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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竹马大少引妻入瓮-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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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铭不作声,无耻地掀开她盖着的被子钻了进去,紧接着,手便扶上了她的腰。

    装睡的人不吭声,大概是不便发作,只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顺便不着痕迹地用手把他扶在她腰上的手撇开。

    “宝贝,对不起……”白铭把脸凑到她颈窝,轻轻蹭着。

    裴悦又往儿子的方向挪了挪,白铭无赖地用手扳住她的肩膀,长腿一伸,架在她的腿上霸道地把她拖回自己身边。

    “宝贝……别生气嘛,刚才是我不对……”行动上霸道归霸道,语气却是极软极低姿态。

    即便被他扣在怀里,裴悦照旧装睡不理他。

    白铭又往她颈上蹭了两下,细碎的吻一下一下啄在她的后颈上,她的颈部原本十分敏感,被他这样撩拔,没几下就破了功,刚才的火气还没消呢,这下又不让她睡。

    心里的火噌噌地直往上冒,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

    “你大少爷爱睡不睡的没人敢管你,滚开!别碍着我睡觉。”

    裴悦低声说着,扭着身子想挣脱开他手脚并用所形成的禁锢。

    “呃,好痛!”白铭一声惨叫,扣在她肩膀的手突然松开,把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裴悦也是聪明人,依旧用背着着他,低哼了一声,“你就装吧!”

    说着,用力一扯,把被子全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又过了一会,身后的男人居然再没其他声响,只有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着。

    裴悦心里暗叫不好,连忙翻身,脸凑过去看白铭。

    “白铭,你别吓我?真的好痛?”

    白铭只咬着唇不说话,裴悦不敢大意,撑着身子想要起床去叫医生。

    有力的大手极快地搭过来,将她死死搂住。

    “小悦,我真不敢了……”这次,是既可怜又无赖的口吻,说着,热热的唇凑过来,将裴悦所有的话都吸进了自己地嘴里……

    ……

    清晨,被尿意憋醒的小包子坐起来,擦了擦惺忪的双眼,瞧瞧床上刚睁开眼的爸爸和妈咪,嘟着嘴问。

    “爸爸,妈咪,你们不是要去帮恺恺造小妹妹吗?怎么跑恺恺床上来了?”

    小包子这几天出奇地乖,也不吵着要白铭给他讲故事也没吵着让白铭陪他睡觉,裴悦还以为儿子小小年纪便能体谅老爹受伤的苦况。

    但原来,却是白奶奶跟小包子说了这么一番话,“恺恺想要当哥哥吗?那就要让你爸爸跟妈咪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哦。”

    小包子当时还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曾奶奶,就不能让恺恺跟爸爸和妈咪睡同一个房间吗?”

    “不行哦!小妹妹怕生,有恺恺在,她就不敢来了!”

    听了儿子这番绝对是童言无忌的话,躺在床上的裴悦恨不得钻进被窝里面继续装睡。

    而那个用手肘支着床手掌托着腮半撑着身体的白铭则勾着唇,墨黑的眼里染笑意瞅着裴悦。

    ------题外话------

    ,今天加班,时间不够了。以为今天能写到解决邝非同的情节了,哪知道,竹子又话痨了,小打小闹的幸福什么的竹子最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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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邝非同被调查
    【38】邝非同被调查

    白铭惹恼裴悦的事,就这样像书页一样翻了过去,起床之后,白铭终究是由司机护送着回去上班了。

    裴悦在上班的路上,懊恼苦闷得不得了。她越来越发现,对白铭,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刀子口豆腐心,每每这种时候,裴悦就会打心里鄙视自己,觉得自己太没出息,总是被白铭吃得死死的。

    但懊恼归懊恼,她却没觉得自己有必要整治整治白铭以振妻纲。

    她始终认为,比起朋友关系,情人关系或夫妻关系,更需要用心地维系和照顾对方的感受,太过斤斤计较,只会把丁点的小问题放大成无法收拾的大矛盾。纵观许多离婚个案,离婚的原因,大多都是生活上的小摩擦。

    桑小媟端着咖啡站在她桌前端详了她好一会,然后以十分怜悯的口吻说道。

    “小悦,不得不说,你现在越来越夫奴了。”

    裴悦只是淡淡一笑,继续埋头整理案件资料,一旁的蓝云飞不无羡慕。

    “唉,真羡慕白市长……”

    然后,某男人便尝到桑小媟从半空中抛过来的一记狠狠的眼刀。

    而那个被人羡慕的白大市长,回到办公室,迎接他的,除了堆积如山的文件之外,照旧,还有省纪检的几名特派员的“例行”调查与盘问。

    白铭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地应付着几名特派员,眼看着后天就是换届选举,心里多少是有点着急的。

    邝非同这些年能一路无阻地平步青云,足以证明他有多谨小慎微。也因此,白铭这边托人调查了他很久都没有多大进展。而白瑞康那边这几天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那个叫俞靖的所谓厉害人物有没有办法弄到确凿有力的新证据。

    心里揣着这事的白铭,却照旧一如往常般埋头工作,送走那几名特派员,把手头堆积的事处理了一部分,似是一眨眼功夫便到了下班的时间,得了裴悦交待的王秘书尽责地走进来提醒他到点下班了,白铭倒也自觉,迅速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起身离开。

    他并不知道,现在的他,在自己手下的那一帮官员科员口中已成了“妻管炎”的最佳代言人。

    不过,即便他知道了,对此称谓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妻管炎怎么了?不过就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言听计从一些,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到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还谈什么爱她?

    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日落西山的时分,当他抬脚跨下车,站定,便有可爱的孩童追着小狗朝他奔来,小狗摇着尾巴耷拉着耳朵汪汪叫着,孩童嘴里,却是叫“爸爸……爸爸……”。

    奔跑的孩童身后,是被染红了半边的天际,还有,不知从那里突然冒出来,似是被孩童折腾得气喘吁吁的,那个他最爱的女人。

    只不过望着女人出神了片刻,小狗已跑到他身边乖乖蹲着,孩童也已扑过来,亲昵地一手搂着他大腿蹭着,一手摸着狗狗的头,“爸爸,曾爷爷把小狗狗接过来了!”

    蹲着的小狗,正是白铭买给宝贝儿子的那只萨摩耶,白爷爷听宝贝曾孙念叨了一次,今早差人一大早从l市的大宅送了过来。

    “宝贝,小心别碰到爸爸的伤口。”

    站在不远处的女人,怕儿子不知轻重,紧张地开口叮嘱着。

    只此一句,白铭便觉心满意足。

    因为,他知道,在不远处那个女人眼中,自己,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

    日子转眼便到了选举当天,上午,在g市政府的大礼堂内,新一届的领导班子选举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主席台上,坐着省政府的领导和g市现任领导班子及数名新候送人,礼堂内坐着数百名人大代表。

    主持人宣布,先请于省长上台讲话。

    于省长是个务实派,十几分钟的讲话里,把g市过去、现在、未来的工作作了简洁的回顾、总结和展望,完毕之后,则轮到现任市长白铭讲话。

    白铭话同样不多,只对过去几年的工作作了简要的总结和反思,对自己在位这几年来所取得的政绩及经济效益却只字不提,而王秘书特意提醒可以把因公受两次伤的事略微提提以争取更多选民的票选这个建议,他亦当作耳边风完全不予采纳。

    只有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白铭便给自己几年的市长生涯划上了简洁却完美的句号。

    台下掌声雷动,白铭只深深一躹躬便走回席位上。骄傲的男人,从来不屑于用夸耀的言语为自己博取更多的虚荣。

    现任的几名官员陆续对自己过去几年的工作作了总结之后,便轮到新的候选人顺次上台发表施政演讲。

    白铭作为第一顺次的候送人,自然是第一位演讲。跟他的工作总结报告一样,他的新施政报告同样简明扼要,针对民生、经济、治安、官员廉洁等几大方向而写的施政报告,不过十几分钟就讲述完毕,末了,同样是一个深深的躹躬。

    其他几个候送人的演讲,明显要显得沓长散漫得多,几个人花了近两小时的时间才结束了演说。

    主持人上台宣布,“g市新一届市长选举正式开始,接下来……”

    主持人话还没说完,主席台一侧的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的,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神色凛然的邝非同,他身边,还站着两位黑衣警卫。

    邝非同作为重权在握的中央要员,在座的人无人不识,别说主持人忘了词,就连于省长等几个省级领导,也连忙起了身迎了上去。

    邝非同来此处的目的,美其名为,对g市这个近年飞速发展的城市的选举工作进行现场监督和指导。

    既然中央要员如此赏脸,少不免要就此行的监督指导工作发表一番演讲。

    邝非同站在台上,先是对g市这几年的飞速发展作了肯定,然后,突然提起当年龙天集团一事。

    “当年,龙天集团一案牵扯甚广,大部分涉案犯当年都被揪出来绳之以法,但据可靠消息显示,此案可能尚有一个重大同伙潜伏于我们g市的现任官员之中,此人一日不揪出来,对g市乃到对国家都是一个重大的危害及隐患。我希望,新一届的g市政府领导班子能把这个问题纳入新政府的重要解决事项之中!”

    邝非同这番话,在座的人听懂的不在少数。省纪检的工作人员最近这个月一直准时到市政府报道的事,多多少少传到了这些人耳里,再加上邝非同现在这番针对性十分明显的话,本来已经有了票选人名单的各个人大代表,心里便纷纷打起了鼓。

    白铭安坐席位上,到这刻,他反倒真的淡定了下来。

    若他前面的路,因台上那名表面道貌岸然实则老奸巨猾的男人而倒塌,这个圈子,对他而言,已然失去了吸引力,再无为之努力和奋斗的必要!

    站在台上的男人,最后那大段话虽没指名道姓地挑明潜伏之人是谁,但他犀利的目光,却隔空准确地对上白铭平静的眼眸。

    即使隔得很远,白铭仍十分强烈地感受到男人眼里的挑衅和嚣张气焰。

    台下陷入一片可怕的死寂之中,主持人站在一角不敢上前,而台上的男人,停了一会之后,又补充说道。

    “现在再给大家十分钟时间,请你们再重新考虑一下,谁才是你们心目中最合适的新市长。”

    坐在白铭身边的于省长按捺不住想要站起来,却被白铭在桌子下一把扯住他的手腕。

    “于省长,没用的!”

    于省长有为自己出头的心,白铭很感激。不是白铭瞧不起于省长,但以官职来算,于省长要比邝非同低好几个官阶,以下犯上的下场是什么,在座的人都很清楚。此时的白铭心态已淡然,自是不想老上级为了自己强出头而掉了乌纱。

    于省长是性情中人,白铭于他,既有师徒之情也有如父子般的亲密情谊,看着邝非同如此明目张胆地打压白铭,他咽不下这口气。被强行扯着,却还记得白铭有伤在身而不敢跟白铭使蛮力,恨得牙痒痒,脚下一使劲,把主席台踹得“呯呯”响了几下。

    邝非同就那样站在台上,高高在上地斜眼瞟着白铭和于省长,嘴角上挑。

    礼堂里几百名人大代表,无一不是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大多都眼定定地看着手中的选票,犹豫着,该在上面写上谁的名字才最合适。

    礼堂明明很大,但气氛却异常压抑。

    礼堂里的时间仿是停滞了下来,邝非同说完那些话,却一直没有从台上走下来,只用他那双利眼,在礼堂上空四处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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