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情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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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皱皱眉。“你怎么了?”发什么神经,舒言腹诽。
“我没事,你,马上,立即,回家。”齐贝川冷硬的声音,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舒言莫名其妙的回去,回家便见秦阿姨拿着擦手的毛巾在客厅不断的朝楼上张望,舒言换了拖鞋进屋,秦阿姨直直的朝她走过来,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舒言问。
秦阿姨茫然。“我正想问你呢?回来就进了卧室,门被甩得砰砰响,我在这儿做了三年钟点工,还没见过齐先生发这样大的脾气呢?”
“阿修呢?问他没。”
“阿修今天不是没在吗?”
舒言直皱眉,上楼的时候升出些不安,又狠狠在心里骂了齐贝川一句,神经病,就不能消停一下。她推开卧室的门,一抬头就见一个枕头直直朝她飞来,砸中她之后落到地上。她有些茫然,视线跃过枕头看向齐贝川,却见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靠在上面,却是一脸的阴沉。“舍得回来了?和张宁坤商量出结果没有。”他的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你在说什么?大白天的,你喝什么酒。”
“下午出去转了一下午,不是见张宁坤去了吗?”说着把酒杯放下,慢慢站起来,他走到她的身边,看了看她,又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你说,你有没有背叛我。”他问。
“你乱七八糟的在说些什么?”
“为了离开我,你还拿了什么和他交换。”他的视线上上下下的从她身上扫过。“陪他上床没?”
“你神经病。”舒言怒盯着他。“发什么疯。”她推开他。“你一边去,全是酒味,恶心死了。”
“恶心?”齐贝川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如此漂亮,那天她承诺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她,她的眼睛仿佛在说,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吧。
可是事实就是她在他脸上扇了一个大耳光。
“你知道吗?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是做的采购,当时公司里的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有一个女人,很漂亮的一个女人,看上去单纯又温柔,完全无害的模样。可是后来她栽了一个大黑锅给我背,因为她要往上爬,所以连喜欢的人就可以踩在脚下,你知道吗,她说过喜欢我的,可是后来下手时却毫无手软。事情发生后她甚至还向我哭诉她的委屈,说她是如何如何不得已,戏演得好极了,我对她说,你应该改行做演员。”
“那一次爸爸就给我说,你要学会识人,分辩什么的人是能够相信的,什么的人是不能够相信的,你的分辩能力,甚至比你的战略眼光更为重要,因为一个公司就像一个国家,归根究底,治的是人……”
舒言仍然不明白。“你把话说明白一点,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笑了笑,嘴角没有扯开,十足的嘲讽味道,看了看她,又道:“乔舒言,第一次,第二次,我居然还会第三次相信你,其实笨的不是你,是我。”
舒言仍旧莫名其妙,只看着她。
他伸手去抚她的脸,可是突然眼一沉,手指蓦然收紧。“从今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他的视线愈来愈阴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舒言本能的挣扎,却没料到齐贝川的手环上她的腰,把她扛起来然后扔在床上,整个人随即压了上来。
他整个人很沉,舒言被扔得头晕,只觉得格外的不舒服。“你让开。”她推他。“大白天,你发什么疯。”
他冷哼一声,手从衣服下摆往里探去,停在她的胸上,他的脸靠她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有没有那么一点留下来的想法,恩,一点,有没有?”
“你神经病。”舒言有些火了,伸脚踢他。“我为什么要留在这儿,这儿又不是我的家,你以为你有什么好,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男人,以为自己高高在上,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甚至生命……你说,你有把我当成一个正常女人对待吗?你也不过是,把我当一个玩物而已。”
“就是这么想的?”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的。”舒言说得义正严辞,却见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掺了冰的刀子。“你让开。”舒言推开他,从床上下来就往门边走,她的步子迈得很大,本能的感觉告诉她现在齐贝川很危险,他身上戾气越来越重,走迟了,她会像鱼一样被网住然后无路可逃。
“站住。”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舒言手已经握上了门把,她急急的转着,门开了,可他的动作更为迅速,咔嚓的一声响,他整个人把她压在门上。“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把她抓回来,一手摁在床上,随即撕开她的衣服。“看来你忘了一个问题,我说过,没有第三次,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呃……入V了,有点突然,今天会三更。
仍旧是评论满二十五字送分。
以上。
24
24、第二十四章 。。。
他压在她身上;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双眼睛恨不得能把她吞下去。舒言挣扎着推他;推不动,不禁觉得慌乱;盛怒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齐贝川;你起来;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这个样子。”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喃声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看看;我就是在你身上存了希望,才会由着你一次又一次的耍我,其实我就不该这么将就你,你看,你在我身边,又翻不到天上去,我何必还要这样由着你,白白让我的感情被你践踏。”
舒言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又没有办法分辩。齐贝川已经在解她短袖的扣子,一颗一颗,最后不耐了,抓住两边,一扯。
布料碎裂的声音如此清脆。
天还没有黑,他的眼神有愤怒更有欲…望,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剥离了感情只剩下原始的冷漠,他看着她,仿佛在巡视一件货品。
舒言只觉得难堪,难堪极了,那层衣服仿佛是她的尊严,可是没了,他那样的眼神,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她,舒言哀哀的求他。“齐贝川,你放开我,我们谈谈。”
齐贝川摇头,拒绝得干脆。他压下来,咬她的脖子,他毫不留情,像是要毁了她似的。
这样的疼意只让舒言愈加觉得屈辱,又像是毫无反应能力的小羊羔,等待她的命运除了屠宰,便再也没有其它出路。舒言觉得自己的眼睛酸胀,喃喃的道:“齐贝川,你放开我,你尊重我一下,我不是妓…女。”
“哦。”他嘲讽的语气。“你难道不是马六送给我的吗?”
他知道什么地方是她的痛点,并往上戳得毫不留情。舒言咬着唇看他,她咬得重,似乎要把嘴唇咬破咬出血来。齐贝川松开她,整个人坐直,笑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舒言猛的坐起来,一巴掌朝他的脸挥去。“我不是妓…女。”
淡淡的指痕在齐贝川脸上留下,他没有还手,甚至情绪都没有一丝的起伏,只看着她。舒言的短袖和内衣都已经被脱掉了,此刻上半身是完□着的,她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愈发衬着那两团凝乳娇艳含香。齐贝川伸出一只手握住一侧乳…房,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你不是马六送给我的吗?”
舒言胸膛起伏得更剧烈,又一巴掌朝他脸挥去。“我说了,我不是妓…女。”
他再一次重复。“你不是马六送给我的吗?”
舒言眼里的泪水几乎在那一瞬间像洪水一样暴发了出来,可这次她的手才挥起就被齐贝川的握在了空中,他把她的手压在枕头上,嘴角压紧,另一手以同样的力度朝她的扇去。“现在我开始讨厌‘三’这个数了。”他阴沉的声音。“还有,你是马六送给我的,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她支撑自己内心世界的支点,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舒言像几乎每一个人一样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止一次问起,在每一个不同的场景下都有不同的答案。舒言惟一认可的,是这样一个答案,她是一个坚强的人。
从小的生存环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两个字,每次她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也这样告诉自己,坚强一点,坚强一点。然后每一次她也感谢这两个字,因为她都熬过来了,再苦再累再大的困难,她都熬过来了。
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这两个字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管用,当强大的力量挟着毁灭和疼通扑面而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坚强。
至少现在,她想对身上的男人求饶了。
以前的那几次,虽然她是觉得难受,可他总是温柔的,到最后也有那么一点舒服的感觉。
可是一个男人有意让你疼的时候,他可以把这个字发挥到极致,哪怕是这种本能的愉悦,也能生生变成折磨。
他的动作很重,一下一下,延绵着没有尽头似的。舒言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疼的,被他捏疼的,掐疼的,吻疼的,甚至私…处的地方,也是一阵一阵的疼意。身体为了缓解这样的疼意本能的去迎合他,可是他的愉悦之下却是愈加的予取予求。
他是要逼死她。
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哀哀的求他。“不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并没有停下来,甚至刻意带着那么一点残…虐的意味加快了速度,舒言迷蒙中只看见他的神情带着那么一种愤怒和嘲讽。“你知道吗?比起马六控制的其它女人来说,你的下场绝对算是好的了,你应该知道我可以把你捧成一个公主,可是你却只想着离开,离开,你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你可以再三的利用我。舒言,你为什么要和张宁坤勾结在一起,人最怕的,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很乐意教教你。”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发誓。”舒言觉得累,累极了,就像是以前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真希望,可以就这样睡着,只要睡着了,就不会觉得疼了。“我真的没有,你放过我,好不好。”
没有?齐贝川看着舒言的脖子真想狠狠的掐下去,回来的时候他特意拜托人去查了那天晚宴张宁坤的通话清单,舒言和张宁坤在小花园的那段时间,张宁坤根本就没有通话记录,甚至于,这段时间张宁坤都没有接过美国那边的电话。也就是说,舒言根本就是依照张宁坤的指示,提那么一个名字引他入局。
“我说过,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舒言恍惚觉得可笑,可要她真的笑,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那些笑意仿佛在无形之中全都变成了眼泪直直的往眼里涌去,舒言抓紧身下的床单,说:“齐贝川,我恨你。”
他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爱我?”
是啊,她不是爱他的。至此,天崩地裂。
结束之后舒言一动不动的摊在床上,连拉被子把自己盖住都不想。她很清醒,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顶花。其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之前那么疼,最希望的,也不过就是结束之后能好好的睡过去,可是现在真的结束了,她却一点想睡的感觉都没有了。
身体仍然残余的疼痛,她觉得自己是一株腐烂的花,虽然还有娇艳的外表,但是离枯萎,已经不远了。
齐贝川去浴室打了热水,又拧了热毛巾回来,他仔细的给她擦着身体,有时候碰到她疼的地方了,她便瑟缩一下,可嘴里,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齐贝川看着那些印记不禁又有些后悔,可一看她木然的神情又生生的把那点悔意咽了下去。
“舒言……”许久之后他觉得是应该说点什么的,可是只叫了她的名字,她便闭了眼睛,人也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齐贝川站起来,看了她一眼,道:“我去洗澡,你睡一下,呆会儿我把晚饭拿上来。”
舒言没有应声,齐贝川进了浴室,还没打开喷头就听见外面有声响,他赶紧出来,只见舒言正裹着床单下床,她没站稳,跌在了地上,还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给拉到了地上。
齐贝川去扶她,却被她推开。
“你干什么?要上哪儿去?”
她没有应声,只一手扶着拉着床单,另一只手扶着床,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门的方向走。
“你究竟要上哪儿去。”
她停下来,却并没有回身,只问他:“你发泄完了吗?或者,还要再来一次?”
齐贝川伸手去拉她,却被她躲开。他看着她的身影,微垂着脑袋,身材纤细,可背却倔强的挺得很直,他的眼神明明灭灭,抱起她放在床上,说:“我知道你累了,睡吧。”
她并没有看他,坐起来,然后下床又朝门的方向走。
“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