,将面包递到她嘴边,怕面包屑弄脏被子,还特意将碟子放在她下巴之下。
裴悦没好气地又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着,白铭倒也不催她,由着她将嘴里的吞了下去,才又把面包递过去让她咬第二口。
“好干……噎死我了!”面包太干,哽在食道里不上不下,裴悦用手顺了顺喉咙,终于忍不住抗议。
白大市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连水都没让她喝一口。把碟子放在床头柜上,白铭小跑着走了出去,很快,手里端了杯水坐回床沿上。
也难为了他,从来没伺候过别人,今天却被裴悦当佣人一般差遣,偏偏,这还是他心甘情愿的。
“你不吃吗?”
坐在床上像女王一般被市长大人小心伺候着的裴悦,终于良心发现。
“你先吃,我不饿。”
裴悦食量不大,吃了两片之后便表示饱了,白铭把剩下的面包吃了,拿着碟子出去,等他回来时,裴悦正斜靠在床背上闭目养神。
“小悦,今天休息一天好不好?”裴悦浑身痛得难受,确实不想动,想想手上没什么急着要做的事,于是点点头。
“嗯,你帮我拿手机来,我发个信息给所长请假。”
等裴悦发完信息,白铭也重新爬上床。伸手一把将裴悦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以十分霸道的口吻说道。
“小悦,从今天起,做我女人!”
对白铭来说,做他女人,比女朋友这种关系要更进了一步。其实,如果不是怕吓着裴悦,他更想直接求婚!
裴悦心里还在因邝丽娜的事而生着闷气呢,脸上却是不露声色,斜斜地瞟他一眼,眉梢流露出无限的风情,她弯着唇轻轻一笑,伸手勾起他下巴。
“呵,白大市长,做你女人什么的我是真没兴趣!不过,你吃起味道还不错!不然这样吧,我们就偶尔一起做做运动减减压。不过,这种事呢,还是少吃味佳,以后,我们一周一次,ok?”
白铭脸色一沉,他本以为裴悦最多矫情一下,最终肯定会点头答应。但他没料到,裴悦会给他这么一个答案!
“裴悦,你这话什么意思?”白铭按压着火气问。
裴悦存心气他,扬扬下巴嚣张地说。“就字面上的意思!”
白铭被她气得想吐血,“小悦,我爱你,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一起做做运动减减压,我是想要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题外话------
谢谢【hyy9125】玉儿的花花,谢谢【晓661401】亲的月票,各亲一个,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75】算账
【75】算账
裴悦不看他,身体一滑躺到床上,侧身把被子掀上来盖住自己,留了个美丽背影给白大市长。
“裴悦,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白铭伸手扳着她的肩膀,执意要她把话给改过来。他手指像钳子般钳在她肩膀上,肩膀上传来的阵阵麻痛让裴悦倒抽了一口冷气。
“白大市长,你还不去上班?要迟到了!”
裴悦刻意无视白铭的话,凉凉地下了逐客令,晃一下肩膀想要甩开他的手。
白铭的手仍旧死死钳住她的肩膀,怔怔地望着她的后脑勺出神。
昨晚,她不是也很享受的样子吗?就算他在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其实跟她一样贫乏,但作为男人的本能,他还是能从她热情回应中感受到浓而甜蜜的爱意。
即使自己一直哄着她想要听到她回应自己一句“我爱你”,她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是爱他的!
她不是能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对人,她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戒心,不容许别人靠得太近,也不会轻易把真实的自己展露给别人看。
但昨晚,她是那样毫无保留地放心把她交给自己。这种放心,源于她对他的完全信任。他跟她这些年来磕磕碰碰的经历了不少事,但对自己,她其实都是缺少戒心的。因而,相比起任何人,他都是幸福的。
可就在他为重新拥有了她的身心而感到极度幸福之时,她却告诉他,她只想跟他维持**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