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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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手里宽裕,看看能不能给我?”
林乐这才猛然想起,在移动公司上班的时候借过她两千块。大大咧咧的时间一久,就要忘记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实在尴尬,按着她的脾气二话不说,拉着她去取钱。可现在最关键的是她的卡里连两千块钱都没有了。
而宋佳佳毫不犹豫的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她那个同事,话语说得无尽体面;“我还欠乐乐一些钱,先替她还你,这里是两千块,都不是欠钱不还的人,被人这样追着屁股要,觉得很不自在。”
经她这么一说,要钱的同事脸一红,反倒不好意思了。
跟林乐解释:“乐乐,你别多想,我也不是刻意来跟你要钱,正好碰上了,就想着先问一问。”
林乐不想跟她多说话,摇摇头:“没事。”
这样一来,欠了宋佳佳就不止一次。光说谢谢都不顶用了,但现在的林乐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回馈。总算宋佳佳一副并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只说两个人是朋友,互相帮忙都是应该的。
约好见面地点,林乐轻车熟路,早一步过去等她。
宋佳佳还是那么时尚亮眼,一进店恨不得照瞎所有人的眼,不光时髦,还很有品味,引来无数人侧目。
连林乐都十分羡慕。
等宋佳佳一坐下就说:“佳佳,你真的好漂亮。”
宋佳佳笑笑:“漂亮什么,其实论底子,我还没你好呢。不如你高,不如你白,脸也没你长得精致,你要刻意打扮一下,那才漂亮呢。”
林乐微微心动,却嘴硬。
“谁说的,你很漂亮,我可比不上你。”越发对她的工作感兴趣,心中痒痒,便想了解:“佳佳,你方便跟我说一下你的工作么。”
宋佳佳倒十分大方:“当然可以,但如果你要想见识一下,明天晚上我可以带你去我工作的地方看一看,当是去消费了,我请客。你亲眼看一看,比我跟你说要有感触。”
林乐心脏跳得厉害,说不出为什么,像此番要去犯险。
问她:“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或者见不得人的工作,正好也让你对我更了解一下,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过了。”
本来林乐心里还有一层防范,实则到现在也没解除。只是没想到宋佳佳答应得这么痛快,一点儿踌躇都没有,就想,她的工作性质或许不像自己想的那样。
两人说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宋佳佳让她出发之前给她打个电话,然后在也大富豪门口等着她。
散场之后,林乐不想太早回家,一个人漫不无地的开着车压马路。
宋佳佳打电话问清黄宇在哪里之后,直接去了大富豪。
黄宇是这个娱乐会所冠盖满惊华的幕后老板,没有这么硬的根底,这样富丽堂皇的场子不会开得这么招摇又相安无事。
宋佳佳一进来,直接乘电梯上到九楼。
包间里没有别人,就黄宇自己,之前听说宋佳佳和林乐一起出去吃饭了,刻意来这里等她。
宋佳佳把林乐这几天来的变化跟他细致说了一遍,还说明天林乐要来这里看一看的事。
黄宇悠悠的晃动手里的杯子,对于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没想到林乐就这么一点儿矜持,便迫不及待的要往火坑里跳了。名副其实的火坑,即便不是,他也会将它变成万丈火海,让她有来无回,万劫不复。
淡淡抬眸:“把经理给我叫进来。”
宋佳佳站起身,没多久便回来。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跟进来,站到室中央,恭敬的唤:“黄总,您找我有事?”
黄宇意味不明的噙着笑:“明天这里要来一位重要的客人,把场面活给我做足了,另外安排一位‘显贵’的客人,我有用。具体的事让佳佳跟你说。”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之前就已经跟宋佳佳说过了,她当是很明了。
若说不明白的,她只是想不通透,林乐如何惹到这位爷,像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当他一个有身价的大老板跟一个普普通通的茶小妹玩这样的游戏。
之前好奇心驱使问起过,黄宇只说:“林乐这个女人很不懂事,不知道如何做人,本少教教她。”
现在看来,却不是那样简单。
是不一样了,黄宇之前没想致林乐于死地,侮辱一下就罢了。不过现在他是女王的忠实部下,愿为她俯首称臣的主,所以像林乐那种直接背叛女王的,他觉得没有心慈手软的必要了。
宋佳佳见他起身要离开,踌躇了一下,很小声;“你今晚不留下?”
黄宇听到她问,望过来。还是微微的笑着,一张英俊的脸颜无可挑剔。若说哪里不同了,只是疏离。
俯身过来,在她侧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下,即时离开。
叼上一根烟点上:“我以后都不会留下了,别把心思放在我这个花花公子身上,等林乐一入瓮我会给你足够的钱让你离开。离我远远的,好好过日子。”
宋佳佳怔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他出门,门板闭合明明没有声音,仍像震荡得她泪如雨下。
认识他有一段时间了,来大富豪没多久便认识了这个金主。她不是顶级漂亮的,甚至初来的时候连气质都很乡土,但黄宇还是注意到了她。像是从她的身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或许也是那个贫穷的样子。
因为他说过:“一个女人贫穷时的样子其实一点儿都不丑,哪一时华光滟滟了,反倒没了初时的美丽。”
她知道黄宇有很多女人,哪一个都是其中一个,没有不同。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大富豪的人,是他手下的员工,早被他给舍弃了,眼都不会眨一下。
可宋佳佳却很小心意意,就是怕他有一丝厌恶。如今她发现,比不让一个人厌恶更难的是喜欢,无论她变得多么华丽。
离正扬过来时,阮天明正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抽烟。
看到他过来,递了一根给他。
离正扬闲散的靠到沙发上,眯起眸子问他:“里面那个女人就是南风的妹妹?”
阮天明“唔”了声,算是应承,吐口烟圈又说:“这丫头算是把南风给惹恼了,所以才把她看管起来,等南风过来呢。”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不知道薄南风哪一时才能忙完那些琐事赶过来。打电话催了几次了,之前只说忙,再后来就说哄老婆睡觉了,让他先别打。刚才又打,说就要过来了,但现在也不见人。
他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了,全身都酸。
离正扬默了下:“不是兄妹么,怎么会惹毛南风?”
阮天明叹气:“又不是亲的,女人沾到南风有爱慕的倾向不是很正常。这个苏瑞就是,而且她胆大到今天去找江律师的麻烦,听南风那个意思,像是对江律师动手了,南风气得要死。”
离正扬指间的烟一下握紧,生生断成两截,微不可寻的按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问他:“那江律师没什么事吧?”
“应该没事,苏瑞不是个真没大脑的女人,只是脾气大了点儿。不过估计江律师言语上受到刺激了,苏瑞那张嘴啊,不敢恭维。”
离正扬不说话了,这事看似真的闹得挺大。最早阮天明给他打电话,说要在他的酒店里限制一个人的人身自由。让他帮忙跟员工打好招呼。离正扬问起来了,才知道是薄南风的妹妹,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阮天明见他一直沉默,问他:“在你这里干这种事不会出问题吧。”
离正扬淡淡的扯动嘴角:“在我这里杀人放火,也没有关系,反正南风会自己摆平。”
问他:“你要在这里一直等南风过来?”
阮天明反问:“要不然怎样?他让我好好看着,再看丢一次,他会轻饶我。你没跟黄宇一起找乐子?”
“找什么乐子啊,黄宇像要改邪归正了,多惨的事。之前打电话了,说办完事还要回家。”真不知道他和他那个大嫂是怎么共处一个屋檐下的。
他不陪着阮天明等了,到了该离开的时间,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守着吧,真是难为你。”
离正扬走后,总算没等太久,薄南风从外面进来。
阮天明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见他手上拿着什么,不明所以,还没问出来,薄南风已经说话:“在哪个房间?”
阮天明跟他报备。
薄南风接着挥了挥手;“你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办。”
步子那样大,转眼进了电梯。
大半天苏瑞憋在房间里就跟困兽一样,就算以往老爷子在她不听话的时候派人监视她,但也没说到了要把她锁在房子里的程度。现在倒好,将她当犯人一样对待。即便阮天明不说,她也知道是薄南风的主意,其他人还没有那样的胆子。
饭都吃不下,空了一天的腹也不觉得饿。倒是很好奇,就算她去找过江南,薄南风又能将她怎么样?
那个女人再碰不得,他再生气,料他还能将她吃了不成?
听到开门声,苏瑞几乎一刹从沙发上跳起来。
薄南风才推门进来,她已经走到跟前,扬手就要打上去。手脚利索,怎么也是学过几年台拳道的人,伸手不光是花架子。
但来人比她更快,早已料到她有这手。破了她的招数狠狠钳制住她的手臂按到墙面上。
“你这只爪子再学不会安份,信不信我给你剁掉?”
苏瑞皱紧眉头,呼疼。
“痛死了,薄南风,你放开。”
薄南风一手按着她,桃花眸子紧紧眯着,薄唇拧成一道线。哼了声:“你也知道疼?你今天伤到我的心头肉了,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苏瑞眸内燃起火,坚硬的与他对视:“哦,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心头肉么,那么娇气,我没将她怎么吧?不过,你信不信我能将她怎么?”
薄南风笑了声,不理会苏瑞赤果果的威胁,扬了扬好看的眉毛:“你不是很喜欢泼人,好玩么?我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你一张脸长得如花似玉的,连我老婆都觉得漂亮,我在想,留着是不是太给她添堵了。”右手抬起来,将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个是高浓度硫酸,估计一杯就能到位。”捏起她的下巴:“告诉哥,你泼我老婆是用了多大的杯子?”
苏瑞一双眼睛缓缓的眯起来,咬牙切齿:“薄南风,你敢?”
薄南风紧着问她:“苏瑞,我有什么是不敢的?”
苏瑞瞳孔张大,惊魂到生起慌张。是啊,他薄南风有什么是不敢的。静静的对视半晌,苏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平心口跳动的速度,盯着他一张无害脸,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是不会出手伤害她的,她笃定他不敢。
薄南风像是读进她的心里去,亦是盯紧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苏瑞,你压错了筹码,猜错了,我敢!在你看来,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弥足珍贵,在我看来,美丑都是一样的。伤人的话这些年我总是不想多说,可你非要逼着我如此,让我自己都觉得很没意思。我从来只当你是妹妹,便没哪一时把你看成女人!”
他将她放开,转身坐到沙发上,顺手将硫酸放以茶几上。借着灯光,看到苏瑞一张脸已经白得不成样子。难得也有她害怕的时候。
苏瑞站着不动,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他,用极度陌生的眼光。不知道薄南风今次来什么意思,是跟她算帐来了,还是想连总帐都算一算?
薄南风点上一根烟,闲闲的夹在指腹中。颌首看向她:“你倚仗着你为我做的那些事,足以让我对你姑息一辈子,我不否认。但除了江南,任何人别想在我这里恃宠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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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人们常说的夫妻相
苏瑞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条青白的痕。半晌,问他:“那我们算什么?”
薄南风几乎毫无迟疑:“兄妹,朋友,以前算什么现在依旧算什么,在我这里一刻都没有改变过。”他风轻云淡的说完,一刻若有所思:“别问我为什么是江南,就只能是江南。”
苏瑞嗓音哽动,是想问来着,歇斯底里的问他:“我不好么?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