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大少引妻入瓮-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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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直把她吻到软得像滩水,才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他身内的躁热,却没有得到缓解,相反地,似是更加地汹涌翻腾。
这时的白铭,真的很想就地把这磨人的丫头给扑倒吃了暖肚。但残余的理智告诉他,十二年前自己已经伤害过她一次,在她心中,对那种事一直存着个大疙瘩。她虽然没明说,但他能感觉到,她对那事有种理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想要狠狠地、疯狂地占有她的念头,这些年来从没停止过。但他爱她,他希望做那种事的时候,能得到她的回应,能让她感受到爱意和快意,而不是他单方面的占有和凌虐。
渐渐冷静下来的白铭,轻轻地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弯身抱起她把她送进了睡房里。
白铭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裴悦不知是醉得厉害还是睡着了,一直没说话乖乖任他摆布躺倒在床上。
白铭见她身上还穿着上班的套装,不过,看起来倒是很干净。弯身帮她将西装外套脱了,拉过被子正想给她盖上被子,一直闭着眼的裴悦却突然睁开眼霍地一下坐了起来。
“小悦,你喝得太多了,乖乖地躺着,睡觉。”白铭一手按着她,一手轻拍她的脸,试图哄她躺回床上。
裴悦睁大蒙着雾气的双眸定定地望着他,白铭被这么一双湿漉漉的双眼看着,心脏不由得漏跳了几拍。
“我要洗澡……”
裴悦用带着鼻音的性感嗓音拖长尾音软糯糯地嗲道,这是标准裴悦式的撒娇,只不过,白铭已经没听过了。他这下不止心脏漏跳,整个人都被她嗲得浑身酥麻发软,只看着她,恨不得立马将她按在床上狠狠蹂躏一通。
裴悦见白铭傻愣愣地坐着不理她,也不理他了,自个撑着床将脚挪到床边站了起来,白铭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扶着她的腰,生怕她脚一软跪趴在地上。
“小悦,你醉得厉害,听话,先睡一觉再洗。”
裴悦却执拗地摇摇头。“不行,不洗澡睡不着!”,这边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歪歪扭扭地朝浴室走去。
白铭试图将她扳回来,但她固执得要命,见白铭扯她,干脆蹲在地上不愿起来。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白铭这下恨不得一掌将她击晕扔到床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丫头醉了这么难伺候!
但他却经不起她软着声一次又一次的发嗲,只好蹲到她身边哄她。
“好,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放好水,一会带你去洗澡。”
裴悦乖乖地坐回床上,白铭进浴室开了水,走出来想要抱着裴悦进去,但裴悦不肯,她的脚步有些浮,白铭自是不放心她自己走进浴室。搂着她到了衣柜边,吩咐她拿些换洗的衣服。裴悦动作缓慢,但还是很有条理拿了内衣裤和睡衣,白铭以为她醉得不算离谱,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已放了大半,白铭把水关了,帮她放好衣服。
“你小心点,别泡太久,你如果二十分钟不出来,我就冲进来啊!”
白铭不知道这丫头听不听懂这话的意思,反正她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嗯,你快出去……”
白铭走了出去,将浴室门轻轻掩上,特意留了条小缝,这样,里面如果有什么反常的动静,他就能在第一时间听到。
白铭抱着双臂倚在浴室门边的墙壁上,回想起刚才在楼下看见她依在赵文涛身上那一幕,心里虽是明白她不过是喝醉了,但对她会跟赵文涛一起去喝酒还喝到烂醉这个事实,白铭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今天是裴悦生日,他一直记得,但为了私事而影响工作向来不是他的作风,他这几天在外地加班加点地忙碌,只为了要赶在她生日的时候回到她身边,哪怕是最后的几分钟,他也想要亲口对她说声生日快乐。
他从机场赶回来,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四十分钟,途中,还去花店买了花去蛋糕店买了生日蛋糕。他今天故意一整天都没给她打过电话,目的,就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白铭这才想起,生日蛋糕还放在车子里。想不到,自己给她的惊喜,她是没领会到,倒是她,反倒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惊喜”!
白铭静静回想着,本来已经平息下去的怒火,慢慢又升腾了起来。
浴室里面,不时传来哗哗的水声,听着,应该是裴悦洗澡时弄出的声响。白铭觉得自己就是块贱骨头,这边明明气得要命,却没忘记不时问一声。
“小悦,洗好没?”
裴悦在里面应着,“快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白铭听见浴室里面传来“叭嗒叭嗒”脚步声,看来,她是洗好了。
白铭怕她脚步不稳会摔着,转身推开门准备进去把她扶出来。
门一推开,看见眼前的景象,白铭顿时连呼吸都忘了。
慢吞吞走出来的裴悦,头发湿答答披在雪白的肩上,而她身上,并没有穿上刚才拿的那套睡衣,只是用大大的浴巾绕着包裹着,雪白的肌肤果露了大片,头发上滴落的水珠一颗颗地顺着全果的肩膀流下来,水珠子沿着她白皙的肌肤一路欢腾而下。
白铭吞了一下口水,视线顺着浴巾往下望,浴巾很短,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甚至可爱的脚丫子无一不让白铭鼻翼发热。
“你的衣服呢?”
白铭一时间不敢上去扶她,他怕自己一触碰到她,体内的狼性会再也控制不住奔涌而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手把那碍眼的浴巾给剥了扔了,然后疯狂地将美味可口的她吃光抹净。
“太麻烦!”
裴悦的双眸依旧朦胧带雾,她撇撇嘴,表示那些衣裤套起来麻烦死了,她平时洗完澡,都是这样包裹着出来的。半醉的她,记得自己平时是这样的习惯,却完全忽略了,在浴室门外,比平时多了一头衣冠楚楚披着人皮的狼。
白铭用了好几秒才找回理智,这时,裴悦已经摇摇摆摆地走到了他面前,大概是她头上沾着的水把地板弄得有点湿,她脚下一滑,身体猛地朝前一扑。
白铭眼明手快地伸手把她拦腰搂住,这一接,白铭差点连心脏都跳了出来。
宝贝儿,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考验我的忍耐力?!
白铭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克制着自己没有乘人之危,将她扶好,眼睛不敢望她,而是转头看看,只见自己刚才亲手摆放的睡衣和内衣裤还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架子上。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试图将体内的躁热和火气排解一些,心里叫苦连天,这种看着鲜美可口却不能吃的折磨,差点没把他的血管逼爆然后把他活生生给折磨死!
白铭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到床前,裴悦跪着爬上床,白铭扭开脸不敢直视她,伸手掀了被子给她披上,那知他一松手,裴悦便一手把被子甩开。
“热死了。”
白铭好不容易才克制着狼性让自己扮成绅士不去冒犯她,但眼前这女人却毫不领情,一再地挑战着他的克制上限。
好吧,既然她这个小白兔在狼面前不仅毫无危机意识,还有意无意地一再撩拔他,那之后的后果,就得由她自己来承担。
“嗳……白铭……帮我把头发吹干吧……”
裴悦仰着脸扑闪着大眼睛望着白铭,白铭的理性一点点地崩溃,他眯着眼看着迷人诱人的裴悦,突然之间,想起了赵文涛。
她醉成这个样子,如果刚才自己不在楼下,而是由赵文涛直接将送她上来,那现在站在这里看着这样诱人的裴悦的男人,岂不是赵文涛而不是自己?这个想法一冒头,白铭心中那团嫉妒之火再度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一咬牙,决定今晚彻底豁出去!
他凑到她耳边,哑着声低声问。
“宝贝,我帮你吹干头发,你帮我灭火,好吗?”
裴悦被他吹得耳朵发痒,灌了几杯红酒之后的后遗症,便是让她的大脑塞满了草。“嗯?!”
白铭假装没听清她这声“嗯?!”是问句而不是肯定句,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爬起来快快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到这节骨眼上,他不想给裴悦机会反悔!
裴悦舒服地闭着眼,毫无防备地挨在他身上,耳边响起“呼呼”的气流声,热气喷涌在她的发上颈上肩膀上。
恍惚间,裴悦仿似是回到了十几岁的那天,轰隆的雷声,倾盆的大雨,湿了身之后的那间小屋,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挨着他,耳边同样有着“呼呼”的气流声。
“白铭……”
裴悦叫一声,吹风机的声音太大,白铭没听见,裴悦身子一靠整个窝在他身上,仰起头又叫了一声。
“白铭……”
白铭这才听见她叫,赶紧把吹风机给关了。
“什么?”他的视线,正好顺着她漂亮的下巴一路向下,大片的雪白下,是包裹在浴巾里的曼妙起伏。
白铭喉头一紧,身体倏地绷直,回了回神,努力将视线拉回到她的脸上。
“我的初吻……”
裴悦的意识处在一片混乱中却意外地在某个点上格外地清晰,白铭墨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唇,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那个也是我的初吻。”
很奇怪,他居然能从她不完整的话里猜出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对白铭这个答案,裴悦似是很满意,满足地笑了笑,手突然抬起来勾住他后脑勺,用力把他头拉下来,没等白铭反应过来,唇已被她柔软的唇贴住。
就在他想闭上眼好好享受她主动送上来的亲吻时,她的唇却是一触即分,然后把指压在他的唇上。
“这是我要讨回来的吻。”
白铭这才发现,裴悦这丫头挑逗人的功力跟她磨人的功力一样,都是非常人所能及。他这才下了结论,就看见裴悦皱皱眉。
“喂,怎么不吹了?”那口吻那神情,拽得跟个女王似的十分霸道嚣张。
白铭心想,还不是你自己到处点火,这下还怪我不给你吹头发。
也真亏白铭这些年来过惯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才经得起裴悦这么一再地折腾,明明他体内已经积蓄了一整个火山的能量,却还能在火山喷发的边缘上紧紧地压着阀门,耐着性子给她吹头发。
裴悦倾着身挨着他,似乎觉得不太舒服,屁股挪了挪,干脆地从床上挪到他盘坐着的膝上,白铭身体的变化,想要藏也藏不住了。
他哑着声警告着怀里乱动乱蹭的醉鬼,“别乱动,再动看我不把你吃了!”
裴悦窝在他膝上蹭了几下,嘻嘻地笑了。“我又不好吃!”
看她那笑得天真无邪的样子,就知道她醉得不轻。
白铭眸色越来越深沉,帮她吹头发的手一点没停下来,但意识和知觉,却全部聚在了身体某处。
身体的绷紧和烦热,似是被她无意识的举动缓解了一些,但心底里对她的热切渴望和兴致,却因她的举动而被撩得越来越高。
等他终于帮她将头发吹干,把吹风机一甩,手顺着她滑溜溜的长发一路摸到了她的背上。
“小悦,头发我给你吹干了,该轮到你给我灭火了。”他把头搁在她肩上,唇凑在她耳边哑声低喃。
他一手环过她的腰搂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手指在她好看立体的五官上抚过,恋恋不舍地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很光滑很紧致,抚着,指腹像是抚在一块上好的锦缎上。
裴悦的大眼睛雾蒙蒙地眨了几下,“灭火?”
白铭不理她的疑问,唇落在她的伤疤上,后肩那块被刺伤的伤疤比起上次要平复了一些,白铭在上面轻轻印了几下,她的长发披在肩上,他用脸蹭了几下,在一片乌黑中找到她的后颈,细碎的吻在上面停留了很久很久。
他的手,扣在她后颈,他的动作小心而轻柔,像抚着吻着的,是绝世珍宝般。
不得由得想起,十二年前曾经进驻过的那种**蚀骨的滋味,他一直以为是梦中的幻觉,却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那一晚,他像在天堂一般幸福快乐,但她,却像在地狱一般痛苦且绝望。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