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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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的伤口都渐渐好了,只有臀部上的一处伤口,不仅没好,反而肌肉腐烂化脓,医院又重新把伤口处理了,包扎好,可是过了几天又开始腐烂,让这位大官吃了不少的苦,后来这个医院实在没有办法了,找到我的上司,让我出来治疗,我过去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于是我对医院的人和这位大官的卫士们说:‘我负责把这位长官治好,但是在治疗过程中谁也不许进来,如果有人进来,那肯定治不好这个病,我就不负责任了,而应该由闯进来的人负责,你们答应吗?答应我就开始治疗,不答应我就回部队。’他们哪能不答应呀。我马上挑了一间带套间的房子,内外两个门都关上。当我给这位大官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疼得‘哇哇’大叫,外面的卫士们想冲进来救他们的长官,可是我有言在先,如果耽误了治疗,我不负责任,卫士们被别人拦住了。处理完了伤口以后,我打开们,他们一伙人赶紧冲了进去,发现长官没死,这才放我走了。后来,这位长官如期痊愈,他差人给我送来了一些礼物,并带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四个字:独步杏林。”
“那你是怎么治好他的病的?著名医院都没只好呀!“邓国昌好奇的问。
“其实很简单,正因为这个人是个大官,那些著名医院的医生不敢下狠心,怕这位大官疼啊!医生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并没有把伤口处的腐肉完全刮干净,就匆忙的包扎好,其实腐肉的下面还有一块微小的弹片没取出来,弹片没取出来,腐肉没完全去除干净,伤口怎么能好呢?我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也不管他疼不疼,下狠劲把所有的腐肉全部清除干净,找到了那块小弹片,取出,然后敷上一些外用药,包扎好,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你知道吗?他们一般清洗伤口也就一两遍,我那次给他清理了伤口总共达二十遍。不清理干净伤口,伤口就不能很好的愈合,他们就是犯了这个毛病,胆小,清理伤口不彻底。”
“这也许就是神医与庸医的区别吧?”邓国昌赞叹道。
“我哪里是什么神医呀?我只不过敢下手而已。”刘显堂继续说道。
“再后来,上面要把我调到一个医院当院长,可我已经无心此途,因为我看见国民党里面实在太腐败了,没有几个当官的是好人,像我这样的人,所谓医术高明的人,一般都给大官看病,可那些大官有几个是好的?我把他们的病看好了,他们继续去为非作歹,坑害百姓,我不就成了助纣为虐了吗?这可是我不愿意干的,所以我就说我对医术不是很精通,也不会管理一个医院,他们也没办法,只好随我了。”
“你做的对!”邓国昌称赞说。
“既然你医术这么高明,能不能担任我们游击队的队医?我们以前的队医牺牲了。”邓国昌问道。
“不知道你们队长愿不愿意呢。我也是有这个想法。这些天来,我和你们一起吃住,一起行动,看见了你们官兵一致,处处为老百姓着想,你们志愿军真是仁义之师,还有你们敢于和世界上的强敌较量,官兵都不怕死,这种胆量是国民党所没有的,共产党应该是由前途的!”
“你说的太好了,这样吧,我去和队长说,你看如何?”邓国昌问刘显堂。
“那还不如我们一起去呢。”刘显堂回答道。
“那更好哇!”邓国昌高兴的叫了起来。第二天,刘显堂正式成了游击队的队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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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电台故障
清晨,崔科长带来了一位朝鲜老乡,把他介绍给了茹支队长。
“队长,这是我们朝鲜劳动党本地区地下组织的负责人,他送来了一份重要情报。”
“哦,是吗?”茹支队长和那位负责同志握了握手,结果崔科长递过来的一迭纸,打开一开,都是朝文的,茹支队长看不懂,又递还给了崔科长。
“是有关什么的情报?”茹支队长问。
“有关美军前线部署的情报!”崔科长回答道。
“是吗?那你赶紧找人翻译成中文,我亲自送到电台去,马上发报给总部和军部,必须让他知道这些情况。”
一小时后,崔科长把翻译好的电文拿来了,茹支队长接过电文,马上赶往电台驻地,刘强也跟在队长后面来到了电台驻地。
一进电台的小洞子,茹支队长和刘强发现大家都在忙碌,但不是在收发报。
“李台长,出什么事了?”茹支队长急切的问。
“电台可能坏了。”李波立正报告。
对于游击队来说,收发报机可是十分重要的设备,她是。游击队联络志愿军总部和42军军部的桥梁,是接受上级指示、向上通报情况、互相沟通情报必备的工具。
茹支队长赶紧问:“那找到毛病了吗?可以修好吗?”
“现在还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连日征战,不断颠簸的缘故,收发报机都出了问题。”李波向队长汇报说:“一是发报的电键好像有些问题,发报时老是不连贯,缺码、误码过多,造成总部报务员收报困难;二是耳机没有信号,很可能是收报系统也出了毛病。”
电台出了问题,那可不得了,那就意味着以后游击队可能失去上级的指示,孤悬敌后,成了一个聋子、瞎子和哑巴了,那还怎么在敌后打仗?
得知情况真相的茹夫一支队长,有点心急如焚了:“那怎么办?能修好吗?”
李波台长回答:“我们正在想办法。”
茹夫一支队长看了看四周,电台组的同志正在忙乎,也不好打搅了,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木箱上:“那赶紧修吧!”
由于游击队的条件十分简陋,没有仪器仪表,只有一把木柄螺丝刀,几个备用电子管,一个备用线圈,一块电流表,加上电台组也没有配备机械员和维修员,使得维修工作显得十分困难。
报务员、摇机员都没有学过收发报机的原理,维修工作只能由受过正规训练的电台台长李波担任了,但游击队携带的是新型收发一体化的机器,对于这种新型收发报机,李波也没学过,好在他还知道收发报机的原理,所以,这一维修重任只能由李波来承担了。
李波台长让人找来一条宽约一公分、长约12公分的薄钢片,一头固定于一块小木板的前端,木板的另一端固定两个可以调动的螺丝,钢片夹在两个螺丝中间,接上电键插头,连接发信系统。
李波戴上耳机,用手左右拨动螺丝钉间的钢片,手感特别好,清晰而明快,而且发送速度也比以前提高许多,看来这种方法完全可以代替电键发出信号了,李波试了试,感觉每分钟发报速度应该在120个字码以上,可惜耳机里还是没有信号,无法验证发信机的好坏。
“怎么样?”茹支队长焦急的问。
“发信部分应该没有问题了,但是现在无法检验,因为收报部分也有问题,下面该修收报系统。”李波回答。
“别着急,仔细修。”茹支队长口里说别着急,其实他自己心里比谁都着急,他知道不能催促自己的部下,那样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心理压力,影响维修工作的正常进行。
“是!”李波边答应边继续修理,看来李波的心理素质也是非常好的,不愧是经过长期战争锻炼的军人。
只见李波操起电流表,按顺序先检查了电源部分,发现电源导线等都没有毛病,李波又用螺丝刀拆开机箱外壳,逐个的拔出电子管,换上备用管,依次用排除法检查每个电子管,发现耳机里还是没有信号,李波脑袋上都渗出了汗珠,看了看茹支队长:“队长,你是不是特别着急要发报?”
“哦,这里有一份4个’A’的情报,对我军二次战役的部署有直接关系,需要立即发出去,你看能行吗?”茹支队长问。
“我用盲发试试看,估计总部电台能收到。”李波蛮有把握的回答。
所谓盲发,就是指在收报系统出现故障而发报系统正常的情况下,盲目的把电文发出去的方法。因为总部和42军军部经常有值班电台负责接收游击队的无线电信号,所以这种方法应该是可行的。
李波回身对身边的摇机员说:“摇稳点,我开始发报!”
摇机员点头。
李波用新安装的“钢片”电键开始发报了,他先调好发报系统的频率,开始反复呼叫总部和军部,并用密码告诉对方:我的收报系统出现问题,这里有加急电报,请做好抄收准备。
等了一会,李波快速的来回扒拉钢片,很快把电报发完了,为了万无一失,他把电报连续发了四次。
“没问题,总部肯定能收到。”发完电报的李波似乎是在跟队长说话,又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好,不错!没想到,我们的电台台长在敌后也搞起了发明啊!”茹支队长鼓励李波说:“抗日战争的时候,有一次,我们电台的电键让鬼子给打坏了,结果我们是用老百姓家里的火筷子当电键把电报发出去的,你这个比火筷子先进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李波答道。
李波定了定神,又接着往下修。
李波重新打开机壳,详细检查每个零件,还是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突然,李波手里的螺丝刀碰到收报系统里的高阻线圈时,耳机里意外的响起了“嗡嗡”声,真是幸福的声音,李波顿时感到一阵惊喜和轻松。
他又用螺丝刀碰了一下线圈,又出现了“嗡嗡”声,太好了,问题肯定出现在这里!只要找到问题的所在就好办了,这等于解决了问题的一半。
李波小心翼翼的放下螺丝刀,改用手指捏住线圈两端,使劲压了压线圈,看看是否短路、开焊,果然,耳机里又传来一片“嗡嗡”声,问题就出在这个线圈。
李波使劲用螺丝刀刮下线圈周围的焊点,把线圈卸了下来,仔细一看,线圈上的铜丝都已经松开了,其中有一段铜丝已经被烧结在一起,李波弯腰看了看主板上,幸好没有烧灼的痕迹。
李波把铜丝全部拉开,用剪刀剪掉烧糊的一段,再重新缠绕到线圈主体上,结果分成两节的铜丝已经不够长了,两段接在一起又不行,怎么办呢?
到哪儿去找这样相同粗细的铜丝呢?
“队长,现在就差这样的铜丝,如果能找到这样的铜丝,估计就能修好电台。”李波拿着铜丝对茹支队长说。
“什么地方有这样的铜丝?或者替代品?”
“如果要找到和这一模一样的线圈当然好,但是估计不容易,这是我们国内生产的新型收发报机,敌人肯定不会有,所以只要能找到一段同样粗细的铜丝就行,以前听说美国产的一种大卡车发动机上有不少这样粗细的铜丝,只要弄来铜丝就行。”李波说。
“刘强,马上把钟连长找来!”茹支队长吩咐道。
“是!”
不一会儿,刘强领着钟连长和另外一个人来了,钟连长没等茹支队长开口,先说话了:“队长,情况我都清楚了,刘强刚才已经给我说了,队长,我给你介绍一个人,”钟连长把身后跟进来的那个人往队长面前一推,“他叫田中一男,是我们营的技师,抗日战争时期他就是日本军队里的汽车工程师,被我们俘虏以后,转变很快,成为反战同盟的战士,后来,由于我们部队缺少汽车工程师,就把他补进了我们团,一直担任技师至今。他对日本和美国的各种汽车都很有研究,维修和驾驶都是高手,他说他能在美式汽车上找到那样的铜丝。”
“那太好了!”茹支队长边说边打量了一下这个日籍战士。
田中一男个子不高,1米65的样子,30多岁,显得很文静,他向茹支队长敬礼:“报告队长,只要能找到美式汽车,我就能找到铜丝!”
“很好!田中一男同志!”茹支队长还礼以后,又转身冲钟连长命令道:“钟连长,你带一些人,到公路沿线去搞一辆汽车,找到铜丝!”
“是!”钟连长带着田中一男离开了。
在一条南北向的公路上,一队南朝鲜军人扛着一个临时做好的路障沿公路走着,到了一个比较平直的地段,他们把路障横放在路中央,然后一队变两队,分开站在路障两边,路的中央站着一个少校军官,手里拿着红绿两面旗子,开始对过往车辆进行检查。
对,这就是钟连长他们,现在他要指挥大家完成队长交给的任务。
一队卡车开了过来,钟连长挥动手中的红色旗帜,让车队停下。
第一辆车上押车的军官拿出证件递给钟连长,钟连长简单检查了一下,挥舞绿色旗帜,放行了。
这时,一辆美式中吉普快速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