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崛起之东北虎啸-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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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的倪辑廷却是一脸的愁容,焦急地看着秦宇道,“ 秦师长,这次你可得帮我。”
“ 什么事情居然能把你难倒?” 秦宇坐下来,示意倪辑廷不用着急。
倪辑廷搓着手道,“ 秦师长,实际上还是关于那批军火的问题, 你一起向我们买过上万杆步枪,几十门火炮,还有大量的子弹。 造成我们在远东的武库出现了大量的空账, 现在这些军械要被调用,上头查得很紧, 秦师长, 你看能不能把这批军火还给我, 价钱我会按原价退还给你。”
“ 老朋友, 你是在开玩笑吗? 那些步枪,火炮我都已经装备给自己的军队了, 现在再从他们手里收上来?” 秦宇睁大着眼睛, 尼玛,就算是袁世凯,现在也别想把他的家伙从手里拿走。更何况老毛子,手里扩编了一万几千人马, 现在连他们的枪枝都没有解决, 哪里会有多余的弄出去。
“ 秦师长,你就当是帮帮我的忙, 不用那么多,只要几千枝就好,六千枝, 火炮十二门就可以了,只要过了这个坎。后面我方会再想办法卖给秦师长足够的军火。” 说到这里,倪辑廷也有些难为情, 毕竟是卖出去了的东西。
“老朋友, 这事情很急吗?” 秦宇问道。
“急。当然急, 圣彼得堡那边亲自过来的人, 谁都不买账,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倪辑廷就差将急字写在脸上了。
“ 其实只是几千杆步枪, 我倒是有办法。 当然,不是水连珠, 你们只是要应付一下上头的来人, 再搞个几百杆装点一下门面,应该是能糊弄过去的。” 秦宇嘴角一跷道。“ 前几年我找你们买的那些粮食不也是这么回事吗?”
“这样?” 倪辑廷语气一滞,军火和粮食当然不一样,粮食真查出问题来,买了再补上, 可军火没有了,可不是短时间能搞出来的。 说到这里。倪辑廷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秦师长掌管着奉天武库, 肯定能拿也大量的枪枝。”
倪辑廷也知道秦宇对于军火的要求远比民国一些普通的地方督军要高,以前旧军的大量军械此时都淘汰了下来, 拿回去个几千杆凑一下数, 再加上上面的一些关系, 应该是能过关了。
“ 老朋友, 我的枪枝可不是白拿的, 按价出售, 当然。 若是贵国能提供其他一些粮食之类的等价物也是可以的。” 秦宇呵呵一笑,“ 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需要这么多军火干什么?”
“这个,我暂时也不清楚上面的意思。 没办法告诉给秦师长了。” 倪辑廷脸上露出难色。
“好吧, 我就不让你为难了,枪枝先给你们也可以, 就算要得多些,七八千杆,我也能凑出来。” 秦宇同倪辑廷有说有笑。等倪辑廷出门而去,秦宇的笑容才逐渐敛去, 沙俄能自产武器,远东武库最主要是为了防备日本人发难。 轻易不会动用,最近沙俄在远东并没有明显的扩军迹象,可是忽然要动用到远东的军械,事情就有些蹊跷了。
除了外蒙,秦宇想不到沙俄还有其他用武的地方,单靠那些蒙人,缺枪缺弹,根本难成气侯, 只有沙俄才能将这支叛军武装起来。
养匪以自重,老袁现在将奉天督军的位置抓在手里不下放,等到时候张锡銮对叛军无能为力,秦宇倒要看袁世凯如何决择, 单靠黑龙江和吉林两省以前的旧军,对付叛军只怕够呛。 在缺乏足够现化化武器和交通工具的情况下, 军队再多,也难以对蒙古的骑兵造成实质上的威胁。
至于 倪辑廷, 秦宇不帮他,以后在东北恐怕就要失去一个十分有用的盟友。 就算没有自己这几千杆老旧步枪, 沙俄一咬牙,拿出个一万几千杆制式步枪, 到时候叛军只会让人更加头疼。 相反自己这好几千杆枪,型号就有好几个,弹药严重不足。 真打起仗来,在战场上会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真等蒙古叛军闹僵起来,袁世凯也不可能还扣着27师的军火,那些叛军也注定要在军火上被自己给坑上一把,秦宇坐在椅子上将整件事盘算了好几次, 觉得没什么疏漏的地方后,才舒心一笑。 看来以后军火的问题得另外再想办法解决了, 老毛子的军火是好,不过先是外蒙这么一闹,后面紧接着又是第一次世界大战, 想从老毛子这里弄到军火不是一般的困难。德国的军火是好,可惜贵了点。秦宇现在连有无的问题都没有解决, 对于性能上要求不算太高, 只要不比各国现役军队的制式武器相差太多便行。 日本人的三八大盖倒是不错,可惜现在和日本人的关系闹僵,暂时不用去想了。 秦宇摸着脑壳, 想想也觉着头疼。后面再看吧。(未完待续。)
167章 雪冤屈
哗啦!监牢的那道铁锁被解开,厚重的门被推开,从门外射进来一道亮光, 让里面久未看到光线的人禁不住眼睛一眯。过了好一会才适应门口照射进来的强光。
“ 徐光中, 谁是谁光中?” 狱警捏着鼻子喊道, 清末时留下的监牢自然不能跟后世电影中存在的监狱相提并论,吃喝拉撒都在那么一小块地方日积月累,里面的味道可想而知。
“爹!”
“爹!”
一对兄妹挣开老妇的手向监牢里跑过来,大唤不止。
“我是徐光中,勇儿, 柳儿。” 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双手抓住监牢的木栅门,沙哑,颤抖着声音。
“光中,你有救了, 你有救了。 ” 满头白发的老妇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老泪纵横,浑浊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这个儿子自从被人陷害,关进大牢一年多, 整个家一下子失去主心骨,都快散了,儿媳妇一病不起, 家里被抄,一贫如洗。若不是今天忽然有士兵上门,说要翻案了, 此时已经破败的徐家还是一片愁云惨淡。
“是啊, 徐先生,你遇到贵人了,收拾一下,等会要公堂对薄了。”年老成精的狱卒强忍住鼻孔的不适,讨好的道,要说答光中以前在奉天城就算不算最有钱的那种,但好歹也是小有名望。家财万贯总是有的,可惜听说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弄得家财散尽,自己也锒铛入狱。
“请问是哪位贵人要替在下翻案?” 徐光中此时犹在梦中,自家人知自家事,当初他在老家金州那边有一块良田被日本人相中, 日本人出的价钱跟当地的田地价也差不多,只不过徐光中经历过甲午中日战争那段屈辱的岁月, 对于日本人在辽东犯下的罪恶记忆犹新,几次拒绝了日本人。
哪知日本人竟然勾结奉天的警察局的一个副局长栽脏陷害,将他直接逮捕入狱。 家产充公, 金州的那块田地自然也落入了日本人的手里。 入狱的一年多, 以前的一些亲朋好友也想过办法,不过个人和日本人比起来。终究力量太单薄了些, 更何况还是奉天本省的败类, 在狱中呆了这么久,徐光中早已经绝了重见天日的心思, 若不是还挂念着家里。徐光中只怕早已经死在狱中。
“反正是大官, 我小人物一个,可不敢多嘴, 徐先生去了就知道了。”狱卒笑道,“ 徐先生还是换身干净点的衣服, 这案子翻过来,就可以回家了。”
徐光中难以掩下心里的好奇跟激动, 换了身洗得有些旧的长衫,心情忐忑的跟着狱卒出了监牢。
在外面,一个穿着上校军服。年纪不大,却一脸威严的人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两个卫兵。 在旁边,正是当初陷害他的副局长,刘长宁, 此时的刘长宁脸色苍白, 身体如同打着摆子一样颤抖。
“这位就是徐先生吧,这一年多你受委曲了, 刘长宁吃里扒外,勾结日本人陷害于你。 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你那些被侵占的家产,能从刘长宁身上讨回一部分,大概有37700多元。 还有一些被日本人拿走。 现在也没办法讨回了。” 陈涛道,“公道来得太迟, 希望你不要对奉天的律法失去信心。”
“不会, 不会, 多谢大人替小的洗刷冤屈, 使小的能沉冤得雪! 日后大人便是小的恩人。 我这一条命便交给大人了, 刘长宁侵吞下去的钱财, 小的也愿意全数奉送给大人。” 徐光中扑地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这一年多来,他甚至一度放弃过生存下去的欲望, 如果单是日本人, 他落得家破人亡尚且不觉得有什么, 可不管是日本人,还是奉天的官都把他往死里整, 这让他心里作如何想。徐光中做过最坏的打处, 眼下一切忽然翻转过来, 比起设想过最好的情况还要好, 好了不止多少倍。 他不止能出狱, 更痛快的是陷害他的刘长宁会受到严惩 , 至于以前的家产,能追回将近3万7千多元, 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料。 眼下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勇儿, 柳儿,一起给恩人下跪磕头。” 徐光中的母亲心里酸涩不止, 拉着孙儿孙女一起跪下来,陈涛拦也拦不住。
“快起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扶起来。” 陈涛连忙道,又叫了旁边的士兵。
“你们不用感激我,那些钱也自己收好, 做些生意。 我也是奉命行事, 若不是师座,我可没能力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做下这等事, 师座说你是个有能力的人, 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次的经历心里有什么不愉快,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日后在奉天, 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师座? 哪个师座?” 看着陈涛几人离去, 从地上爬起来的徐光中因为身体虚弱, 晃了两下没站稳, 愣愣出神。
“ 整个奉天省, 除了秦师长,还能有哪个师座?” 狱卒上前几步,扶住了徐光中,心里也一阵唏嘘,“徐先生你也是交了好运, 恰好碰到秦师长管这件事, 换个人,还真翻不了案, 整个东北,怕也只有秦师长不怕日本人。”
“哪个秦师长?” 徐光中诧异地道。
“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了。徐先生你还未入狱的时候,秦师长那会还在洮南做统领呢。” 狱卒一拍脑门。“说起来秦师长真是做了不少好事,那些个当官的一个个爱惜羽毛,也就秦师长敢不要自己的官帽子,才制止了鼠疫。 咱们整个东北的人都是仰仗秦师长才能活得了性命呢。 就连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在秦师长手底下当了一年兵之后, 现在也是大变样了,个儿长高了, 身体结实了。 以前一个四处打转的小混混,现在每年还能往家里捎些东西回去。”
说到自己的儿子, 狱卒一脸满足和骄傲。单是当兵的那份军晌比起普通工人就要高上一些,还有每年的一些补助,即使算不是殷实人家,至少每年混上个温饱, 逢年过节还能吃上几顿肉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在这个年代,大多数人还在为一个温饱而奋斗着。军队里发的那些军衣,军靴,看上去也是好货色, 穿上去威风得紧, 每次儿子休假回来,狱卒看到左邻右舍那些羡慕的眼光, 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 原来秦大官人都当上师长了, 这敢情是好。” 徐光中一脸振奋,以前一直听说的是秦宇在洮南做下了如何惊天动地的大事 ,总觉得离自己有些遥远, 可没想到眼下自己这条命竟然是靠秦宇拣回去的。“回去我一定要给秦师长立一个长生碑, 每日供奉。”
“对,秦师长对我徐家恩同再造, 光中你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报达。” 老妇点头道。
“处长,这个刘长宁该如何处置?” 此时陈涛已经带着两个士兵还有面如死灰的刘长宁, 在前往警局的路上。
“还能怎么处置。 吃里扒外, 勾结日本人祸害奉天人,师座最是见不得这种数典忘祖的东西,没有抄架灭族已经是法外开恩, 一粒花生米是少不了的。” 陈涛不屑地看了刘长宁一眼, 在这段屈辱的时代, 绝大多数人都是爱国的, 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物,相当一部分会畏于日本人的威势选择沉默,毕竟一旦在这种事情上做出选择,选择错了,承担后果的可能会是自己整家人。会有犹豫是人之常情。
可一旦出现能站在最前面, 能顶得住日本人的领导者, 这些人宣泻自己的爱国情绪时便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顾忌。
陈涛自忖对人性看得算是透彻,可唯独对秦宇看不透,按理说,秦宇家财亿万, 权倾东北,说是奉天省的土皇帝一点也不为过。 可秦宇有时候做事每每有些情绪化,不计后果。 换个立场, 陈涛觉得自己做不到如秦宇这般洒脱,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涛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