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幼师遇上叫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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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什么针这么便宜。他拉着小天走上前将转身要回班的郎禹欣叫住,“郎老师。”
这称呼真新鲜!当然,在别人嘴里听到不新鲜,唯独在他嘴里说出来。
“唐叫兽,什么事?”咧开嘴,郎禹欣笑得虚伪极了。
“我想了解一下什么预防针五块钱?”
“是这样的,”她像个客服人员似的回答,“当初孩子的托儿费里面已经含有疫苗接种的费用了,不过最近相关部门说疫苗涨价,所以只需要孩子们再多交五块钱就可以。”
“这样啊。”
继续虚伪地笑,她半讽刺半教育说,“我知道叫兽很忙,但是还请你多抽一些时间来关心一下孩子。像叫兽这样连自己儿子所在幼儿园名字都记不清楚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她眼里看到的都是他的优点,当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把他的缺点放大,甚至将优点也转换成缺点。
唐俊卓虚心受教地点点头,“我会多跟老师联系的。”
“是吗,那我期待下一次跟叫兽您交流孩子的情况。”转身要走,郎禹欣却再次失败。
“郎小姐。”
回头看他,怎么又换称呼了?
“我知道这是私人问题,但是还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和好了?”
跟殷漾和好?他在想什么呢,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咧!张嘴要否定他的猜测,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简单的两个字,“是的。”
“那就好。”露出个心安的笑容,唐俊卓领着小天回到车里。
望着宝蓝色驶出自己的视野,有人咬牙切齿地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要什么面子!自己这样说不就等于给他找了理由脱罪?不行,她还没消气,他唐俊卓就必须自责必须愧疚!
***
“禹欣,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让这世界充满爱。”
“别糊弄我,我不是傻子。”殷漾躺在家里的床上翻个滚儿,“到底什么事?”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啊,两个人闹别扭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没人主动和解。你跟江李明月不就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冷战吗,别拧了,你个大老爷们儿主动点儿!”
“这话要是别人劝,我马上听,你劝,我要好好思量一下。”
郎禹欣不干了,“怎么了,我还害你不成?你以为我假好心背后捣鬼想拆散你们?有句话你别忘了,好马不吃回头草!”
“那你说说你到底为了什么?”
“靠,你求知欲什么时候这么旺盛了!赶紧的,去A大找江李明月,陪着她在校园里面多散几圈步!”
从床上爬起来盘腿一坐,殷漾还是不答应,“你太奇怪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去就是了,你们和好以后,我再告诉你我这么做是为什么还不成吗。”
“那……行。”挂了电话,他下床把自己收拾个干干净净骑车直奔A大了。其实今天就算郎禹欣没打电话来说这事儿,他也决定去找江李明月和好了,为了又忘记发短信这种小破事儿冷战真的不划算!
脚踏两条船
殷漾和江李明月和好以后,终于在他第七次去接她的时候被唐俊卓无意间看到。
微怔在车门边看着那一对甜甜蜜蜜的小情侣,他皱起眉来,难道……无限猜测的同时,他习惯性地自己提醒自己“这是别人的事。”于是打开车门坐进车里,但关上车门前,他还是转头朝那两人看了一眼。
***
那两人和好也有一周的时间了,难道殷漾跟着茅山道士学了隐身术,去A大接送江李明月的时候没被唐俊卓看到?疑惑又郁闷,郎禹欣决定下班后去他新店看看,顺便厚颜蹭个饭。
刚出幼儿园大门手机铃响了,电话不是她所期待的人打来的,可听到对方声音的时候郎禹欣却十分惊讶。
“禹欣姐姐,我是江李明月。”
“哦,有事吗?”惊讶过后她相当淡定,已经猜到这个电话的目的。
果然不出郎禹欣所料,江李明月开口第二句话就是道谢。“殷漾都给我说了,谢谢你,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心胸。”
一不留神,自己就被塑造成了伟大的圣母。她也不害臊,张嘴很谦虚地说,“应该的,虽然分手了,但还是朋友嘛。”
“你真的从此以后只把他当朋友对待?”
这要看心情,心情不好的话就拿他当沙袋练练拳。“你们俩以后互相迁就下,别再为小事闹别扭了,伤感情。”不知该跟她再说点儿什么,郎禹欣只好捡来些场面话,说是那么说心里她还是想看小狐狸精跟劈腿男大战三百回合的。
“知道了,以后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能跟姐姐你说吗?”
“这个,还是跟殷漾说吧。”
“能让我不开心的一定是他,到时候我肯定没心情跟他说话。”
“那,倒时候再说吧。”废话完了吗,我要挂电话了!
“那我就当姐姐你答应了!”没想到不但没废话完,她江李明月还变了个潜移默化的戏法!被逼到死胡同里不知道如何进退的郎禹欣大头了,拒绝有点太无情,她现在可是顶着圣母光环的大姐姐。
“禹欣姐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这个不必了。”
“什么不必了,过来,我们都在呢!”钱妮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
郎禹欣一头雾水,“你怎么在哪儿啊?”
“我们都在,上回在酒吧太便宜他了,这回我们要讹他顿大餐!禹欣你快来,有海参鲍鱼啊!”不给她留时间推辞,钱妮就把电话给挂了。接着郎禹欣的手机马上就收到一条短信,“赶紧来,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今天要把小狐狸精给灌到桌子下面去!”
咦,如此有意义的活动不去真是太对不起自己的伟大教育者身份了!而且像江李明月这种城府深又喜欢装纯的小姑娘,不被灌到桌子下面也对不起爱看热闹的广大群众!
上了公车打开MP3,一路音乐相伴,郎禹欣很快就出现在了殷漾新店的门口。透过明亮的大玻璃窗,她看到两男一女,那女的齐耳短发显然不是钱妮。
发现有人在看自己,齐耳短发的那位惊喜着跑了出来,热情得像老板娘不说,表现得比钱妮还像郎禹欣的姐妹淘。她笑眯眯地挎起郎禹欣的胳膊,“禹欣姐姐,速度真快!”
“……还好吧。”
听到外面的动静,钱妮在里面探出头来,“禹欣来啦?”目光落在某人的手上,她三步两步跑出来蛮横一拉,将郎禹欣从江李明月的热情中解救出来。
殷漾也跟着出来了,不过没看见钱妮抢人的这一幕,“菜上好了,赶紧进去吧。”
***
开饭前,钱妮拉着郎禹欣去洗手,在洗手间里两个热烈讨论了灌酒的计划,并认为计划完美得一塌糊涂。可谁知回到饭桌上,酒杯才碰了两下,江李明月就被同学的一个电话给叫会了学校。
太可悲了!钱妮沮丧地自斟自饮,郎禹欣倒是没她那么傻,喝饱了还怎么吃海参鲍鱼!为解灌酒失败的气,她甩开了腮帮子大吃,一个人吃了三个人的份儿肚子撑得像个球。可没人因为她是球就放过她,几轮的干杯游戏,球醉了成了酒酿团子。
公敌走了,大家就开始窝里斗了是吧?郎禹欣晃晃荡荡按住身边的朋友,别人灌她一杯,她就灌人家两杯。一顿饭吃到尾,七个人变成三个,另外四个上桌子下面挖金子了。
“殷漾,还是我送禹欣回家吧,不然明天你家那个知道了又得和你吵。”
“我怕她?”男人的面子捣鬼,殷漾谁也不送非要送郎禹欣回家。
三个走路不晃的人架着四个东倒西歪的人形物体在饭店门口分道扬镳,殷漾陪着郎禹欣一路S线地走到了车站。干等了一刻钟后,有人开口了。
“几点了?”
殷漾掏出手机一看,难怪没有车来,末班车都已经过点了。“没车了,打车回去吧。”
半眯着眼,郎禹欣嘟囔道,“你成心的吧,不知道我喝多了坐车回吐啊!”
他记得她不是喝多了以后会哭吗?什么时候又不能坐车了?
“走着回去!”起身,郎禹欣晃荡着就要往马路对面冲,幸亏殷漾反应快一把将她拉回来,不然她明天就上不了班了。
“禹欣,你睁开眼看看路行吗?”
“行,小菜一碟。”大舌头睁开眼了,但还是以冲地方式在马路上前进。
大步流星追上去将她拉住,殷漾的意见又来了,“你走慢点行吗?”
郎禹欣不耐烦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儿!慢着点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啊!快走,向竞走运动员学习!”说着她就学上了人家运动员的动作,滑稽的模样叫几个路人笑出了声。
见有人笑自己,她身子一顿停住了,半响后才一脸严肃地看向身边的殷漾,“你说,我是个杯具还是洗具?”
殷漾被她搞得有点蒙,没回话。
“我觉得我挺洗具的,竟然还操心前男友跟小三和好这种事,难道我真是圣母啊?”两眼放光了没几秒,她马上又变得一脸受伤,“但我也挺杯具的,你不知道,被你甩了后我竟然又被别人给甩了,后面这个还是一个离异带子男!我一大姑娘竟然给个带孩子的离婚男人甩了!太悲哀了!”
离异带子男?殷漾拧起眉头不解,“说什么呢?”
呵呵傻笑,郎禹欣凑近他,“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唐叫兽的事,那我来好好跟你讲讲吧!”
***
被人一口一个叫兽的念叨着,唐俊卓在家看书都看不下去了。手里这本明明就是风光无限好的摄影集,为什么他却在书页上看到了两个小人儿。而且他们正激烈争论着,一个再说要打电话,另一个则是再说这不关你的事。
心烦意乱,唐俊卓起身将手里的书丢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起身去冰箱拿喝的,可当他开冰箱,那两个小人儿又出现了。
速度拿出瓶冰镇苏打水,他将冰箱门嘭地一声关上。以后再也不去参加什么八分钟交友了,免得再遇上这种会令自己变得乱七八糟的人。
唐俊卓回到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将自己今天看到的画面换做短信发到了郎禹欣的手机上。不过,他发送成功,郎禹欣却没及时收到,两天没充电的手机早就在她胡吃海塞的时候自动关机了。其实就算没关机,现在这种状态的她也无法正常处理这条胜利的消息。
像人猿一样攀着一支低矮的树丫,郎禹欣咧着嘴问殷漾,“怎么样,现在你知道了吧,你说我是个洗具还是个杯具?或者……我可能是个多功能茶几,既能放杯具又能放洗具!”接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抛弃树丫歪歪斜斜地跑到一家已经下班的商店门口激动地朝殷漾喊,“不过现在好了,我可以变身了,我可以不做多功能茶几了!”说着,她伸手指指头顶那个四四方方的灯箱,“只要像超级马里奥一样用头一顶箱子,里面就能出来变无敌的花!我马上就无敌了!”
远处的殷漾先是一怔,当他反应过来想要举止郎禹欣耍酒疯的时候,她的脑袋已经结结实实地顶了上去。幸好灯箱是老式的,外皮是类似布的塑料,所以无敌花不会出现的同时,大包也不会在她头顶出现,但小小的疼痛还是有的。
望着蹲在地上轻揉头顶的人,殷漾心里乱极了,仔细扒拉扒拉,里面既有心疼又有愤怒还存着写嫉妒。上前拉郎禹欣起来,他像抚摸小狗一样揉了两下她的头问,“那个什么教授住哪?”
她知道他妈家住哪里,知道他儿子在哪里上学,可就是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不过,她知道他在A大工作!“你去A大问问,你们摄影教授唐俊卓住在哪里啊,他们应该知道。”
不知道已经给唐俊卓惹了皮肉之苦的她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微眯了半个小时后起来找水喝,因为没开灯四周昏暗,她一脚正中茶几腿儿,都说指头连心脚趾头应该也包括其中吧,所以哀嚎一声后她便疼得流起眼泪,这眼泪一流就挺不住了。殷漾没记错,她就喝多了以后很爱哭。
不过今晚她哭得一点都不单调。伸手抓过座机的话筒,她借着电话按键的光拨下了唐俊卓的号码。
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唐俊卓早就躺下睡着了。被手机铃声吵醒,又见来电是陌生号码,他本不想接可打电话的人却异常执着,没办法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呜哇……呜啊……”
半夜接到陌生电话里面传出女人哭声,多恐怖!可唐俊卓后备一点也没凉,因为这女人哭得太豪迈了!
“你好,你是谁,需要帮忙吗?”
“呜哇……呜啊……”继续哭。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大120?”
“……”电话那头终于止住哭声了,“不要120,要110!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