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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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没事吧?”
“鬼才会没事!”被烈酒味道刺激的眼泪鼻涕一起涌出的少女羞怒的大叫:“给未成年人喝酒是犯法的,犯法的你知道吗?真是的,上班时间就喝酒,难道你年纪轻轻就成了酒鬼吗?”
以长肢龙鹿卵和变异古柯浸出液为基础,流行于整个新伊甸的酷菲,虽然与可乐功能近似,其味道却不折不扣的类似于白兰地。因这种味道和不会造成乙醇在人体内代谢的种种麻烦为众多新伊甸居民所青睐,绝不是这个时空甚至都没有尝过淡酒味道的女中学生所能承受得起的。这种添加了来自沙丘恒星系的特殊香料的特强型号作用甚至超过变异古柯本身,这么两罐足以激发人的潜力,让一个成年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高强度劳作三十小时,副作用也远远低于各种气云制品,尤其为各国的陆战队员所喜欢。
在阿斯拜恩哀伤的注视下,少女毫不犹豫的挥手将剩下的大半罐连时空管理局也没法生产的酷菲特强丢进垃圾桶。
午餐时的这个插曲令她的郁闷化解了不少。说不羡慕重福他们,那是不可能的。恢复了元气少女面貌的佐天在下午的能力实践之中和重福美帆配对,负责寻找发动能力的同伴,似乎将这个当成了捉迷藏游戏的佐天玩的特别开心。或许是少女的直觉的原因吧,她找到发动能力的重福美帆的几率比想象的要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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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鸿野江吗?”
临时讲习会在下午三时下课,少女关于休息日的理想部分得到了实现。在第七学区之内,四个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少女得以在佐天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尽情的逛街。
初春提议去学院之舍的新开甜品店,佐天则认为去百货商场淘衣服比较划算,御坂则颇为男孩子气的想去游戏机房。
至于那位“写作黑子,读作变态”的双马尾少女……咳,反正在level5强大的电弧镇压之下翻不起什么波浪。
猜拳的结果,公主殿下赢得了无可争议的胜利。这似乎意味着自幻想御手事件以来某个会走路的刺猬头灾难信标的影响力正在逐步减退。于是不断嘀咕着“随时怀揣游戏币的姐姐大人好丢脸”的白井和两位对游戏厅也很感兴趣的少女跟着御坂一起来到了现在的游戏厅,却看到了正在全神贯注的和某人在游戏中对打的鸿野江遥希。
“你们认识他?”显然是这家游戏厅常客的御坂美琴并没有认出上次在翌桧园见过面的鸿野江遥希,在唉声叹气的白井的提醒下才想了起来。
“哦,这么说栅川也真是藏龙卧虎呢。”
“黑子我可看不出他有什么特长……就算电脑能力,也是比不上初春的。”
“嘿,你可是看走眼了。”三位少女目瞪口呆的看着常盘台的电击公主殿下露出的一副崇拜的表情:“这位可是游戏厅之王呢!”
“youwin!”“youlose!”
两声电子合成音响起,几个稀拉的顾客的口哨声中,鸿野江站了起来,懒腰伸到一半看见了御坂他们,急忙把手收回来,却差点因此把腰部的肌肉扭伤了。
一个戴着眼镜穿白色连衣裙,大概二十岁的女性,就是鸿野江刚刚的对手了。仿佛丢了魂如女鬼般飘行出去,即便是白天也吓的初春浑身哆嗦。
“你小子真行!”大概是游戏厅的老板,一个光头留着两撇胡须的矮胖男子大力的拍打鸿野江细弱的后背,随后塞给他一个毛绒布偶:“这是十连胜的奖励,拿去!”
“这个……”哭笑不得的看着绿白色的蛙太布偶,却突然感到了一股令人汗毛倒树的贪婪视线。回头一看,那个站在初春和佐天身边,有着茶色短发的女孩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星星状。
“你是……呃,前天被我打败的那位吧。”显然鸿野江的记忆力比御坂还差,这句话更是得罪了她。鸿野江可是知道得罪初春身边的朋友对自己来说是个多大的错误,当机立断好不容易才用目前的和下一个十连胜的蛙太布偶奖品将其收买下来。
“姐姐大人,你不会是为了这个东西才提议到这里来的吧。”白井酸溜溜的一针见血,让捧着蛙太爱不释手的御坂脸热的可以直接煎鸡蛋了。
另一边,初春则郑重的提出了劝告。
“鸿野江同学,你不是很长时间也不来这里了吗?再沉迷其中可是不行的啊。”
鸿野江笑了笑:“当然不会了。我今天只是来这里怀旧一下,因为……”
“哎?转学!”
初春的惊呼声传遍整个游戏厅,佐天则一把将少年拉到一边,小声说着:
“不必这么灰心吧?再努力一把,初春很心软的,她很快就会答应的!”
“和这件事情没关系!”鸿野江好不容易才面红耳赤的摆脱了佐天的魔手,理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实际上,这件事情我考虑了很久了。”
“正如佐天同学你要在超能力的道路上走下去的决心一样,我也决心在电脑技术这条路上走下去。虽然是比不过佐天同学你啦!”在小小的咖啡店里,鸿野江遥希侃侃而谈,充满了自信的样子和以往被佐天指使的团团转的跟班完全不同。
四个少女对他的话反应各异,直肠子的御坂美琴一脸感动,白井黑子低下头去吃吃低笑,初春饰利拿着吸管不断拨弄饮料中的冰块,而佐天泪子则是一脸不好意思。
“因此,我决心转学到技术中学去,初步定下是weed公司附属的杂草中学【注】。”
“weed?那个有名的游戏公司?”同样对游戏有相当研究的御坂美琴一脸羡慕:“真是好呢,可以在发售前就玩到游戏。到时候要帮我拿到限量版啊!”
“当然了——初春同学和佐天同学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呵呵。”某个小小年纪就有着腹黑女王御姐气质的黑长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伙伴:“那初春的事情呢?”
“!”被同伴的心直口快震的根本无法反应的初春饰利愕然抬头,却正好对上鸿野江遥希同样通红的脸。
“好了两位,我们不打扰了。”笑嘻嘻的始作俑者拉起一脸羡慕的御坂美琴和同样笑嘻嘻跟小恶魔一样的白井黑子如风般卷了出去——当然,她们没有付钱,替女性付钱,尤其是替心仪的女性的闺蜜付钱,是通行于整个东亚地区的规则。
“回见!”和御坂美琴她们告别,佐天泪子双手插在口袋里哼着轻松的歌走在路上。
“在超能力的道路上……走下去吗?”少女抬起头看着漫天的霞光:“真的能走下去吗?”
风,低低的吹过人行道路面,在凸凹不定的地砖边缘转折,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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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阳光气息的温暖大地。天国的床,手感就跟砖石一样。我用手摸索着周围,摸到了硬硬的头发。看来修女也和我一起受到女神宠召了啊。肚子底部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涌上来,我摊成个大字,让身体休息着。”【注】
第七学区医院相当高级的单人病房里回荡着带有奇特韵律的朗读声。虽然名为病房,却与四壁天花板全部都是简陋的浅蓝颜色,只摆着铁床此外一无所有的一般印象不同,四壁贴着木纹的内衬,地板也是柚木的。除了精巧的自动液压病床之外会客用的沙发茶具一应俱全,可用设备中还包括给病人解闷用的ipad和psp,以及能令游戏迷们喜极而泣的壁挂式大型液晶屏幕。
然而住在这里的女性似乎对这堪称奢华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她似乎更喜欢传统的消闲方式。各种各样的书籍,从新发行的轻小说到厚重的历史传记,堆满了床边的简易书架,有些就散乱的放在毛毯上。腹部和大腿的伤势并不影响她半靠半躺在液压针抬起如躺椅般形状的病床上阅读书籍。在年纪轻轻的实习护士眼里,被清风拂起摆动的窗帘,披着蓝白条纹病号外套的弱气御姐,晶莹如大理石般半透明的左手上插着输液针头,摊开的书半天才响起的轻轻翻页声,这一切组成了油画一般的美景。
这位病人大概是所有病人中的模范了。因为病痛和恐惧的关系,病人们的心理在压力之下一般都和正常人有着显著的差异,有时即便明知道护士在尽心竭力的帮助自己,却因为微不足道的细节而神经质的发怒,事后想起来病人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而这位女性却非常和蔼,如果不是她严重的伤口不便下床,小护士毫不怀疑她会亲自泡茶给查房的医生,对自己也相当温柔,无论是挂水扎针还是帮忙擦洗身体,都能得到她发自内心的感谢。这并不是那种礼数周全的疏远,而是的确的发自内心的温和。
唯一令年轻的护士不满的是那个一周来探望两三次的男人。从一开始这个实习期快要结束的护士就对这个体格高大身材魁梧,望之不似善类的疑似极道极有成见,即便是同学的八卦消息也没能令她改善自己的看法。
“那个人啊,我认识——不,不能说认识呢,只是见过一面。”和在急诊前台工作的同期卫校生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谈起了那个周二和周五傍晚必定出现,有的周日白天也在的男人。
“眼神很凶。不过却是个好人呢。那天……对,就是送来很多昏迷的人的那天,他抱着个女孩从很远的地方徒步跑过来,身上热的发烫。”
女孩?不仅是个极道,还是个萝莉控么?
“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是教师啊,教师!”同期挥舞着筷子,上面沾着的米粒几乎甩了出去:“那是他的学生。”
那不更坏了吗?极道加流氓教师?
“纯啊,我很早就想是不是应该把你的脑袋剖开洗一洗,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难道,你看上那位病人了?所以对情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别脸红别脸红,跟你青梅竹马的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哦!”
“……‘托比’。”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消失在空气中,阿斯拜恩轻轻把书放回简易书架上,出神的看着生天目仁美恬静的睡脸。阖上的眼睛微微跳动,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额头和嘴唇在午后的阳光中也染上了些许健康的血色。平时总是戴着眼镜的威严的寮监,摘下眼镜来却意外的是如邻家少女一样纤弱秀气的类型呢。
良久——
“怎么,现在不亲下来的话,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呢。”
“明知道你没睡就亲下来,我不是会被打飞吗?”
“明知道我装睡却没亲下来,你难道想被打飞吗?”
两人都无声的笑了起来。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之间的对话说起来相当的不成熟,却是他们之间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这种无需警惕无需戒备,可以完全放松乃至互相调戏的氛围,在两人的记忆里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过了。
“想再听一本书吗?”
“我可不像你对书那么有兴趣。好无聊啊……又没地方让你给我做饭。”将枕头抱在怀里,虽然因为大腿和侧腹的伤口,也因为病床的狭窄而无法做出滚来滚去的
动作,可现在生天目仁美将脑袋深深地埋进蓬松的枕头里扭动着肩膀的样子如果让御坂和白井她们看见了估计下巴和眼珠子也能落了一地。
“呐,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吧。”
“呃……好吧。”平常因隔着眼镜片而总显得模模糊糊,现在却异常清澈的浅褐色眼睛的注视下,阿斯拜恩把本打算读来的新书放回到书架上,用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好。
家乡啊,离开那里已经很多年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太多变化呢?
一幕幕熟悉到刻进骨髓却又异常陌生的情景,如陈旧的电影胶片般飞速在眼前掠过。
“拉普兰是个很荒凉的地方,基本上除了雪,石头上的苔原还有小片的森林之外什么也没有。”他慢慢地回忆着:“我们第一奇怪的地方就是发色不随父母,而和出生的季节有关。我出生在冬季,所以我的头发和眼珠都是深色的,出生在夏季的孩子们则相反,是浅色的,有漂亮的淡金色,也有纯银色的。
“那个冬季是大概我父母见过的最严酷的冬季。在户外吸口气都要把肺里的血管冻裂。我父亲想到南方我母亲家里住一段时间,不过最后也没能成行,就算