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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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愣了下,转而自若:“中午我跟朋友一起,你别去找我了。放心吧,我不会乱吃东西,知道按时吃饭,你都嘱咐多少遍了,你都快成我保姆了。”江南笑,又觉得很开心。
从昨晚知道她怀孕开始就一直嘱咐她上班的时候要注意饮食规律,反复说了几次,唯怕她不长脑子。不过才怀上,对身体会有什么影响?
薄南风敲她的脑袋:“还知道我为你操多少心啊,那就多长长脑子。”
江南初认识薄南风的时候,觉得年纪差距很明显,那一道沟壑似一眼看得出。时间久了,反倒不会这样觉得。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明显薄南风为她操心的时候更多。
林乐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心脏一刹那跳动得很强烈,转而又觉得讽刺,做贼心虚,看来自己现在就是这样。江南明显还蒙在鼓里,给她打电话再正常不过。
握着电话手掌湿热:“江南,有事?”
江南电话里乐呵呵的:“中午一起吃饭吧,这段时间忙,好像很长时间没跟你一起吃饭了,现在爱爱也找到了,终于松一口气。”
林乐问她:“爱爱找到了?和于群怎么样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两人肯定要谈一谈,想等一等再给爱爱打电话。”
林乐说:“也是,有时间我过去看看她。”
两人约定地点一起吃饭,江南还是那么开心,早一步到了。看人没来,一边看资料一边等她。
不多时,林乐推门进来,几天不见似乎瘦了,脸色也没前段时间见到红润。
江南放下文件夹,冲她招手:“乐乐,这里。”
林乐扯出一个笑,坐过去。
“你早到了?”
“没有,刚刚到。”
将菜单递给她:“点菜吧,大件已经让他们做上了。”
林乐没胃口,随意点了清淡的,放下说:“够了,就这几个吧,多了吃不完。”
江南抬眸打量她,没话说,拿起杯子抿压一口水。
想起了问:“这几天干嘛呢?上次听孙青说工作不顺利?”
林乐恍惚抬头。
“我不在景阳工作了,业务实在不熟练,学也学不会。”
“那些东西得慢慢来,谁要才一接手,肯定都不适应。不过你比较强,若是我,估计不敢挑战。”
林乐意有所指,嘲讽似的说:“我是有勇气了,还是挑战失败。”
“没跟薄南风说说?”江南问起得随意,话里听着似一切稀疏平常,当时她进景阳就是借着薄南风不声不响,以林乐的性格,出了问题,第一时间想到退缩,而没去找薄南风,这实在不是她的风格。或者找过了,薄南风没说,所以想听听林乐怎么说。
林乐只是摇摇头:“之前去景阳的时候已经很麻烦你家薄南风了,现在我自己能力有问题,做不好,总不能再去找他。”
一句话说得大气而风华。
菜已经上来了,两人不再说,低下头吃饭。
半晌,江南又问:“那打算再找什么工作?”
“没想好呢,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一顿饭吃下来,说些杂七杂八的事,林乐似乎不太舒服,明显看出没以前精神,说起话来也不那么活跃,大都是江南问起了,她才答一句。
后来江南讲起之前的糗事,说薄南风在江家的时候,纪梦溪不知发什么疯,把她硬从看守所里拉回去了。
林乐停下吃饭的动作,抬头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江南现在还似心有余悸,拍拍胸口。
“别提了,吓出我一身的冷汗。纪梦溪要真把在路上跟我说的那些话跟我爸妈说了,那还不又得天下大乱,可有我受的了。我的幸福实在经不起这么个折腾法。”江南盯着她呵呵的笑过。
林乐跟着笑:“总算没出什么事就好。”
两人从餐馆里出来,一个往南,一个向北,分道扬镳。
江南坐到车上之后,没有立即发动车子离开,靠到椅背上,之前欢快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疲惫。看来真是怀了孕的人会变娇气,或者这几天真的是太忙了。吃饭的时候看林乐似乎压抑,结果吃下来连她也跟着压抑了,胸口闷闷的,动都不想动,更想好好的睡一觉。
下定决定结束这个官司就好好回家休养生息,反正薄南风养得起她。
宋林爱在客厅里和小九一起看电视。
宋妈妈从卧室里出来,坐过去,明显有话要说。
见宋林爱跟孩子一起盯着电视没心没肺的样子,叹口气,还是说:“爱爱,你不回家跟于群好好聊聊啊?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你总不能一直带着小九住在这里吧。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聊开就得了,日子总要过下去。”
宋林爱明知是躲不过,这几天仍是在躲。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群,似乎有预感,觉得回不去了,便下意识不敢面对那样的结果。其实会怎么样,她已经猜到了。
想了一下,抬头:“好,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进门发现婆婆回来了,看到宋林爱进门,恍了一下神,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就猜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林爱先张口:“妈。”又问她:“于群呢?”
婆婆叹口气,转过脸去:“在卧室里躺着呢,这几天都这个状态,也不上班了。”
宋林爱去卧室找他,推开门一股刺鼻酒气。于群这个人一直很干净,不喜欢室内有奇怪的味道,现在却不讲究了。
没用宋林爱叫他,听到门声已经料定是她。本来合衣躺在床上,接着坐起来,看了她一眼,没等宋林爱先说,他便说:“我们离婚吧。”
那一瞬息宋林爱的鼻骨酸疼,美眸中涨满水汽。
却强力隐忍,不让自己哭出来,嘴角噙着笑,表示她没有多在乎,毕竟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不是么?
于群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地中央,就那么冷静又安然的对望着。同床共枕许多年,没有感情是假的,似乎就要在这一刻把一生忘尽,看清她的模样,从此恩断义绝,就再也没有关系。
宋林爱昏昏噩噩许多年,似蓦然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哪里。可是,来不及了!
那么遏制,一张口还是险些破音。
“非得这样么?小九怎么办?”
于群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最是不愿,也最无可奈何,这些年从来只有宋林爱提分手的份,他不说,即便气急的时候吼一嗓,缓过劲来,还是会巧言哄她开心。可如今真的没有办法了,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这样一个老婆,有些东西似丑陋的图腾烙印在他的心里,一辈子挥之不去。
抬起头,声音很平静,明显这些天日日夜夜在想,终于想明白要怎么做,便是至此分道扬镳,婚姻就此落款。
“即便有小九,也只能这样了。我会好好照顾她,她什么都不会少,还是有爸爸妈妈。”
宋林爱不是个肯卑微低头认错的女人,她觉得此生长得最扭曲的那根肋骨,就是爱情的,明知长得不正,却宁可错下去。
扬着首,不让自己落泪:“离婚可以,小九我不会给你。”
甩上门出来,婆婆不在客厅,收音机沙沙的响着,还是那样零碎而散慢的生活节奏,一切却已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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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离我的生命远点儿
陈学良过来找江南的时候,眼见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同事整理东西陆续离开,江南请他进来坐。
状态远不如上一次,精神颓靡,人也瘦了一圈。才要说话,当即温了眼眶:“江律师,我孙子是不是这回真得坐牢了?那孩子打小就命苦,跟着我长大,吃的穿的,都不如别的孩子,没享过什么福。如今又是我拖累了他,他才只有十四岁,如果真坐了牢,将来还怎么做人?”老人家开始抹眼泪,拿油渍的衣角轻轻的蹭:“真是让我死不冥目啊。”
按法律的明确规定和公诉方对证据的掌握,认定陈资犯抢劫罪肯定是免不了的了。而且江南在后面对案情的了解中知道,被害人在和陈资的撕扯过程中摔倒在地,左边的手腕断了,还有其他处擦伤,现在正在医院住院治疗。这次肯定免不了是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诉讼。也就是说,不仅陈资会被判刑,陈学良还得赔偿受害者因住院而受到的一切经济损失。
哪有什么钱赔,就是因为没有钱,才迫不得已走上抢劫的道路。到现在陈学良的病都没有钱医治。如果最后不仅孙子要坐牢,还得拿出赔偿款,对于这个本就无望的家庭不是雪上加霜么?
江南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思来想去都没有办法安慰,别说陈资证据确凿,即便是莫棱两可,当律师的也不能给予这样的承诺。
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他放宽心,保重身体,如今他是陈资唯一的牵挂,也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这个老人倒下了,只怕那个少年很难好好的走下去。
注定早回去不了,之前就给薄南风打了通电话,说她早回去不了。
薄南风那个年纪还有点儿玩性,就说和离正扬他们去坐一坐,让她往家走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他也就回去了。
跟陈学良聊完,据正点的下班时间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送走他,回来收拾东西。
孙青的电话又打来,问她:“在哪儿呢?我约了爱爱一起吃饭,你也过来吧。”
江南想了想:“好,我这会儿在事务所呢,直接过去。”已经听说了,宋林爱和于群这几天正在商量离婚的事,这个时候心情如何也好不了,正愁平日没时间安慰两句,一起吃饭正好。
还是回不去,便没给薄南风打电话。
孙青刚跟江南通完电话,宋林爱就进来了。
问她:“给谁打电话呢?”
“江南,她说她一会儿过来。”
宋林爱马上有所思:“哎呀,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哪天有时间了,得请薄南风和江南一起吃顿饭,我这回的窝囊事做的,给薄南风也添了不少麻烦。”
孙青打量宋林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电话里说起她和于群的事时,就让她想开点儿,宋林爱嘻嘻哈哈的,说她不在乎。孙青是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不似江南的大大咧咧,其实心里有数,只是习惯装模作样,好像自己百毒不浸。
“江南和薄南风个顶个的好说话,肯定不觉得麻烦,把你的事都当自己的事办了,你是没瞧见你失踪那两天反江南急成什么样,又接了官司,快成陀螺了。”喝了一口茶水,又问:“倒是你,真的没事吧?”
宋林爱媚眼如斯,眼妆画得比平时重,像是刻意为之,掩饰若有似无的红肿。
语气轻松:“不是,孙青,我怎么发现你现在特别罗嗦呢,不是早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么,我没事,真的没事。离就离吧,反正这几年过得也不痛快。由其我这样的女人,估计没哪个男人想娶回去当老婆。荼毒于群这么多年,也该手下留情,放手了。”
孙青听着这话很凄凉,其实宋林爱的语气里还是含着笑的,可眼神里没有,一片寂静无光,像乌云摭掩星子的夜。
之前的迟疑变成笃定,宋林爱不是不在乎。
小九眼见就要四周岁了,这样一想,宋林爱和于群结婚的时间不短,再怎么都是风雨同舟走过来的,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在乎。
孙青心里跟着生起难过,不想再引发更多,转移话题。
“你怎么也说我罗嗦,前几天林乐说我,差点儿没跟她绝交。”
宋林爱方想起:“对了,林乐现在干嘛呢?怎么也不跟我们联系了,我觉得她才像失踪了呢。”自打林乐去了景阳就很少联系,这段时间更是一通电话都没接到。
提到林乐了,孙青有些郁闷:“不知道她怎么了,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你跟她一起出来吧,就看她一脸苦闷,烦到话都懒得说的模样。你再多问,她就火了。有的时候通电话也是,感觉像很不耐烦。其实我也理解,在景阳工作不顺心,又被开除,是挺晦气。搁谁谁都会烦。但也不能没完没了啊,我们是她的朋友,有的时候吃个饭或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