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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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去,离正扬已经走以电梯前面。电梯门打开,眼见他一步踏了上去。
丛瑶在电梯门关合之前挤身进去,跑得太紧,呼呼的喘着气。
离正扬眯眸看她,也不说话,等她把气喘顺了。
须臾,丛瑶扶着腰站起身,之前的苍白的脸颊泛起红。皮肤白皙,干净而美好的女子。
脱口说:“离总,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离正扬仍旧淡淡的眯着眼:“谢我什么?”
“谢谢你相信我说的话。”
丛瑶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即便高层知道是谁的错,为了安抚客人,也会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怪到他们的头上。这是这个行业秉承的“道义”。
其实在离正扬出面之前,她已经做好受委屈的准备了。虽然不会向那几个恶心的男人道歉,也会辞职不干。
离正扬方才露出一个笑:“我不是为了你,只是看不惯那样的人。我的确是做服务行业的生意,但也不是没有原则和底线。我没有迁就地痞流氓的喜好。”
丛瑶盯着离正扬一双眼,四处是光亮的电梯壁,宛如镜面一般光滑可鉴,清析倒映出两个人的影。这一番话被丛瑶记下来,许多年不曾忘记。
觉得离正扬是个不一样的商人,也是个不同寻常的世家子,这样的男人想不成功都难。
她就那样仰首看着他,觉得他异常高大,不禁微微笑起来。
丛瑶下班的时候,黄宇已经等在门口。
离正扬给他打的电话,那时候他正打算和几个朋友去吃中午饭,离正扬的电话便打来了,说丛瑶中午被几个无赖欺负。问他:“你过不过来?”
黄宇只是下意识的想,该是得过去的吧,毕竟那么一个小丫头,估计吓坏了。
中午饭没吃,便早早过来了。等丛瑶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跳下车,挡到她面前去。
连她会说的台词都想到了,这么一个小姑娘,跟他黄宇过招,还不是见招拆招的事。
“我没想送你,公交站牌在那里,等我说完话,你乖乖的去坐公交。我还真不拦你。”看了一眼时间:“下午还有会呢,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耽误得起的。”
丛瑶没有说话的要会,就那么瞪大了眼睛看他。
黄宇偏首笑起来,曲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下,很轻微。
“你这丫头不怕眼睛掉出来么?我长得像坏人?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图谋不轨?你见我脸上写着‘对你想入非非’几个大字了?”
丛瑶面红耳赤,退后一步。他的脸上倒是什么都没写,可那笑容太耀眼招摇,只怕是个女人就不太敢直视。男人极少有长成这个模样的,竟有女人不及的妖艳。
嘟了下嘴:“你到底想说什么?”
黄宇只是想不明白,便问她:“你不在学校好好念书,跑来打什么工?”
他问过的。丛瑶还是和上次一样的答法。
“觉得好玩,怎么了?”
“不是缺钱花?”
丛瑶笑起来:“钱多了就多花,少了就少花,有什么缺不缺的。再说我都大四了,本来课程就很少了,出来打工长长见识怎么了?我们好多同学都是这么过的。”想问他,难道你学的时候不是这样?临近毕业了还能乐不思蜀的混沌度日?
想了一下没敢问,他这样的公子哥,或许真的不一样呢。
黄宇一眼看到她的心里去,纠正她:“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公子哥。”
一句话很严肃,不像是黄宇会说的话。或是以往他也真的不会说,任由别人怎么去看他。反正名声已经坏透了,都知道他是s城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衣的花花公子。
可现在不一样了,曾经他为了一个泡影狠劲的糟践自己。如今那个泡泡被人给戳破了,恍然大悟般醒来,连他也觉得那样实在很没意思。
丛瑶怔了下,没想到黄宇会这么说。
黄宇再看时间,然后抬眸说:“这种地方类似今天的事不会少发生,喝醉酒的男人跟畜生没什么分别。要么就别做了,要非做不可,再有事情,连忍耐都不用,对那种人有什么好迁就的。你们老板黑白还是分得清的,在他面前不防偿试着实话实说。”
丛瑶见他要走,急急问:“你就是来说这个?”
黄宇转过身,挑了挑眉,反倒问:“要不然呢?”
丛瑶摇了摇头:“再见。”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猜想是离正扬告诉他的。
当晚离正扬约上黄宇一起吃饭,碰头的时间很早。黄宇挂电话之前,问了句:“要不要叫上南风?”感叹:“天明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少了他,酒都喝得不痛快。”薄南风三杯倒,而离正扬是标准的适可而止。就算黄宇一心想多喝,都找不到个对手。
离正扬慢慢品味,只说:“以后少在南风面前提起天明。”
薄南风和阮天明间很多事,在他们眼中并不是透明的。就像那两人的关系,明明是兄弟,有时更像是上下属。
这些年离正扬和黄宇也知道,有一个区域是他们浸入不进去的。在薄南风主动说出来之前,他们并不会去探究。
江南白天去看守所见过王长发,将申请亲子鉴定的事跟他说了下,并把整件事的利害关系都跟他阐述的很明白了。
只问他:“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现在就看看你是什么意思。”
王长发不傻,知道江南在其中为他花费了多少心思。很感激她,又为之前的态度愧疚不已。
江南倒不怪他,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觉得这是个伟大的父亲。疼爱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
到了这个时候,王长发肯定会一口应承,什么事都放心的交由江南去处理。
既然敲定了要这么做,江南打算明天便跟张扬的养父母联系,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见面聊一聊。不能打无准备之仗,下了班晚走一会儿,在空荡荡的办公室中理清思路。
之前就给薄南风打过电话,说她晚回去一两个小时。
薄南风正好得出空,去和那两人喝一杯。
进来的时候,离正扬和黄宇已经到了。见人进来,招呼着他坐下,顺带给他满上一杯。
黄宇还在纠葛之前的事:“南风,你和女王怎么回事?不是回城南别墅去住了么,怎么好好的又不去了?太闪人了。都过去多热闹。”
薄南风含了口酒,飘飘的看他一眼。
咽下去,点着根烟出口嘲讽:“呦,你黄二少也有孤枕难眠的时候?近来没找个暖床的?”
黄宇杀下心:“是要找个,打算再找就找个一辈子能反复上的。”
男人们混淆在一起,爆两句粗口都不觉得有什么,嘻笑怒骂,自得的很。
离正扬笑着说:“南风,你别不信,黄宇最近有目标了。”
薄南风看过去。
桃花眸子淡淡眯起来,做不可思议状:“真的?”
一句话倒把黄宇给说愣了,转首问离正扬:“别介啊,你乱点鸳鸯谱这可不像话,我看上哪个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那么一说跟真事似的,有一会儿的时间连离正扬都怀疑自己莫非真的会错意了?可他黄宇对那个丛瑶的上心不像是假的吧?否则不会直接给他打电话,自己又不是不认得他酒店里的那些个经理,垫一句话多方便的事。
不过若说他上心,也没见人捧着鲜花珠宝的往上冲,以往追求女人的那些戏码一样没见上演。这倒也不是黄宇的风格。
这样的反倒更可怕,要么真的没动心,要么就是死心踏地,非她不可了。
离正扬不说话了,一脸钻研的盯紧他。
黄宇在那头不耐烦:“装什么傻,问你话呢离正扬。我看上谁了?”
离正扬直接把名字搬上来:“那个丛瑶你对她没意思?”
薄南风抬头;“哪个丛瑶?”
黄宇“切”了嗓,转首对薄南风说;“你别听他胡扯,那么个丫头片子,我黄宇又不是有恋童癖。”
离正扬瞧黄宇的模样,倒像是真的君子坦荡荡。
“真没意思?不过也不小了,大四的在读生,怎么也该成年了吧。”
薄南风哧笑:“行啊你,标准放得够低,成年了就不挑?你要这心思,去高中校园里扒拉,估计也能找出几个成年来,名副其实嫩得掐出水。”
离正扬总是挑不出话堵薄南风的口,倒想说他重口味,是不惦记小的了,年纪大多少却也无所为。
只是那样的话说不出,从没哪一刻能将江南拿到面上来消遣。算得什么重口味?只怕是他,也是十分愿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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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上门不顺
黄宇说起话来肆无忌惮。
一端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哼哼:“谁要那些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啊,我要找也要学南风找个女王那样的。懂事又水灵,不知比那些丫头片子强上多少倍。”
这样的话一出,薄南风的心理便很不是个滋味。没法自在,黄宇提到江南的时候,那双眼睛似都放着狼光。
黄宇偏不看他那双凛冽如冰的视线,自在的饮杯中的酒。之前薄南风接了江南的电话,让他没机会和江南接上线,心里一直记着仇呢。
薄南风“呼”地站起身,要不是离正扬也起得快,黄宇那张得意渐渐烟消云散的俊颜就得挂彩了。
离正扬瞧着氛围不对,马上按着薄南风的肩膀打圆场,冲着黄宇哂了嗓:“你别有事没事和南风唱反调,你什么品味我还不知道么。什么时候女律师成你的菜了?得了,快叫你的人上菜吧,我们吃完还都有事。”转首问薄南风:“你得回家给江南做饭吧?”
这一下黄宇也慌了,不想薄南风竟来真的。跟他硬碰硬讨不到便宜,站起身赔了笑:“稍安勿躁,咱的大富豪不是地下赌场,打打杀杀可不好。你们坐着,我叫人上满汉全席。”
薄南风毕竟年轻气盛,平时几个人再怎么浑,却不是什么玩笑都开得。像黄宇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没脸没皮的,也难怪薄南风压不住火气了。
离正扬按了按薄南风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黄宇那张嘴天生贱,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当,坐下狠吃他一顿。”
薄南风已经伸手到黄宇的衣领前,吓得黄宇一身冷汗。
结结巴巴:“哥们,你玩真的?”
薄南风嘴角闲闲的一钩,慢条斯理挑起眉,邪气的模样慎人得很。
“什么真真假假的,你的领带歪了,把你扶一扶。”帮他扶正当,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下:“去吧。”
黄宇直吸气,看他伸手过来身体都僵了。再装疯卖傻,也知道江南在薄南风心里最是神圣不可侵犯。他也能打,可跟薄南风一比就是三脚猫的工夫了。僵了好一会儿,大气喘顺当了,知道薄南风玩的什么把戏,无非就想给他个下马威。
他又不傻,玩火这种事也不能循环往复。
走到门外,打了响指叫服务生上菜,回过头嬉皮笑脸:“死劲吃,谁都别便宜我,否则我真跟你们急。”
薄南风那一顿饭到底没有吃,从包间里出来划动火柴,叼着根烟点上。
倒不是计较黄宇那几句话,成天在一起的兄弟,哪里会真的有什么忌惮。之前扯的时间太久了,到了这个时间江南快下班了。肯定不会在外面吃东西,他得赶回家里做晚餐了。
走廊上缓了下步伐,熄灭手中的火柴。
再一抬头,林乐呆呆的站在前方不远处看着他,仿若失神了那般,眼睛瞪得老大,呆若木鸡的,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林乐也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薄南风,很久没见到他了。太出乎意料,只觉得跟做梦一般。所以怔怔的看了半晌仍旧回不过神,心口急速跳动,很真实,心里却想着,一定是在做梦。
像无数个夜晚那样,梦到他,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面前。风流邪肆的桃花眸子一片耀眼光色,无时无刻的翘楚生辉。火柴的光亮也似淡在脸上,化不去,光晕犹存。那个样子可不是跟梦里的光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