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带我飞[重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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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变成了火红的颜色如火苗般在风中飞舞,他微微弯下腰拾起地上的储物袋,从里面掏出那件红色的衣服披在身上。
薛臣被强大的冲力甩出几十仗远,周身像被火烧烤了一般疼痛难忍,嘴里腥甜,惊恐的看着顾远嘴里喃喃道:“刚刚那是什么?他明明已经成了废人,不可能!”
顾远没理他径自朝顾承天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擦净他唇角的血微微一笑:“剩下的交给我吧。”
第24章 小乘期高人
顾远拾起地上的木剑在手中挥了挥,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剑突然红光暴涨,朝薛臣走去。
薛臣刚刚被强大的灵力波动伤了心脉,此时头发散开衣服凌乱已是狼狈不堪,哪还有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看着顾远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干咽了口唾沫道:“筑基又如何?我一样收拾了你!”说着催动起体内的灵力一掌朝顾远袭来。
顾远一剑朝他劈来,两道灵力相会发出巨大的震动,薛臣瞪大眼睛突然发觉这小子的灵力居然深不可测!踉跄的躲过他这一剑,自己的法杖被刚才的灵力震碎,现在心脉也受了伤,体内灵力乱窜;若真跟他打斗下去恐怕会吃亏。薛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睛一眯,等自己养好了伤再收拾他们也来得及,转身就要离开。
“伤了我师弟还想跑?”顾远纵身堵在薛臣面前,手里的剑乱无章法的向薛臣舞了过来,薛臣躲闪不及被一道剑光伤了胳膊,顿时刺骨的疼让他红了眼睛。
无法只能继续跟他打斗下去,渐渐的薛臣已经灵力不支,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最后被顾远一剑击飞出去!
顾远端着剑勾起一丝冷笑:“这些只不过是替我那云师傅他们讨回来的。”
说着举起手里剑,剑上仿佛燃了火苗般跃跃欲动,“这是为我师弟讨回来的!”说着狠狠的劈了下来。
薛臣脸色白了又白嘴唇褪尽了色。一边后退一边道:“不……不要。”瞪着双眼仿佛看见了什么鬼怪般。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一声巨响,木剑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落在薛臣身上。
一个白衣白发的老者踏空而来,徒手接住顾远的剑刃笑眯眯的挡回去道:“小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
“师叔祖。”旁边的真人跪地朝拜,云傲珊也跪地磕头手心冒汗,这个难道就是师傅口中说天鉴宗的小乘高人吗?
“师叔祖救命!”薛臣跪在上不住的朝老者磕头。
顾承天眯着眼看着这老者,居然已经到了小乘巅峰期!“阿远回来,你打不过他。”
顾远收起手里的剑走到顾承天身边把人扶起道:“阁下修为比我们高出甚多,我们也打不过你,要杀要剐希从尊便。”
老者挥挥手,身后的廷执长老把薛臣架起来道:“师叔,此人如何发落?”
“废去修为关进戒罚山。”
廷执长老点点头,带着虚脱的薛臣朝内殿飞去。
徐业德刚刚得知闭关的师叔出关匆忙赶过来,冷不丁看到顾远惊了一下,这孩子……
老头捋着胡子上下打量着顾远心叹这是个好苗子啊,若悉心教导不出百年又一个大能崛起,此子若能留在灵鉴宗乃是本门之幸啊!可是却发生那样的事……老者叹气道:“孩子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们真不打算留在这天鉴宗了?”
顾远道:“贵派实在不适合我们修炼,就此别过。”伸手拉起顾承天把人背在身后,走到社篱身边扶起他三人准备离开。
“师叔,这!”徐业德看着一地的狼藉,殿前还有一个深坑。
老者回头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徐业德哑言这算什么事啊,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小道友,今日是我灵鉴宗对不住你们几个,这把剑送予你当老朽赔罪吧。”说着从空中掷过去一把漆黑的的古剑。那剑破空而来带着一声争鸣。
顾远伸手接住看也没看扔进储物袋中御起那把破木剑飞出灵鉴宗,化成一道红光一闪没了踪影。
老头看着消失的身影摇头叹气,千年一见的天品火灵根,居然就这么被他们逼走了。怪不得自己修炼的这几十年灵鉴宗越来越没落,有这样的掌门何愁不门派不倒!
“师叔难道就放他们离开?!”徐业德看着顾远气的握紧拳头。
“不然你还想怎样?与他结怨将来让他灭你满派?!”
“不……不是,那也不能放他离开,那小子不过是筑基期。”
老者自嘲的笑笑:“那孩子说到底也没做什么错事,倒是你这个掌门是非不辨,可真是长了出息!”说着身形一闪不见踪影。
徐业德傻眼了,呆愣半晌打个冷颤,师叔生气了!那两个小子都不是善茬,留这么大一个祸患以后可如何是好。
云傲珊见他们离开终于松了口气,身体一软朝下倒去,竹一清更是伤的昏迷不醒。云傲珊勉强给他师傅传了消息过去,没一会穆海真人便御剑飞来,见到她这般吓了一跳顿时暴怒如雷道:“小珊珊,谁把你伤成这样!”
云傲珊眼眶通红把此事告诉他师傅,穆海真人沉默半晌摸摸她头发道:“你上次不是求师傅想下山去锻炼一番吗?为师答应你伤好便去吧。”特娘的,俺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帮狗蛋蛋们!
***
顾远带着二人从山上飞出来,社篱揉着伤龇牙咧嘴道:“顾远?你是顾远没错吧!”伸手揉了揉眼睛总感觉眼前有些不真实。
“你说呢?”顾远转头看看他。风吹着他头发飞舞,耀眼的让人心惊。
社篱惊叹:“天啊,你怎么会突然筑基,还有你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你那条腿也不瘸了!”
顾远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只是昏迷了一下再醒来就成了这般模样。”
身后的顾承天趴在他后背,疲惫的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安静下来,顾远转头看了眼他心底微暖。
社篱叹气:“如今离开灵鉴宗,咱们到何处去修炼啊。”
顾远:“不要担心,只要咱们几个在一处无论去哪都好。”
社篱一笑:的确,那掌门不辨是非,咱们无论去哪也比留在灵鉴宗那地方好!
三人飞了半日顾远有些灵力不支,见前面山头上有处废弃道观便停了下来,下去一看这道观许是哪个散修建的有些年头了,只是人早就不知哪去了。在天上看着不大走进去倒是不小,除了正殿摆了一尊断成两截的天君相,两侧各有一间卧房。
社篱拾起跟木棍把门上的蛛网挥开顿时尘土飞扬。“咳咳,这地方……破虽破了点,但暂时落脚还不错。”
顾远把顾承天放下了,顾承天睁开眼四处看了看道:“这是哪?”
顾远:“我也不知道,咱们暂时在这落脚,你先休息一下我把这道观布上结界。”
顾承天点点头道:“去吧。”自己盘膝疗起伤来。社篱坐在他旁边不敢打扰心道:那薛臣下手也忒重,差点把承天打成废人,幸好顾远突然灵根觉醒把他收拾了,最后落得被废去修为的下场实属活该。
顾远布完结界累的脸色有些苍白,朝屋内念了个净尘咒,原本灰突突的屋子顿时干净许多。
顾承天睁开眼道:“阿远,你过来。”顾远走过去蹲在他身边道:“何事?”
顾承天拉过他手,一丝灵力顺着他根骨探了进去,果然如自己预料那般,水灵根碎裂后火灵根才冲出来,顾远也算因祸得福,不破不立。
“你这火灵根乃是天品火灵根,也难怪会被灵鉴宗外殿那半座山的灵力都被你吸走。”
社篱惊讶:“天品?不是只分上中下三品吗?除了天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天品。”
顾承天道:“这天品极为少见千年难遇,灵根在上品之上,所以先人将此灵根命名为天品。”上一世他只在上重天的小世界中偶遇见过一个有这种灵根的人,那是个女人有着天品木灵根挥手之间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顾远挠挠头笑道:“这么说我还挺幸运的?”
社篱一拍他道:“何止是幸运啊!我原以为你只有一条水灵根,却不想身体里还藏着一个!”
顾承天目光暗道:“这天品灵根有好也有不好,虽说修为增加的迅速,可却有一个弊端。”
顾远道:“什么弊端?”
“因为这天品本身就是逆天的存在,渡劫时尤为困难,每一道天雷仿佛都要把你化为齑粉!”说完沉默的看着顾远。
顾远沉默半晌含笑道:“那又有何妨,老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修炼已经是恩赐,即便以后渡劫失败我也无怨无悔。”
顾承天闭上眼继续修炼,微微翘起的唇角却透露出此刻他的心情。
顾远忽然道:“小天,我昏迷时好像在梦里看见你了。”
社篱道:“梦到他很奇怪吗?”
顾远道:“不是,是小天……长大后的模样,或者说是他上辈子的模样!”
社篱惊讶的看着二人挠挠头出了屋子。
顾承天道:“当时我见你已有死志,无奈只得用神识潜入你脑海里把你唤醒。”
顾远突然伸手抱住他感激道:“小天,谢谢你。”
“咳,没……没事。”顾承天脸上浮起红晕,把脸转向一边心道:谁让你心里那么脆弱,被打击了一下就想死。
***
灵鉴宗内
薛直因丹田已毁无法修炼原本应送下山去,可他死皮赖脸的跪地苦苦哀求,方以山见他实在可怜便把他安排在饭堂里做个劈材烧火的小厮。曾经那个不可一世横行霸道的人一下子被人从巅峰踢了下来,每日战战兢兢的在饭堂干活,生怕被撵下山去。丹田碎裂的薛直连普通人都不如,手脚无力的拿着斧子劈材,一不小心木屑飞起溅到脸上,顿时划出一道口子来。薛直捂着脸目光阴狠“顾远,顾承天,总有一日我要把你二人碎尸万段为我和我哥哥报仇!”
后殿的树林中一个男子伏在树上浑身颤抖,他身后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金丹真人“天品火灵根加上天灵子,呵呵呵呵,有点意思。”说着朝前撞击了一下。
宋允咬着唇,眼里泛出泪花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体内的灵力被一点点抽走。
“可惜被他们跑了,不然……”剧烈的蠕动起来,那肥胖的肚子如波浪般狠狠的拍在宋允的身后。
只要能进内门……只要成为内门弟子,再多的屈辱又如何,宋允闭上眼睛,嘴里溢出一丝呻/吟。
第25章 魔修仙府
阴风缭绕,草木凄凄,一个背着筐的男子手里紧紧握着一个铁铲,四下瞧瞧,咽了咽口水继续朝前走。家里娘子病了,传说这山上有三位仙人,拜得仙人或许娘子会得救。只是山上不光有仙人还有不少吃人的野兽。
走了半晌没遇见什么妖怪,男子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壮起胆来抬头看了一眼山顶近在眼前,不知为何绕了这么久还走不上去。
突然草丛里传来一阵飒飒声,男子吓得急忙把铁铲护在胸前,瞪大双眼,看着草丛渐渐平静,急忙安慰自己是风吹的没事,没事……
“腾!”突然跃出一只浑身灰白相间的巨兽。
男子“啊!!!”的一声丢下铲子仓惶的朝山下跑去。
社篱化成人形手里拎着两条鱼一壶酒,看那男子的背影挠挠头,这人神经病啊吓他一跳。
“承天,阿远我回来了!”说着手指朝结界一点,身形顿时消失在山上。
堂前有两个人,一个身穿红杉,红发低束,手里拿着一把木剑正在练剑招,另一个少年模样,一身黑袍坐在庭前闭目吐纳,二人闻声转头见社篱摇晃着手里的鱼和酒道:“今日开荤,庆祝咱们来此修炼十年。”
一晃三人竟已经从灵鉴宗到这处荒山有十余年,这十年中顾承天已经一马当先修炼到筑基巅峰期,而顾远和社篱也到了筑基中期。
顾远擦擦脸上的汗笑道:“好啊,想吃红烧还是清蒸。”
顾承天眼皮抽动,半晌张口道:“红烧。”
社篱笑道:“随意。”
吃过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三人坐在庭前的台阶上,看着满头星光社篱叹道:“十年真与弹指间一晃而过,昨日我还做梦梦见我师兄了,他老人家收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