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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动我心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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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吧。” 
  手中的瓶子被他拿走,毫不费力的拧开瓶盖,又递给我:“这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翻个白眼,不理他,边走边喝。 
  贺佳走在我身边:“昨天就是在这里和你吵的架。” 
  “嗯,当时你很没有风度,追着责怪我。” 
  “很没风度吗?”他笑笑,没有一点惭愧的样子。 
  “岂止没风度?就像在呵斥犯人。”我喝了一口水。 
  “看来你的气儿还没消。”贺佳扭头看看我,嘴角微微上翘。 
  “我心眼儿小呗。不过算了,昨天你可能心情不好,把女朋友都骂跑了,我是自己撞上来当炮灰的。” 
  “女朋友?”贺佳停下脚步看着我,微微有些诧异的样子。 
  “杨静如呀!”我也停下来,不是吗?再喝一口水。 
  “她不是我女朋友,你不是一年多前就知道了吗?”贺佳看着我,一副“你不是早知道?”的表情。 
  我一口水还没喝完,瓶子还在嘴边,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一年多前就知道了? 
  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原来他没忘! 
  忽然,水呛进了我的气管,想要咳嗽,可是嘴里含着水,会喷出去的,那就太丢人了。我压住嗓子的,努力的往下咽,脸一下被憋得通红。终于咽下去了,“咳咳咳 ……”我开始猛烈的咳嗽。身体的震动带着水瓶里的水洒了出来,打湿了我的衣服,我慌乱地把水瓶塞给贺佳,转过身双手捂着嘴开始使劲的咳嗽。 
  好半天才平复下来,气息慢慢恢复以后,嗓子眼儿里腥甜腥甜的,脸被憋得烧得要命。直起腰,使劲地呼吸两下,用手拍拍前胸:差点被呛死! 
  “喝点儿吧,会好过一点儿。”眼前递过来的是那瓶制造混乱的矿泉水。 
  贺佳!我心里恨恨地念着他的名字:贺佳!   

  礼物   

  我没接过水,胸口一起一伏,时不时还夹杂着一声咳嗽,刚才岔气的劲儿还没过。我瞪着他:他脸上的笑已经不是微笑了,是那种开怀大笑的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发誓:虽然刚才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咳嗽上,但是我肯定听到了他的笑声。幸灾乐祸的家伙! 
  我恼羞成怒:“笑什么笑!” 
  “这不能怪我,不是我的错。”贺佳举起一只手,像是投降,又像是在发誓。笑容里多了些无辜,但依旧在笑。 
  “你还笑!”我气急败坏。 
  “好,好,不笑,不笑。”他尽力忍住,但是看来忍得很辛苦。 
  “不许笑!”我瞪着他。 
  贺佳转过身去,不让我看他的脸,但是我看到了他微微颤动的肩。 
  想想刚才的情境,我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感觉到我的放松,贺佳转过身,一张灿烂的笑容,眼里亮亮的蓄满笑意。 
  气氛不再尴尬,我笑吟吟地白了他一眼。他的笑容却渐渐淡了下去,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似乎有什么渐渐凝聚起来又荡漾开来,波纹不断。 
  一定是他的眼神太亮,忽然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里猛陷了下去,身边汹涌着那种叫暧昧的暗流,这种微妙的气氛已经笼罩我一下午了。我一下慌乱起来,转身就走。 
  贺佳跟上来又走在我身边,声音如水:“周老师,我有一个建议。”他自然依旧,刚才刹那的恍惚应该只是我一个人的意乱情迷吧。 
  “什么?” 
  “我们也应该算是朋友了吧,能不能你不叫我贺先生,我也不叫你周老师?” 
  “那我怎么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贺佳,也可以向赵阳那样叫我老贺。” 
  贺佳、老贺。我在心里念叨几声,觉得还算顺口、既不太生疏、也不是很熟络,点头:“好啊。”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贺佳问。 
  这还真是个新问题:“周老师”已经快成了我的名字了,同事、学生都叫我这样称呼我,只有赵阳叫我“老周”,再就是几个多年的老友叫我“小雨”、“雨心”。 
  两个字的名字叫起全名来简介而熟络,又不绕口;三个字的名字叫起全名来就显得过长、不顺口,如果只叫后面两个字就又有些过于亲密。才发现对一个人的称呼也是件复杂的事情。 
  我迷茫的看着贺佳:“大家都叫我 ‘周老师’;我还真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我。” 
  贺佳的嘴角裂开一丝轻浅的微笑:“那我可不可以像郑敏行那样叫你‘小雨’,或者‘雨心’?” 
  他的语速很慢,磁性低沉的声音轻轻的念着我的名字。“雨心”两个字他被这样呼唤着,仿佛充满了柔情,我的心仿佛被他的呼唤轻轻的牵起来,空空荡荡的悬在空中,恍恍惚惚、晃晃悠悠。 
  “怎么样?”贺佳问。 
  “随你吧。”被他蛊惑了,迷蒙的看着他清澈幽深的眼眸,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花轰”! 
  “小雨、雨心。”他继续念着我的名字。 
  “唉,你怎么不答应?” 
  他这句半开玩笑的话真是及时,我赶忙收神,答应:“唉!” 
  心中暗笑自己,怎么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 
  走着走着,就进了学校的大门。 
  贺佳问我:“你回宿舍吗?” 
  “不,去琴房。” 
  “还练琴?” 
  “对呀!” 
  “你每天的生活怎么安排的?” 
  “睡觉、吃饭、练琴、有时备备课。” 
  “就这样?”他诧异的看着我。 
  “对呀,就这样。” 
  “那你不和朋友聚会吗?女孩子都爱逛街,你不逛街吗?” 
  “偶尔吧,有人叫我就出去玩玩,就像今天和你们出去。我不爱逛街,最多出去买买东西。” 
  “你不觉得乏味吗?有没有不想练琴的时候。” 
  “有啊,有时拉琴拉得烦了就听听音乐,读读乐谱。有音乐就不觉得乏味。” 
  贺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你怎么谈恋爱呀?” 
  我怔怔地看着他,这个问题好像有些突兀,以我和贺佳的交情好像还不到能讨论这样的问题的程度。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他也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有些失措。 
  “没什么。”我淡淡的说,可还是不禁开始回忆: 
  怎么谈恋爱?和李威从小就认识,自然而然的养成了一种模式:除了吃饭、偶尔的外出游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在电脑前工作或者学习,怕影响他,我就读谱、看资料,练琴都安排在和他不在一起时。 
  见我不语,贺佳也有些尴尬。 
  “就送到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再见。”我和他告别:“后天我约好要和乐队合音的,乐队的人都很忙,约他们一次很不容易,不去不太好,所以可能送不成炎炎了,希望你能帮我跟她解释一下。” 
  贺佳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垂眼看着地面,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孩子。 
  “炎炎可能要失望了!”贺佳说,虽然也含着一丝笑意,但终归是有些勉强。 
  “对不起!”我咬咬嘴唇。 
  “没什么,谁都有不得已的时候,我理解。” 
  我看着他宽厚的笑容,忽然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看过的小故事:北风和太阳打赌,看谁能让一个路人把风衣脱掉。北风吹呀吹呀,可越是使劲,路人的衣服裹得越紧。太阳于是发散出热力,行人便不把衣服裹得那么紧了,太阳的热力一点一点缓慢的散发出来,行人解开衣扣、过一会儿就敞开衣襟直到最后把风衣脱了下来。 
  贺佳就应该是像故事中太阳那样行事的人吧! 
  “对了,这个送你。”他忽然从手中的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递到我手里。 
  我被动地接过来,一看:手机?是一部新的手机。 
  什么意思? 
  “昨天你忙着照顾炎炎把手机丢了,那孩子一定也花了你不少钱,这是我一点小小的谢意,希望你收下。” 
  “那怎么行?手机丢了是我自己粗心,炎炎又没花我多少钱,再说那也是我对孩子的心意,不行,我不能收。”说着我想把盒子还给贺佳。 
  贺佳用手挡住我递过去的盒子:“雨心,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你对炎炎的关照。” 
  他忽然叫我“雨心”,还真让我有点不适应。 
  “不行,贺先生” 
  “叫我贺佳。” 
  “哦,贺佳,真的不行,其实我对炎炎也没怎么关照过,受之有愧。”这是实话,说起来我都没和她相处过几次,炎炎对我的特别的好感有时让我觉得很累。 
  我坚持要把那个装着手机的盒子推给他,他依旧用手挡着。这个盒子就这样拉锯扯锯般的在我们之间被推过来,挡过去。 
  “再说我那部手机都不好用了,本身也该换了,真的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炎炎也没花我多少钱。没帮什么忙就收人家的礼物,会让人笑话的” 
  贺佳接过盒子,我以为他被说动了,手却忽的被他抓住,他把盒子塞进了我的手里,手被烫了似的,我想抽出来,被他的手握住,他的力道正好,我的手抽不出来,却也没有被抓疼。 
  我惊慌的抬起头,他灿烂却温厚的笑容离我很近,简直有点太近了!我的心好像也被烫了一下,呆掉了…… 
  “我送出的礼物还没有被拒绝过,拜托你别帮我开这个先例!收下吧,我和炎炎选了一上午。希望你喜欢。” 
  然后他松开了我的手,热度消失后,手背一阵发凉,我看着手里的盒子,不知所措。 
  “我帮你补了张卡,还是你原来的手机号,你怎么都没挂失呀?手机的日期和时间我都调好了,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后天我和炎炎一起去英国,你的决赛好像是在五月二号,听说你现在排在第一名,相信决赛一定会有好成绩的,如果顺利的话我应该能回来,到时去看你比赛吧。我先走了。再见,雨心。” 
  贺佳的声音在我耳畔缓缓响起,温润如水的声音抚过我的耳畔直达心田,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后许久,我抬起头来,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有转过身来,向我笑笑、挥挥手,转身渐渐走远,转个弯,看不见了。 
  我打开盒子:是一部薄薄的翻盖手机,非常轻巧。我翻开它,打开电话薄,果然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名字:贺佳! 
  合上手机,良久我长长的叹口气:贺佳,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我一个人的吗? 
  晚上打开收音机专门听听新闻,手机上的日期和时间调的正好,分秒不差。我有些害怕了,而且清楚的知道为什么害怕,越发有些不安。心里有一个意识非常清醒: 
  我喜欢上了这个叫贺佳的超级大款!着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灰姑娘爱上了王子。但是我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成为一件可笑的事情。 
  贺佳不是普通人!而我甚至不是一般概念中普通人家的孩子:现在甚至可以说是个孤儿了,又是“搞艺术”的,在旁人看来很纷乱的行当。我不禁怅然:想一想都觉得是童话。对,就是童话! 
  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安子。 
  说是怀孕反应得厉害,心里难受,想和我说说话。我安慰她半天,答应她二号比赛完搬过去陪她住几天。 
  安子啜泣的挂了电话,她最后的一句话让我恍惚良久:“我不怪他,就怪自己糊涂。和魏然这样的公子哥儿谈恋爱要么就一定要有个结果、能被娶回家的,要么就是玩玩算了。既然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要爱上他自找苦吃?” 
  和贺佳也应该是一样的:他会和我有结果吗?我自信没有能把握住瑞安集团总裁的魅力。那就和他谈谈恋爱开开心,然后各走各路?不!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不如寻一个可靠的男人嫁了,然后买菜、做饭、生孩子平安一生! 
  我看着被自己的手握得有些发惹的手机:谢谢你,安子,谢谢你及时的点悟。 
  第二天我到音像店买了一套精装版的贝多芬音乐CD集,送给炎炎做礼物,又觉得和那部手机比起来有些微不足道,逛来逛去在一家水晶店里看上一条紫水晶的项链坠子: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满顺眼的。价格也不菲,虽然还是没法和那部手机,我觉得还能拿的出手,买了下来。挑一张卡通的书签,写上几句祝福和送别的话,同水晶和CD一起包装起来,回到学校让赵阳送到张老师家,假称有事脱不开身,拜托张老师转送给炎炎。 
  再见炎炎。再见贺佳,等你从英国回来就应该忘记我了吧,我也会忘记你的! 
  贺佳和炎炎走的那天我关了手机,与阿敏合了几首协奏曲,下午到乐团合了决赛的曲目,效果不错。我开心的回到宿舍,好几天不见的李晓楠大小姐回来了,她的成绩目前排在第二、我和她的积分相差不大,决赛时还真得看评委的了。 
  “小雨,换手机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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