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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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首拉黄宇到身边的位置上坐,而黄宇已经将侍者叫了进来。吩咐:“今晚的一切消费全记在我的帐上。”
高林颌首:“那你呢?”
黄宇掏出一根烟眯着眸子点上,吐了一口烟圈,居高临下的看这一桌子的男男女女。
冷笑:“今晚你们随便吃,我黄宇再怎么不会赖这一顿饭。高林,我们以后没什么关系了,就当散伙饭吧。你们合起伙来挤兑江南,那真是太不长眼了,是谁说她一把年纪没人要的?”眼风淡淡瞟过,笑得更狠了:“刚才那个男人你们认识么?可不是单单长得漂亮的世家子,那是景阳集团的总裁。”室中已经传来抽气声,而高林由于惊怔,一双眼瞪得老大。
黄宇一钩唇角:“不可思议是吧?以后少对女王阴阳怪气的谩讽。她不是没人要,那是景阳总裁的心肝宝贝,你们那么欺负她,就不怕惹祸上身?”
林乐开车回去的时候还在想,听黄宇这么说,似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薄南风是景阳集团的总裁,而且对江南心心念念,也就江南自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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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想看看你的心
记不得多长时间没一大家的亲戚聚一起吃饭了,上次也是一个表妹要结婚,男方做东请了一次。酒店算豪华的,跟凤冠还不能比。江妈妈回家后很羡慕,就说以后她要嫁人了,也得找个像样的地方摆一桌。当家长的总是这样,没什么比自己的孩子更值得炫耀,无论升学,工作,还是结婚,总能让当父母的大张旗鼓。其实江南很不喜欢,七大姑八大姨的凑到一起,闲话就像格外的多。以前嫁不出去,你一言我一嘴的,逼得她很想跳楼。现在眼见推销出去了,而纪梦溪的现身又让他们眼前一亮,便拉着她没完没了的说婚后的事。甚至有几个女眷连夫妻生活和生孩子这种隐晦的事都说到了。一时让江南很无语,今晚完全没有应酬的心思,心里闷闷的连话都不想说。
席间没吃几口,将人问候一遍之后借口去洗手间透气。
这一去时间很久,纪梦溪被大家热情劝酒,喝得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大家先慢慢吃着,我去看看江南。”
他这话一出,当即有人眉开眼笑:“呦,你看人家小两口恩爱的,一会儿看不到都不放心。”
“是啊,这回江南找个好的,你们两个该放心了,就等着享清福吧。”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开。
江爸爸和江妈妈是不嫌烦,以前就因为江南快三十了嫁不出去,亲戚的面都不敢着。如今纪梦溪的出现,终于让他们扬眉吐气了一回。其实请客的想法不过那晚跟纪梦溪提了一嘴,没想到这孩子那么上心,还将地点订在凤冠,不仅如此,提前准备了小礼物,价值恰到好处,没说很张扬,反倒尽显周到。可谓给江家二老赚足了脸面,江妈妈拿到来人送来的东西时,惊叹:“梦溪这么忙,怎么抽出时间准备这些礼物的?太神奇了。”
大家有吃有喝,走的时候还有礼物相送,别提多乐呵了。
江爸爸和江妈妈自然走到最后,直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两个才回去。
江南和纪梦溪却早一步离开了。
纪梦溪拥着人进来,对众人礼貌的赔过不是,说江南身体突然不太舒服,就先带她回去了。
不像是装的,江南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江妈妈很担心,过来拭探江南的体温,发现她有些发烧了。就说:“那梦溪,你就先带小南回去吧。”
从包间里出来,两人一直不说话。
一直进到电梯里,纪梦溪才一把将人拽到怀里,动作有些粗鲁,倾身亲吻她。他喝了酒,酒气漫进她的鼻腔里,被他吻得太突然,连气都来不及换。
江南拍打他,被他占满唇,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反抗。
纪梦溪一只大手扣紧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到光滑的电梯壁上,恨不能将她吃进肚子里。她什么心思他又不是看不透,强颜欢笑她装不下去,便想要提前退场。试问,今天这样的场合还有比他纪梦溪心里更不痛快的么?
就算上来时,江南和薄南风没有直接对话,但他们的眉目里饱含怎样的情愫,纪梦溪一个通读心理学的人不会看不明白。他从小到大不说众星捧月,却从不用尽心去讨好谁,只有旁人巴结他的份。那一刻他的心纠结到死,门板一打开,还知道对着满屋子的人俊颜展笑。他是想给江南撑足脸面,知道近几年剩女的头衔压得她辛苦,他便想让那些灰头土脸烟消云散。要所有人知道,江南这样好的女人不是没人肯娶,有人愿意将她当珍宝一辈子疼爱。
只有她心不在焉,那些家常理短她不喜欢,他又何偿会喜欢?
谁不知道他并非天生热情,实则是个冷淡的人,也只有为了她,他才愿意左右逢源。
从包间里出来,看到她站在走廊的尽头发呆,他从后面抱住她。她几乎已经嗅不出他的味道,还以为是陌生人惊怔着回眸。看到他恍惚了一下,才渐渐安下心来。纪梦溪心思绞痛,这不是他的江南!那一刻他便想撕开江南的心口,看看她的心里现在到底装着什么?
他动手去撕扯她的衬衣,已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电梯就要停下,江南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怕起来。抓住他的手,泪眼婆娑:“纪梦溪,住手。”
纪梦溪停下来,拉上她的领口,电梯门“咚”一声打开。门口有人已经等着上来,他们一前一后默然走出。
江南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穿过酒店大厅,外面的空气吹进来,江南的头脑一寸寸清析。知道有些东西变了样,连基本的貌合神离都没有了,她必须要说出来。
抬头唤他:“纪梦溪,我有话跟你说。”
纪梦溪身材高大,听到她的声音微不可寻颤了下。没回头,连情绪也看不清。
“改天再说吧,你自己回去吧,我喝了酒不宜开车。”
江南伸手去拉他,想让他停留片刻。
而纪梦溪却像是怕极,只怕步子再小一点,江南想说的话就要脱口而出。他的步子大到江南跟不上,走出老远才回头,微微一笑,告诉她:“慢点儿开车,到家了给我打通电话。我去醒醒酒。”
不等江南再说其他,转身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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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薄南风疯了
一路上江南将车子开得很慢,如今的残破局面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还有什么脸伤春悲秋,蹉跎感叹。好好的一个花好月圆被她变成了镜花水月,五年后纪梦溪出现了,出现得恰到好处,又像是迟了。江南现在似渐渐明白,为什么滚滚红尘,男欢女爱这样简单的事却百转千回,有那么多的不得善终。
这回怕自己忘记了,车子开到楼下就给纪梦溪打电话。
“我到家了,你放心吧。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家。”纪梦溪没说他怎么回去的,声音哑了下:“江南,我爱你。”
再没说其他,那端按断了,江南收起电话上楼。
感应灯光一层层的亮上去,江南走到楼梯转角处,抬头吓了一跳。
四处一片安静,对面的门上却树着一个人。此刻灯光亮起,也正偏首看过来。今晚见到的时候就穿黑色西装,这会儿外套脱掉了就扔在脚边的地上,黑色衬衣挽到胳膊肘儿处,抬手吸烟,只有寒光一乍的腕表显得特别明亮。
江南松口气,踌躇着上楼。看到他脚边一地的烟头,就猜想他从一回来就站在这里了,连衣服都没有换下。
江南看了一眼没说话,有什么好说的呢,之前在凤冠撞见的时候他那么拉她,她都沉没寡言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掏出钥匙去开门,被他那么狠狠的盯着,手掌都在打颤,试了几次打不开,“哗啦”一声,连钥匙都掉在了地上。江南很想转身怒瞪他:“你不进屋,看什么看?”
没等回头,他已经走了上来。弯腰去捡她的钥匙,江南转身,伸手去接:“谢谢。”
薄南风没松手,钥匙环就挂在他修长的食指上。而他眸光如闪,又深邃凛冽。江南害怕这样的薄南风,便自己伸手去拿。不想手臂才一抬起,他将钥匙收入掌心,另一只手扯上她的,轻轻一个旋转已经将她压到自家的门板上。
江南心脏跳停,惊呼一嗓:“啊。”楼道里落针可闻,下意识不敢太大声,又尽是急迫:“你要干什么?”
薄南风一晚上心里都窝着火,此刻冷峻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听到她这样问,邪肆的动了动嘴型,冷笑:“干你!”
江南瞠目结舌。
他的大手已经探到她的裙子下,江南反应不及,按上他的手。还是不敢太大声:“你疯了?!”
薄南风的动作没有停下,修长的手指温暖而有力,用力一扯,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彻底碎裂。江南又惊又羞,明显感觉到他不安份的大手探上去恶意使坏。
江南倒吸一口冷气,还是轻哦出声。瞳孔张到最大,伸手推拒他。却听到拉链拉下的刺耳声音,江南慌了神:“薄南风……”
薄南风默然不语,看了她一眼,腰身用力,硬是顶了进去。
半点儿的温润都没有,由其现在时间不算太晚,时而人来人往。江南心里高度紧张,身体紧缩着,也便格外干涩,他出其不意的那一下,几乎是将她撕裂了,竟跟初次那般疼。
“痛……”江南攥紧他胸前的衣料,只喊出这一声,半晌缓不过神来。疼得让人欲哭无泪。
薄南风拥着她靠到门板上便不再动,她那样绞着他,她痛,他也痛。伏到她的脖颈上喘气,嗓音轻微,却又沉又哑:“江南,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江南咬了咬下唇,没回答,撕扯他的衬衣。压低声音嚷嚷:“薄南风,你出来。”
薄南风不仅没出来,反倒不再那么安份。
太疼了,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一连许多次,她还是适应不了他。薄南风不怜惜她也不怜惜自己。将她移得更高一些,让两人更加契合。江南连惊叫都很压抑,觉得他是疯了,这里是楼道,楼门传出敞开的声音,接着就有脚步声越走越近。
江南急得哭起来,越是紧张越是狠狠的缠着他,薄南风喘息浓重,只怕稍一动弹就要达到致高点。咬她的耳廓:“江南,我们这样算什么?玩玩么?”
江南已经不能用理智思考,听脚步声人已上到二楼,再稍稍走上几个台阶,这一幕就得被人撞个正着。巴巴的盯着他:“南风……南风,求你……”
薄南风低头吻她,“喀嚓”一声,简直千钧一发,来人才走上二楼转角,估计也看到一个影阔,薄南风已经转动门把手拥着她进去。
江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不等反应被他重新撞到门板上,重重的一个深入。
“啊……”江南扶着他的肩膀,泪眼涣散。渐渐的化成水。
进了门更加肆无忌惮,薄南风不仅扯掉她的裙子,连身上的衬衣一起。而她已经容纳他,不再让两个人痛苦,薄南风动作加剧。手指扳开她的唇齿,辗转不停的撕咬,一路往下……江南微微的颤,无可奈何的哭起来。
想反抗,却无能为力。
薄南风无耻又下流,咬她的身体各处,连她自感羞辱的地方也不放过。从客厅一直到卧室,占着她狠狠的疼爱。他想得到的答案总有办法得到,江南意乱情迷,想什么说什么根本不由已。他贴着她说没脸没皮的情话,江南死去活来,像只能依靠着他活,便什么都肯说。薄南风年轻,力体好,又是刻意折磨,江南缩成一团,哭着求饶,他骗完甜言蜜语出尔反尔,不仅不松开,反倒又狠又重,缠着她整整一夜。
江南最后一次晕睡过去,已有黎明的曙光照进眼眶,眼皮越来越沉,而他仍旧埋在深处不依不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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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你喜欢薄南风吧
江南彻底陷在梦魇里,像一叶浮萍似的在大海里时起时浮,有水漫进鼻息里,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就像逆水的人,扑通水面开始挣扎,又像被什么死死压制住根本动不了身。江南最后是在窒息中惊醒的,眸子睁开,不可思议,根本不是什么梦魇,她正被薄南风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