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心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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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无论如何应该摆明自己的心迹,一个对我如此之好的人,我有责任让他放心。
我笑着捏捏他挺拔的鼻梁:“傻子,我和魏然是不可能的,他不适合我,我忘不了安子躺在病床上时魏然冷酷的样子。贺佳,我不是那种多情的人,也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和友情弄得乱七八糟,请你相信我。”
他也笑了:“别那么严肃,我只是很紧张你。我们结婚吧!”笑容温暖如阳。
“贺佳,婚姻大事,你不要冲动。”
“我没有冲动。”
“你不用再考虑了吗?”
“考虑什么?”
“你不用和你父母商量吗?”
“他们随我。”
“他们要是不同意呢?”
“要结婚的是我,而且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你还不了解我。”
“还要怎么了解?”
“我们现在只是合得来,彼此还没有彻底了解,甚至还没有吵过架。”
“怎么才叫彻底了解,吵一架彼此就能彻底了解了吗?”
我被他问住了。
“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只想和我谈恋爱?”贺佳眯着眼睛问我。
“不是,只是我没想过那么远,我一直觉得到谈婚论嫁要经过很长时间的磨合才行。”
“很长时间的磨合?”
“是啊,你看楠楠和周洲结婚就几乎谈了一年,还有我身边的其他同学和同事也都是这样,差不多都是一年,甚至还有好几年的。”
他笑了,揉了揉我的头发:“傻丫头,认识一年才能结婚吗?你算算,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吧。”从那天听音乐会开始算。
“不对!”
“那,三四个月吧。”从帮他给炎炎选琴那天开始算。
“就算三四个月吧,到国庆以后结婚为止,我们不也认识将近十来个月了?那和一年差多少?如果从去年你去我公司追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开始算就一年多了……”
我狼狈的捶他的胸膛,他不躲,只是笑着抓住我的双手,轻声接着说:“如果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算起,到现在,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多快两年了……”
他慢慢的说着,温厚、润泽的眼神仿若陈年的清酒,沁着浓浓的情意,荡漾着无限的柔情,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我痴了:能被人这样惦记着、爱护着、关怀着,无论结局怎么样,都值了!
“小雨,感情不在于相处多久,其实如果我们再相处一年,彼此间的了解又会有多大的增进呢?每天在一起吃饭,聊天,散步,就能让你更了解我吗,不过是把时间拉长了而已,给别人和自己的感觉好像就是我们已经认识好久了,可以结婚了,其实不是这样的。
“恋爱就像一条抛物线,从相识开始,彼此的感情不断爬升,热恋时就到了抛物线的最高点,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如果此时我们结婚了,这条线就会在这个时候平稳的接上一条直线,过起安定的生活;可是如果此时阴差阳错我们没有结婚,这条曲线也该到了下降的时候了,慢慢的回到原来的高度,失去了激情,再多的了解也无济于事了。”
我被他绕进去了,怎么觉得他说的是正确的。
回想,如果我和李威也在差不多的时候结婚,那么后来他作为一个已婚人士,又怎么有机会去追求杨静如呢?贺佳的话是有道理的吧!
他拥住我:“我们结婚吧,好不好?就当是让我安心,让什么阿敏、魏然之流,都死心吧!”
我轻笑:“不许胡说!”忽的想起杨静如,我质问他:“你和杨静如怎么回事儿?”
他笑了:“你也有吃醋的时候?”
“老实交代!”我做凶恶状。
“好,老实交代,我们在一起工作了两年,两家父母有心撮合,结果正式约会的第一天,就遇见你了,无疾而终!”
就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我开始打他,贺佳笑着逃跑,我追过去,他跑到卧室绕到床那边一闪一闪躲着,我抓不住他,拿起枕头摔他,就看见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心里刚有些异样的感觉,正在思忖间,被他抓住枕头带倒在床上,然后他压了上来,唇被他坚决的掠夺了。
预感到了什么,我开始挣扎,可是根本没有用,他这回下定了决心似的,动作粗鲁、狂躁而坚决,我的无谓挣扎,只换来他更加越界的动作。面对如此的场景,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是害怕?恐慌?还是更多的期待和欣喜?我混沌了,茫然中我们已经裸裎相对。
“贺佳,我,我不是第一次。”我颤抖的说,这句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口的,只觉得应该对他诚实,说完以后,泪如雨下。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忽然我被他牢牢的压住,然后,他猛地贯通了我,此时我还没准备好,吃痛的的想躲开,推他,却根本推不动,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全身痉挛,我无助的摇着头,他喘息着,这样的进入他也不好受,却依然坚定的推进着,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无助的攀着他的后背,所有的感官都罢工了,只有疼痛异常敏感。
“别怕、别怕,小雨,别怕。疼吗?放松,放松……”他轻吻着、安抚着我。
“疼……”我的声音都在抖,咬紧嘴唇,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只想让你记得,你和我的第一次,很疼!”他的声音竟是那么脆弱。
原来他在意的!
“对不起,贺佳!对不起……”眼泪倾泻下来,感觉到泪水打湿了头发,氤氲了床单。
“别哭,小雨,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别哭,别哭……”他无措的吻着我的泪水,爱抚着我,无限温柔。疼痛过后,我回应着他,想给他更多……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逛街,买锅碗瓢盆、暖壶、水杯、香皂、毛巾……一直以来我都是住宿舍,东西尽量的少,还没有这样采买过东西,真的就像过日子一样,很是新奇。贺佳推着车子跟在我身边,我挽着他的胳膊,彼此之间的浓情蜜意一个眼神、一个碰触都能感觉得到,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幸福,就是这样的吧!
下午时魏然给贺佳打电话,约我们一起吃晚饭,我奇怪魏然明明和我比较熟,为什么却给贺佳打电话而不是先打给我。贺佳高深的看我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背后的意思可多了。”
我不懂。
他笑了:“第一,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打他,他改口:“哦,更正更正,是女朋友他在我面前还不至于隔着锅台上炕;第二,他在表示对你没有更多的企图,让你我放心;第三,他心怀不轨,表面上人以为他没有别的意思,其实是想让我对他放松警惕,等我离开以后,再对你下手。不论出于哪种考虑,你看吧,晚上他都会带一个女孩子一起来的。”说完他抬着下巴自负的看着我。
“胡言乱语,吃个饭还有那么多一二三!”我笑了,这个世界有那么复杂吗?魏然才不是那么多花花心眼儿的人。
“不过,我要让他绝望了,因为你已经是 ‘贺太太’了。”说着他把我深深的按进沙发里……
晚上的晚餐很愉快,魏然果然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来,很清纯秀丽可爱。本来嘛,魏然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孩子,而且一定得是 “漂漂”的,不“漂”的不行!贺佳得意的向我挑挑眉,我也学他的样子,斜眼挑挑眉毛,他呵呵一笑,顺手用力掐了掐我的腰。
贺佳和魏然原来早就认识,说起来不知是谁抢过谁的生意,后来又连过手,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我懒得听他们的生意经;不管他们,和魏然带来的女孩子一起埋头苦吃,宾主尽欢,愉快散场。
朋友们
贺佳走后,我全身投入到乐团中,还参加排练了几首交响乐,在一幕芭蕾舞剧上演时演出了呢。
首都北京不愧是文化中心,信息快、文化活动多、而且人才济济,黄老师这里本就是音乐人的聚集地,往来无白丁,的都是些大家和大师,形形色色,风格迥然,变化多端,却都无限诱人。我就像是游进了大海一样,在眼花缭乱中拼命的学习者、吸纳着。
跟乐团的人都是老熟人,毫不拘束,觉得聊天都是在彼此交流学习,有时黄老师给我单独辅导,受益匪浅。就这样日子忙碌而充实,我的参赛曲已经能顺畅的下来了,剩下的就是精雕细琢。
时间很快,转眼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到了盛夏季节,这天晚上我刚出乐团大门,就看到了门口停着的一辆车。几个帅气的大男人站在车边等人,煞是吸引眼球。他们异口同声的大喊我的名字:“周雨心!”
我一愣,居然是:魏然、阿敏、章恺和周洲!
尖叫着冲了过去,阿敏向我张开双臂,我使劲儿扑了进去!撞得他直咧嘴。
“我也要抱抱。”魏然张开双臂对我说。
“你就抱我吧!”周洲对着魏然乍起胳膊,魏然慌忙躲开,做鸡皮疙瘩状。
一片欢笑声。太好了!好久没聚这么齐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兴奋的问。
“周洲出差,章恺也出差,我也出差。”阿敏笑着说。
“胡说,他俩出差我还信,你个无业游民谁派你出差?我看你是自己给自己放假了!”
大家嘻哈着,“走,魏然请客!”周洲说着,几个人上了车。
“你和章恺和好了?”上车前我悄悄的拽住阿敏的袖子,问。
“操那么多心干什么?”他敲了一下我的头,不答。
原来周洲是来北京开会,恰好章恺来帮代理公司看合同,阿敏说周雨心和魏然也在北京,大家要齐聚一堂,就一同来了。
“你猜,Kandy 现在给谁做法律顾问?”阿敏看似神秘的问我。
我摇头。
“给你老公,贺佳。”章恺坐在前排头也不回的说。
我的脸 “腾”的就红了: “别胡说!”
“什么叫胡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贺总张罗着买房呢!对了,他坐早晨的飞机来的,比我还先到,你见他了吗?”
“还没呢。”贺佳来了吗?怎么不告诉我?
“那他一定是先去公司了。这次的任务重!我看他压力不小。”
“哎,小雨,贺佳跟你求婚没?”正开着车的魏然忽然问,他带着墨镜,能看到微笑的嘴角一派悠然。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就算是吧,可是他的求婚一点儿都不浪漫,而且忘了举行个仪式什么的,连戒指都没要,亏了!
“哦”周洲指着我,手指晃啊晃,拖长了声音,了然的样子。
“那以后得叫你‘贺太太’了!现场采访一下,请问,贺太太,嫁给超级大款是什么感觉?”周洲笑看着我问。
“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我被砸晕了!”我认真的说,引来一片欢笑声。看着开心的魏然和周洲,心里暖暖的:看来又能没有芥蒂的相处了,真好!
我们就像多年以前一样,在大排档吃饭,然后喝啤酒(当然,我只能喝饮料),吃烧烤,然后在路边的一个社区公园里坐着聊天,夏日凉爽的夜晚,因为有了这次小聚,真的很愉快。
大家约好,周洲结婚的时候再聚一次,我说到时我如果比赛,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嫁了那么有钱的老公,还拉什么琴?”阿敏不在意的挥挥手:“一个烂奖,看那么重干什么?不行,必须回去,还得搭礼呢!”
“就是就是!”所有人都附和着说。
“谁说嫁了人就要当米虫了?”我有些不服气。
“不当米虫就不当米虫吧,但是这么好的哥们结婚都没个红颜知己让新娘子吃吃醋,你是不是太便宜李晓楠女士了!”魏然对我说话,却冲周洲挤挤眼儿。
“那倒也是!”我点点头,做豪爽状:“嗯,到时我一定去,不就是个比赛嘛!大不了不参加了!”
“这就对了!没什么比友情更重要的了当然,除了爱情!”章恺画龙点睛的说。
大家嬉笑着,笑声刚歇,魏然淡淡的说:“妹子,嫁给贺佳,哥哥们都挺放心的。”
我看到了每个人的笑容,都是微微的,却又是真挚的、极认真的,的心中暖暖的……
回到住处,在楼下看到了屋里亮起的微弱的灯光,看来贺佳在。兴冲冲的上楼,打开门,却看见他一个人静悄悄的独自靠坐在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屋里是刺鼻的烟味儿,呛得我直咳嗽。他好像很疲惫,衣服也没换,松散着,屋里只开着一盏壁灯,连电视都没开。
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看我,声音低沉的问我:“你去哪儿了?”
还没见过这样的贺佳,章恺说他这次来“任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