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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超级说客-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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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使我大为惊奇的是,跨进门来的竟然是M.威尔福·基利先生。我星期一折磨了他8小时以后,我们还未见过面。他见着我似乎很高兴。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握手寒暄。他走到酒吧边,为自己调了一杯酒。 
  我们在角落里一张小圆桌边坐下。他们呷着威士忌。基利这么快又来到孟菲斯,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想把本案调解了结。我准备洗耳恭听。 
  上个月,我苦苦挣扎,惨淡经营,才收入600美元。德拉蒙德一年至少赚100万。而基利管理的大利公司年销售额高达10亿之多,他本人的收入可能高于他的律师。而他们两人现在却想和我谈一笔交易。 
  “基普勒法官对我非常关心哪。”德拉蒙德突然没头没脑地说。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关心呢。”基利马上帮腔道。 
  德拉蒙德一向以准备工作做得完美无缺而闻名遐迩,我相信这两位演出小双簧,肯定做过精心排练。 
  “跟你说句老实话,鲁迪,开庭的时候他会干出什么来,我真有点担心呢。”德拉蒙德说。 
  “他对我们完全是草率定罪嘛。”基利摇着头不解地说。 
  基普勒使他们担心法律,但他们准备放血,都是因为他们已被当场拿获。他们杀死了一个年轻人;他们犯下的谋杀罪即将遭到揭露。我决定乖巧一点,他们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什么。 
  他们动作整齐地啜着威士忌。德拉蒙德说:“我们想把这桩事了结掉,鲁迪。我们对自己所做的辩护,感觉很不错。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要是有一个公平的裁判,我明天就可以上场。在过去11年里,我连一场官司都还没有打输过呢。我喜欢在庭上和别人较量。可是这位法官大人偏见太深了,真是怕人!” 
  “多少钱?”我打断他喋喋不休的废话,问道。 
  他们两位像肚子里的直肠一样蠕动了一番,动作惊人地协调一致。在痛苦了一阵以后,德拉蒙德开口说:“我们把原来的数目翻一番。15万。你拿5万左右,你的当事人得到——” 
  “算术题我自己会做的,”我说。我拿多少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知道我已破产,以为5万块钱可以让我变富呢。 
  5万美元! 
  “我拿你们这一建议该怎么办呢?”我问。 
  他们惶惑不解地相互瞧了瞧。 
  “我的委托人死了。他的母亲上星期埋葬了他。而你们现在却要我去告诉她:桌上的钱要比原来多。” 
  “就职业道德而论,你有义务告诉她——” 
  “你别给我上职业道德课,列奥!我会告诉她的。我会把你们的意见转告她,但她肯定要说‘不’。” 
  “我们对他的去世感到非常遗憾。”基利沉痛地说。 
  “我看得出你是多么伤心,基利先生。我会向他们家转达你的哀悼之情的。” 
  “哎,鲁迪,我们可是在真心诚意地努力解决这个问题呀。”德拉蒙德说。 
  “你们选择的时间太糟了!” 
  我们喝着饮料,谁也不讲话。过了一会,德拉蒙德脸上露出了微笑,首先开口道:“那位太太想要什么?你告诉我们,鲁迪,我们要做点什么,才能使她高兴?” 
  “什么都别做。” 
  “什么都别做?” 
  “事实上,你们什么都干不了。他死了,你们干什么他都不会复活。” 
  “所以我们又何必还要打这场官司呢?” 
  “为了揭露你们的所作所为。” 
  又是一阵蠕动。又是一阵痛苦的表情。又灌下了更多的威士忌。 
  “她要揭露你们。她还要让你们垮台。”我说。 
  “我们太大啦。”基利趾高气扬地说。 
  “等着瞧吧。”我站了起来,拿起公文包。“我自己找路走出去。”说完,我就转身走了出去,让他们在那儿坐着发呆。 

  
  
38



  我们事务所开展业务活动的证据,正在慢慢地不断增多,尽管这些活动微不足道,无利可图。到处堆放着薄薄的一袋一袋的档案,而且放的位置总是十分显眼,偶尔光顾的委托人一眼就可以看见。我手上有一打法院交办的刑事案件,当事人犯的不是重量级的轻罪,就是轻量级的重罪。戴克声称手头有30份有利可图的案卷,不过这一数字似乎偏高了些。 
  现在电话响的次数也更多了。在里面装了窃听器的电话机上讲话需要很大的学问。我每天都像从事战斗一样谨慎。我不断告诫自己,在安装窃听器之前,肯定从法院取得了一纸命令,允许他们这样侵犯私人的通讯权。法官既然批准发出这一命令,窃听就必然具有合法的成分。 
  我们前边的那个房间仍旧挤满了租来的折叠桌,桌子上摆满了布莱克一案的文件。这表明一件真正具有纪念碑意义的工作正在进行。 
  至少在外表上,事务所是比以前忙多了。开业数月之后,我们的日常开支平均每月只有可怜的1700美元,而每月的总收入平均约为3200美元。所以在纸面上,戴克和我可以平分1500美元(含税)。 
  我们勉强生存下来了。我们最好的当事人是德里克·道根;假如他的案子能以对方保险的最高额度25000美元了结,我们就可以松口气。我们巴望该案在圣诞节前及时了结。这是出于何种目的,我说不上,因为无论是我还是戴克,都没什么亲朋好友需要我们花钱为其购买圣诞礼物。 
  我将利用圣诞假日,研究布莱克一案。2月离目前已经不远了。 
  今天的邮件与往常有两点不同。特伦特与布伦特事务所的信函一件也没有。这种情况太罕见了,因而着实给我带来一阵惊喜。第二点不同则令我大吃一惊,我差点儿要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踱方步,以便使自己保持冷静。 
  那是一个很大的四方信封,我的姓名地址全是用手书写。里面是一封印好的请柬,邀请我光临本地一家购物中心珠宝店,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链、金手镯、金项链节前大甩卖。这是一种邮寄广告,如果信封上的姓名地址是事前印好的标签,我通常都是随手扔进废纸篓。 
  在请柬的底部,在商店营业时间下面,是用娟秀的笔迹书写的姓名:凯莉·赖考。除此以外,没有一个字。啥都没有。只有这个名字。 
  我到达购物中心后,在里面兜了1小时。我观看儿童在室内溜冰场里溜冰。我冷眼旁观一群群十几岁的少年到处游荡。我买了一盘热气腾腾的中国饭菜,坐在溜冰场的观众席上边看边吃。 
  购物中心里有成百家商店,那家珠宝店是其中之一。我第一次从店门前悄悄走过时,看见她正在操作收款机。 
  我跟着一对年轻夫妇走进店堂,慢慢走向那长长的玻璃展示柜。凯莉·赖考正在接待一位顾客,她抬头看见了我,立即嫣然一笑。我向旁边走了几步,手肘靠在一个柜台上,打量那些光彩夺目像滑雪绳一样粗的金链。店里人很挤,几位售货员一边唠叨一边从盒子里取出金器。 
  “我可以为你效劳吗,先生?”她说。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离我才2英尺。我望着她,全身酥软。 
  我们满面笑意,旁若无人地凝望着对方好久好久。“随便看看,”我说。没有人在注视我们,我希望。“你好吗?” 
  “好。你呢?” 
  “好极了。” 
  “我拿几样给你瞧瞧好吗?现在在大减价哩。” 
  她用手指指点点,突然之间,我们的目光落到了皮条客常带的那种金链上。“很漂亮,”我说,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我们谈谈好吗?” 
  “在这儿不成,”她说,身体向我靠得更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她开了锁,把柜台门拉到一边,取出一条10英寸长的金链,拿在手上让我瞧,一边低声说,“购物中心南头有家电影院。买一张艾迪·墨菲拍的片子的票。坐在中区最后一排。我半小时以后到。” 
  “艾迪·墨菲?”我边问边欣赏着那条金链。 
  “很漂亮,不是吗?” 
  “我很喜欢。确实漂亮。不过我想先到别的地方看看。”她完全明白我的弦外之音。“那你得快点回来,晚了就买不着啦。”活像一个精明的售货员。 
  我的膝头发软,两只脚轻飘飘地向购物中心南头走去。她知道我会来,而且做了周密的盘算:电影院,墨菲的影片,后排的座位,中区。我坐在一个忙得发昏的圣诞老人附近喝着咖啡,竭力猜测届时她会说些什么,她心里究竟有何考虑。我并不想看这哭哭啼啼的电影,直到最后一分钟,才买票走进电影院。 
  她晚到了几分钟,在我邻座坐下。她交叉着双腿,裙子撩起,露出了双膝。我的眼睛又不由得睁得老大。 
  “你这儿常来吗?”她问。我哈哈一笑。她一点也不显得紧张。而我却实在紧张。 
  “我们会被人发现吗?”我问。 
  “被谁?” 
  “你丈夫。” 
  “不会,他今晚和几个哥们出去了。” 
  “又喝酒了?” 
  “是呀。” 
  这有非常深远的含义。 
  “不过,喝得不多。”她想了一下又说。 
  “这么说他没有——” 
  “没有。我们谈谈别的事吧。” 
  “对不起。我只是为你担心而已。” 
  “你干吗要为我担心呢?” 
  “因为我一直在想你。你想过我吗?” 
  我们望着屏幕,却视而不见。 
  “时时刻刻。”她说。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的?”我问。 
  “两个星期以前。我们需要多几个钱过圣诞。” 
  在从现在开始到圣诞节这段日子里,她赚的钱可能比我赚的多。“他同意你工作?” 
  “我不想谈他。” 
  “那你想谈什么?” 
  “你律师当得怎么样?” 
  “很忙。2月份有件大案要开庭。” 
  “看来你干得很好嘛。” 
  “我在奋斗,不过业务倒是在不断增加。当律师常常挨饿,但是运气一来,就会发财。” 
  “要是交不上好运呢?” 
  “那就继续挨饿。我倒宁愿不谈律师这一行。” 
  “行。克利夫想要孩子。” 
  “那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呢?” 
  “我不知道。” 
  “别生孩子,凯莉。”我的语气那么强烈,连我自己也吃惊。我们对视着,握着的两只手捏得更紧。 
  我为什么要坐在一个黑洞洞的影院里握着一位已婚女人的手?这是我目前的一个大问题。假如克利夫此刻突然出现,当场逮住我正依偎着他的老婆,那会发生什么事?他第一个要宰的会是谁? 
  我们松开对方的手,把目光转向屏幕,看了一会儿电影。凯莉慢慢转过头来,用手肘撑着身体。我们的脸相距只有几英寸。“我想见你想得不行,鲁迪。”她说,声音轻得像耳语。 
  “你幸福吗?”我问,一边用手背碰碰她的脸。她怎么会幸福? 
  她摇摇头。“不,不幸福。” 
  “我能做点什么吗?” 
  “什么也不能。”她咬着嘴唇。我想我看见她的眼里噙着泪水。 
  “你必须做出决定。”我说。 
  “是吗?” 
  “要么忘掉我,要么提出离婚。”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过去我也这么想。可我不是你的朋友!这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友谊,这你和我一样明白。” 
  我们又看了一会儿电影。 
  “我得走了,”她说。“我的休息时间就要结束了。打扰了你,很对不起。” 
  “你没有打扰我,凯莉。见着你我很高兴。可我今后决不愿这么偷偷摸摸。你要么申请离婚,要么就忘掉我。” 
  “我不能忘记你。” 
  “那你就申请离婚。明天就可以提出来。我帮助你打发掉这个游手好闲的醉鬼,然后我们才能过得开心。” 
  她倾过身子,在我面颊上啄了一口便离去了。 
  戴克没有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偷偷地把他办公室的电话机拆下交给布齐,两人一道去找布齐的一个熟人,而此人据说曾在军队的某个部门服役。据这位先生说,仍旧藏在我们电话机中的窃听装置,与联邦调查局和其他执法部门使用的标准窃听器不同,产于捷克斯洛伐克,等级和质量都属于中等水平。这种窃听器将信息传送给设在附近的一架发射机。他差不多完全可以肯定,安装者决非警方或联邦调查局。 
  在感恩节前一周喝咖啡时,戴克向我报告了这件事。 
  “准是别的人在对我们窃听。”他不安地说。 
  我大吃一惊,说不出话。 
  “可能会是谁呢?”布齐问。 
  “我怎么知道?”我怒气冲冲地顶了他一句。这跟他何干,要他问这种问题!等他一走,我立刻要教训戴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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